大漢板寸頭,下巴上面一圈才長出來地鬍鬚,就像鋼針一般,一雙眼睛像銅鈴,眉毛濃郁,渾身充滿了讓人趕到壓迫了的殺氣,一眼望去,仿若戰神一般。緊跟着,麪包車裡面下來十多個手提鐵棍砍刀的漢子,一臉囂張跋扈,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柱子,是他,就是他鬧事……啊……!”“你媽,是我鬧事嗎?你不給錢倒是有理由了……”圍觀的司機頓時目瞪口呆,開始還站着不動地劉彪突然像發神經病一般,猛地撲到那結賬的漢子邊朝他就是幾扳手,漢子猝不及防被打得頭破血流,鐵棍也掉到地上了。
“蓬……!”地一聲,漢子被劉彪一腳踹到地上,又是一通狂踩……“我叫你喊人,我讓你打電話,老子今天不揍死你y的不算好漢……”很多司機忍不住調轉頭,這神經病太殘忍了,那結賬的漢子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已經被打得血肉迷糊,滿腦袋都是鮮血,身體不停的抽動着,臉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不光是一羣司機被劉彪的反應搞呆滯,就是那鐵塔一般的柱子和他帶領的一羣混混也被劉彪的瘋狂搞得呆滯了,待得他們反應過來,那漢子已經被劉彪幾扳手就打翻在了地上。
“啊……”那柱子雙目赤紅,彷彿發狂一般就向劉彪衝了過去,手中提着一根巨大的螺紋鋼,螺紋鋼其實並不長,可能是爲了方便攜帶,但是無比的粗壯,這螺紋鋼在柱子手中就像玩具一般,在空中掄起一陣狂風,兜頭就向劉彪砸去,威猛無匹……很多人都不忍觀看,因爲,這實力懸殊實在是太大了,劉彪雖然也有近一米八的個頭,但是和這個一米九還要出頭的柱子比起來,就像嬰兒一般。
看着那砸過來的鐵棍,劉彪眼裡突然升起一股狂熱的目光,熊熊的戰意在燃燒。劉彪做了一個連張揚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動作。“蓬!”的一聲巨響,空中炸開一團耀眼的火花。包括張揚阿澤還有那些混混都以爲劉彪會避開這千鈞之棍,那知道,劉彪居然用他手中的那把巨型扳手迎頭砸了上去。巨響後,兩人都退了一步,那柱子一臉震驚的望着劉彪,只有他清楚,雖然都是退了一步,但是,他佔有身材高度優勢,而且,他還是雙手持鐵棍,從武器到各方面的條件來說,他都佔優……“好,爽快,彪大爺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纔是以拙破巧……哦……現在是以笨拙破笨拙……”劉彪一聲狂笑,跳起來就是一扳手砸向那柱子。
“蓬!”“蓬!”一連串的巨響,空中爆起一團又一團的火花,劉彪的速度越來越快了,看得遠處觀望的張揚倒抽了一口冷氣,這y的今天是不是吃了?巨大的聲音在空中不斷的爆響,那螺紋鋼和扳手在空中幻化出一道一道的虛影。劉彪那廝每砸一扳手就是一聲吐氣狂喊,威猛無匹,不得不說,在氣勢上,劉彪已經完全壓住了柱子。戰況很快就顯出端倪,開始還能夠頂住劉彪那狂風暴雨般打擊的柱子身體逐漸開始後退了,劉彪每砸一扳手,他就必須往後退一步,那巨大的身體都被劉彪砸得佝僂了很多,顯然,情況對他不妙。
看着兩個猛人瘋狂的對抗,周圍的人都是一陣心悸,這兩人個似乎已經不是打架了,完全就是比力氣大,每次都是朝對方的武器上面砸,那螺紋鋼和扳手相撞發出的聲音讓人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彷彿每一次都是敲在自己的心臟上面。“蓬!”“哐當……”一聲巨響,終於,柱子抗不住劉彪的狂暴打擊,手中的螺紋鋼被砸得脫手掉在地上,這個時候人們才發現,柱子的虎口已經被震得破裂,鮮血淋漓,柱子的五官一臉扭曲,顯然,他很痛苦。
“!”劉彪沒有絲毫停頓,跳起來就是一扳手狠狠的砸在柱子的肩胛骨上面,“咔嚓”一聲,幾乎是每一個人都聽到了那骨頭斷裂的聲音……“啊……”柱子抱住一手抱住自己的肩膀慘叫一聲連連後退,龐大的身體笨拙無比,沒有了絲毫開始的靈活。顯然,在劉彪瘋狂地打擊下他已經是筋疲力盡了。“蓬!”柱子背靠在了那麪包車上。麪包車都被靠得不停的晃動。
“還有誰不服氣?”劉彪一臉獰笑地看着周圍十多個手持武器的十多個漢子,那眼神過處。紛紛迴避,雖然他們人數衆多,但是,剛纔被劉彪地氣勢所奪,何況,柱子在他們心目中就像神一般的存在,現在都被打得落花流水沒有招架之力,他們又算得了哪根蔥?看那巨大的扳手,估計就是輕輕的一揮,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沒有人會愚蠢到認爲自己比柱子還強悍。
一般的混混,在佔優勢的時候比誰都勇猛兇殘,但是,如果情況不對勁了,就會畏手畏腳,這也是混混和軍隊的區別,混混的工作沒有太多的約束,大不了不幹了,而軍隊有軍事法庭,所以。林雷無論是組織還是紀律我無法比擬。“喊彪大爺!”劉彪狂笑着走到那柱子面前。“……”柱子嘴角溢出鮮血,緊緊的咬着牙關,眼睛惡狠狠地盯着劉彪,一臉怨毒。
“[屏蔽用語],比我高,蹲下來。”“蓬!”的一聲,張揚一腳踢在柱子的小肚子上,柱子一聲慘叫。整個身體立刻佝僂在了地上,額頭上豆子大的汗珠直往下滴。但是,劉彪沒有放手,一扳手又砸在柱子的另外一邊肩胛骨上,一陣骨裂的聲音聽得人們一陣牙酸。突然。遠處傳來一陣警笛的鳴叫聲音。很快,兩輛警車直接開到了大門口。從警車上面下來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