眀藥的力氣沒有恢復,反抗不了學會享受,這門心理課程還是要修的,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點燃的火苗,纖長的指尖報復似的劃過他的肩頭,留下一道道痕跡,白且隨低而輕緩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眀藥,你不裝的時候,看起來可順眼多了。”
眀藥簡直是不知道該說他是受虐狂好,還是有眼光,冷冷的迎上他的目光,語氣涼涼:“太子的口味夠獨特的。”
白且隨不可置否,他低頭含住那張嬌豔的脣瓣,舌尖撬開她的牙齒,與她的巧舌追逐嬉戲,眀藥的呼吸再一次被人佔據,她利用指甲的尖銳,不斷的在他身上划着血痕,一開始白且隨並不在意,但是後來面色愈發難看。
她的勁兒不大,但是卻巧的很,每一次落下的時候,都是同一處地方,不用看他也知道,他身上定然是被她劃出了一道血肉模糊的痕跡!
心中的征服欲徹底的被她勾起,白且隨不再做前戲,見她的衣裳褪去,接着挺身而入,這樣突如其來的異樣令眀藥皺了眉頭,異物感更是令她感到不適,下身火辣辣的感覺蔓延至全身,她心一橫,張口便在他肩上咬了下去。
白且隨擰眉,感受着肩上的疼痛,加快了動作,隨之而來的,是肩上越發的疼痛感,半晌之後聽得眀藥低啞的聲音:“我疼你也別想好過。”
清亮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異樣,白且隨心中竟然對她的這句話並不反感,他嘴角勾出一抹嗜血的笑容,聲音危險:“是麼?”
眀藥還沒沒有反應過來,忽然便是一陣猛烈的撞擊,她不禁輕吟出聲,媚骨的聲音加上這一張足以令所有男人瘋狂的面容,白且隨徹底的淪陷,絲毫不顧及身下的人是否承受得住,發起一輪猛烈的攻擊。
一夜歡愉之後,眀藥徹底的堅持不住,昏睡過去,白且隨看看一眼牀上的人兒,將衣服穿上,方纔還是裝滿情慾的眸子瞬間清明起來,大步流星的離去,不做絲毫的留戀。
翌日清晨,眀藥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她動了動身子,傳來一陣像是渾身散架的痠痛,在心裡又將白且隨的祖宗拎出來問候一遍,還未來得及起身,門便被人打開。
不用擡眸都知道來人是誰,進別人屋子前從來不敲門的,整個太子府除了白且隨也沒人有這麼大的膽子了,當眼前出現那雙熟悉的金絲勾線的靴子時,眀藥便知道自己猜對了,上頭傳來一陣請冷的聲音:“太子妃這樣趴着做什麼?”
白且隨進來的時候,便見到她趴在牀邊,看不清神情,他故意將腳步聲踩得響亮。牀上的人依舊一動不動,他將這句話問出的時候,那裸露在外的手臂終於動了動,接着便是一道淡然的聲音傳來:“瑜伽,太子您不懂的。”
眀藥隨意的謅了個藉口,天知道她睡了一夜,腰背簡直痠痛的快不是自己的,只能趴在牀上,意圖緩解下疲勞,白且隨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尾音上揚,儘管聲音好聽的幾乎引人犯罪,但是說出的話卻是毒舌的很。
“太子妃的皇兄即將回去大明,太子莫不是連這最後一面也不想見了?”
明扶溫要走了?千里迢迢過來真的只是爲了見她這‘一面’?不過也是,誰也不喜歡沒事跑狼窩待着,若不是自己現在受制於人,她可不想再在這太子府帶上半點功夫!
眀藥心思千迴百轉,白且隨不會白跑這一趟,他定是想方設法會將自己從牀上弄起來,倒不如自覺一些,她頓了頓道:“我要換衣服,你要看麼?”
甚至連稱呼都開始省了,白且隨並不惱,反倒是看獵物一般,眼神灼灼的看着她,眀藥大方的從被窩裡起身,絲毫不做掩飾的在他面前穿着衣裳,美豔的面容上神情淡淡,但是卻出奇的驚豔。
白且隨看着她白嫩細膩的身子在面前展現,喉嚨一緊,清冷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異樣。
待白且隨與眀藥來到前廳時,明扶溫已經坐上馬車,他骨節分明的手將車簾攬起,溫潤如玉的目光在眀藥身上徘徊,嘴角綻放出一朵清蓮,他輕聲道:“藥兒,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你孤身一人在這異香,定要好生照看自己的身子。”
眀藥輕輕的點頭應下,忽而聽得身邊的白且隨道:“明皇儘管放心,藥兒的身子自有小王照看。”
明扶溫聞言似乎是鬆了口氣,他的目光中夾雜着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輕聲道:“啓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