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張玲兒拉開了梳妝檯的抽屜,我不由地伸長了脖子往前探,張玲兒瞥了我一眼,說:“小哥,咱們這關係,你難道還等我請你坐啊?”
我縮了下脖子,乾笑着四周看了看,除了張玲兒坐的那把椅子之外,再沒有其他可以讓我下屁股的地方,便問:“玲,玲姐,你讓我坐哪裡啊?”
張玲兒用下巴指了指牀,說:“紫檀木的,坐吧!”說着,她從抽屜裡邊拿出了一盒煙,我以往她是要招待我,沒想到她自己先點了一支,然後把煙和火機都丟給了我。
我拿出一支點燃的時候,張玲兒已經開始吞雲吐霧,一看就不像是剛剛學會的,至少是不下五年的煙齡,甚至更多。
爲了緩和尷尬的氣氛,我問她:“你也抽菸啊?怎麼倒斗的時候沒見你抽過啊?”
張玲兒瞥了我一眼,說:“什麼事情都要告訴你,那我豈不是一點兒秘密都沒有了,人都會有別人不爲人知的一面,尤其是女人,更要時刻保持神秘感嘛!”
我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往下接她的話,當然也不否認她的話,女人在當今社會確實需要保留一些自己的秘密,否則在你的男人面前,你將會漸漸失去應有的地位,取而代之的會被其他的女人和事物所代替,除非你不嫁人。
過了一會兒,張玲兒說:“小哥,咱們來談談我師叔的事情吧!”
我連忙點頭說:“行,你先把他這個人仔細介紹一下,然後再商量對策,畢竟按照你們搬山派的門規,他佔據了主動,而你乃至整個搬山派都處於被動。”
張玲兒說:“我師叔,名叫張道明,是他們那一代當中最小的,和你一樣屬於關門弟子,他拜進搬山派門下的時候,僅僅只有七歲,現在也不到四十。”
我撓了撓頭,說:“照你這麼說,你這師叔也比我們大不了多少,沒想到居然大了我們一輩。”
張玲兒點頭,繼續說:“他在二十一歲那年離開門派,也離開了自己的國家,到美國孤身一人闖蕩,當時我師傅已經是搬山派的掌門了,他走的時候多少有些慪氣,所以沒有帶門派的一分錢,完全是靠他一身的本事。”
我笑道:“想不到你這師叔還挺有脾氣。”
張玲兒也跟着苦笑道:“當然了,我師公既然收他爲關門弟子,那就是十分的喜愛他,可以說把一身的本事都交給了他,用我師傅的話來說,他的道術要在我師傅之上。”
我嘀咕了一句,道:“我也是關門弟子,可我師傅就沒有交給我多少本事,只是口頭傳了一些經驗,比起我來,他算是掉蜜裡邊了,還有什麼可爭可奪的呢!”
張玲兒說:“前些年他來過一封信,說是在那邊小有成就,勸我師傅跟他一起過去發展,但是我師傅這邊家大業大,而且祖祖輩輩都是在咱們的國家,怎麼可能帶着搬山派整體遷移到國外呢?”
我點頭問:“所以呢?”
張玲兒嘆了口氣說:“所以,他們師兄弟兩個人就因爲這件事情鬧的更僵了,很多年都沒有再通過話,直到昨夜我師傅走了,我給他打過去電話,他才說要回來,而且又提起了搬山派遷移的事情,我當然也是不同意,所以他就說要回來要當掌門。”
我嘆了口氣說:“我是看出來了,他還真的想要吞併搬山派。”頓了頓,問她:“你知道你師叔在你美國做什麼嗎?”
張玲兒說:“聽師傅生前說,好像是一個什麼探險公司,其實也就是國外的盜墓賊,只不過說的好聽一些罷了。”
聽張玲兒這麼一說,我就不由地聯想到了一個剛剛交過手的探險公司,期間也有合作,到最後也算是把酒言歡了,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公司。
我之所以這樣想,那也不是完全沒有根據的,畢竟之前烏力罕提到過一個神秘的中國人,他是和這個中國人合作的,也說過是這個人帶的隊,雖然始終我都沒有見過這個人,但至少覺得他一定是風水這方面的宗師。
而現在張玲兒說她這個師叔的道術比張道光還要強上幾分,試問在美國還能有幾個人這樣的人物,如果說這不是一個人,那未免也太牽強了。
想到這裡,我問張玲兒:“你這位師叔什麼時候到?”
張玲兒看了看錶說:“他坐的是今天的第一趟從舊金山飛往首都機場客機,估計下午到不了,傍晚也應該到了。”
頓了頓,張玲兒問我:“小哥,你看樣子很想見見我這位師叔啊?”
我點了點頭,說:“其實我也沒什麼好瞞着你的,這和我、胖子、古月三個人剛剛到亞馬孫倒鬥可能有關,所以我想要見一下張道明,看看那件事情是不是和他有關係,就算不是他,他也應該知道一些那邊的內幕。”接下來,我就把那次的事情簡單敘述了一遍,只有關係到那個神秘的中國人時候,才着重說上一會兒。
聽完,張玲兒嘆了口氣說:“這還真不好說,畢竟混咱們這個行當的人不多,就像你想到的那樣,如果不是我師叔他們公司,那他也一定認識你所說的那些老外。”
我說:“我也是這樣覺得,看樣子這次不僅僅是在幫你的忙了,也是在幫我自己解決心裡邊那個謎團吧!”
張玲兒把菸頭隨手丟在地上,用腳尖輕輕地捏滅,她朝着我拋了眉眼,說:“小哥,你看這時間還早,要不要做點有意思的事情?”
我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也把手裡的少半截煙脫指,忙說:“玲姐,你可別再戲弄我了,我這還沒到而立之年,有時候會做出一些事後後悔的事情,我還是去看看胖子買花圈回來沒有吧!”
說着,我就站了起來,剛想要往門口走,張玲兒也站起身子來,她擋在了我的面前,把我嚇得連忙倒退兩步,她媚眼含春笑着說:“小哥,何必這麼絕情呢,大家男歡女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再說了,姐姐可不會死纏着你不放,就這一次好不好?”
如此直白的話,我要是再聽不出來那就是傻子,連忙擺手說:“玲姐,這要是把事辦了,以後咱們兩個還怎麼見面啊,這事你找胖子,他專業,我是真的不行。”
張玲兒直接貼在了我的身上,說:“小哥,這女人不能說不要,男人也不能說不行,我都說要了,你怎麼能說不行呢?”
我一屁股坐在了牀上,因爲已經退無可退了,不得不說張玲兒此刻的模樣沒有半點讓人覺得厭惡,反而有一種深深迷人的感覺在其中,畢竟她可是個美女,任憑那個男人能受得了一個美女如此這般的誘惑。
淡淡的香氣,正一陣陣地往我的鼻子裡邊鑽,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在跳動,彷彿每個細胞都在讓我去做一件所有男人該做的事情,但是我心裡又有很多放不下的東西,更重要是我他孃的還沒有碰過女人。
張玲兒的臉和我的臉此刻只有一指遠,我都能夠嗅到她口吐如蘭的香氣,正在朝着我的臉上噴灑,她那胸口的峰巒,已經讓我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了。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胖子在倒鬥時候曾經說的一句話,那就是:“活着幹,死了算。”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並不是柳下惠,更不是聖人,溫香軟玉如此的投懷送抱,要是不做點什麼,那真的有點太不男人了。
如此一想,我便打開了心結,雙手顫顫巍巍地去摟住張玲兒的細腰,此情此景我幻象過太多次,但想的都是和其他女人,從來沒有想過會和張玲兒這樣狡詐如狐的女人發生點什麼。
人生其實就是這樣,你無法想到未來會發生什麼,也無法想象到明天會發生什麼,有時候你連一個小時以後會怎麼樣,也無法去猜想,或許就是如此多的不知道,才形成了一個人多姿多彩的一生吧!
寒冬臘月,外院裡人聲鼎沸,內院閨房中泉水漣漪,那一個個花圈擺放的那般有序,那一個個大膽的動作,讓人面紅耳赤,男人的粗氣噴在女人的頸部,女人的嚶嚶鑽入男人的耳中,一切都顯得那麼不協調,卻又好像很協調。
你問人這一生最瘋狂的事情是什麼,那麼我想在此刻回答他,在你什麼都不想,只知道最爲原始的做纔是最瘋狂,我無法形容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可能是緊張、刺激、新鮮等等各種情緒的混合出的自我感覺。
在那一刻,我有一種想要死在張玲兒身上的衝動,因爲她真是這方面的高手,絲毫不亞於她所掌握的倒鬥技術,我自己一隻雛鳥,真是甘拜下風了。
至少有三次,也可能是四次,因爲到了後來,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整個人就如同一攤爛泥躺在牀上,張玲兒也比我好不多少,兩個人的喘息聲充滿了整個屋子。
在一些小說當中寫過一夜七次郎什麼的,那絕對不是真的,就我這麼三四次已經雙腿軟的不想再動了,更不要說那麼多次了,當然吹牛誰都會,自己有幾斤幾兩最清楚莫過於自己了。
迷迷糊糊我就睡着了,依稀覺得有一隻柔滑的手在我身上撫摸,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張玲兒已經不在了,她就好像是出來找少爺的富婆一樣,要是她再往桌子上放幾百塊錢,那我肯定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