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次的“破處”,最終的結果是在我感到極爽的同時卻也不得不將趙豔芳抱回到了她的臥室,一進門,我便看到了她屋內的雙人大牀前面,放着一個有着欄杆的小小的嬰兒牀,她的孩子還在那裡甜甜熟睡着。
屋外的陽光明晃晃的照進來,可清晰的看到對面不遠處樓房陽臺上的人影,趙豔芳嬌羞一聲,將身子下意識的蜷縮起來並把頭靠在我的胸膛上,我轉身來,先將她輕輕放在牀上,再擡起頭來時,我已瞥到了在那暗紅色的牀頭上面牆壁上,靜靜的懸掛着一幅巨幅的藝術結婚照,裡面上是一對兒身着中式服裝的漂亮男女,男的英俊瀟灑的立在女人的身後,女人穿着一件性感的大紅旗袍坐在那裡,由於整個背景調子是黑暗的,這使得女人從旗袍開叉處露出來的大腿顯得極爲的瑩白美麗,透露出一股令人心顫的香豔和誘惑。
“那是你的丈夫嗎?”我擡頭望了那裡一眼說道。
趙豔芳下意識的擡頭望了一眼點點頭,由於她那潔白光滑的就這樣赤條條的暴露在陽光下和自己的結婚照前面,她的面上顯出了一絲絲不太自然的神色,有些慌亂的扯過身邊的薄被匆匆蓋在自己的身體上,不過隨即,她便因她的動作而輕輕的呻吟起來。
我理解的一笑,走過去替她拉上牀簾,看來在沒有認識我之前,在她的男人還沒有去世的時候,她們夫妻二個人一定是很恩愛的,這從她一直不將這照片從牀頭拿下來便可以猜想出來。
“逝者已逝,來者如斯,我們還是要向前看並快樂的繼續生活下去。”我坐在她牀上悠悠說着,望到她露在毛巾被外面的潔白圓潤的肩頭有着幾滴密晶瑩的小水珠,我便伸出手指替她輕輕的揩試掉邊微笑着勸道:“現在別睡,等頭幹了再睡。聽說溼睡覺以後會頭疼地。”
“你說如果真在天有靈,他會怪我嗎?”趙豔芳向我充滿柔情的微笑了一下,擡頭望了那個畫像一眼,顧左右而言它的幽幽問道。
“如果是我,我便不會。”我鄭重其事的搖搖頭,“知道我和秋雨曾對我倆的生命許過什麼相同的願望嗎?我們竟然都希望是對方先死。”說道這裡,我欣慰的笑了起來。
“啊?”趙豔芳驚愕的叫了一聲,仔細地望望我。她想了想後才恍然大悟的說道:“我明白了,那是因爲你們太愛對方的原因。”
“不錯,先死的死便算死了,一死百了,無知無慾,可必定在死前卻有心愛的人一直相陪着,毫不寂寞。而後死的人卻只能孤零零的獨自度過,一直生活在痛苦和回憶之中了。”我望着她悠悠的說道。
躺在牀上的趙豔芳苦笑一下說道:“哎——,所以你們都希望對方先死,有誰知道。這樣盼別人比自己早死的惡毒心腸後面卻是有這驚天泣地地深深濃情呢。”
“許多淺顯地表現下面都隱藏着深深的道理。這就如讀書一樣,有的人只爲表面地文字而在意,卻總是忽略了文字下那透徹人生的真理。
我國有多少的學者曾說過《金瓶梅》在解釋人性上要遠遠的比《紅樓夢》高出許多。可是《紅樓夢》到如今已成爲一門‘紅學’而《金瓶梅》仍然是一本。”
“那是因爲裡面“少兒不宜,的鏡頭太多了。”趙豔芳格格的笑起來,大概因爲扭動了身子,突然之間,她輕輕的吸着冷氣把手指悄悄的抵到飄骨上,想來那裡是又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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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怪模怪樣的笑笑,趙豔芳的臉倏地變紅了,“都怪你,想得什麼鬼點子呀!”
她嬌嗔的說道。
“女人的可愛就可愛在這裡!順從和嬌媚總是會令男人心動。”我自內心的感慨一聲。撫摸着她嫩滑的面頰笑道,“其實我懂得並不多,只不過知道一個淺顯得道理,就是當人們非要把一本本德理時,那就沒有多少書能看了,你甚至可以說《三國演義》都是陰謀,《水滸傳》全是殺人如麻的強盜,而《西遊記》,更是謎信小說了。就連那寫入外國中學教材的《荷馬史詩》。如果在我們中國一些人眼裡看來,我估計它甚至都可以被一些人當作色*情小說去對待了。”
趙豔芳呆呆的望望我,那眼神中多出了幾許崇敬卻又多了幾許迷惘,“開卷有益,這是我在很小的時候老師就教給我們地讀理,他告訴我們,一滴墨水可以改變一個人的一生,一本好,這會錯了嗎?”
“道理沒有錯,錯在它成了一個放諸四海皆可執行的標準,這世界複雜就複雜在這裡,有些人學了賭術去騙錢,有些人學了賭術卻去幫助別人防止他們再被騙,你說這樣一本詳詳細細介紹出老千的這裡,我呵呵的笑了,“想想歷史吧,沒有隋朝的動亂又怎麼會有盛世的大唐,沒有亂世有怎麼會有英雄出現呢?”
“天啊,我糊塗了!”趙豔芳誇張的叫了一聲,格格笑起來。
“糊塗好啊,但丁有句名言適合你‘你不說我還明白,你越說我越糊塗了!’。”我哈哈笑着搖搖頭頭道。
“你,懂得實在是太多了。”趙豔芳歪下頭望望我輕輕呻吟道。
“所以鬼點子也多。”我嘿嘿的笑道,搞得蘇豔芳突得便滿面羞紅了,白我一眼她輕啐一口笑嗔道:“原來你繞來繞去,又繞到這裡啦。”
我呵呵笑着搖搖頭,掏出一個早已準備好的存摺放到她的頭旁兒,“你好好休息吧,這裡是十萬塊錢,我是帶小刀給的,勞動所得,你可別推辭不要啊。”
“十萬塊?”蘇豔芳驚奇的睜大眼睛,“這麼高的報酬啊。”
“生命有情,朋友無價”我輕輕的笑道:“於公於私,這個價格都是不貴的,如果換作陌生人,說不定還要再漲一些呢?”
趙豔芳輕輕的咬着嘴脣望了那存摺一眼,微微笑道,“那這樣我就收下了?”
“當然了,。”我笑笑站起身來,看到我要走,她急忙小聲的問道:“喂,那——豆奶,你還想天天喝嗎?”
“想啊,一天一杯,如果你敢變卦,小心屁股開花。”我向她作勢瞪了一眼笑道。
趙豔芳吐了吐舌頭,吃吃的笑道:“我可不敢!”
“不敢就好,你好好休息吧,不要送我了。”我向她揮揮手。
“嗯,給我帶好門呀。”趙豔芳點點頭半仰起身子說道。
“當然,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哈哈的笑道,瞅見她正用手臂護着胸脯半坐在那兒裡,我色眯眯的說道:“來啊,讓我再看一眼,我就了無牽掛的走了。”
“你呀——,真是的!”趙豔芳下意識的瞅了眼自己熟睡的孩子一眼,無奈而輕笑着搖搖頭,在那白光閃耀中,她真的緩緩的將自己胸前的毛巾被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