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她父親被斬頭的時間已經只剩兩個時辰了,她不能任性,再大的醉也要受着。
深吸了一口氣,沈諾燕將自己的肚兜用力一扯就將肚兜給扯掉了。
許公子的眸光變得波雲詭譎,全身都散發着讓人很壓迫的氣勢。
沈諾燕不懂,他爲什麼會這樣。
她有些害怕,咬着牙抱着自己雪白的玉團問:“公子這樣滿意了嗎?”、
許公子聲音帶着幾分低沉:“下面。”、
沈諾燕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褻褲,咬牙一手就脫了。
許公子整個人都彈了起來,從牀上衝了下來:“沈諾燕,你還真敢脫!”
沈諾燕的手被他給抓住,很不解地看着他,這貨到底是要怎麼着,該配合的她都配合了。
他倒是又發火了。
“公子,不是你要脫的嗎?”
我特麼這麼聽你的話,你一會一個想法是什麼意思。
“我讓你脫你就脫,你有沒有一點自尊心和羞恥心,這就是堂堂康王府教出來的好郡主?”
許公子握緊她的手,眼裡迸着火光。
那灼熱的焰火似乎要將沈諾燕給燒灼了。
沈諾燕真心不解,他到底要怎麼樣,是爲了羞辱她?
她看着又不像,如果真要羞辱她,不是應該讓她脫光了,然後光着身子各種討好他嗎?
最變態的還可以邊做邊罵她爹,她更會覺得羞辱的。
可是這貨卻沒有這麼做,她不相信以他的智商羞辱一個人,會羞辱得這麼沒有水平。
他可是連她爹都能隨便輕易陷害的人。
“對啊,我爹沒有把我教好。”
沈諾燕隱隱地覺得姓許的與自己爹有仇,要不然不會每次提到康王府就一臉不屑。
那是真心發自內心的不屑,好像打從心裡就瞧不起康王府。
那麼就順着他的意,說康王的壞話好了。
“既然沒把你教好,那還留着他做什麼,值得讓你爲了他這麼不顧廉恥。”
許公子握着她的手力道越發的大了起來。
沈諾燕眉頭緊皺:“公子,疼。”
“你也知道疼,本公子以爲你什麼都無所謂了。能救康王,是不是把扔街上光着遊街也行?”、
沈諾燕擡眸清明地看着他:“只要公子高興。”
他如果是真的想把他弄去遊街,她又有什麼能力反抗。
更何況,她遊一次街還能救出爹。
許公子一掌就將她煽到了地上,冷冷地看着她:“你可真是被康王府給養熟了,這麼下作的事也做。”、
沈諾燕只覺耳朵都在嗡嗡的響,整個人腦袋天旋地轉,摔在地上,整個人都爬不起來。
一股血腥在她的嘴裡散開來。
許公子拂然離去。
看也沒看她一眼。
沈諾燕咬牙,不要跟他計較,明知道他是一個變態。
她無力地躺在地上,只覺跟世界都脫軌了,整個人都虛晃得很。
許公子出了門,一路氣得砸掉了走廊上十多根欄杆,帶着滿身的怒氣。
隨從走慢了兩步,離他一點距離。
公子向來自制力好,再憤怒的事,也能淡然處之,笑臉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