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在愛情的道路上,每個人都是自私的。——當然,還有人說過,在愛愛的大牀上,每個人都是自願的。
聽到顧麗麗這樣說,趙明明不由得擡起俏臉看了一眼顧麗麗,見她臉面朝外,一臉迷惑地看着車窗外面的黑壓壓的夜,趙明明微微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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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西門慶送走後。許長風面帶微笑的臉也開始慢慢變得yīn沉起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若有所思的樣子。
片刻後,他這才轉過身子,朝站在自己身邊的一名黑衣男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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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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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傢俬人會所。準確的說,是黃浩開的私人會所。
夜已深沉,黃浩卻沒有興趣入眠。因爲西門慶的事件,他在半路上被許家的少給生生攔了下來,自己的一張俏臉還因此掛上了紅彩。
可能是泄憤的原因。他就把這個私人會所裡最漂亮的小姐給叫了出來,拉着她就進了高級VIP房間,把她推倒在牀上,就不管那位小姐嚇得已經是花容失sè,身體哆嗦,脫掉衣服就趴到了那個小姐身上,連前戲都沒有心情搞,直接趴下了小姐的內褲,就開始在小姐的身上衝擊起來。
小姐只得邊害怕邊迎合着她的大老闆。——不得不說,當小姐這份差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直到黃浩到達興奮的頂點,一聲長嘯後,這纔算小有滿足的從小姐的身上爬起來。也不洗澡,直接穿上褲子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坐在辦公室裡的黃浩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煙。就像是一個大大的癮君子似的。他不明白,爲什麼西門慶會有那麼好的人緣關係。好就好了,還他媽的每一個人緣都能壓自己一頭,更讓他鬱悶的是,自己看中的那個貌如天仙般的女人,竟然是西門慶的相好的。
——在他黃浩看來,如果不是顧麗麗說情給許長風,許長風壓根就不可能會這樣幫助西門慶。當然,西門慶也不會出現在許家舉辦的晚宴上。可是,這一切都發生了,都在他的眼皮底下發生了,最可氣的是,他的那些手下竟然全部都是飯桶,竟然讓西門慶給反擊了……
身爲一個老大,這讓他極度的氣憤。
咚咚!——
便在這時,有人敲了敲他的辦公室門。那個叫馬豪的耳釘男一臉擔心地看着他的公子——黃浩。站在辦公室的門口,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不該進去。
“媽的——還傻愣着幹什麼,給老子進來啊!”黃浩看到馬豪就是一頓臭罵。
馬豪再也不敢怠慢,趕緊推門而進,再輕輕關上了辦公室的房間門。馬豪心情忐忑不安,他知道,今天晚上等待他的將是一場暴風雨!
“公子——都是我們無能,當時沒有幫你殺掉西門慶……”馬豪還沒有走到黃浩坐着的辦公椅子上時,就立即解釋着說道。
“哼!——”黃浩並沒有立即發飆,大概已經氣得有些麻木了,冷哼一聲,狠狠地吸了一口嘴裡的香菸,突然嚯地一聲從辦公椅子上站了起來,把那沒有吸完的半截菸頭就砸到了馬豪本來就不怎麼英俊的臉上,“老子養你們是幹什麼的!——”
被黃浩在臉上丟還在燃着的菸頭,馬豪的左側臉上立即就感覺到菸頭火的厲害之處,燙得他險些叫出聲來。但是,馬豪只是站在那裡,連臉上的痛苦的表情都不敢做出來,任由那燃着的菸頭砸在自己的臉上,然後又滾落下去。在自己的臉上,留下一個燙傷的黑痕,或者說是菸頭上的菸灰……
“公子——”
馬豪想再說什麼,可是,不等他把話說完,黃浩的大耳刮子就招呼上去了。把他下面的話給活活的扇回到了肚子裡去。黃浩幾近瘋狂地看着馬豪吼道:
“**的——當初是誰在機場給我出整整西門慶的主意的?——這下好了吧,自找沒臉!——”
“公子,那可是你說要整整西門慶,讓我幫忙給個主意的……”馬豪十分委屈地說道。
“啪——”又一記耳光扇在了馬豪的臉上。馬豪的左側臉火辣辣的,他卻不敢伸手去捂。很快的,那被黃浩打下耳光的部位,就顯現出來了紅紅的五指印,那皮肉也開始紅腫起來,就像是發了酵的麪粉團似的……
“——你不幫老子出主意,老子會那麼做嗎?!——”黃浩怒道,罵完,覺得有些自己污辱自己的智商了,不由得微微徵了一徵,心中平白無故的又多加了一道氣來。
“————”馬豪只能委屈地聽着。現在看來,公子是瘋了,無論自己說什麼樣的話,作什麼樣的解釋,公子都會把這責任推到自己的身上。
黃浩的怒氣還沒有發泄完,眼神yīn狠地盯着馬豪看,眼看着又要拿巴掌去扇馬豪——
便在這時,黃浩兜裡的手機響了。黃浩氣得掏出手機想直接把手機給砸了,可是,突然看到,來電顯示是老爺子的電話時,他才徵了一徵。然後狠狠地瞪了馬豪一眼,這才吐了吐怒氣,讓自己儘量保持心平氣和……覺得勉強可以接電話了,才按了接聽鍵:
“喂,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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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家別墅。
現在已是深夜時分。每到這個時候,黃庭道都已經睡下了。黃庭道自從金盆洗手之後,便過上了養生的生活,對他來說,睡得早起得早,對身體好。
可是,原本應該好好香睡的時候。黃家別墅的客廳裡還依然亮着燈。
在黃家別墅的院子裡,停着一輛霸氣十足的陸虎越野車。並沒有停在黃家別墅的車庫裡,看得出來,所停之人,並沒有打算在黃家別墅裡呆上很久……
“黃老,深夜到訪,打擾你的清靜了……”許長風一臉歉意的笑容看着黃庭道說道。
“許少客氣了。——許少能到寒舍走一遭,是我黃家的榮幸纔是。”黃庭道一臉微笑的說道。這是一個處事圓滑的老傢伙,縱是心裡已經知道了許長風是因爲何事而來,但臉上仍然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樣子,說話的時候還是那麼笑眯眯的,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那樣的事情似的……
許長風微微笑了笑,他確實有些佩服黃庭道的處事不驚。但他不是一個喜歡講排場話的人,擡手腕看了看錶,又對黃庭道說道:
“黃老,我看貴公子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了——這樣吧,我明天再過來一趟。”許長風說完,就要站起身子,準備離開。
“許少且慢!——”黃庭道立即叫住了許長風,他知道許長風的作風,他可不喜歡把事情給做第二遍,他這樣說,也只是嘴上說一說,如果真讓他走了,自己也就算是得罪了他許家了,許家在香港的勢力,他黃庭道心知肚明,他可招惹不起——“我已經給我那個沒有出息的混蛋兒子打電話了——我想,這會兒他也該到這裡來了——還請許大少多等片刻……”
“既然黃老這麼說,我也就再等一會兒。”許長風笑道。他也確實不宜把事情給做得太絕了。俗語說的好,做人留一線,rì後好相見。弄個魚死網破,不是他許長風願意看到的事情。
嘀!嘀!——
正說之間,黃家別墅的院外,就響起了汽車鳴笛的聲音。很顯然,是有人要進門。而聽這鳴笛的氣勢,想來這個傢伙是心中有極大的火氣要待發泄……
聽到汽車鳴笛的聲音。許長風微微一笑,看着黃庭道說道:
“想來,是令公子回來了吧?”
“是他——是那個沒出息的傢伙回來了。”黃庭道賠着笑道,“等會兒,盡請許大少處置,我黃庭道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
聽言,許長風看了一眼黃庭道,看他雙眼灼灼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呵呵一笑,道:
“黃老言重了,我過來也只是想給令公子提個醒。免得到時候,鬧得大家都不好意思收拾殘局……”
“是,是,是。——還是許少識大體,顧大局。”黃庭道笑道。
兩人正說之間,黃浩就氣沖沖地朝客廳裡走來了。直到走到客廳的門口時,他頓了頓,收拾了一下臉上的怒氣,纔算是推門進入客廳之中。
在此之前,他已經看到了那輛停在別墅院子裡的陸虎越野車了。他還尋思着是哪位大人物到了自己的家中。當他看到是許長風時,他的臉sè不由得一變,臉sè鐵青。算是明白了,爲什麼自己的父親那麼急的叫自己回來。——但他還是不得不走到黃庭道和許長風的面前,一字一頓地看着許長風道:
“許大少,你來了……”
黃浩沒有想到,自己剛剛被許長風的手下給放出來,現在又碰上了許長風。
說實話,他們黃家和許家向來關係和睦,沒有發生過什麼檯面上的大沖突。甚至爲了彼此的利益,兩家還在生意上有合作。
當然,這樣的局面。是黃家努力維持的。畢竟香港人都知道,許家在香港的勢力有多麼的寵大。他們家族也有混黑勢力。白社會裡也有zhèng fǔ官要在野。在香港,沒有哪一個家族可以和他們許家相提並論,相抗衡。
所以,就算是自己被許長風給派人抓了起來,還捱了幾拳揍,但是,黃浩實在是不敢怒不敢言,只得打落牙齒往自己的肚子裡咽。誰叫人家比咱牛逼呢?——招惹不起啊!
“浩公子,我們又見面了。”許長風就像是忘記了就在三個小時前他還抓着黃浩,教訓黃浩的事情,一臉微笑的看着黃浩說道。
黃浩低了低頭。然後就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黃庭道看了一眼許長風,便眼神一厲,快步走到了黃浩的面前,一巴掌摑在了黃浩的右臉上,剎那間,一雙五指印就出現在了黃浩的右側臉上,黃浩的嘴角也有血絲滲出。黃庭道就像是不把黃浩當兒子似的狠狠罵道:
“你這個牲畜——什麼人不好招惹,非要招惹許少爺的朋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被自己的父親這樣掌摑痛罵,黃浩不敢還口。只是呆呆地站在那裡,接受着自己父親的嚴厲教訓。
而站在一邊的許長風,並沒有立即上前去制止黃庭道的行爲,他就像是一個導演似的,在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可能他覺得,他這麼快就上去制止,似乎並達不到他所想要的結果……他好不容易來黃家一趟,夜sè還這麼晚了,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努力白白浪費,變得毫無意義……
黃庭道用餘光瞥了一眼許長風的反應,見他沒有制止的意思,便又擡起右腳,狠狠地朝黃浩的肚腹之上踢了上去。——他這可是真踢啊,不帶有一絲假力的。黃庭道不傻,如果自己不出狠力,是很難讓許長風滿意的。
黃浩經此一踢,臉部表情一陣抽搐,扭擰的不chéng rén樣。很快的,黃浩就不堪疼痛,身子緩緩地倒趴了下去,匍匐在客廳的地毯上,咳咳出血……
——可想而知,黃庭道的這一腳,用了多大的力氣……
黃庭道的眼神都在顫抖了,可是,他沒有辦法。只要許長風不出口制止,他就不能停止繼續教訓自己的兒子!
見許長風仍然是沒有什麼動靜,黃庭道只得眼神再次發狠,咬了咬牙,就要再擡起腳朝黃浩的身上招呼。
“黃老,浩公子罪不至此。我看夠了——”
就在這時,許長風突然伸出右手,抓住了黃庭道的左臂,聲音淡淡地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