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幸福的生活?纔怪

面對着Voldmort的手段和心機,西弗勒斯只有步步的後退,原則一點點的降低,底線越來越模糊。但是對於Voldmort提出的和他一起生活的提議,西弗勒斯還是完全的堅決拒絕了。對他來講,Voldmort固然值得心疼和包容,就算他已經不再反對和Voldmort的親密接觸,但湯普森爺爺更需要他的陪伴和關心。Voldmort雖然可以用盡心機,但面對着西弗勒斯的堅決態度,他最後還是沒有強迫着男孩必須留在自己的身邊。當然,對他來講,有的時候,讓步只是爲了得到更多的好處。

不過,等到西弗勒斯能夠有體力起牀也是幾天後的事情了。在品嚐到了少年的美妙滋味後,時不時的強迫邀請着無力的西弗勒斯參與兩人間的激情舞蹈,Voldmort差點因爲自己無法抑制的慾望和激情將少年好不容易有所好轉的身體給徹底弄垮。看到少年越發慘白的臉,看到他躺在牀上無力的身體,Voldmort也知道,只有將西弗勒斯送回家,才能勉強的抑制住自己無時無刻想要擁有少年的心情。

看着昏睡着的西弗勒斯,Voldmort慢慢的引導着回魂石的力量。其實,回魂石裡蘊含的巨大魔力以及神秘的力量完全可以將西弗勒斯的身體修補好,可是,唯一不能確定的是到底需要利用這塊神秘石頭的多少力量,因爲,一個不小心,可能不僅沒有拉回少年的健康反而會將他的身體和靈魂徹底的毀滅。再如何的大膽,再如何的瘋狂,Voldmort也不敢拿這個他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人去冒險。但同時,他也很矛盾,看着少年的纖弱的身體,看到他那可憐的體力,就算是喝了魔藥也會很快的疲累,Voldmort不得不壓抑住自己更加瘋狂的徹底將西弗勒斯拖入迷亂的慾望。

看着躺在身邊的昏睡幾天的少年,爲了他的身體着想,同時又不願意讓好不容易到手的西弗勒斯離開自己的身邊,Voldmort只能無奈的將自己扔進了書房希望通過繁重的工作來打消心底燃燒着的衝動,幾天時間,他都是通過雙面鏡,拉着痛苦想要嚎啕的已經有了黑眼圈的阿布拉克薩斯和恨不得祈求梅林將西弗勒斯身體徹底變好的扎比尼討論着最新的政策,佈置着最新的任務。當然,順便再要求已經幾天沒睡的阿布拉克薩斯再去弄幾瓶魔藥。

等到西弗勒斯終於可以起牀,第一件事就是回家,這麼長的時間,湯普森爺爺一定非常的着急。可是前面兩天實在是被Voldmort折騰得狠了,就算休息了這麼多天,還是沒什麼的力氣。因此洗漱,換衣服,餵飯,本來在差不多10年前他幫維迪做過的事情,這次都換成Voldmort來做了。

甚至本來Voldmort還想將他抱進屋子,但被西弗勒斯強烈的拒絕了,湯普森爺爺已經如此爲他考慮,他不想爺爺不高興。因此,西弗勒斯還是努力硬撐着走進了客廳。看到幾天沒見,西弗勒斯竟然虛弱到了這樣的地步,湯普森爺爺真恨不得好好教訓他。不過,最後湯普森爺爺還是沒有捨得罵他,只是心裡將Voldmort不知道是翻來覆去的詛咒了多少遍。湯普森爺爺看着西弗勒斯硬撐的樣子,也沒有明說什麼,只好嘆氣假裝沒看到少年慘白的臉和虛弱無力的動作。

西弗勒斯慢慢的走回了臥室,本想先和同學聯繫問下課程講到哪裡,但實在是沒有太多的精力,只能請同學幫他做好筆記,然後回到臥室,喝了調養的魔藥後就昏昏沉沉的躺倒在了牀上,沒多久,沉沉的睡着了。湯普森爺爺輕輕走到門口,看到陷入沉睡的西弗勒斯,搖搖頭,輕手輕腳的走進房間,幫少年蓋上了薄薄的毛毯,細心的摁好了邊角,然後將窗戶關上,稍微留了一絲的縫隙便於新鮮空氣的流通,再將窗簾拉好防止西弗勒斯睡得不安穩。爺爺摸了摸西弗勒斯的手,還好,體溫正常,脈搏也算穩定。

雖然少年將衣服的領子拉得高高的,但爺爺還是看到了隱藏在衣服下面的某些痕跡,他恨恨的輕聲罵了句“小兔崽子,不聽我的話,看看現在,唉。”可能覺得不解恨,爺爺手指着昏睡的西弗勒斯繼續輕聲的恨鐵不成鋼般的罵着“你看看你,被那個傢伙折騰到這樣的地步。你個小兔崽子,該心軟的時候不心軟,該拒絕不拒絕,好了,被那個該死的吃得死死的。我說我怎麼就養大了你這麼個氣死人的混蛋。如果你和琳達在一起,怎麼可能會這樣”

西弗勒斯皺着眉頭,翻了下身,可能是還覺得不太舒適,他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看到西弗勒斯的動作,爺爺收了聲,發現他還是昏睡着,爺爺將聲音更加的放低“小兔崽子,我看以後呀,你肯定逃不出那條毒蛇的掌心了,哎。真不放心你呀。看起來我要儘量多活點時間,好好看住你這個心軟的小崽子。”

下午和傍晚,爺爺都上樓看了幾次,少年還是皺着細細的眉躺在牀上昏睡。爺爺只能將牀頭的水杯換上新的涼好的水,搖搖頭,下樓了。

涼風吹拂的晚上,在西弗勒斯的安靜的臥室裡,Voldmort又悄然的出現了,看着牀上的少年,他的眼中有着些微的心疼。他將昏睡中的少年擁在了自己的懷中,慢慢的細緻的利用着回魂石修補着少年的活力。在感覺到西弗勒斯的生命力有所增強後,Voldmort輕輕吻了下少年後又安靜的離開了。

休息了幾天後,西弗勒斯終於可以去學校,也幸虧了赫胥黎和羅貝爾幫他弄了病假條,兩人還答應幫他記公共課的筆記,因爲本來西弗勒斯的身體就不好,同學也習慣了他時不時的生病請假,所以這次的病假並沒有讓講師和學生覺得奇怪。

課堂上,西弗勒斯非常奇怪沒有看到羅貝爾的身影,只有赫胥黎笑嘻嘻的曖昧的看着他。課後,赫胥黎將一本厚厚的筆記外加幾瓶魔藥塞到了西弗勒斯的懷裡。

“喏,筆記是羅貝爾記的,魔藥是羅貝爾製作的。拿好,趕快喝了補充體力,看看你的身板,更弱了,Voldmort對你做什麼了?”赫胥黎不懷好意的問。

“沒,沒什麼,只是,只是生病了。”西弗勒斯結結巴巴的辯解着,他怎麼可能說自己是被Voldmort的激情弄到身體虛弱呢?

赫胥黎上下仔細打量了西弗勒斯,狡猾得笑笑,沒說什麼。

“羅貝爾呢?他怎麼沒來上課?”

“他啊”一說到羅貝爾,赫胥黎的臉就顯得特別柔和,赫胥黎買了兩個冰激凌扔了一個給西弗勒斯,赫胥黎專注的一邊慢慢的細緻的象是在脫情人衣服般剝着冰激凌的包裝紙,然後細眯着眼睛,舔了下香草冰激凌那白色奶油般的清涼,品嚐着冰涼但絲滑的美味,然後赫胥黎以一種滿足的表情說“他也生病了,正在牀上躺着。我馬上就回去了。”

天氣漸漸的轉涼,西弗勒斯準備和湯普森爺爺去澳大利亞拜祭下奶奶,順便看一下牧場的經營情況,每年他都會和湯普森爺爺去個一兩次澳洲。

出發前一天的晚上,西弗勒斯才把這個消息告訴Voldmort,因爲深知Voldmort那變態的佔有慾望,他不想因爲自己的事情讓Voldmort放下在英國的事務。

大海一片的茫茫無邊,靠在欄杆上,西弗勒斯看着格外明豔的太陽慢慢的沉入大海,遠處一艘船正好嵌在太陽的背景中形成了美妙的剪影。海上的航行其實很枯燥,很無聊。對於西弗勒斯來講,除了看書除了看下風景外就沒有其他的更多娛樂活動。

他不喜歡舞廳的喧囂,他也不太適應娛樂室的氣氛,在讓爺爺早點安睡後。他就自己走到了甲板上,靠在桅杆邊,坐在安靜無人的甲板上,看着天空的星星。大海在唱着安靜的歌曲,星星也比在陸地上看起來更加的璀璨和美麗,他抱着自己的膝蓋,頭靠在上面,什麼都不思考,只想隨着大海的聲息放鬆自己的一切。

“西弗”耳邊響起的是Voldmort的聲音,西弗勒斯驚異的擡頭一看,站在眼前的青年正是穿着休閒裝的Voldmort。

“維迪,你怎麼來了?”

“我不放心你。海上航行時間長而且很有可能會有風浪,我怕你的身體吃不消就跟來了。”

“我怎麼好像沒有看到你?”象Voldmort這樣的人,在哪裡都是人們眼光的聚焦點,但西弗勒斯可以確定他沒有在船上看到Voldmort。

“我喝了複方湯劑。”Voldmort小聲的說着,好像不想打破兩人間的淡淡夜色般的靜謐“我知道你怕湯普森爺爺不開心,我也不想讓你爲難,就喝了複方湯劑。西弗,你不在我的身邊,我就會非常的不安。”

“我只是去一下澳洲而已。”西弗勒斯嘆了口氣,對於Voldmort那沒來由的不安和擔心總是感到由衷的無奈,在面前這個青年的身體裡的還是那個小小的沒有安全感的維迪。

“我還是擔心你的身體。西弗,我不想再次看到你昏迷着躺在牀上,我不希望你的生活場景中沒有我的存在。”Voldmort又一次的吻上了少年的嘴脣,很可悲的,西弗勒斯完全無法拒絕Voldmort。

“西弗,我想你了。”Voldmort很理直氣壯的說着,然後抱起了被他吻得迷糊的少年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三年後

小小的被綠色常春藤覆蓋的教堂中熱鬧非凡,這裡正在舉行着盛大的婚禮。

在交往了三年後,琳達最後還是答應了菲捨爾的求婚,教堂中站在神父的面前,琳達含着眼淚說出了“我願意。”,她不知道,那句“我願意”到底是說給誰聽的,她也不知道,這句話是否真正的出自她的真心。穿着潔白的美麗婚紗,身邊站着的人,光影變幻的恍惚中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單薄的身影,她眼中閃現着狂喜的光芒,嘴角含着心底最幸福的笑容,沉醉般的向着那個單薄的人影全心全意虔誠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然而,握住她手的,是菲捨爾而不是另一個心底深處的人,琳達的笑容突然之間凝固了,象是僅僅表現出幸福表情的面具而已。

“西弗,你不進去嗎?”Voldmort拉着西弗勒斯的手遠遠的站在教堂外看着裡面聖潔的婚禮場面,看着琳達和菲捨爾在交換着戒指,遠遠的,看不清琳達的表情。

“不了,教會不接受同性之間的感情。我不想讓琳達爲難,我也不想讓你爲難。”三年過去了,西弗勒斯的身體還是非常的單薄,纖弱的讓人擔心,他的身形再也無法脫離那青澀的影子,永遠的停留在了少年的時刻,好像隨時都會隨風逝去。

“呵呵,西弗,你還是這麼的爲別人考慮。要不,我們結婚吧。”Voldmort拉着西弗勒斯的手,笑得很開心

“什麼?”西弗勒斯奇怪的看着他。

“西弗,你不知道嗎?魔法界可是接受同性巫師的婚姻的,要不,我們去登記吧。”

“西弗,成爲我的伴侶吧。這樣,我們就可以永遠的在一起了。”

“可是,我們已經在一起了,不是嗎?”西弗勒斯還是覺得麻煩,再加上湯普森爺爺現在對於Voldmort越發排斥的態度,西弗勒斯也只敢在週末的時候和Voldmort見面。但是,每次見面後都會虛弱個一天的身體反而讓湯普森爺爺更加的討厭Voldmort。想到了爺爺的態度,西弗勒斯就頭疼無比。

“西弗,和我結婚吧。”Voldmort堅定的說着。西弗勒斯,你是我的,你是屬於我的——

笨蛋西弗,容易心軟的西弗,總有一天,你會答應和我結婚。

Voldmort拉着西弗勒斯的手,認真的承諾着兩人的將來。暖暖的陽光撒在他們的身上,兩人的手緊緊的牽着,不分彼此,在某種令人眼花的錯覺中,好像任何事物都無法分開這兩個人。就算是少年暫時的離開,就算是曾經差點的完全失去,某個人也會將少年強勢的拖回自己的身邊,用盡心機,誓不放手,在令人眩暈的幻覺中,彷彿連最殘酷冷冰的死亡都無法分開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