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地走進去,東張西望地找着。在一個角落裡發現在抱着酒瓶的喬逆,他的雙眼迷離,坐在地上,修長的腿一搭在地上,另一隻手就抱着其中一條腿。
無奈地走過去,蹲在他面前,就這麼看着他。我知道他沒醉,看到我進來後才裝醉地眯起眼睛。看他沒有先開口地打算,我就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幸好這地毯是羊亂,一點都不冰冷。
“小夜跟他男朋友分手了,沒地方去才找我。”我說。“當初他爲了能夠跟他愛人在一起,搞得衆叛親離,在這座城市裡,已經沒有可以接受他的人了,他是我唯一的好朋友,如果我都不幫他,還有誰能幫他?”
許久,喬大人終於有話說了:“那爲什麼要抱在一起?”他眼裡全是怒火。
唉!我嘆口氣,“他都哭成那樣了,我借個肩膀也不爲過吧?”這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難道——“你……爲什麼生氣?”我盯他問。只見他一懍,把臉往另一邊撇。“你該不會在吃醋吧?”我問得有些小心翼翼。
“誰、誰說我吃醋?吃誰的醋?我纔沒那麼無聊!”喬逆馬上兇惡惡地否認。可是臉上有兩朵可疑的雲彩,看得我不由得笑了。
“笑什麼笑?!”喬逆口氣不善。一把扯我進他懷裡,托起我的下巴就瘋狂地吻了起來,一股酒味混在他的體香裡,特別好聞,讓我陶醉不已。
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我不安地動了動,引來了他一聲低吼,隨即就把我壓在柔軟的地毯上,嘴巴又湊了上來,雙手還不閒着,順着我的衣服到處探索,最後停留在胸前的小點上,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地捏着,引得我一陣陣顫泣。
“唔——”舒服的呻吟溺了出來,我臉一紅,不知把手往哪裡放。
“摸我。”喬逆聲音沙啞得厲害,拉着我的手伸進他褲子裡,碰到齧燙,我反射xing地想抽回手,卻被他壓着不放,硬是要我摸。
看着他眼裡的渴望,我怯怯地動了動手,齧燙馬上就抖了一下,“嘶——繼續,我的拓兒。”他的聲音更沉了,像着了迷,只要看到他享受其中的表情,我就情不自禁地動着自己的手,羞澀的動作也能讓他直喘息。深深的滿足感讓我更賣力了,回憶着他對我做過的動件,上下套弄着,磨擦着——直到他受不了,一聲大吼,粗暴地拖過我的雙腿,三兩下扯掉了我的褲子,發現我的弱點竟然也有了反應,正精神地對着他,他就笑得特別曖昧。
不知他從哪裡搗出些液體,就往我後邊塗抹,我還沒來得急叫停,他就已經一插到底。
“唷!”疼!媽的!他竟然省略了用手指先讓我適應這一步,就直搗黃龍,痛得我全身都僵硬着不敢動。
他卻倒好,也不管我呼痛,就抽動了起來。慢慢地,體內習慣了他的進入,絲絲銀白色液體隨着動作進進出出;柔軟的內壁被一次又一次的撞擊、磨擦;身體也隨着他的撞擊一上一下地動着,我無力地抓着地毯,似痛似樂的呻吟充滿着室內。
“拓兒,我的拓兒——”喬逆眼睛裡全是我,每一次動作都會情不自禁地喊着我的名字。
“逆,嗯逆……唔啊,嗯——”我伸着手,想抓住什麼,但又不知要抓什麼。
接過我的手,喬逆把我扯了起來,讓我摟着他的脖子,將我的雙腿搭在他堅實的腰上,雙手就這麼握着我的腰,上下波動着。這麼近的面對面,我無法將視線抽離,已被他深邃的雙眼深深地吸引住,就這麼掉進了他的漩渦。
“唷,哈……啊嗯——”聲聲讓人更加瘋狂的呻吟,迴盪在室內,我本能地動着身體。
身體越來越熱,我動得越來越急,喬逆雙眼裡的情慾更深,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體,隨着最原始的需要,不停地索求着。
“逆,逆……嗯,啊嗯——我、我不行了,啊啊啊!”一陣毫無保留的尖叫,我脖子往後仰去。
“拓兒、拓兒……唔!”喬逆也猛抽插幾下,一同朝着顛峰撕裂。
“呼呼——”室裡,只有兩個人沉重的呼吸,和同時享受着瘋狂後的餘韻。
喬逆細細地碎吻着我的眼,我的鼻,我汗溼的額……一寸寸,就像是珍寶一般愛憐着。
無力地趴在他身上,我動了動下身,感覺有東西流出,我不禁皺眉。
“我幫你清洗一下吧。”就像能讀懂我的內心一樣,喬逆第一時間就說出了我的聲音,一把抱起了我,超辦公室的內閣而去。
內閣是喬逆平時的休息房,雖然不寬大,但該有的都有。我懶懶地靠在他身上,一動也不動,任由他專心地方服務。其實,他在這一方面還是不錯的,就算是第一強了我都沒有忘記幫我清理。
“唔——”閉着眼睛,舒服地呼出一口氣。感覺身後的人身體一僵,溫溫的熱氣在我耳根響起:“別發出這麼誘人的聲音,我會忍不住的。”
我一愣!媽的!我都快累死了,他怎麼還這麼精神?
清理好後,他把我放在牀上,拿了兩套眼衣來,我突然想起什麼:“啊呀!都這麼晚了?死了死了。”也不管愣住的喬逆,我光着腳跳下牀,找回了自己的衣服穿上,還不忘衝那男人叫:“你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穿衣服!小夜一個人在我們家呢。”
小夜現在不知道有沒有餓壞了?天啊,我出來找喬逆花了很多時間,好不容易找到了,還幹這種事,完全把失戀哭得死去活來的人兒丟在家裡。
天啊!小夜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辦公室外的秘書們都已經不在了,但心情不是那麼糟的喬逆倒也沒什麼表示。衝到樓下時,正遇到之前的兩個保安和保安頭頭,那保安頭頭還笑眯眯地上來打招呼:“喬總,何先生。”
喬逆只是“嗯”了一下,也多說別的,不知爲什麼,在那保安眼裡,我看到了濃濃的曖昧,媽的!倒底有多少人知道我們的事?喬逆倒是一點都不介意似的,嘴角上的狐度就更深了,一副欠扁的樣子。
衝回到家,燈開着,只聽到電視地聲音,我在電視前的沙發上找到了睡着的小夜,小心地叫醒了他,一看到我,小夜笑得很開心,但看到黑着張臉的喬逆後,有些害怕地縮在我身後。
瞪喬逆一眼,我拉着小夜:“別管他,你怎麼睡着了?吃飯了嗎?”
“還沒有,我在等你們回來再一起吃。”小夜衝我笑得甜甜,“我做的哦。”
“真的?還那不快點上菜,我可是要餓死了!”我開心地衝進廚房,將蓋好的菜端了出來,看到喬逆還一臉不爽地站在那裡,我不滿地發話:“逆,你去把飯菜端出來。”
吩咐得很自然,連自己都沒有發現哪裡不妥。
盯着一桌五花八門的菜,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其實我這人沒啥愛好,就是特別愛吃,但自己吃慣了自己做的超難吃伙食後,也就沒有‘美味’可言了,小夜不同,他除了長得該死的可愛之外,唯一的長處就是一手拿手好菜。
“拓展,我看到你們冰箱有很多菜,就做了些你愛吃的。”小夜笑得仍是甜甜。
“嗯嗯,我真是愛死你了!”我興奮地直點頭,也不管禮節在哪,就動手狂吃起來,沒發現身邊那個整臉黑色的男人。
美美的吃了個飽食,我樂滋滋跑去跟小夜聊天,但小夜一直說自己沒事,把我趕回了房。回到房後才發現那座冰山。
又怎麼了?
“過來。”冰山發話。我有些猶豫,但看到冰山就要暴發,我趕緊跑了過去。
一把將我壓倒在大牀上,就壓了上來。媽呀,剛吃太多了,這麼一壓,差點都吐了出來。不滿得瞪向罪魁禍首:“你發什麼神精?”剛剛在公司時不是還好好的嘛。
“你剛纔說愛那個小子!”他咬牙切齒。
我一愣,想起來了,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捧起他那張英俊非凡的臉,吻了上去:“傻瓜。”
離開他柔軟的雙脣:“我說了,小夜永遠都是朋友,只是朋友。”不管我這個解釋是爲了什麼,但我不希望他誤會。
盯着我的眼許久,喬逆才嘆了口氣,幽幽道:“什麼時候你纔會給我足夠的安全感?”說着就抱着我,緊緊的。
我回抱他,腦裡重複着他的話,‘安全感’?爲什麼?只是用金錢賣來的交易,需要保障嗎?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