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她好歹也是跆拳道二段,散打冠軍的高徒啊!
以前的墨非然在她眼中,明明就是一副病弱花美男的範兒,她撂倒他不是十次八次的,怎麼五年後重遇,她就幾乎沒有一次討到便宜呢!
“上車。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熊微微內心憤然的思緒被墨非然清冷的提示音打斷,她看着眼前低調的豪車,一股難以自制地不舒服感油然而生。
“你上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墨非然微冷的看她一眼,那神色分明是“你現在鬧彆扭有意思嗎?”。
熊微微很無奈,她其實真不是在鬧什麼彆扭,而是,她一點都不喜歡坐這種中小型轎車。平時搭乘交通工具,選擇最多的也是公交車和地鐵,萬不得已打個出租車,都難受得要命。
“老闆,好像有記者的車。”一直在副駕駛位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阿u,發現了暗藏於某處的疑點。
墨非然眉間微動,不容分說地將躑躅不前的熊微微塞進了後排座位,自己緊跟着坐了進去。
“誒,你!”熊微微生氣地坐直身子,有種抓狂又恐懼的衝動。
墨非然卻已經一聲令下:“開車。”
司機先生自然是領命,一腳踏上油門,車子急速地衝了出去。雖然這種幾百萬的豪車性能優良,但熊微微還是被衝力向前彈了一下,嚇了一跳。
墨非然正好側過頭來,好整以暇的神色很讓人着惱:“如果你想被記者亂寫,現在可以下車。”
熊微微狠狠橫了他一眼,廢話,車都開起來了,讓我下車,我是腦子長包了嗎?活得不耐煩了才跳車呢!
墨非然當然收盡她眼中的惱怒之意,卻不着聲色的側頭望向窗外,車窗外劃過的陰暗樹影,正好掩住他嘴角的一絲微勾。
阿u從後視鏡中小心翼翼地偷瞄了兩眼身後兩人的細微舉動,開始腦補自家老闆和那小替身之間曾經發生了些什麼。
熊微微坐在那舒適的座椅上,卻一點不感覺舒適,她只好用分散注意力的方法去分解胸腔中的不適感。
正好墨非然不知又接起誰打來的電話,他說電話的時候,大多時候都是在靜默的聽,偶爾會回上一兩個詞彙,簡明扼要,有一種天生的居於高位者的氣勢。
可偏偏,他的聲音明明是清冷的,有時候一個尾音卻又帶出稍許的慵懶沙啞,有種禁慾派系與性~感派系的對撞,勾得人心~癢癢。
熊微微卻似乎對這聲音很能免疫,因爲她此時看着身邊男人手握電話的優雅姿勢,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已然就義的那隻可愛的山寨機!
她這是有多倒黴呢?幾天時間而已,居然已經報廢了兩隻電話了!他們是不是都和她有仇啊?
墨非然應付完利辰東的追問,放下電話的時候,側眸晲了一眼一直憤憤瞪着自己的熊微微,有些莫名:“有事?”
熊微微咬牙,一字一句的說:“我在懷、念、我的、電、話。”
墨非然眨了眨眼,似是想起有這麼一回事,輕描淡寫的哦了一聲:“緊急情況下,引開惡犬,總要有肉骨頭去犧牲。”
“肉骨頭”?什麼爛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