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等她再煩惱,一股熟悉的神魂掃過,伴着敵意強勢攻來,向着蘇念錦而去,錦娘猛地站起來,張開神魂護着蘇念錦,喉間咕嚕想起獸吼。
蘇念錦疑惑的看着錦娘突然站起身,不過因爲傷勢還未好透,便索性盤膝坐在石牀上,調理生息——
錦娘在蘇念錦身邊佈下密不透風的結界,傳聲道:“不要動。”言罷,風一般出去,穿過重重森林陰影,一片荊棘之地,四周撕裂的狼羣身影暈紅,一地血紅。
她看見瑟諾曼德漆黑的豹影如同鬼魅般盯着自己,那眼中閃爍着怒火與陰暗,她心中一跳,下意識的放柔了聲調:“瑟諾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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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諾曼德連一句話都不想聽的直接攻擊上去,錦娘迅速躲過他的鋪抓,正想說話,誰料他一個轉身尾巴狠狠地抽在自己柔軟的腹部,夾雜着雷霆旋風般的攻勢,劇烈的疼痛讓錦娘一瞬間呆滯,下一秒被他狠狠地撲倒在地,脖頸處是帶着腥風的血盆大口,尖銳的牙齒抵着自己,她掙扎一下,卻發現自己竟被瑟諾曼德卸了手腳,她低吼一聲,語氣帶着怒氣:“瑟諾曼德!!!”
瑟諾曼德無法理解爲何她不願成婚,也無法理解她的心中是否有自己的存在,更無法看透她那隱藏在溫柔假面後的自我,他恐慌着想要將她捆綁,想要緊握她的手與自己同行,想要一直一直的在一起……
可是她不願。
她的身邊站着另外一個俊俏卓越的男子,他風度翩翩,白皙的臉龐上帶着溫和的笑意,像極了當年在記憶中看到的追求錦孃的修士或妖族。
他深深的憤怒着出手,可是她卻在保護他。
她爲什麼保護他?
憤怒席捲着全身,心中那捆綁着鎖鏈的野獸掙脫,與他融爲一體,狠狠地撲倒她,想要將她撕裂,想要將她揉進骨子裡,永生永世不得分開——
錦娘瞳孔猛地一縮,感覺到身後傳來炙熱滾燙的東西突兀,她震驚了:“瑟諾曼德!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我知道。”瑟諾曼德嫉妒的發狂,赤紅着雙目嘶吼一聲,前肢狠狠地按着她的頭,看着她雪白的毛皮上蹭上了一層灰,觸目驚心的是他的肉爪上帶着血腥氣息,他低着獸頭,耳朵不自覺的抖了抖:“你是我的——”
誰也不能搶走!!!
他彎下後肢,試圖鎮壓着錦娘穿透她的身體,可下一秒懷中一空,雪白的狐狸消失不見,少女披着一頭長髮彎彎曲曲搖曳猶如水妖,白色衣袍包裹着她的身體那樣美好,此刻她背對着自己,艱難的爬行,在他眼中猶如初生嬰兒般——
四肢被斷需要一定時間修復,她的修爲雖高,但卻是拿瑟諾曼德無法,一切說起來,還是因爲他掌握了自己的命門,本來錦娘並不想教給他,畢竟誰也不想讓自己的命門被別人掌握,可偏偏……瑟諾曼德也不知從哪知曉,時不時地利用此法吃她豆腐,若非她發怒,他才收斂了點,否則……她早就被對方吞之入腹。
只是……她無奈的想着:看來這一次……在劫難逃了。
瑟諾曼德的醋境太大,沒想到不過是短短几分鐘與蘇念錦接觸他便怒成這樣,她皺了皺眉,還沒等她爬出黑豹的影子,她的腰肢猛地被圈住,她無力的擡起臉,看着他放大的獸臉,一雙眼中滿滿的火焰。
“錦娘……你是我的。”
他竟失去了理智!?錦娘臉色一變,下一秒黑豹毫不猶豫的將她丟到巨石上,背部抵在堅硬冰冷的石頭,她感覺到一股寒意自手腳爬入並不斷蔓延。
她早該意識到,瑟諾曼德瘋漲的修爲會給他帶來壞處!她咬了咬牙運起渾身妖力,神魂更是傾巢而出,巨大的漩渦中她衣衫獵獵作響,長髮張牙舞爪,眉目之間盡是嚴肅與冷清。
她匯聚所有力量,化作一把利劍,勢如破竹衝向瑟諾曼德——
“嗙——”瑟諾曼德嘶吼一聲,一掌拍碎她的利劍,錦娘胸中一悶,一口鮮血噴薄而出,她不可思議的看着瑟諾曼德赤紅的雙目,衣衫在他的爪下撕碎,尖銳的爪在手臂上劃下一條條深可見骨的血痕。
錦娘面色一變,身上的衣服被他撕碎,撕裂般的疼痛自身下傳來,她倒吸口氣,眼前一片花白。
“我的……錦娘。”
毫無前戲,毫不憐惜,甚至她的身體傷痕累累,他卻格外的興奮精神,尖銳的牙齒在她胸前劃開痕跡。
錦娘腦中嗡嗡作響,強烈的羞恥、不安、震驚等情緒交織如同一張大網鋪張籠罩着她,眼尾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強烈的怒意自心尖爬上染上眉梢。
清晰的感覺傳入神經中樞,她閉上眼,自暴自棄的放任自己昏睡過去。
瑟諾曼德……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