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攻防戰開始了,孫可望施展的計謀沒有得到實現,他也不着急,劍門關這樣的天下雄關,沒有十天半月的攻擊,哪有可能得到理想的成果。
計謀只是小道,成可喜,不成也不用在意;本來就是一個誘餌罷了,魚沒有釣上來,那就算了。
沒有了那些攻城器械,接下來的戰鬥,也只能靠人命來填了;孫可望並不是沒有想過暫時撤退,但是他的驕傲不允許他這麼做,作爲一個君主,不可能就這麼草率的撤退的,至少也要損失到一定的地步,才能撤退。
身份是一種榮耀,但是也是一種負擔;他是君主,那麼就不能和下邊的將領一樣,一旦戰事不利,就立刻撤退,畢竟事業初立,除非是讓所有人都看到這場仗打下去已經不可能了,由將領提出撤退,他還要幾番思考之後,才能撤退。
這種規則,也是一種潛規則,孫可望也是領會了不久而已,就像是在襄陽戰場,圍攻鄧州之時,那次損失是真的不小,但是當時的張獻忠卻是沒有絲毫的言退意思,一直到攻下鄧州之後,才做罷休。
孫可望通過觀察,發現那場戰鬥的損失雖然不小,但是張獻忠以下的將領、士兵,經過了那一戰,像是都領會到了某種精神似的,雖然士氣不可避免的有所下降,但是士兵們的精神氣卻是有了不一樣的改變。
孫可望也是由此才明白了一個君主的素質,由此,他就生出了必殺張獻忠的心思,因爲有張獻忠在,他想要成爲首領根本就不可以,以前張獻忠有着兒子,他還沒有多大的野心,可是張獻忠的兒女,不是死了就是被敵人俘虜,這對孫可望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是張獻忠屬意的人選竟然是李定國,而不是他,這就讓孫可望不得不起了謀逆的心思。
想着這些往事,孫可望看着前面的戰鬥,此時他正站在棧道的這邊,只能遠遠的看見劍門關的戰鬥,秦軍一波波的衝上去,但是被劍門關上冒出的一點點火光給打退,就這樣前進、倒下、前進、倒下的模式戰鬥着。
只是稍微看了一會,孫可望就退下了,眼前的戰鬥就是平常的消耗戰,沒有什麼值得觀看的,也沒有什麼他可以插手的,拼消耗他是不怕的,他可是有着數十萬的軍隊的,雖然這些軍隊基本上原本上都是普通的百姓,但是這種戰鬥,這樣的人是最好用的,那些精兵、老兵反而不能用。
因爲老兵基本上都是混成了兵油子,他們有着各種各樣在戰場上避免傷亡的方法,那是隻有想不到,沒有下限的方法;這些人要是兩軍對壘,還有用,守城也有用;但是這種攻城,完全是摒棄了計謀,完全在拼消耗的地方,那是完全不能讓這兵油子上戰場的。
因爲,那個時候,就會知道什麼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老兵是財富,但是也是負擔。
李巖在城關之上此時冷靜的觀戰,指揮的事他可以做,但是此時他已經完全不插手了,交給了嶽戰,這個時候,他只要做嶽戰的後盾就行了,他更適合做一個督戰之人。
當然,他也並不是什麼都沒有做,指揮着狙擊大隊狙擊着敵方的骨幹人員,不過目前的時間還太短,還沒有顯著的功效,孫可望軍也沒有察覺,只是會覺得底層軍官的損失可能有些多了,可是也沒有人會注意這些小事。
高層的軍官都在後方做指揮,只是輪換着帶兵衝鋒一次,損失不大,孫可望此時也沒有注意底層軍官的傷亡。
李巖此舉就是施展的一個陽謀了,底層軍官纔是軍隊之中不可或缺的軍官,中層軍官可以缺少,高層軍官也可以缺少,但是底層的軍官卻是一定不可缺少的,因爲底層軍官是軍隊的骨幹,沒有底層的軍官,那麼軍隊就只能是一盤散沙了。
士兵可以不認識自己的主將,但是卻不可能不認識自己的直接統治者,這些底層軍官纔是和士兵聯繫的橋樑,任何軍隊之中的指令,都是要通過這些底層軍官來做的、來傳達的。
士兵損失重大不可怕,要是底層軍官損失到了一定程度,那麼孫可望此時的軍隊就只能散架了,因爲這些軍隊本來就是一陣散沙,沒有了直接的軍官統治,那麼他們的行爲將會直接由自己的情緒來指揮。
被情緒操控的軍隊是可怕的,他們會狂熱,狂熱的時候,那是真的有着燃燒一切的架勢,歷史中的不少士兵失控造成的屠城都是如此產生的,那個時候,高層的軍官根本就是控制不了士兵的一切行爲。
他們也只能隨波逐流,根本不敢站在士兵的對立面;要是站在士兵的對立面,到那個時候,恐怕只能被撕碎了。
但是被情緒控制的軍隊,最有可能產生的情緒不是狂熱,最有可能產生的是恐懼,看着身邊的同僚一個個的死亡,上邊有沒有軍官的統治,他們就會恐懼,恐懼會賜予他們反抗一切的勇氣。
李巖的這個計謀就是爲了這個目標,爲此,他連火炮都不在使用了,這是留着火炮用着到時候會來,而且是一定會來的最後的反撲。
這日的戰鬥還是從早到晚,一刻也沒有停歇,城牆之上的守軍,被擡下去的屍體也有不少了,城下的屍體卻是更多,可以清楚的看到血液形成的溪流,孫可望軍燃燒屍體產生的濃煙也是讓四周的石壁產生了一層漆黑的妝容。
回到了屋中,兩個侍女已經主動的迎了上來,挨着李巖的身體,伺候着他脫了外衣,坐下,又立刻端上了茶,還立刻拿過了毛巾給李巖搽臉。
萬霖坐在一邊,笑吟吟的看着這一幕,什麼話也沒有說。
攬着小荷坐進了自己的懷裡,李巖的大手就開始四處肆虐起來,手上的動作不停,李巖嘴上說道:“霖霖,我上次給你說的那種衣服,如今做的如何了?”
萬霖白了李巖一眼,說道:“做好了幾件,不過穿着像是不太舒服,你說的那幾種樣式有些不太好做,想看的話,讓小葉和小荷穿給你看吧!”
李巖立刻動心的說道:“好。”
等兩個小姑娘去換衣服的時候,萬霖對着李巖抱怨道:“夫君,你應該節制一下的,這事情做多了傷身的。”
李巖不在乎的說道:“沒事,不是有霖霖在嗎?身體不好就給我開點藥吃下不就好了!”
嘆了一口氣,萬霖也只能由着他來了,李巖如今畢竟年輕,身體那是肯定沒有問題的,她也不好太過勸解李巖,畢竟這個年紀,對女色喜歡是正常的。
這個時候,裡屋的門被打開了,兩個小姑娘走了出來,此時此刻,李巖那是眼前一亮,兩個小姑娘此時身上只是身穿了上下兩件內衣,這種內衣就是李巖前世直到社會全面開放的時候,才能流行的比基尼款式的衣服。
不過因爲目前的材料不足的緣故,兩個小姑娘身上的兩件內衣都是那種繫帶的內衣,胸圍是在後方有了兩個盤扣,下身的內衣就是在胯間的繫帶式內衣了。
衣料都是亮白色的絲質衣料,這也是這個世界女性內衣通常所用的衣料。
畢竟女孩子的肌膚都是很嬌嫩的,棉布在如今還是有些粗糙,棉布的工藝還是在改進之中,所以現在的高檔內衣基本上是使用絲布所制。
亮白色的布料上也織有圖案,看起來也是別有誘惑,李巖讓兩個小姑娘到身前來,仔細的看了看,李巖問道:“霖霖,看着並沒有什麼不好啊!爲什麼平常不穿呢?”
萬霖不滿的說道:“夫君,上面的那個太勒了一點,小葉和小荷穿着還可以,我穿着就有點勒了,很不舒服的,而且盤扣也容易掉,穿着一用力就掉了。”
李巖哭笑不得的問道:“霖霖,你可以把前面這兩個地方做的大點啊!你們女子這個地方的形狀都是不一樣的,怎麼可能把這內衣也做得一樣呢?”
萬霖“啊”的叫了一聲,不好意思的說道:“倒是我忘了,不過也是夫君你沒說清楚。”
說着,看着在李巖撫摸下,正咬着牙齒忍受着不讓那種奇異的感覺叫出聲來的兩個小姑娘,她說道:“小葉、小荷,你們去把我下午煮的湯給端來,快去穿上衣服!”
兩個小姑娘不敢不去,立刻就擺脫了李巖的騷擾,趕緊按着萬霖的吩咐去了。
看着李巖此時有些遺憾的眼神,萬霖說道:“夫君,別看了,等到睡覺的時候,你可以慢慢的看,唉!我是不是有點老了,看着兩個小姑娘就有些羨慕呢?”
李巖招了招手,讓萬霖過來,把她扯進懷裡,在她的胸前廝磨了一陣,說道:“年紀輕輕的,那裡老了?而且你這裡比着兩個小姑娘那裡美多了,我可是愛不釋手的,恨不得天天握在手裡。”
說着,就解開她的衣衫,露出胸前的兩個渾圓,萬霖不愧是醫術世家,這裡調養的極好,在李巖所有的女人之中,都是沒有人能比得上的,而且還極爲嬌挺,粉粉嫩嫩的,讓李巖是愛不釋口。
被李巖玩弄了一陣,她就推開了李巖,說道:“還是不要了,夫君,等過兩天我的身體好了之後,再給夫君吧!”
李巖只好遺憾的看着她把那兩個雪白的渾圓給遮掩了起來,就在這時,兩個小姑娘端着一盆湯過來了。
到了李巖跟前,小葉拿着手中的瓷碗給李巖盛了一碗,遞給了李巖,湯色是濃白色的,聞着像是一股藥味,不是很好聞的味道。
皺着眉頭喝了一碗,李巖是皺着眉頭才下嚥的,喝了一口也就不喝了,這湯很是寡淡,什麼味道也米有,李巖這口味也是養刁了,那是不合胃口的東西,那是絲毫的也不願意動。
問道:“霖霖,這是什麼湯,怎麼這麼難喝?什麼味道也沒有。”
萬霖介紹着說道:“夫君,你還是喝了吧!這湯可是爲你補身體的,你要是不喝,那麼今晚你就只能一個人睡了,夫君是喝呢還是不喝呢?”
這威脅,對李巖來說,那是有點威力的,看着這寡淡無味的湯,李巖只好皺着眉頭喝了下去;看着李巖這麼爲難,這時,萬霖拿過了旁邊的那個瓷瓶,倒了一些東西倒進湯裡,攪拌了一下,又給李巖盛了一碗。
這碗湯李巖喝了一口,在嘴裡還是那種感覺,可是嚥下之後,就感覺味道變了,一股清香的味道從喉嚨裡透出。
有着這調味品,李巖倒是能下嚥了,問道:“霖霖,那是什麼?怎麼倒進來,就有了味道,要不再多放一些。”
萬霖卻是搖頭說道:“夫君,過猶不及,這可是靈芝粉,這湯本來就很補了,可不能多加補品進去,就這點就可以了,這樣,這湯的功效就要減一成左右了。”
接着,李巖連着喝了兩碗,就放下了碗,這是喝不下去了,雖然味道有一些改善,可是不好喝還是不好喝。
萬霖不滿的說道:“夫君,這湯要喝完的,你喝了這麼一點,根本就沒有什麼用。”
李巖搖頭說道:“霖霖,不能喝了,實在是喝不下去了。”
萬霖眼珠轉了轉,叫過了小葉和小荷,對着她們耳語了幾句,李巖看着她們三個不知在說着什麼,有些奇怪,就想開口發問。
此時,小葉和小荷卻是到了李巖身邊,羞紅着臉盛了一碗湯端了起來,小葉先是喝了一口,就嘟着嘴朝着李巖靠了過來,李巖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要這樣喝啊!這倒是有趣,也足夠誘惑,有着少女的口舌滋潤,想必有着不一樣的味道。
也毫不客氣的伸嘴就靠了過去,把小姑娘口中的湯汁舔吸乾淨,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