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覺一股熱流流進她身體,我們彼此都怔住了。
第一次的意外情況,讓我有些驚慌失措,我皺了皺眉,腦子裡一片空白,這種事情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自然是非常的在意,我一邊不斷思索的同時還一邊盯着林棠看。
只見她也有些僵住了,不過她很快說了句:“我累了,我們還是不做了,我懷着孕也很不方便。”
她表面雖然是在替我解圍,可作爲一個男人,沒有滿足自己的女人,反而出現了這種短暫的意外,我是真的有那麼一點點惱怒的。
我面無表情,一直沒說話,心裡不斷詢問,是不是太久沒做身體出現了什麼狀況啊?
想了好一會兒,最終決定先安撫林棠睡覺,然後起身替她清理了一下AA身體,又陪着她一塊去洗了澡。
夜晚,等她熟睡後,我查了一下,恰好也看到手裡瀏覽記錄有我想要查的問題,應該是林棠剛剛趁着我洗澡的時候查了,不過慶幸的是查出來的答案沒有問題,我想,她雖然懷着孕,其實心裡一定也很在意吧?
畢竟這是一輩子的事情,男女之間也就這點兒愛好,我要真的出現了什麼問題,她會不會動搖啊?
我收好手機,側身看着躺在身旁熟睡的女人,眉宇間的柔情難以掩飾的流露出來。
隔天,我醒來時她還在睡,折騰了這幾天,她應該都沒休息好,索性沒什麼事情,否則傅遠東搭上他全家也不夠賠。
我吩咐周媽給她溫好早餐,然後便驅車去了公司,這些天擱下了許多工作,今天應該會有些忙。
接到傅遠東打來的電話是下午臨近下班的時候,他的來電我並不感到意外,最近他不找我我也是會找他的,林棠的事情,還沒這麼結束,我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傅遠東讓我去趟金碧輝煌,我到的時候他已經來了,包廂裡擺放了兩個茶几的酒,全都是打開的,傅遠東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正中央,他指了指茶几上的酒:“不知道陸總有沒有興趣和我喝兩杯?”
我看了他一眼,將手裡的西服外套遞給宋巖,然後邁步走到他對面坐下,我掃了一眼桌上的酒,淡淡地開口道:“開門見山吧!”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實話說吧,林棠那女人我想要。”
“傅遠東,你今天是不是沒刷牙?”傅遠東狂妄自大的話,讓我壓制住的怒意不斷上升,我輕喝一聲;“林棠是我的妻子,希望你不要時刻掛在嘴邊,而且像你這種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瘋的人,你認爲你配和她在一起嗎?”
我絲毫不留情面的看向他,傅遠東眼睛盯着我淡淡地看着,下一秒,他笑了,不冷不熱地說:“就算不配也已經在一起了,你想不想知道這幾天發生了什麼?她身上的痕跡消了沒?原本打算在過幾天送她回去,可她偏不聽話,非得半夜三更帶着你的qing人一塊走,陸晉南,我真的特別好奇,她倆讓你選擇,你會選誰呀?”
傅遠東的話,每個字都在激我,他說的這些我自然是不會相信,倒不是相信他,而是相信林棠。
她不會,她也不是那種人。
她脖子的痕跡,是不得已被留下的,我瞭解她的爲人。
心裡想着她,怒意也隨之消失了一些,我不想在與傅遠東停留在這個話題上,我拿起桌上的酒猛喝了一口,自從林棠懷孕之後,我基本很少喝酒了,喝的太急有些嗆到。
傅遠東見狀,也拿起酒瓶開始喝,我們不再說話,就這樣一瓶接着一瓶喝,但我沒想到,宋巖會偷偷通知林棠,我知道他也是好意,但我不希望傅遠東見她,哪怕一眼我也會酸的不行。
傅遠東見到她,故意當着我的面兒胡編亂造她們之間有親密舉止,我雖然不信,可聽着還是覺得不舒服,因此動手和傅遠東打了一架,包廂裡一片狼藉,我和傅遠東各自都掛了彩。
我雖然喝了酒,但心裡還是很清楚的,看來,對傅遠東的事情,不能再拖了,他最近做的事情,讓我僅有的那點兒心慈手軟也消失沒有了。
但這件事情,我暫時還不能讓林棠知道,她要是知道肯定不同意,到時候指不定跟我怎麼鬧,爲了沒有後顧之憂,我讓林棠回了老宅,她有些不開心,但我目前沒辦法,只能這樣。
林棠回老宅之後,我又聯繫了嚴摯,讓他帶傅意來公司,我要見她。
傅意懷孕了,但嚴摯似乎不相信,她倆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也從來不過問,這些還是從林棠嘴裡得知的。
嚴摯是在下午帶傅意來公司的,我讓嚴摯先出去忙,我和傅意單獨談一談。
等嚴摯離開後,傅意有些情緒激動的問我:“陸晉.....陸總。”她抿着脣,目光直視着我,傅意對我的稱呼一直以來都是名字,而此刻卻改口了,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她說:“是小棠讓你幫我的嗎?”
“聯繫過她了?”我抽了口煙,淡淡地問道,傅意點了點頭,她想辦法給林棠消息,這一點包括嚴摯在內都應該能想到,不過我找她來,並不是林棠讓我幫她,而是有別的事情,畢竟感情這種事,只有當事人才清楚,作爲旁人我不好說什麼。
嚴摯既然對她用了心,那麼肯定是想跟她在一塊,嚴摯這些年身邊女人沒斷過,但能讓她費盡心思留住的恐怕也就只有她傅意這一個。
見我沉默着,傅意輕聲說:“陸總,你能幫幫我嗎?我不想跟他在一起,我懷了他的孩子,他不但不承認還懷疑是別人的,嚴摯生性多疑,我沒辦法和他走下去。”
“我今天找來你,不是聊這些事情的。”我打斷了傅意的話,她微微怔了怔,但很快便恢復如常沒有什麼表情了,我收回看向她的目光與她說:“林棠被你哥帶走的事情,我希望你在她面前裝作不知道,她就你這個朋友,我不想她多想傷心。”
“我明白,我答應你。”傅意點了點頭沒有在繼續問什麼。
看着她垂着頭,又懷了孕,我心裡難免會聯想到林棠,不禁多問了句:“嚴摯對你不好?”
傅意擡起頭望着我,她的目光一眨不眨,似乎想要探索我在想什麼,良久後她才吐出幾個字:“挺好的。”
“既然好,又爲什麼不願意?”
“並不是好就要在一起,我不喜歡他,爲什麼要跟他在一起,陸總,如果你不喜歡林棠,你會和她在一起嗎?”傅意坦然的看着我,她嘴角泛着笑意:“肯定不會吧!嚴摯對我再好,那都是他一廂情願的。”
聽着傅意的話,我嘴邊浮起了笑意,看來嚴摯是碰上了溶不化的冰塊了。
傅意和我聊了一會兒,嚴摯便進來了,臨走之前,我囑咐傅意切記答應我的事情,但我接下來要對付他哥,恐怕她會恨我吧?
晚上,我沒回別墅,就留在了公司,給老宅那邊去了電話和林棠聊了幾句,從她的言辭中可以聽出,她在老宅是不情願的,但奈何我說的,她又不得不做,有時候,我真希望這個女人能一直這樣聽話。
對傅氏下手,是在隔天下午,我讓宋巖將他的病情賣給了媒體,但我還是把握了分寸,至少不會讓傅氏破產,我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給傅遠東一個教訓,不過更爲重要的我暫時不會透露給任何人。
傅遠東的事情暫時算告一段落了,接下來我要和宋巖去美國和威廉夫婦商議之前投資的事情,陳冰瑩也在此刻來找我,希望能跟我一路過去,她要回美國辦理點兒私事,還要去醫院拿之前的檢查報告,我並沒有多想,也就默許了。
我來美國並沒有和林棠說,想着辦完事情就會回來,擔心她知道了一個人偷偷跑回別墅住,我不在家我不放心她自己,她懷着孕,最近又是多事之秋,我也不清楚傅遠東什麼時候又會發瘋。
到了美國,我和宋巖去見威廉夫婦,陳冰瑩則自己去了醫院,去見威廉夫婦途中,宋巖詢問我:“陸總,陳小姐跟着來,要不要向少奶奶彙報一聲?”
“嗯?”我一怔,宋巖笑了笑:“少奶奶要是知道,您不怕她醋罈子打翻?”
我笑出了聲:“她只是和我們順路一塊來而已,我們並不是辦理同一件事情,她應該會理解的。”後者的她,指的是林棠,腦海中情不自禁浮現出她吃醋發火的樣子了。
我兩天沒見她了,此刻很想念。
我以爲自己安排的和好了,但她還是出事了,是嚴摯打電話給宋巖的,他說林棠被薛姍姍綁走了,現在情況不太好。
我整個人都慌了,當初薛姍姍從拘留所出來,我是猶豫過的,但薛家請了奶奶出面說情,我看在奶奶面子上放她一馬,但這個可惡的女人一點兒沒有反省反而變本加厲。
得知消息的陳冰瑩也離開趕了過來,我已經吩咐宋巖買機票了,陳冰瑩說:“阿南,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姍姍怎麼會?”
“你認爲還有什麼誤會?”我看向陳冰瑩,語氣自然沒有多好,心裡全是擔憂跟着急,相隔這麼遠,我真的是百般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