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睡在我身邊的寧安公主,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也不知道她什麼跑到我牀上來的,怪不得昨天晚上老是作惡夢。而且睡覺的樣子巨難看。我把她的手從我胸口拿走,然後把她的腳從我身上挪開,然後檢查了一下自己衣褲,還好沒有失身,總算保住了童貞。噓——然後摸去了頭上的冷汗,看來以後要分大帳睡覺才安全。起牀後自己默唸着做了一套廣播體操,刷了牙洗了臉,然後躺在寧安公主的鋪上繼續睡覺。這兩天可把我累壞了。
我和呼衍鞮在中行說、伊稚斜、右谷蠡王、右賢王等人安排和好,說實在我是我無所謂,不過是爲了配合一下伊稚斜而已,承認錯誤也就不必說了,順便給了一些戰爭賠款,當然這個賠款是由我先期墊付的,至於什麼時候還,如果非要給一個時間的話,大概是一萬年。唉……沒指望了。
這次酒宴上規模不下於大單于舉辦的級別,當然還是由我出錢,我心裡暗罵着:這他馬的什麼狗屁聯盟,等老子把隊伍真正的給拉出來,非把伊稚斜也給鬮了,至於中行說把他扔到大海上的荒島上去。
呼衍鞮道:“休旬王,不,遼王,以前多有得罪還望多多見諒。”
我也連忙道:“小弟年輕不懂事也請左骨都候多多見諒,對於長老們的死深感懊悔,對於因爲雙方戰事而無故慘死的勇士深表欠意,本王願意以布帛萬匹加以補償。”我現在心都在滴血,看來我的僞幣工廠要加快生產進度,至於上京粗布和粗帛也要大力生產,從漢朝那裡騙來的嫁妝全便宜左骨都候這個小子了。
當到我發表這樣的言論後,包括伊稚斜在內的人都用貪婪的眼光看着左骨都候呼衍鞮,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現在的韓氏骨都候眼睛都綠了,這一仗了自己損兵折將什麼都沒有得到,那到呼衍鞮和慄籍骨都侯都得了好處,自己反而成爲發起戰爭的罪魁禍道。
中行說也不知什麼時候又‘遊擊’到我的身後道:“上京富足看來真的是一點不假啊。”我現在恨他恨的都咬牙,我現在可算是拼了血本了,說我富這些當中那個人不比我富,那個不是牛羊百千萬,身價過數億,想到這裡我就來氣,但還必須笑容相迎。左骨都候呼衍鞮、右谷蠡王這個兩家前些日子還要死要活與我爭鬥,現在就更沒事似的,匈奴人的感情變化還真快啊!
我可不管現在中行說在想什麼,可是那劉徹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雖然表面他把遼東封給我,但是卻向遼東重新委任了不少縣一級官員,這讓我王庭怎麼也無法最後下定決心西行。在東部沒有完全的安定的情況,在這些緊張的情況,我親自率領着商團去西域也太異想天開了一點,對比丘必居、宋星以及曾班三人看來,丘必居是一個胡人,不懂禮儀可以作爲衝鋒陷陣的將領,而要作爲商團的總領隊那是差遠了,沒有一點商業的頭腦,有商業頭腦的王二狗被放在了上京,三個人中宋星是我的首選,
所以想過來思過去還是任命宋星爲商團的團長,丘必居爲參將,曾班和我一起回上京,王庭這個地方久則生變,現在最安全的地方是自己的被窩。爲了保證此次西去一路暢通無阻,我從右賢王處要了一些人手加入到商團中,右賢王也是無利不起早的主,硬是在我身上死敲了一筆,不過這次去西域的主要目的是要找一些馬種回來,什麼阿拉伯馬、頓河馬、大宛的汗血寶馬借一點種子過來種種,再者這些虎狼成天盯着我的商隊,我還快點把他們送出王庭爲目,人員和目的訂好後,就趕快送他們離開王庭。
當天晚上我召見了宋星和丘必居這兩個人。不過多時這兩位就來到我的大帳人。宋星、丘必居齊聲行禮,撤下閒雜人等,讓他們二人坐下。
“宋星,丘必居,此次西行商團就交給二位了,宋星你作爲這支商團的團才,丘必居你作爲參將,西域小國林立,烏孫、大宛、康居、大月氏等均屬大國,馬軍都近十萬。”說到這裡我想起了一個人漢人張騫,現在這位可憐傢伙在什麼地方啊!想到這我輕咳道:“現在本王亦派商團出使西域是爲的事引進西域優良馬匹,你們可知現在那些馬匹較好。”也不知道現在張騫在不在西域,如果不在王庭的話就應該在烏孫或者大宛什麼地方。
宋星道:“請王爺明示。”
“宋星,你是有文化的又知禮儀,一路西行另有匈奴右賢王使才相隨,此去西域主要去烏孫、康居、大宛,此三地盛產良馬,以汗血寶馬最好,此地馬高大健壯,耐力與速度極加,不管他們這些地方的人開多價每個馬種各進千匹,沿途之上財貨所得儘可與右賢王使者均分。”
宋星道:“是,王爺。”
丘必居起身道:“王爺我們千里去西域爲什麼要與右賢王的使者均分財貨。”
匈奴人好利胡人也好利這麼多財貨拉到西域那可是好大一筆收入,但是與馬種相比這筆投資還是值得地。“丘必居錢財乃身外之物與右賢王使者均分又如何,且莫壞本王之大事。這次去你們西域明爲做買賣,實爲買馬,如何把馬倒道中原來,那我們可就發了,另外你們此次去給本王去西域探探路,爲日後上京商隊去西域打下基礎,。”
丘必居道:是,王爺。“
我想到汗血寶馬就想起當年劉徹曾向大宛求馬,大宛不從還殺了漢朝的使者,劉徹命貳師將領兵強殲了大宛,唉,真是怪不忍睹啊!聽說大宛後來殺了很多的汗血寶馬,我怎麼也要把馬種給進口過來。“大宛出產的汗血寶馬又名天馬,無論如何也要給帶千匹至上京,如果大宛國商人不賣就算搶也要給本王搶千匹回來。”
丘必居道:“是,王爺。”
交待關於馬種的事後,又把右賢王的使者也請到大帳裡一起共飲,宴上談來談去主要還是錢,談此次西域之行,大帳內另有帶來的舞伎助興,把這些右賢王的使者不過是草原的牧民,哪有什麼機會能得到這個規格的招待,早就被忽悠的不知天南地北。宴席接近尾聲的之時,我佯醉讓宋星扶我回大帳,至大帳外我看着宋星道:“你與張騫可相識。”
宋星道:“有所耳聞聽說此人奉命出使西域。”
“好,你此次去西域必經烏孫、康居、大宛三國,也許能遇上張騫,如果遇到你知如何處理了吧。”
“王爺的意思是。”宋星試探着問道
“帶會上京。”宋星道:“是,王爺。”
關於馬種的事我和丘必居是說不通的,所以把要購買的馬種詳細情況與宋星講了一遍。唉,不過這個宋星不像李廣以騎射善長,對馬種有一番認識,這小子長年駐守在關內,如果不是遼東的戰事被我給搞大了,只怕他也沒有機會到北方來。次日,我目送宋星、丘必居離開王庭向西而去,留下曾班跟隨我左右,三千重騎也一同留下在王庭修整。
不過對他們引進馬種一事,我還是有一點不放心,要說這馬種的問題是最讓人頭痛的問題,中國也產馬但是與中西亞的馬種相比還是差了一大截。蒙古馬就像是中國的人口一樣,數量龐大,並且長期在蒙古大草原上,不過地理位置封閉,中國的馬種長期封閉這個小區域內,外血流入很少。漢武帝千里遠征帶來的“汗血寶馬”就是現在的中亞阿克哈求塔克馬,耐力速力出衆的優秀馬種,漢武帝用國家強制力對馬種進行有計劃的進行改良,希望以此改良騎兵用馬。據瞭解,因長期封閉蒙古馬系的遺傳過於穩定,這種改良對中國馬種產生任何影響。在我看來這也許只是在中國沒有優秀的馬種的原因之一。
還有就是選育上中國不如歐洲,在歐洲上至貴族下至平民都熱衷品種培育的風氣。但是在中國對馬種的培育相當隨意,缺乏科學性和計劃性,從未訂立譜系。至於水滸中關勝所騎還是不是赤兔馬的後代還是一個問題號。且中國曆來以農業立國,對馬匹的類型的需求以挽爲主,由此騎兵用馬大多是挽乘、乘挽型,真正的騎乘種少之又少。駕着拉車的馬怎麼能和遊牧騎兵作戰呢?至於北方的遊牧民族就更不要說的,他們雖然喜歡良馬但是從不自己去改良馬,因爲搶良馬來的比較快啊!再則說連文字都沒有一羣野蠻人,又談何科學和計劃,更不要說訂立譜系了。
我多麼想培育出中國的沙加求求啊!到時候不管是在大草原上還是在漢地,那麼騎兵只有在我屁股後面吃煙的份,現在的烏孫這一帶的馬基本都是與頓河馬雜交出來的,這些可是重騎所用的理想中戰馬。中國馬在體格上和重量上都無法與歐洲馬相比,這也是重裝騎兵不能推廣延續的一個重要原因吧。古代人重騎兵在行軍過程要下馬步行,作戰時才準上馬,真是可憐啊,而我現在採用分乘,不作戰才把這些甲冑全部卸下來,這樣多多少少是有一點麻煩,主要是難以應負突發情況,但是在西域我真是想不出哪個心血來潮的傢伙去洗劫我這樣一支龐大的匈奴商團,另外還有一些右賢王的人加入護送,這樣一來,也只有我劫別人,哪有別人劫我商隊的事,如果事情的發展如我想像一般的話。
成天疲於應付成羣胡女的誘惑以及鋪天蓋地的酒宴,難得給自己找到給自己休整的時間。今天睡眠太好了。我的手在顫抖,又是這一同樣的手臂,有是一這樣同樣的腿。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只想好好睡覺而己,饒了我吧,爲什麼你非要和我睡一牀啊。”我緊緊的抓着被子失聲痛哭道
寧安把我頭埋在懷中輕聲道:“放心吧,我會負責……。”
轟—轟—我雙手撐地顫抖着站起身來:“有什麼搞錯,這句話應該是說我的,應該說我的……”現在好像是我被她玩弄後給拋棄了一樣,這讓我無法忍受,不能忍受。
“不准你再靠近我,否則我就……你這都是跟學的,小小年紀不學好的。”說話間寧安公主開始收拾好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原來王爺並不喜歡女人……”話語羊寧安的聲間略帶一絲淒涼。這句話差點當場斃死,切——我有必要爲我不喜歡的女人獻身嗎?不對這句話好像又說反了。
“啊!你不必太再意,只不過我不喜歡和別人同睡一張牀。”我看着寧安的背影說道。寧安用怨婦們常用的眼神看着我道“姐姐除外嗎……”聽此語轟然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