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完成戊級被動任務[買賣不在仁義在],獎勵結算:揹包功能開啓,系統金幣*20,系統經驗*5,記憶完整度提升至13%。
司欲當即原地打坐並閉眼消化多出來的3%的記憶。
高洪又是疑惑,這老弟幹啥呢,修煉這也不是適合的地啊。
但是疑惑歸疑惑,高洪並沒有打擾司欲。
至於嚴恃嘛,進城之後巴不得多長几雙腳,把吃奶的力都使出來了,推着載有玉石的車子便是跑了。
由於洛陽道路平整,他跑的速度根本不像是推着車的人。
高洪只是冷冷的撇了眼,並沒有打算追上去。
良久,司欲才悠悠睜開眼。
他確認了,自己確實不屬於這世界。
以自己所獲得的記憶來看,他應是來自一個高科技的世界。
所知知識還少,司欲也懶得思考了,反正的他完成的任務越多,記憶也就越完整,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
“高老兄,讓你久等了。嘿嘿!”抽回思緒的司欲看到一旁爲他護法的高洪不由得嘿嘿且又尷尬的一笑。
“無妨!”高洪無所謂的迴應。
“欲老弟,我剛纔爲你護法時閒來無事的瞎想,卻發現了一個問題!”高洪話音未落,旋即又有些急迫!
“高老兄的問題,小弟頗想聽聽!”
司欲聞言也是有些興趣。
“你之前不是因爲許寧的人羣攻下,重傷吐血嘛,按理來說這是受了內傷。可是我在爲你治療時,還特意注意過口腔、呼吸道和肺這三個部位,你猜我發現了啥。 ”
“高老兄,你就別賣關子好嘛!”
高洪特意壓低聲音,吊着司欲的胃口。
“哈哈,我這就說。我發現你的肺正在緩緩修復,但當時我的靈力還沒到那地呢。那種修復不像是身體機能本能的修復,反倒是外力輔助修復的。”
“可是你當時一力戰十幾人,已然半跪在地,靈氣枯竭,即是如此有何來的外力修復。”高洪看着司欲的模樣哈哈笑道,但是當講到正題後又恢復了嚴肅模樣。
聞言,司欲有些好奇的眼神蒙上了一層愧疚與自責。
他想他應該知道此事的緣由了。
高洪看他眼神不對,瞬間明瞭,立刻閉嘴無聲。
每個人都有一個秘密,更何況這總是莫名其妙的欲老弟呢!
“謝謝高老兄!”司欲咧嘴扯出一抹微笑,向高洪道謝。
人生來便已不是乾乾淨淨的,或多或少有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更何況已是成年的人。
有些時候不問便是禮貌,也是尊重他人。
洛陽街道,入眼盡是繁華。
街道兩側有人來人往,攤販大肆吆喝,其上有商品琳琅滿目,似是精美絕倫。
人羣往來,有平民、富甲、商人及官吏互相穿插於其中,不免有些安居樂業之盛況。
見眼前的繁華,司欲不免有些疑惑。
老者說的話正確嗎,不是說在現任國君秦辛是權臣扶上去的傀儡嗎?
以普遍理性而言,權臣奸佞當道,斷然不會有如此之盛況。
司欲沉思着,可越是如此,腦中的思緒卻越發的混亂。最後,在這混亂的思緒中大腦直接宕機。
適時,司欲也在高洪的帶領下來到了他的住處。
夜晚的洛陽,明黃的光色爲其渡上了一層醉人的薄紗。
黃紗輕顫,聲音交織,嘈雜成片,繁榮間勝似天堂人間。
詩雅樓前,司欲看着裡面擺設,震驚已是不用多說。
堂中陳列富麗高雅,互相配合更是盡美。
此刻,大廳之中有高朋滿座,談笑聲熙熙攘攘,更爲這酒樓添上俗世的喧囂。
司欲跟着高洪緩步走進,平生第一次來這麼高檔的酒樓自是有些拘束,可總歸心態還算平穩,沒多久就慢慢適應了。
“欲老弟,我們坐那桌。”司欲還在打量衆人之時,高洪指着有些偏僻的位置出聲提醒。
雖說場上言語吵雜,但司欲還是聽清了高洪的話。
司欲循聲望去,便看到幾個衣着相對有些樸素的人,揮着手向他這邊打招呼。
司欲正納悶要不要打招呼時,一旁的高洪笑着出聲。
“哦!欲老弟。我把這茬忘記了。”高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司欲語調漸高。
“今天城門口的那件事,我頗感愧疚。畢竟,就算是那僱主沒有進行全面的護鏢,但光憑那車玉石,利益便是頗高,足夠他們休整幾個月了。”高洪充滿歉意的看着那邊的正照呼的衆人。
“於心有愧,所以我邀請那些兄弟來這詩雅樓小吃一頓。這不今天結識了你,便也順道將你帶來嘛。”高洪的歉意收斂,然後朝司欲大笑道。
“原來我是順帶的啊,我還以爲你盛情邀請是爲我接風洗塵的呢。”司欲語氣輕佻,半開玩笑!
“哈哈,欲老弟見諒,到時我親自擺一桌筵席向你賠罪!”
“那我可記着了!”
“那我們入座?”
“走!”
說完,司欲便邁開腳步朝那一桌走去。
剛一入座,既有人熱情的向司欲打招呼。
“不得不說,小兄弟你來的正是時候啊!”說着,那聲音就沒繼續說下去。
聽着旁邊的話司欲不由得臉露好奇。
“你難道不知道?”司欲表情疑惑,也引起了出聲之人的疑惑。
司欲茫然搖頭。
“聽……”那人剛想解釋,便被另一人推開。
“走開、走開,說個事都說不明白,還是我來說吧。”
“事是這麼說的,今天的酒樓有一場詩會,由洛陽的各大家公子牽頭這詩雅樓舉辦,以酒爲引,品一詩書風雅!”
“而我們鏢頭能帶我們來這,也是費了好大的勁,要知道今晚的詩雅樓可是匯聚了洛陽所有名流,想到這兒來的人可是數不勝數,能來到這就是面子,也是爲了一睹芳容啊。”
撞開自己夥伴的鏢衆,充滿自傲,眼露精光。
司欲聞聲啞然,果然人吃飽了就會整事。
“誒?小兄弟你怎麼這幅表情?”
司欲的表情,不由得令一旁還在侃侃而談的一鏢衆滿臉疑問。
“哦,沒事。只是覺得有點好玩!”司欲朗聲回道。
“來,欲老弟我們趁詩會開始之前先來乾一杯。”一旁自坐下起,就沒出聲的高洪,突然舉起酒杯對司欲敬酒道。
“來,一起!”許是高洪的聲音太有影響力,不自覺的衆人一同端起酒,就朝司欲敬去。
“好,大家吃的盡興。哈哈”司欲大方回敬。
“歡迎諸位能賞臉參加,我樓協同洛陽各家公子共同舉行的這場詩會。”突然一陣空靈的聲音,鋪滿整個大堂。 WWW¤тTk дn¤℃ O
隨後,既是花瓣紛紛隨着一道白綾鋪卷而下,一道身影也順着那道白綾滑落到了大廳中央。
“啪~啪~啪!”聲音響起的瞬間,既是掌聲雷動。
身影落定,定眼一瞧。
只見那人身着一身淡紫禮裙,青絲微束,臉蛋上粉黛略施卻已備傾城之資。
笑顰盈盈,雙手相搭置於左腰,欠身已成一禮。
堂中雜聲輕響,在坐者皆是起身回禮。
除卻司欲還坐在位,似是些許錯愕。
恍然,司欲已成全場焦點,衆人目光或有疑惑,或有驚愕,或有鄙夷,表情之複雜不甚枚舉。
司欲咧嘴尬笑起身,即是有模有樣的學着回了一禮。
如此,這場插曲纔算終了。
禮裙女子旋即繼續道:“今夜此樓,才子衆多,那便恕小女子不才,斗膽拋磚引玉。”
“如此小女子現醜了,東都光暖映萬家,城郭色冷生枯黃。”女子語調柔弱,微微欠身,隨之玉臂輕撫,已然將上聯拋出。
“黎民顏笑是樂安,浮生夢遇生八苦。紫沫姑娘何如。”玉臂輕撫間,已有一青衣男子起身對出下聯。
話語落,掌聲起,稱讚至,風流起。
禮裙女子眼中閃過一抹驚詫,抿然一笑。
“不愧是謂有‘洛陽第一才子’之稱的羅氏羅觀,實爲不虛!”
“姑娘見笑,班門弄斧而已。”被稱爲羅觀的人,嘴角微翹,故作謙虛的客套一番。
“公子謙虛了。在場可還有公子可對出一聯!”禮裙女子客氣還禮,淺笑嫣然的對在場衆人再次詢問。
“玉柳聞笛束高閣,嬋娟聞聲是月華。”
“富署待遇螢流火,風流可堪念市井”
……
隨聲,衆人三兩而起,朗聲四起,即是一片喧囂。
然司欲依舊事不關己、沒心沒肺的在座上和高洪等一衆鏢衆在自顧自的吃着、聊着,一旁有美酒等候卻鮮見司欲端起喝下。
這些附庸風雅的無義之舉,他纔沒有興趣參與呢,於自己、於老者任務似是沒有任何幫助!
至於禮裙女子,美眸環顧全場,卻是沒了任何表示。
大堂喧鬧,風雅成片、熱鬧非凡,雖說結果不算精緻,但已算交代。
美酒杯杯下肚,從開始的熱情似火到現在的醉眼微醺,司欲這活潑的氣氛也在此時推向了高點。
他者多過贅述,是無義也沒必要。
架着司欲的肩膀,高洪憑着酒勁胡言亂語 但依舊有些信息被司欲捕捉,他的眼眸也漸有亮光明媚。
故此時間匆匆,就在詩會將至散場,一道充斥有些許嘲諷的聲音響遍全場。
“那角落的小子,詩會都要結束了,不打算展現展現?畢竟,城門口的你可是伶牙俐齒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