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誰?誰死了?”
躺在牀上磨磨蹭蹭的衛宇勳猛地振起身子,瞪大着一雙眼問道。
沈默心中一沉,想到了昨天徐辛茹說的那番話,只是他沒想到來得竟然這麼快。
蔣天搖頭道:“不知道,咱們下去看看!”
幾人洗漱都來不及,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衝下了樓。他們剛下樓,就看到一羣人蜂擁朝着寢室後面跑去。
四人速度不慢,很快就衝到了前面,幾分鐘後,他們從人羣裡擠到了前面。
蔣天一看屍體,低聲罵了句:“臥槽,這死得也太難看了!”
死者也是一個女生,雙眼睜大,舌頭伸出,臉上泛青,是被活人活吊死的!她雙手青筋暴露,還有些許血跡。
“這女生好慘,居然被吊死在樹上!”
“可惜了,長得應該還不錯,怎麼就被殺了呢!”
“指不定是自殺的!”
“我覺得像是被人殺的,前面兩次殺人的兇手不是沒抓到嗎?”
“你們說這次還會不會有人誣陷沈默?”
“除非那人腦袋有病!”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因爲大部分都是男生,又是大清早的,陽氣旺,故而沒什麼好怕的。
他們有的人爲女生惋惜不已,也有人覺得晦氣,畢竟這死的地方就在兩棟宿舍樓後邊,以後他們晚上路過這裡可怎麼辦?
沈默也看到了屍體,他初看的時候,也以爲是兇手再度動手了,可是他仔細一看,卻又覺得不對。
這屍體上並沒有攝魂魔功的痕跡,似乎更像是有人故意製造成這副模樣的。
“你們看,沈默在那!”
“走,過去問問,他或許知道什麼。”
蔣天見周圍的人都朝着自己這邊涌來,不由道:“咱們走吧,等會應該有警察來處理。”
沈默等人點點頭,大清早地看着這麼一具屍體,確實有些膈應人。
忽而,一道冰冷且帶着質疑的聲音響起:“沈默,這位女生死在你們宿舍樓下,你有什麼想說的?”
沈默冷眼看了過去,對方不是杜月紅又是誰?這女人三番四次找自己麻煩,真當自己沒脾氣嗎?
“你是在懷疑我?”
“我不是懷疑誰,我只相信我看到的證據!”杜月紅傲然道。
旋即她指着女屍道:“她一個花季少女,還沒有好好享受這個世界的美麗,卻慘死在你們宿舍樓下,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嫌疑?”
沈默譏笑一聲道:“嫌疑?可笑,這裡是兩棟宿舍樓下,你說離得近就有嫌疑,意思是懷疑我們在場的人都是嫌疑犯?”
周圍的人聽了,立即遠離了杜月紅。他們剛剛是沒反應過來,現在沈默一說,好像還真有這麼個意思。
杜月紅連忙解釋道:“你胡說,我是說你有嫌疑!”
蔣天冷哼道:“你這女人腦袋還真是鏽逗了,我們兄弟四個昨晚上說話到凌晨一點鐘,你懷疑我兄弟跑出來殺人?”
雖然昨晚上他們沒聊到這麼晚,但現在可不是認慫的時候,必須得把這個人證坐實了,不然這瘋女人指不定會更囂張。
郭紹陽和衛宇勳對視一眼,也站了出來,“沒錯,我們都是沈默的人證!”
“這杜月紅還真是不要臉了,前兩次都是她在污衊沈默,現在沈默還有人證,看她怎麼說。”
“哎,我之前還以爲她是新聞界的新星,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人!”
“呸,真是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前段時間我居然會被她迷住了。”
“你、你們……”杜月紅有些激動,指着周圍的人,最後看向沈默,“就是你,你這個殺人兇手,我遲早會把你的虛僞面目戳穿的!”
沈默冷笑,正要說話,蔣天站了出來,指着杜月紅道:“你特麼上次還沒長教訓是不是?非要逼我動手?”
杜月紅冷笑一聲,“這是在威脅我嗎?對於一個新聞記者來說,沒有什麼比捍衛真理,還原真相更加堅定!”
“放尼瑪狗屁,你那是什麼捍衛真理還原真相?”蔣天怒道,“我兄弟已經洗清了嫌疑,警方連造謠的人都抓了,你還在這裡唧唧歪歪?”
“你……”杜月紅氣急,正要說話。
卻被蔣天打斷道:“老子警告你,別再得寸進尺,不然的話,老子非得找一百個,一千個律師告你誹謗,讓你這輩子都不得安寧!”
杜月紅氣得渾身發抖,周圍的人都遠離了她,用一種厭惡、嫌棄的眼神看着她。
在警方抓穆明翰之前,他們一直都很相信杜月紅,但是在那之後,他們就覺得杜月紅完全是一個偏執狂。
這樣一來,她就更加沒人搭理了,沒見着她現在身邊的那羣腦殘粉,死忠擁躉,都消失不見了嗎?
“沈默就是殺人兇手,你們都會後悔的!”杜月紅被逼沒辦法,她只能甩下這句狠話,狼狽地離開了這裡。
衛宇勳譏笑道:“像這種女人,就算是校花榜第三,就算是張開了腿求老子,老子都不會正眼看你一眼!”
杜月紅身體一顫,回頭瞪了衛宇勳一眼,然後在衆人鄙視的眼神中離開了。
蔣天拍了拍沈默緊繃的身體,“兄弟,你也別太在意,像這種瘋女人,老哥我有一百種方法玩死她!”
沈默沒說話,因爲他剛剛是真的動了殺心,要不是不能當衆殺人,現在杜月紅恐怕已經成爲了一具屍體。
這時,奚碧晴和談煙然也趕了過來,她們看了眼屍體,都皺起了眉頭。
談煙然走到沈默身邊,一隻手搭在沈默肩上,一隻手掩着額頭道:“兇手真是兇殘,殺就殺了,居然還要鞭屍!”
她吐氣如蘭,穿着又很暴露,尤其是俯下身的時候,胸前的巨物晃動,不由自主勾住了蔣天幾人的魂。周圍的人發現兩位校花來了,頓時走不動道了。
不過看到談煙然跟沈默很熟絡的樣子,他們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給撕裂了。都在哀鳴:女神,我纔是你的小心肝啊!
衛宇勳和蔣天因爲離得最近,故而都湊了上來。
“煙然,老三的胳膊太細了,我的才叫粗。”
“粗有什麼用?看着讓人膈應也不敢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