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日本男人看着葉風,身體因爲驚恐已經止不住的抖動了起來,顫聲說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
葉風道:“我是你祖宗,不對,我要是你祖宗,那我豈不也成了一坨屎,我是什麼人你不用管,我只想知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跟那王蜂父子有什麼關係。”
那日本男人沉默了半天,卻不答話。
葉風也不急用攝魂術,反正自己是要好好折磨折磨這幾個小日本兒的,當下嘻嘻一笑,道:“聽說日本人骨頭都很賤,最喜歡讓人虐待,什麼sm、燒頭髮,滴蠟,樣樣都喜歡,今天我便讓你領略幾種富有創新意識的新式虐待法,大家比較比較,看看是我的這種虐待方法更加人性化呢,還是你們日本的傳統虐方法更加具有時代感,你意下如何。”話剛說完,葉風便將一隻腳踏在離他最近的一個日本男人的腿上,慢慢的踩了下去,只聽那日本男人的發出了一種使人毛骨悚然的骨頭斷裂之聲,那個暈死過去的日本男人也在葉風這一踩之下,又疼醒了過來,緊接着又疼暈了過去,然後又疼醒了過來,反覆兩三次,那人終於受不了,狂吼一聲,終於徹底的暈死了過去。
那個會說華國話的日本男人看到這種情況,似乎還想再硬挺下去,急忙閉起了眼睛,乾脆什麼都不看了。
葉風突然將腳踩到了他的腿上,道:“你還真的很識趣呢。知道這種感覺閉起眼睛後才能更加的感覺到真切,我又怎麼能浪費了你這一片苦心呢,我現在就讓你嚐嚐那種滋味,你放心,我會把節奏放到最慢的,絕對不會讓你暈過去,你一定能夠享受的很徹底。”
突然一股騷臭之味傳來,那日本男人在驚恐之下,居然連屎尿都拉出來了。
樑茜急忙捂住了鼻子,退到了一旁。葉風也是皺了皺眉。道:“奶奶個熊的,你還真不愧是屎人一個,居然如此不講衛生。
那日本人此時早已被嚇的軟到了地上,心中後悔的連腸子都要拉出來了。他原本以爲自己這一次來不僅可以幫老闆談成生意。說不定還能順便摘了那朵漂亮花。如今看來,自己碰到了這麼一個魔鬼一樣的男人,能不能活着回到日本都很難說了。
葉風見他猶豫。又道:“看來你是準備好了,那我可就動腳踩了,你好好感受一下,如果覺得我踩的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你就給我多提些意見和建議,我一定爭取再踩你的時候,能夠最大限度的踩出水平,踩出風格來。”說罷又將腳放到了那日本人的腿上。
那日本人這一下算是徹底崩潰了,顫聲道:“我說,我全都告訴你,你千萬不要踩我。”
葉風卻沒有將腳收回來,道:“那就要看你跟不跟我說實話了,你要是不講實話,我這腳也就會不受控制的踩你一下,如果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
那日本人連連點頭,道:“我信,我信,我絕對不會說假話。”
葉風笑道:“好,那我問你,你們究竟是幹什麼的,又爲什麼會經常到這龍天夜總會來。”
那日本人道:“我們是日本的一家藥物生產公司,來華國是爲了與那王飛龍做藥物買賣的。”
葉風道:“你們交易的究竟是什麼藥,那王飛龍爲什麼會對你們這藥感興趣。”
那日本人道:“不是王飛龍對我們這種藥感興趣,而是他後面真正的老闆對我們的藥感興趣,可是他似乎是不願意或不方便出面直接與我們交易,所以纔將這交易地點放到了龍天夜總會,叫王飛龍負責接頭,那幕後的大老闆叫了一個叫梅香的女人來帶貨,等交易一旦談成,那女人就付錢,然後我們交貨後就可以直接回到日本了。“
“那幕後大老闆到底是誰?”葉風又問道。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那個大老闆,這次來華國找他交易,我們想要提價,而且我們的藥也的確是做了些改良,所以我們的姿態明顯比前幾次要高,我們甚至打算如果他不給提價,我們就撕毀原來的協議,另找客戶,反正華夏國的市場也不只是北方京城這麼一家,其它的黑道幫派還有很多,我們的市場前景依然廣闊,要不是爲了這幾個小妞…….哦,不是,要不是我們迷戀上了那幾位小姐,想要得到她們卻始終得不到她們的話,我們恐怕早就走了。”
葉風沒有再繼續追問他那幕後大老闆的事情,轉口問道:“那麼這藥呢,這藥究竟是種什麼樣的毒品。”
“我們這種藥並沒有流通於市面之上,而是我們公司私下研製的一種迷幻.藥,這種藥就像毒.品一樣,可以叫人慾仙欲死,卻比毒品還要讓人上癮,而且成本也不高,所以那大老闆纔會一直與我們做這筆生意,這幾年下來,他估計也因此賺了不少錢,我這次來,就是給他帶來了一種我們剛剛研製出來的一種新藥樣品,這種新藥更爲廉價,而且副作用發作的時間也能更爲持久一些,也就是說,服這種新藥的人,活的時間可以更持久一些,如此一來,這藥品創造的利益空間也就會更大。”
葉風心中一驚,他雖然想到這些日本人很有可能是與那大老闆做毒品買賣的,但想不到這些日本人居然會拿一種比毒品還要厲害的迷.藥來殘害華國人,而且還可以從中賺取到極大的利益,而那幕後大老闆一直找他們要這種藥,恐怕也不只是爲了當毒品來買賣,華國的黑道葉風多少還有些瞭解,一般的幫派是不碰毒品的。有名的大幫派即便走私販.毒,也不敢擺在明面,一是完全得罪怕上面的人,而是怕壞了華國傳統的不碰毒品的幫派規矩,所以看來那幕後的大老闆很可能還有別的原因,不僅僅只是爲了賺錢。
想到此處,葉風又問道:“那大老闆與你們做這筆生意,難道僅僅是爲了賺錢嗎?”
那日本人答道:“其實除了賺錢之外,他還想借助這種藥物來控制一些人,因爲這種藥不僅僅可以使人上癮。其中還有少量的一種特殊成分。可以使人逐漸產生一種極強的服從感,據我所知,聽說你們華國有幾個有頭有面的人都已經服食了這種迷藥,變成了那大老闆門下的傀儡。從此任由他控制和擺佈。幫他達成他那無法想象的野心。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真的不清楚了。”
葉風又問道:“這種可以叫人變成傀儡的藥。你們研製出了多少,又買給那大老闆多少,有沒有解藥。”
那日本人答道:“這種藥的配方極爲複雜,而且原材料也越來越少,以我的身份地位,根本就無法得知這種藥物的配方和原材料究竟是什麼,在我們公司,這是最高機密,鑑於我的身份在我們公司內並不算高,沒有更多的私下途徑獲取更多藥物,所以這幾年來到現在也只能按照公司要求中規中矩的買給了他三百多袋,可是這種藥卻沒有解藥,一旦服用後,過個七八年,頂多十年左右,凡是服食了這種藥的人肯定必死無疑。”
葉風雖然覺得可恨,但以他的經歷,比這更可恨的事情見的太多了,倒是樑茜和另外兩個小姐,此時卻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那日本人連聲求饒,道:“這位大哥,這一切可真的不關我的事啊,這藥也不是我研製出來的,我只是精通你們的話,所以老闆纔會派我來華夏國,用你們的話說,我只是一個打工的,我真的沒有故意去害你們的人啊。”
葉風道:“懶得跟你廢話,我再問你,你這次來又帶了多少藥,我要你全部把它們給我。”
那日本人猶豫道:“這個……這個……”
葉風道:“看來你是覺得我踩你的腿不夠讓你爽,那我踩你這裡如何。”說完便將腳移到了他的下身之處。
那日本人哪兒還敢猶豫,急道:“那些藥真的不在我們手裡,而是在我們老闆女兒的手裡,她一直在你們華國留學,老闆爲了讓他女兒早點參與到家族生意中,所以這次便讓她接管了這筆生意。”
葉風腦子急轉,又問道:“你們這次與那大老闆打算在那裡交易。”
那日本人道:“我們原本還打算就在這龍天夜總會裡交易,跟那大老闆磨蹭幾天,儘量能給他提提價,只要價錢合適,我們馬上就會同他進行交易,不過我們老闆的女兒不喜歡來這種地方,所以將最終的交易地點改到了她所在的哪所大學,就是京城大學,那裡是我們小姐留學學習的地方,她第一次談這樣的大生意,難免會有些緊張,所以纔會選擇自己熟悉的地方,如果我們與那大老闆最後能達成一致,就會在那裡交易了。”
葉風心中一動,又問道:“你們小姐可否見過那王飛龍或者其它的交易接頭人?”
那日本人搖搖頭,道:?“沒有,我們小姐之前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這些生意。”
葉風此時心中已然有了注意,道:“如果價格談成了的話,你們小姐會不會親自出面來做這筆交易。”
那日本人道:“會,我們小姐這次會親自參與這筆交易的。”
“很好,你聽着,如果你還想見到明天的太陽的話,就老老實實的給你們小姐打個電話,告訴他明天上午在大學的圖書館門口等着,有人會找他去進行交易。”
日本人一陣躊躇,道:“這個,如果沒有我陪同的話,我們小姐恐怕也不會露面的。”
“這個你不用管,你告訴我她的名字和所在班級就行了。”
日本人支吾半晌,卻不敢說。
葉風走到他面前,陰笑道:“世上多的是美酒佳人,你只需一句話。便可以繼續享受下去,否則的話,嘿嘿……”
日本人渾身一顫,惶恐道:“他的華國名字叫連若水,日本名字叫麗花佳美,在京大歷史系三年級。”
葉風知道他不敢說假話,看了一眼地下兩個仍然昏迷不醒的男人,然後讓這日本男人乖乖蹲靠在了牆邊。
之後他回頭,看向樑茜身後的另外兩個小姐,發動真元致其昏迷。因爲當着樑茜的面兒。解釋起來麻煩,所以裝模作樣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枚針,在那兩個小姐的後腦各紮了一下,順便抹去了她們兩個之前的這段記憶。
最後。葉風纔將目光落在樑茜的身上。但他什麼都沒有問。
樑茜看了看那兩個小姐。道:“你對她們兩個做了什麼?”
葉風搖搖頭,道:“放心,他們沒事兒。我只是抹去了她們一?小段記憶而已。”
樑茜看着葉風,臉上的表情難以形容,躊躇半晌,才道:“你…….你真的是我的學生?”
“沒錯,如假包換,樑老師,你不會是想裝不認識我吧。”
樑茜急道:“當然不是,只是事情突然變成這樣,我的心很亂,我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了,那三個日本人又該怎麼辦,你知不知道,這件事若是讓……唉,算了,你走吧,我會把這一切都承擔下來的。”
葉風笑道:“你承擔?你憑什麼承擔?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這麼墨跡,你不知道如何處理這幾個日本人是麼?那好吧,交給我來處理好了,你去外間等我一會兒,我再問幾句話就出來找你。”
樑茜猶豫了一下,但看到葉風氣怒的眼神和表情,終是什麼也沒說出來,乖乖的去了外間。
待樑茜出去,葉風纔將另外兩個昏迷的日本人弄醒過來,用攝魂術重新審問了一遍,確證之前那個懂華語的日本人所說確實無假,而且也沒有任何隱藏之後,才放出真元之火,將這三個人燒成了渣渣。
葉風多少有些失望,沒能從這三個日本人手中將那個與他們進行交易的大老闆身份問出來,看來回頭兒還得從王飛龍這個中間人身上下功夫了。
出了內包間,葉風一把拉起樑茜的手,道:“跟我走,什麼也不要問。”
樑茜此時的心情正處於驚恐、緊張、羞愧、後悔等種種複雜情緒衝擊之下,被葉風拉着下意識的走,從四樓一路向下,一直到了一樓大廳門口,樑茜纔多少回過些味兒來。
她此時才發現葉風竟然就這麼拉着她出來了,一路上那些服務員和服務生等夜總會的工作人員彷彿都看不到他們兩個似的,一直到葉風拉着她走出夜總會,離開了很遠一段距離之後,她才完全反應過來,驚叫一聲,甩開了葉風的手。
但葉風卻不給她多餘思考的時間,強行再次拉住她的手,朝旁邊不遠處的一片遮陽林走去。
此時已經是凌晨時分,大街上已經有些冷清,遮陽林這裡,更是沒有人
皓月當空,涼風習習,一陣風吹過,樑茜的身體禁不住抖了起來。
葉風見她有些冷,便脫下外衣,輕輕披在她身上,道:“是不是很冷啊。”
樑茜搖搖頭,道:“我沒事,你還是穿上衣服吧。”
葉風壓住了她的手,笑道:“以我這強健的身體,這點小風還奈何不了我,還是你穿着吧,把你凍着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樑茜臉上一紅,但這一次,她卻並沒有掙開葉風的手。
葉風拉着她的手,感覺着她的小手在自己掌中微微的顫抖,道:“今晚發生的這些事,會不會嚇着你呢。”
“是嚇着我了,不過更讓我受驚嚇的是你,我完全沒有想到你居然有那麼高明的本事,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你…..你真的是我的學生麼?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不就是葉二柱麼?樑老師,這個問題你打算問幾遍麼?“
樑茜搖頭嘆氣道:“算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問這些也已經沒意義了,我知道你不會告訴我的,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爲什麼那兩個小姐醒來後會不記得今晚發生的所有事情了呢?”
葉風笑道:“事情很簡單,只要懂得鍼灸和穴道原理就可以做到這一點,但是這種手法很是繁雜,學起來並不容易,我有幸在小時侯遇到一箇中醫聖手,他見我聰明好學,便交給了我這一手,只要用針刺入人大腦腦幹中的記憶中樞,便可以破壞他的記憶能力,也就是你通常在電視裡看到的那種失憶症,當一個人的腦部受到重擊之後,如果傷到了腦幹中主管記憶的中樞神經,便可以使一個人喪失記憶,我剛纔用針扎進了他們腦幹中的記憶神經中樞,雖然不深,但足可以讓他們忘記一些事情了,不過你放心,她們不會忘記太多,只是失去那麼一小段記憶而已,也不會對她們的腦子造成什麼傷害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