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賀蘭子琪把藥嚥了下去,南宮煌鬆了捂着她嘴巴的手。
“咳咳咳”賀蘭子琪用力的咳,怎奈藥已經下肚,根本吐不出來了。
糟糕,怎麼辦?怎麼辦?這種*藥發作很快的!賀蘭子琪慌亂不已,恨恨的質問:“你在做什麼?難道你不想要玲瓏白盞壺了嗎?快把解藥給我!”
南宮煌左側脣角微微上挑,眼中難掩之色,帶出幾分邪魅的淺笑:“你當我不知道你是在應付我嗎?誰知道放你回去,會發生什麼事?”他伸出手指,在賀蘭子琪的臉蛋上來回蹭着,繼而輕輕捏了捏,湊近輕笑:“小美人,跟我耍心眼,你還嫩了點!”
沒想到這人渣也不是白給的!看樣子,他不達目地是不會罷休的!可是,若被他糟蹋了,自己還有何顏面活在世上,有何顏面面對華錚?情況危急,爲了保全清白,賀蘭子琪也考慮不了那麼多了,急叫:“南宮煌,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怎麼不可以?有多少妙齡女子爭着搶着投懷送抱,我都不屑一顧!被我看上,那可是你的福氣!”
暈死!此人不但色膽包天,竟還是個狂妄自大之徒!賀蘭子琪咬牙惱道:“你這樣對我,如何對得起我姐姐?”
無風不起浪,平白無故,她爲何要提起賀蘭虞花?南宮煌一窒,眯起桃花眼:“你……莫非你知道我和虞花的事?”
這才只說了兩句話,賀蘭子琪已感到身子燥熱,頭腦迷亂,看來藥效很快就發作了,所以,必須快點勸他把解藥交出來,賀蘭子琪努力讓自己鎮定,自然不能說是自己偷窺到的,只好說:“是姐姐告訴我的!”
南宮煌質疑:“你們從小都不在一起長大,你出嫁前,在孃家才待了不過三日,你們根本沒有什麼姐妹情誼,她怎會把如此秘密的事情告訴給你?小美人,別騙我了!”說着俯身便來親吻賀蘭子琪的臉頰,恣情撩撥,同時暗自盤算,他倒要看看,這倔強的美人,如何從抗拒變得順從,如何乖乖求着自己好好寵幸她。
原本,賀蘭子琪非常討厭他觸碰自己,可是這會兒,那種討厭之感飛走了,全身上下的神經忽然變的特別敏感,於是,他的輕啄淺吻,便如帶着電力,快速激內所有敏感細胞,整個人變的異常興奮,且更加渴望這種美妙的感覺。
壞了,*藥已經開始顯效了,誤食*藥,又面對如此下流猥瑣的色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真的無法想像!
賀蘭子琪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一邊躲避着他的吻,一邊編道:“你說的沒錯,但你知道嗎?我出嫁回門那天,她單獨把我叫到房間,要我幫她盜取玲瓏白盞壺,我不同意,她就跪下來救我,並把你們的事情都跟我說了,求我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幫幫她,也因此,我才知道你需要玲瓏白盞壺。”
見南宮煌停了下來,賀蘭子琪繼續說:“她還是個沒有出閣的姑娘,就與你做下如此見不得人的事情,你說沒有玲瓏白盞壺就不能娶她,她走投無路,纔來求我。南宮煌,既然你跟我姐是這種關係,按理,我應該叫你一聲姐夫,你怎麼可以對我做這種事情?”
賀蘭子琪靠着毅力,壓抑着體內原始的衝動:“只要你把解藥給我,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不會跟任何人提起此事,而且,我還幫你盜取玲瓏白盞壺,你看怎麼樣?”
賀蘭虞花屬實說過,要幫他弄到玲瓏白盞壺,莫賀蘭虞花真的把什麼事情都告訴她了?否則,她怎麼什麼事情都知道?
見南宮煌張開寬大的手掌,捂住自己的面龐,似在沉思,賀蘭子琪面頰潮紅,喘着粗氣,一面抵抗着體內洶涌而來的慾念,一面期待着南宮煌能夠看在姐姐的面子上,迷途知返。
這時,南宮煌用力抹了一把臉,好像下定了決心,突然俯身下來,單手撐着身子,凝視着賀蘭子琪,邪邪一笑:“你比她漂亮,更比她有女人味!放着如此嬌豔的鮮花不採,那我就不是男人了!”
看南宮煌如此決斷,賀蘭子琪忍不住爲賀蘭虞花悲哀。這姐姐的眼光和她的人品一樣遜!居然會委身此等人渣敗類,感情負出的實在不值!如果有一天,姐姐若是看清了南宮煌的真實面目,不被氣炸纔怪!
此時,南宮煌敵不過美色誘惑,什麼都顧不上了,非要強行佔有。
其實在南宮煌看來,女人一旦被男人佔有之後,多數都會選擇認命!他還奢望着,到時侯如果賀蘭子琪願意委身於他,他就把賀蘭子琪送回到齊逸凡身邊,再利用賀蘭子琪盜取玲瓏白盞壺,到那時美人,寶貝,一併收,企不美哉?
南宮煌仔細端祥着賀蘭子琪的容貌,越看越是喜歡,伸手摩挲着她的眉心,忽然難以置信的驚叫:“小美人,你……你居然還是個黃花閨女?”他仰天長笑:“哈哈哈,齊逸凡那個傻蛋,居然都沒碰過你,我實在是太幸運了!”
有沒有搞錯!這個他也能看的出來?賀蘭子琪被體內的*藥折磨的水深火熱,聽到他的話,更是萬分驚愕。
南宮煌得意的笑道:“不用懷疑我的眼力,我閱女無數!一見你的眉毛沒有散開,且全是順着長的,我就知道你沒經人事!不過,這只是理論上的,究竟是不是處,還需我來親自鑑定!”
“渾蛋!別碰我,快滾開!”南宮煌強吻上來,賀蘭子琪心中厭惡,因藥效沒有完全發揮出來,她還殘存着理智,扭頭努力抗拒,可身體卻不聽使喚,強烈渴望被吻的感覺。
她驚恐,她害怕,她不允許這個禽獸玷污她的身體,只是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她只知道,再這樣下去,她就完了!
這時,南宮煌發現,猛烈掙扎的賀蘭子琪突然不動了,擡頭一看,發現她準備咬舌自盡,南宮煌迅速伸手,一把捏住了賀蘭子琪的嘴巴,鬆開了一直按着她雙臂的那隻手,從自己懷中掏出一塊錦帕,直接塞到她的嘴裡,冷笑道:“你這個女人真是難搞!想死嗎?沒那麼容易!等藥效完全發作,我看你還有什麼本事矜持!”
賀蘭子琪還是保持着雙手上舉的姿勢,因爲被壓的太久了,手臂已經麻木,一時半會根本動不了。而她的身子,更如被架在火上燒灼一般,燙的要命!
幾經努力,想盡各種辦法,她還是逃不出南宮煌的魔掌!難道這就是命嗎?必須要遭此一劫嗎?賀蘭子琪萬念俱灰,絕望的閉上眼睛,難過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了,一顆一顆,不停的滑過臉頰。
雖然看到賀蘭子琪的眼淚,南宮煌也有些憐惜,有些動容,但女人的眼淚澆不熄他心中熊熊燃燒的yu火!他撲了上去,抱緊賀蘭子琪那柔弱的身體,從耳垂到脖頸,彷彿在品味世間最可口的美味……。
“砰”就在南宮煌沉淪在情*欲之中,忘乎所以之時,房門突然被人喘開,一道白光射進屋子,南宮煌轉頭去看,還沒等看清來人,只覺一股大力將他拖到地上,緊接着,嘴巴突然被人打了一拳,然後整個人便飛了出去摔到地上,同時,腦門重重的撞到桌角,桌子上的茶杯滾下來好幾個,摔的粉碎。
“子琪別怕,我來了!”來人將賀蘭子琪從牀上抱起來,一見她衣衫凌亂,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似被人扎進一把刀,痛的無法呼吸,趕緊幫她把衣服斂起。
是誰在如此緊要的關頭救了自己?賀蘭子琪睜開噙滿淚水的眼睛,朦朧之中看到的是齊逸凡的俊臉,賀蘭子琪流着眼淚,緊緊抓着他的手臂,聲音飄忽不定:“逸凡,救我,救我……”她太難受了,整個人在不停的哆嗦!
齊逸凡擦掉她眼中的淚,安慰道:“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人欺負你!”
這時,被打蒙了的南宮煌憤恨的從地上站起,伸手指着齊逸凡吼道:“打哪兒冒出來的狂徒?竟敢壞本少爺的好事?”
齊逸凡放開賀蘭子琪,轉過身來怒瞪着他,那睚眥欲裂的眼神,看的南宮煌心頭一寒,待看清來人就是賀蘭子琪的丈夫之時,他心虛的倒退一步,登時瞠目結舌:“齊,齊少爺……怎麼,怎麼是你?”
看着他那副嘴臉,齊逸凡將拳頭捏的“咯咯”作響,咬牙切齒喝道:“好你個南宮煌!敢動我的女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說罷,飛起一腳,衝他的面門踢來,南宮煌閃身躲了過去,可是,他沒想到齊逸凡一腳踢空,緊接着又來個迴旋踢,一下踢到了他的小腹上。
巨大的力道,使得他站立不穩,直接飛撞到了茶几上。
齊逸凡與賀蘭子琪相處,一直都很尊重她,雖然情到深入,有時難免也想……,不過,因爲賀蘭子琪比較保守,希望等到洞房花燭之時,再將自己交給他,所以,他從來不曾強迫過她。
現在,親眼看到自己捧在手心都疼愛不夠的女子,在此被這個禽獸恣意**,那種強烈的憤恨如潮水般排山倒海,洶涌而來,吞噬掉他所有的理智,就算眼前站着的是皇帝老兒,他照殺不誤!
見他摔倒,齊逸凡搶步欺身,一拳向他砸來,嚇的他一骨碌,只聽“咔嚓”一聲,他是躲過去了,但茶几卻遭了殃,被齊逸凡一拳砸得“粉身碎骨”
沒砸到南宮煌,齊逸凡很不甘心,倏然轉頭,那狠戾的目光着實令南宮煌膽顫心驚!
他搞不懂,齊逸凡不是傻了嗎?怎麼此刻看着不像啊!還有,這裡可是他的秘密宅院,自己劫走了賀蘭子琪,他是怎麼知道的?又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原來在生意場上,南宮煌曾是齊逸凡的手下敗將,他還記得上次礦山的那筆生意,原本他十拿九穩的,結果被齊逸凡給橇去了!從此,他懷恨在心,當得知齊逸凡出了意外,他高興的特意擺酒慶賀。而自從那次拜訪侯府,意外發現齊逸凡還有個貌美如花的嬌妻後,他便起了覬覦之心。
其實,如果換作齊逸凡沒出事時,他萬萬不敢打賀蘭子琪的主意,不過,齊逸凡既然都傻了,他便沒有那麼多的顧慮,這才色膽包天的前來劫人,除了滿足私慾以外,當然也或多或少摻雜着報復的心理。
這時,只見齊逸凡收拳,五根手指活動了一下,又發出可怕的響聲。做賊心虛的南宮煌,原本武功就不如人家,這時氣勢也低人一等,心中自然恐懼,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拍旁邊的牆壁。
屋內突然響起機關啓動的聲音,原本齊逸凡想進攻的,一聽此聲,立即停下,觀察動靜。
“嗖”的一聲,從牆壁處飛出一柄青銅劍,南宮煌立即握在手中,猛然向齊逸凡扎來:“敢壞我的好事!我今天殺了你!”
渾渾噩噩中,見此一幕,賀蘭子琪多少恢復了一些神智,不知齊逸凡能否真的將她救出去。
自從上次差點死掉之後,賀蘭子琪便更加珍惜她所擁有的感情。她覺得,她以前錯了,不應該非要等到洞房花燭再給華錚驚喜,畢竟世事無常,萬一她再有個什麼意外,而自己的愛人連自己的真容都沒看過,她死都不會瞑目的,所以,她不想再隱瞞華錚了,今日來見華錚,便沒有易容,但她萬萬想不到,沒有易容就出府,會惹來這麼大的麻煩。
這時,齊逸凡閃身躲開那柄長劍,順手抄起凳子,往南宮煌的面門扔來,就在南宮煌閃身之際,齊逸凡上前,擡腳踢到了他握劍的手腕之上,劇痛之下,他手一鬆,長劍飛出,紮在了屋內的木柱子上,劍身擺動,“嗡嗡”直響。
齊逸凡縱身上前,揪住他的衣領,握緊拳頭,照他的臉,連續打了十多拳,直打得南宮煌鼻口躥血,嚎叫不止,根本無力還手,很快一張俊臉便被打成了豬頭。
齊逸凡最後一拳打得用力,打得他幾個趔趄栽倒在地。即便這樣,齊逸凡猶不解恨,上前將他從地上拖起,恨道:“南宮煌,你不是囂張嗎?你怎麼不囂張了?敢動我的女人,我今天廢了你!”說罷揪住他的頭髮,擡膝蓋向他的腹部頂去,此刻的南宮煌被打蒙了,連嚎叫的力氣都沒有了,沒幾下,便虛脫了。
齊逸凡將他摔到地上,不殺他,出不了心頭的這口惡氣!於是大步走到柱子旁,將那柄青銅劍撥了下來,提劍回來。
見打紅了眼睛的齊逸凡,真的要殺他,南宮煌害怕了,趴在地上,有氣無力的求饒:“齊公子,求求你,別殺我!是我錯了!我對不起你!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我一命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齊逸凡扭頭,見賀蘭子琪半眯雙眼,神智似乎不太清醒。雙手揪着自己的衣服,一邊喊熱,一邊喊着華錚的名字,神色十分痛苦,他不禁疑惑,賀蘭子琪怎麼會這樣?莫非南宮煌給她吃了什麼東西?
“子琪怎麼會這樣?”齊逸凡用劍逼住他。
平時拽的二五八萬的南宮煌,在生死關頭,也變成了縮頭烏龜,盯着那峰利的劍尖,眼睛都成了鬥雞眼兒,微微有點猶豫。
“說!”齊逸凡的劍尖抵上了他的脖子,淺淺的刺破肉皮,冒出血來。
南宮煌身子一抖,頓時嚇麻爪了,沒辦法,只好硬着頭皮,顫聲道:“呃……那個……我給她吃了*藥!”
“什麼?*藥?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齊逸凡氣的血往上涌,青筋暴跳,揮劍便要刺死他,不過,劍尖在離他的胸膛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差點將南宮煌嚇死!
齊逸凡壓抑着心頭怒火,大吼道:“解藥呢?”
“呃……”南宮煌又頓了一下,感覺有一股熱流從腦門上流了下來,快要流到眼睛裡了,他用手一擦,手上竟然全是鮮血,原來,他的額頭剛纔被桌角割了近一寸長的口子,這麼長的傷口,將來肯定會留疤的,只是,他根本顧不了這麼多了,怯聲道:“解藥,解藥在這兒呢!”說着伸手,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小心翼翼的遞了上去。
接過藥丸,齊逸凡放在鼻下聞了聞,可就在這時,打外面突然闖進了八個打手,個個手執兵器,要來解救主人。
原來,南宮煌怕手下打擾他的好事,事先把他們都攆前院去了,而且吩咐過,不經允許,不讓隨便進院打擾。所以,他們過來晚了。
“都別過來,否則我殺了他!”齊逸凡話音剛落,南宮煌來個就地十分滾,竟然從劍下逃開了。
見此情景,那些打手揮刀上前,將齊逸凡圍在當中。
另外有兩個急忙過去將南宮煌扶起:“少爺,您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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