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子琪鬆了口氣。小聲說道:“抱歉了啊!你們兩個先在這裡睡一會兒,等我把信送出,很快便回來接你們。”
原來,那個手帕是賀蘭子琪特製的,人聞到手帕上的香味很快就會昏迷。她雖然不想這樣對待她們,但沒辦法,她要給華錚送信,這是機密,萬不能被別人知道。
進入竹林,光線比林外更加暗沉。放眼望去,一片迷濛,看不到邊際。
此時,賀蘭子琪顧不得害怕,靠在一顆碗口粗的竹子上,掏出白玉哨子,用力將其吹響。
響亮的哨聲劃破寂靜的竹林,聽得賀蘭子琪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吹過哨子,她雙手抱胸,焦急的等待着信使的到來。
不過,令她欣喜的是,小白鴿並沒有讓她等很久。很快便飛入竹林。
將信放入細竹筒,她愉悅的把小白鴿放歸天際,心情舒暢的從竹林中走了出來。
賀蘭子琪將紫桃和心舞扶了起來,分別爲其服了解藥,兩個丫頭這才從昏迷中清醒。
紫桃捂着頭,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和心舞都坐在地上,一臉的莫名其妙:“四少奶奶,我們這是怎麼了?”
心舞也覺奇怪:“我們是不是昏迷了?”
賀蘭子琪神情嚴肅:“是啊!我也昏迷了!只不過我比你們醒來的早一些!”
“什麼?四少奶奶也昏迷了?”兩個丫頭只覺不可思議,心舞道:“真是邪門了,好端端的,我們怎麼會一起昏迷呢?”
賀蘭子琪的**,能使人昏迷後記不起昏迷前的事情,所以兩個人都忘記了賀蘭子琪曾讓她們聞過手帕的事。
“是呢!我也想不通!”賀蘭子琪假裝無辜。
紫桃向來膽小,聽了兩個人的對話只覺毛骨悚然,登時抓住賀蘭子琪的手:“四少奶奶,這裡這麼僻靜,怕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我們是不是撞邪了!咱們,咱們快點走吧!”紫桃驚恐的四處張望,後來的聲音都止不住顫抖。
心舞本來膽挺大的,被紫桃這樣一說,而且親歷這樣離奇詭異的事情,心中也惴惴不安起來:“是啊四少奶奶!我們快點離開這兒吧!”
“好”賀蘭子琪也裝成很害怕的樣子,三個人相互攙扶着,急匆匆的往回趕去。
……
進了水仙閣,發現自己的寢房裡黑着燈,賀蘭子琪心中一喜。莫非齊逸凡跟自己堵氣,今晚不打算住在這裡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太好了!
賀蘭子琪怕自己回房開燈,會被齊逸凡發現,過來找她的麻煩,於是回身將兩個丫頭打發走,但又怕自己判斷錯誤,喝多了的齊逸凡悄悄藏在屋中,對自己不利,於是伸手從袖中掏出那塊浸有**的手帕,做好了兩手準備。
她將拿着手帕的手背在身後,謹慎的推開房門,黑暗之中,並沒發現有任何異常,她吁了口氣,看來齊逸凡果然生氣了,沒來她這裡,這才小心翼翼的將門栓好。可是,還沒等轉身往裡走呢!胳膊突然被人一把鉗住,下一刻,她便被大力拉入一個男子的懷抱。被其緊緊抱住。
男子特有的氣息混着濃重的酒氣,瞬間將她包圍。她驚駭不已,不用問她也知道,這個強行抱住她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冤家對頭齊逸凡。
“混蛋,你放開我!”賀蘭子琪拼命掙出了拿着迷香手帕的那隻手,奮力將手帕向齊逸凡的臉上捂去。
齊逸凡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按了下去,將她摟緊,強行吻了上來。
“你幹嘛!你瘋了嗎?”賀蘭子琪驚的魂飛魄散,極力躲避着他的脣,整個心臟都快跳出了腔子。
原來在宴席上,齊逸凡大吃乾醋之後,本就喝多了的他,回到房內,左等右等都不見賀蘭子琪回來,他便開始胡思亂想,然後又喝了不少酒。藉着酒勁,他對賀蘭子琪壓抑了許久的情感一下便爆發了:“我沒瘋!你是我的,誰都別想將你從我的身邊搶去!”他說着,忽然將賀蘭子琪打橫抱起,大步向牀上走去!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狂野,賀蘭子琪嚇的都快窒息了。而更倒黴的是,在齊逸凡將她抱起來的瞬間,因爲身體重心失衡,慌亂中,她本能的抓住齊逸凡的衣服,於是手中帶有迷香的手帕掉在了地上,丟掉了最後的防身武器。
齊逸凡不顧她的強烈反抗。黑暗中,幾步來到牀前,將賀蘭子琪放到牀上。
危險突如其來,貞潔眼看不保,賀蘭子琪剛剛坐起,還沒等她逃跑呢!齊逸凡已經蹬掉鞋子,一下又將她撲倒在牀上,用力壓住,帶着濃重酒氣的吻,密密麻麻如雨點般落到了賀蘭子琪的臉頰及脖子上。
他的脣柔軟炙熱,每落到賀蘭子琪的臉上一下,瞬間便有一種酥麻感幅射全身,使得她整個人處於高度緊張狀態,聲嘶力竭的叫囔着,拼盡全力的掙扎着。然而,齊逸凡的身軀就如同一座小山一般,高大且沉重,無論如何掙扎都於事無補!
知道他喝多了,已經完全失去理性,所以什麼事情他都乾的出來。此時此刻,賀蘭子琪真有一種天塌地陷之感,心動過速的她,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混蛋。你冷靜點!我是賀蘭子琪,不是你的妻子!”
“子琪,你是我的妻子,永遠都是我的妻子。”齊逸凡閉着眼睛一臉癡迷,一邊吻,一邊含糊不清的呢喃着。
他這是想假戲真做啊!賀蘭子琪急的發狂,用力揪着他後背上的衣服,卻根本無法將他揪起。
此刻,齊逸凡的心跳快如搗鼓,懷抱心愛的女人,再加酒精的麻醉。使他深深的陷入迷戀狀態無法自撥。他一寸一寸的啃/噬着賀蘭子琪的肌膚,一路向下,而賀蘭子琪的心,也一點一點跌落谷底。
“茲啦……”賀蘭子琪只覺胸前一涼,衣服已被齊逸凡一把撕開。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齊逸凡已經一頭扎進了她的胸膛。雖然她裡面還有抹胸,可是,那只是薄薄的一層布啊!他這樣趴上去,那感覺,基本上和脫光也差不了多少了!
賀蘭子琪從來都沒有這麼害怕過,無計可施的她,只能尖聲驚叫:“來人啊!救命啊!來人……”
她的喊聲,透過窗櫺,劃破整個院落。
住在耳房裡的紫桃和心舞,聽到呼救之聲,披衣趕了過來,在門口焦急的敲門:“四少奶奶,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好事被打擾,齊逸凡怕賀蘭子琪再亂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不耐煩的衝門外吼道:“能出什麼事?走開!該睡覺都快回去睡覺!”
聽到了齊逸凡的聲音,兩個丫頭確信,沒有外人對四少奶奶不利,雖然不明白這兩個人在屋內做些什麼,但深更半夜的,小夫妻在屋內還能做些什麼呢?況且四少爺發話了,丫頭們自然不敢多管閒事,只好匆匆離去。
眼看着救兵被攆走了,賀蘭子琪的心登時掉入了冰窟窿,莫非自己的清白今晚就這麼毀了嗎?齊逸凡趴在她的胸口,沉醉在那軟玉溫香之中無法自撥。
這時,他突然起身,伸手抓住賀蘭子琪胸前的抹胸。只要輕輕一拉,春/光外泄無疑。賀蘭子琪的腦袋“嗡”的一下,知道反抗只會加重他的侵略之心,索性停止掙扎,同時也害怕的掉下淚來。
賀蘭子琪的一反常態。使的他猛然冷靜下來,並沒有進一步去拉抹胸。
見此招有效,賀蘭子琪滿腹委屈,索性嗚嗚咽咽,哭的更大聲了。
見其哭的如此難過,齊逸凡的酒頓時醒了一半,自己這是在幹什麼?不是要改變在她心目當中的不良形象嗎?怎麼此刻又腦抽了,逼迫她做種事?齊逸凡懊惱不已,頓覺自己是在自撅墳墓!
他慢慢鬆開了抓着抹胸的手,用姆指輕輕拭掉賀蘭子琪的眼淚,俯身將其抱住,慚愧卻又深情的說:“對不起,我愛你!”
賀蘭子琪睜着眼睛,目光毫無焦距:“你愛我?你有沒有搞錯?我們是合作者,我不是你的心上人,你這樣做是不是太對不起她了?”
齊逸凡多麼想說,我愛的人就是你,可是面對愛人,此刻,他不能相認,只好道:“我對不起她,也對不起你!我今天喝多了,請你原諒我!”
警報解除,賀蘭子琪閉上眼睛,長吁了一口氣:“那你先從我身上下來。”
齊逸凡是真不願意下來,耍賴道:“那你先答應我。”
賀蘭子琪無奈,點頭道:“好吧!我原諒你,僅此一次,下不違例!如果再犯,你就直接拿休書來見我吧!”
齊逸凡嘴角一抽,極不情願的翻身躺倒在一邊。
他喝多了,現在是清醒了,誰知道一會兒會不會又犯混勁兒?賀蘭子琪如驚弓之鳥,覺得此事不得不防,她坐起身子,將凌亂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好在,此時屋裡沒點燈,黑暗中倒是避免了尷尬。
整理好衣服,賀蘭子琪抱起自己的被子,準備打地鋪去。
Z:感謝豆芽和AJ的香囊,淚掛雲捎的小粉紅。寫文最幸福的事莫過於每天都有打賞和小粉紅,推薦票神馬的!美美的爬下去,構思情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