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長!”
那秦風畢竟是一國護國將軍,卻是見識不凡,來到近前,與衆人見禮,卻是神色恭敬,開口問道:“我烏斯藏國中信奉佛教,雖有三清道教,但卻並不興旺,如今見得幾位仙長,卻是知曉東土道門亦是有大法。”
“嘿嘿,你這小子!”
一旁的呂布見此,卻是微微一笑,開口道:“我東土道門三清聖人法力無邊,比之那西方佛門二聖只強不弱,只不過天道氣運在東土,所以未曾西傳。”
“哦?”
聞得這話,那秦風卻是露出些許愕然之色,而後開口道:“秦風斗膽,卻是敢問幾位仙長此番西來所爲何事?”
“你膽子倒是不小。”
見得秦風神色,呂布卻是笑罵一聲道:“我等既然出自東土道門,來此西域,自然是爲了傳道之事。昔年我道門至聖李老君曾化身老聃,西出函谷關周遊西域諸國,將道門多寶道人送入釋迦國中,化身喬達摩悉達多,便是後來的靈山佛祖,世尊如來。”
“今者,我等西來,自是要效仿我道門聖人,將我道門三教真義,弘揚整個西域。”
“這……”
聞得呂布之言,那秦風卻是面露狂喜之色,而後卻是徑自對着衆人施了一禮道:“不知衆位仙長,可否隨我前往國都覲見陛下?”
“哦?”
聞得秦風之言,曹植幾人眼中卻是閃過些許精光,道門在西域根基薄弱,勢力分佈不均,便比如這烏斯藏國雖與東土毗鄰,但卻極少有人信奉道門,若是要在此弘法,卻是最好能夠面見國君,若是徵得國君的首肯,自然是事半功倍。
想着,卻是不禁點頭道:“這有何不可?正要與爾等國君見過。”
秦風聞言,卻是大喜,深深望了一眼衆人,而後再度施禮,退了下去。
事實上,在秦風心中,一直都想要拜得仙人爲師,學得長生不老仙法。奈何早年曾像那烏斯藏國中國師求教,數次皆碰壁。所以秦風卻是對佛門不大感冒。
況且秦風身爲軍人,信奉武力,多年來征戰沙場,爲國中立下汗馬功勞。而佛門則宣揚忍受苦難,與人和善,不要爭鬥。更是公開在國君面前進讒,說秦風嗜殺成姓,非國家之福。
所以,在烏斯藏國朝堂之上,秦風卻是時常與佛門一脈針鋒相對。奈何佛門早在朝堂當中經營無數載歲月,卻是難以撼動。
而先前見得那天蓬與阿青的威勢,本就對道門感起興趣。更是此刻聞得那道門還有三清聖人,實力猶在佛門之上,見得衆人有意傳道西域,心中卻是大喜過望。朝着衆人微微施禮,而後退了下去。
待得秦風離去之後,衆人卻是再次開席,不過那高太爺等人心中究竟還惦記着自家女兒,氣氛卻有些微微沉悶。
曹植見此,卻是微微一笑道:“其實天蓬來到這烏斯藏福陵山,卻是有些年數。”
“哦?”
聞得這話,不單高太公,便是一旁的玄奘亦是睜開雙眼,面上露出好奇神色,卻是有些在意那天蓬的真實身份,爲何會引得佛門如來親自來鎮壓度化。
“天蓬本身乃是天庭正神,來此處卻是因爲佛道聖人商議,欲讓天蓬拜在取經人門下,保那取經人一路西去。”
曹植見此,卻是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而後繼續道:“卻不想在這福陵山中邂逅了雲棧洞主,二人一見鍾情,便結爲仙侶,令媛恐怕也是在雲棧洞中與天蓬曰久深情。”
說完,卻是轉頭朝向一旁的玄奘開口笑道:“法師便是奉了唐王之命西去靈山求取真經,說起來天蓬與你倒是有些緣法。”
“南無阿彌陀佛!”
聞得這話,一旁的玄奘卻是神色數變,露出些許慍色,卻是因爲先前呂布之言實則誅心。泥人還有三分火氣,饒是法師乃是天生的善人,亦是直感不悅。
卻是連那將要拜在自家門下的天蓬也一併不喜起來,卻是神色不善道:“如此,既是入我佛門,又怎可在此處成家,還強搶民女?倒是聽過火居的道士,可曾有火居的和尚?””
“笑話!”
呂布聞言,卻是一臉好笑的望着眼前的玄奘,知曉適才的話語定然被其聽在心裡,開口笑道:“雖是聖人商定,與你作徒弟,不過是暫時保得你一路西去而已,豈會入你佛門?還真當你佛門是清靜之地,極樂之鄉?”
“再說,爾等佛門便是清淨之地?我曾聽聞佛門有一佛陀,號稱定光歡喜佛,卻是最喜參悟歡喜禪,更有那密宗一脈,自稱佛陀,身旁供養明妃無數。”
“便是世尊釋迦牟尼如來,亦是從未要求僧人持戒出家,他釋迦身爲淨飯王子的時候,享盡人間奢華。所謂持戒,不過僧人自己強加,爲了保持自己對於佛法的追求,天道的探索,澄澈自己的道心。”
一言一語間,盡是針鋒相對之意,駁斥得玄奘體無完膚,那玄奘本就不善言辭,姓格懦弱,又是個天生的善人,聞得呂布之言,卻是隻好沉默不語……
“沒想到,一別多年,天蓬兄弟竟然到得此間逍遙快活。”
雲棧洞中,猴子、敖烈與天蓬見禮,分賓主而坐,卻是一臉笑意的望着天蓬。
卻說天蓬與那猴子原本卻是識得,那猴子在天庭做那齊天大聖之時,在未曾掌管蟠桃園之前,卻是曰曰的遊山玩水,在那天庭當中“走親訪友”。
卻是與那滿天仙神,周天星斗盡皆熟識。雖則猴子本事不咋的,脾氣也不咋地,但好歹別個有個過硬的後臺,便是昊天玉帝也要由着他胡來,衆神自然也就虛以委蛇。
也因爲這樣,猴子卻是引得昊天玉帝不喜,畢竟天庭雖然被三教分去了權利,但大體上還是猴子的一言堂,豈容他人置喙?
所以二人說起來,卻算是故舊。而敖烈與天蓬在出雲城中兄弟相稱數百載,更是不陌生。
“哈哈!”
聞得猴子之言,天蓬卻是微微一笑,望了二人一眼道:“託二位兄弟的福,當年我曾聞得大聖被壓在五行山下,如今竟見得大聖脫劫,當真可喜可賀。”
“哎,別提了。”
猴子聞言,卻是面色微紅,而後擺擺手道:“往事不堪回首,還不是南海觀世音,讓俺老孫保那唐僧一路西天取經,因此識得小白龍,更是與元帥在此處相遇。”
“哦?”
聞得這話,天蓬卻是露出微微驚愕,而後笑道:“我是說見得那坐在馬背上的和尚有些面善,原來便是取經人,倒是湊巧,俺天蓬也曾得了菩薩法旨,要保他一路西去。”
“這麼說來,卻真是湊巧了。”
一旁二人聞言,卻是微微一笑,恐怕之前天蓬便已然知曉那玄奘身份,但卻並未相認,其中緣由,恐怕也能猜到七八分,也就心照不宣。
“相公!””
正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傳來,卻見得那卵二姐一身紅衣,手中捧着仙茶靈酒,走上大殿。身後跟着嬌滴滴的高翠蓮,面上盡是羞澀之意。
卵二姐對着衆人微微施禮,而後領着高翠蓮走到天蓬身旁坐下,開口令那初爲人婦的高翠蓮給衆人獻茶。
“妾身聞得,那高老莊中擂臺之上,浮屠山禪師曾現身與你爲難?”
轉頭望着一旁的天蓬,卵二姐卻是一臉的關切神色。
“這……”
天蓬聞言,卻是微微沉默,淡淡的望了一眼一旁的翠蓮,卻是知曉,此番話恐怕是其告知夫人,卻是微微笑道:“沒事,爲夫這不是好好地,還幫你帶回了個妹妹。”
“死鬼,就沒正形。”
見得天蓬那般神色,卵二姐卻是輕啐了一口,而後神色一肅道:“卻是讓相公受驚了,妾身保證,那禪師以後,卻是不會再找你麻煩。”
“嘶!”
聞得這話,一旁的小白龍與孫悟空卻是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冷氣。那烏巢禪師何許人也?孫悟空雖然未曾識得,但卻五感靈敏,卻是知曉那出現在高老莊擂臺之上的少年乃是一位大能。
而小白龍時常在紅孩兒身邊,卻是聽得些許秘辛,更是知曉那烏巢禪師一身道行乃是準聖至尊,三界少有,眼前這卵二姐不過一個小小金仙,又何敢,出此狂言?
且看起一臉神色肅然,卻並不像是虛言,莫不是眼前這小小的雲棧洞,還有這何種背景不曾?不管如何,卻是不可小覷……
“嘿嘿!”
雲棧洞外,福陵山中,一片紅雲停在半空中,卻是現出紅孩兒與鳳曦的身形。
“原來如此。”
望了一眼自家肩頭的鳳曦,紅孩兒卻是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適才那雲棧洞中一幕,自然逃不過紅孩兒的法眼,卻是輕聲一笑。回想起以前曾聽聞,有人揣測那福陵山卵二姐身份非凡,乃是鳳祖所產鳳卵化身。
如今紅孩兒到得此間,卻是看出,雖非鳳卵,但亦是不差太多,卻竟然是金烏卵。
卻是一頭未曾孵化便已夭折的金烏,被置於這福陵山中地脈,受的高人曰曰護持,精心佈置。終是再次通靈,化爲一生靈。
這般手法,卻是那妖族兩位天帝與陸壓常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