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元宗的人全部倒地而亡,衆人不禁噓了一聲,不禁都感到有些緊張。有些人甚至趕緊往桌上放了一些紫色靈石,而後走出茶鋪之外,身怕他們心中所認爲吳凡的主人會一怒之下波及他們這些無辜之人。
而吳凡在這一刻站了起來,搖頭道:“如此勢力的茶鋪,開到頭了。這茶我看也沒有什麼好喝的。”吳凡當即往茶鋪之外走去,沒有一個人敢攔住吳凡。但,一個聲音從茶鋪櫃檯的光幕之內傳來:“客官,請留步!”
吳凡並沒有去搭理,繼續踏步往前而行。
很快,一道霜刃從光幕之中飛射而出,速度迅猛,然而吳凡提前避開,回身便是雙掌火焰,攻向了茶鋪,使得茶鋪內外燃起烈火。店小二立即施展冰霜術法撲火。那一道從光幕之內飛出的霜刃,也被吳凡雙掌火焰破去。
吳凡並不想與冰蕊宗的茶鋪糾纏不清,立即御劍飛起。傳聞這南都右宮城之內不能御劍飛行,吳凡偏要藉此機會一試。吳凡御劍飛行而起,令衆人更加驚訝。這南都右宮城之內不得御劍飛行的規矩,就在這一刻被吳凡打破。吳凡御劍飛行一陣,遠離冰蕊宗的茶鋪之後,便即降落,在一處無人之地,施展土遁之術。當冰蕊宗茶鋪之內的人派出一些人追蹤吳凡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了吳凡的蹤跡。那店小二憤然離開了茶鋪,光幕之中一個聲音喊道:“冰兒,回來。”
“正如那個人所說,充當別人的打手,值得嗎?我不知道是宗門哪個混賬定下來的這種規矩,理元宗的人死得好。”店小二已經脫下了小二的衣物,露出了一身藍色冰晶一般的衣裙,襯托她的冷豔,又能增加她微笑之時的甜美。
“沒大沒小,你可不要跟宗門對抗纔好。”那聲音傳出。
“哼!”叫冰兒的女人當即飛起一把白色的利劍,御劍飛行而去。
第二個打破南都右宮城之內不可御劍飛行的規則之人出現。
衆人看得真是過癮,後頭肯定有好戲看了。南都右宮城城主那是南都大王許三世的右派勢力首領南宮柚,是個女人,是個睚眥必報的女人,至於她的修爲除了南都大王許三世外,已經無人可知。
那個隱藏在茶鋪光幕之中的人,此刻終於出現在了衆人面前。他一身透明狀,就似個由冰凝成的人。他的出現使得周邊溫度驟降。他掃了衆人一眼,說道:“請諸位按照往日就坐,理元宗的事,我冰蕊宗有能力處理好,不會影響到大家。”
一個人說道:“有冰蕊宗三當家發話,我們已經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這人一出聲,陸陸續續就有人發聲附和。但仍有許多人抱懷疑態度,人家都上到你家門口了,你竟然還能站在這裡表現地這麼淡定,還真是有大局觀啊。
冰蕊宗三當家的,隨手一揮,那理元宗的十多人便立即消失不見。他冷冷掃了那些持懷疑態度的人一眼,而後消失在櫃檯光幕之中,同時又有一個年輕女子穿着小二的服裝,在光幕旁邊出現,她就跟剛纔賭氣御劍飛行離開的那個冰兒長得一模一樣,很顯然是一對雙胞胎。而她輕笑盈盈,讓人感到一陣溫柔親近感,她發出婉轉的聲音說道:“諸位客官,請你們先坐下,需要喝什麼茶,儘管吩咐,我很快將會爲大家盛上來。”
這女子此話一出,衆人立即楞在了當場,他們感覺就像是摯愛在與自己說話一般,這種話音的魔力,使得衆人分不清真實與虛幻,衆人一一坐回了原來的位置,當那年輕女子轉過身的時候,他們已經完全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都是一片空白的。一個聲音傳入那年輕女子之中:“雪兒,再說一句話,確保這裡所有人都將之前發生的一切變爲空白。”
“可是,雪兒已經說過了,他們之中肯定不會有人會記得之前所發生的事了。”叫雪兒的女人道。
“叫你再說一句話,就再說一句話。”那個人的聲音很顯然就是冰蕊宗三當家的,他用命令的語氣說着。雪兒臉現委屈,便即又說了一句:“各位客官,歡迎來到天山茶鋪,我們這裡呀,有千年雪蓮製成的聖蓮茶,這是我們冰蕊宗獨有的,整個窺虛海是找不出第二家的。各位客官想品嚐的話,儘管喊我呀。”這話一出,衆人紛紛點頭,一個個就像傻子那樣,嘴裡還不住說好好好的。
說完這一句話,雪兒臉上蒼白至極,無絲毫血色,就如大病了一場一般。正在南都右宮城之中飛行的冰兒,受到了影響,差點就從飛劍之上墜落,她不得不停止御劍飛行,而後望着天山茶鋪的方向,口中嘀咕道:“妹妹,我一定會有辦法讓我們脫離冰蕊宗的,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當她說完的時候,一個人就站在了她的邊上,直接將她給嚇了一跳。冰兒跳開,見到是這張普通耐看,卻又讓她感到厭惡至極的臉,很好啊,剛纔在天山茶鋪沒有與你過夠手,這下讓你見識下我的厲害。突然之間,她手中就出現了一把冰霜利刃。
吳凡道:“沒有用,你並非我的對手。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吳凡說着話,手上自然也沒有客氣,右掌火焰騰昇,化成一隻火手,就那樣捏住了冰霜利刃,而後冰霜利刃立即被化掉。冰兒怒至極限,吳凡也不喜歡這個女人,自以爲是,又充滿了勢力眼,便即往前一衝,以衝擊波將她給盪開,使得她根本站立不穩,就那樣當着吳凡的面仰面摔倒,幸而她手中立即出現冰霜利刃撐住了地面,才使得自己沒有繼續摔下去。
吳凡冷哼一聲又一個衝撞,一衝之下,使得一陣空氣波浪迅猛推將出去,冰兒的長髮往後飄起,整個人立即往後倒退,冰霜利刃斷裂,最終摔出了十丈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