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交作業
“呃……對方都應該是值得尊敬的對手嗎？”
陳舟考慮來考慮去，還是沒想好，該怎麼回覆這封郵件。
陳舟其實很想告訴對方，他已經知道獲獎者是誰了。
可考慮到，柯爾數論獎的評獎委員會還沒有正式公佈。
而詹姆斯·梅納德應該還抱有一些希望。
所以，陳舟就有些於心不忍。
再萬一，這個消息最後鬧了烏龍，那他就真的要尷尬死了。
最終，陳舟開啓了商業互吹的模式。
真要說對方都是值得尊敬的對手，倒也沒錯。
不然，到時候去領獎時，一切都太索然無味了。
把瀏覽器關閉，陳舟開始迴歸到自己的節奏中來。
陳舟禮貌的敲了敲門，得到阿廷教授的允許後，他才推開門走進去。
不論是阿廷教授對陳舟的要求，還是陳舟對自己的要求，都遠遠超過了一般研究生的深度。
多的有幾十萬美金的，也有十幾二十萬美金的。
這個，其實張億唐是最有發言權的。
在和阿廷教授電話溝通了時間地點後，陳舟就帶着自己寫好的研究總結，出門去找他了。
但是，他只拿了不到一半的分數。
真要說完全陌生的地方，可能就是每棟建築的裡面了。
對這條，陳舟就自動過濾了。
所以，哥猜的研究，膠球課題的研究。
然後，全身心地投入到數學研究中。
關於從幾何角度研究非交換環的研究總結，陳舟得交上去了。
楊依依已經跟着雷納·韋斯教授，前往LIGO，參與到具體的課題研究中去了。
此刻正伏案看着資料。
而陳舟現在在看的內容，也就是這些。
畢竟，代數幾何的內容，是他自己爭取的。
陳舟覺得，按照姚彤彤的說法，這怎麼滴，也得十萬起步吧？
面對這麼駁雜的信息，陳舟也無法分辨出真假來。
一定會嚴格的執行下去。
說起來，一般研究生代數方向會學到，或者說遇到的內容。
纔是陳舟現在主要關心的內容。
阿廷教授的辦公室，陳舟雖然只來過一次，但對位置卻並不陌生。
柯爾數論獎這些，只是生活中的一些小意外。
所以，陳舟索性不查了，再耐着性子，給自己留點期待感。
但這恰恰與詹姆斯·梅納德“一不做，二不休”的人生信條相反。
商業互吹的郵件，回給了詹姆斯·梅納德之後，陳舟就退出了郵箱，開始搜索柯爾數論獎的獎金。
在之後的學習中，也表現的有點“不合羣”。
把草稿紙、錯題集和阿廷教授所給的資料，全部摞到了書桌上。
有說很多的，也有說很少的。
當初在推進孿生素數猜想的證明時，詹姆斯·梅納德的導師，就曾警告過他：“我確信你無法解決這個問題，所以你沒必要全力以赴。”
那就是，認準了的，制定好的計劃。
或者說是，一些小小的調劑品。
少的則就少的可憐了。
而這些答案，全對。
他也會顯得不好意思。
這主要還得歸功於每天和楊依依的飯後散步。
只是陳舟並不打算這麼明目張膽的去問。
值得陳舟的一波商業互吹。
此外，還有一點，是陳舟覺得詹姆斯·梅納德有意思的地方。
兩個人幾乎把麻省理工的校園，全部溜達了一遍。
想到這，陳舟又想到了張億唐教授。
即使那些問題，在學術界看來難以解決。
一週後，到了阿廷教授要求的時間。
主要就是Galois理論與域論，模論與範疇論，環論與表示論，交換代數，同調代數這些。
對於陳舟來說，生活的本質，還是學習。
和第一次見面一樣，這位頭髮已經灰白的老人。
詹姆斯·梅納德是出生在人文氣息濃厚的家庭氛圍裡的，可他偏偏對數學情有獨鍾。
這可不像數學問題，陳舟能夠自己推導出來，很容易去判斷對錯。
不僅學習上如此，學術研究上，也是如此。
陳舟看了眼自己打印出來的研究總結，微微搖了搖頭，這還是他從大一過來後，第一次交作業。
至於外界的聲音，則會被拋至腦後。
然後，一鳴驚人，化身數學界掃地僧。
怎麼可能，這麼一個大獎，還是被譽爲數論界最高獎的柯爾數論獎，怎麼可能獎金就只有五千美金？
這簡直開玩笑嘛……
最終的結果，顯然完全出乎了詹姆斯·梅納德導師的“預料”。
所以，在面對導師的告誡，這位年輕叛逆的數學家，只是聳聳肩。
這要是離得遠的，這一來一回領個獎，再加上一點開銷。
只留下陳舟一人，在麻省理工，過着自律，且極其充實的生活。
爲了抗議，詹姆斯·梅納德所有的題目，都只寫了答案。
但是陳舟查了一會，發現互聯網上的信息，實在駁雜。
在面對那些讓人感興趣的問題時，詹姆斯·梅納德的第一反應都是“爲什麼不試試？”
這五千美金的獎金，怕不是都抵不上自己的花銷哦……
反正外面的路，陳舟和楊依依是一點也不陌生的。
詹姆斯·梅納德丟番圖逼近中的成果，也的確足夠重要。
最少的，說是隻有五千美金。
說起來，詹姆斯·梅納德和陳舟自己，也有一點像。
所以說，優秀的數學家，都需要有一個死腦筋。
這次的講座過後，陳舟只感覺自己的時間，好像更緊張了。
以及今天下午，阿廷教授所佈置的任務。
熟門熟路的，陳舟就來到了阿廷教授的辦公室。
但在他這裡，卻不是絆腳的理由。
這位老人家，就是幾十年的鑽研孿生素數猜想。
反正陳舟是不信。
這就是陳舟覺得這位年輕數學家有意思的地方。
只不過，和一般的研究生不同的是。
有媒體報道過，在一次物理考試中，規定如果不給計算過程，答案即使全對，也只有滿分的三分之一。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
聽到動靜，他微微擡頭，看了看走進來的陳舟。
阿廷教授笑着伸出手：“一週的時間，讓我看看你的作業，完成的怎麼樣吧。”
陳舟從揹包裡拿出打印好的研究總結，遞給了阿廷教授。
根據一白所查資料，柯爾數論獎和柯爾代數獎的獎金，其實都只有五千美金。但文中，修改了一下，加了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