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黑熊還有個怪癖好,就是喜歡蹂躪**。
此時再看向他胯下的女孩,早已面色鐵青,窒息而亡了,不過黑熊可不在乎。
儘管黑熊有諸多缺點,但刀疤還是對他照顧有加。
就是因爲黑熊皮糙肉厚,力大無窮,打起架來悍不畏死,往往衝在最前面,在隊伍中也只有他實力和自己不相上下。
而且刀疤遇上他時便發現他腦子似乎有些問題,既傻又愣,但對自己卻是很忠心,在過去十年裡,黑熊已經好幾次救過自己的命了。
刀疤把黑熊當成自己的得力干將,無論走到哪都把他帶在身邊。
“哦!”黑熊還未盡性,只好不情願地爬下女孩的身子,操起兩把大斧頭,怒吼着朝着往這邊衝來原住民殺去。
“都把手裡的子彈,炮彈用掉,這次過後,每個人都重重有賞!”刀疤倒是不急着衝上去。
他擡起桌子旁的一架炮筒,小心地把一枚沾着黃土的炮彈放進炮孔,然後對準遠處急速襲來的土著們,轟!
這枚炮彈不辱使命,落入了密集的土著人羣中,炸飛了四五個人,引起了一點騷亂。
刀疤的士兵見此則呀呀怪叫着,舉起刀劍衝了上去。
那兩名架着男人的大漢也拔出叉子對準男人的頭顱一插,然後拔出來加入了新的戰鬥。
鮮血留下混合着男人還未乾涸的眼淚,滴在了這片悲哀的土地上。
刀疤把手中的炮筒扔在一旁,點燃一支彎彎皺皺的煙,然後扛起大劍一步步朝着土著走去。
那枚炮彈還是他幾個月前攻陷一個部落之後搜刮到的意外收穫,本想留着南進時關鍵時刻保命用,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炮彈子彈在這蠻荒之地都是極其珍貴的消耗品,這片廢土上很少有武器會從外面流傳進來,而從南非安全區流出來的武器也是少之又少。
經歷了三百多年的廝殺鬥爭,遺留下來的武器幾乎已經沒有了。
現在南非很多部落打仗,戰士們用的都是石矛石劍,完好的鐵質兵器都稀缺的很,更別說象徵着科技力量的**炮彈了。
“啊!”刀疤並不怕死,他只怕在死之前還未能享受夠這個世界。
他在土著民軍隊之中奮力揮劍,十分悍勇。
但是來襲的土著民數量是他隊伍的幾倍,很快,刀疤身邊站着的戰士便越來越少了。
那些土著民死的人更多,但他們根本不會想到退縮,在這片世界上生長起來的人對於戰鬥只有不死不休的說法,直到把另一方殺光,纔算是勝利。
黑熊氣喘吁吁地護在刀疤身旁,整場戰鬥中,他爲刀疤捱了不少傷,此時他脂肪混着鮮血流了滿地,手中的兩把斧頭也丟了一把。
“媽的!”刀疤往地上吐了口血,環顧着包圍了他們的土著們,眼神兇惡。
“殺!”刀疤試圖想再次突圍,但是其身後卻沒有一個人動。
“怕什麼!你們這幫慫貨!”讓刀疤憤怒的是,就連一向聽話的黑熊也沒有跟隨他的腳步。
“不是!首領,你看!”他身後的士兵顫顫巍巍地拍了拍他肩膀。
刀疤轉頭,瞳孔猛地一縮。
只見昏暗的遠處走來五道巨大的黑影,最矮的都有兩三丈高,而最雄偉的那個身影居然有七八丈高。
他們人立而行,看不清模樣,但卻如魔神一般,剎那間誰都不敢動了。
他們每一步踏下,大地都會震動,沙石翻滾。
直到近了,刀疤才悍然地看清了他們的面目——象妖!
他們頂着一個巨大的象腦袋,粗壯如蟒蛇般的長鼻耷拉在胸前,兩枚粗壯且鋒利無比的長牙猶如神兵。
沿路的土著民來不及逃就被踩死,就像螞蟻般不堪。
爲首的象族巨人猶如天神般走到刀疤身前幾丈遠的地方纔停下,讓刀疤大舒口氣。
在他們面前,刀疤連逃的心都不敢有。
“你們有誰聽的懂我說的話?”象族巨人開口道。
刀疤愣了愣,立刻高舉起手臂回道:“我我我!”
“終於遇到個會說話的爬蟲了。”象族巨人低頭望向刀疤,驚得刀疤嚥了口唾沫。
象族巨人說的是華夏的中文,而整個南非說的語言多種多樣,有些土著甚至說的是土著語,只有一小部分人才從祖輩那學來一些如今新時代通用的英語,懂得中文的更是鳳毛麟角了。
而刀疤雖然是白種人,但是卻在華夏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自然懂得中文。
“你想不想做整個南非的王?”象族巨人說道。
“什麼?”刀疤懷疑自己聽錯了,但看到巨人的眼珠一瞪,立刻回道,“想想想!我做夢都想!”
“你叫什麼名字?”
“刀疤。”
“我是象族的長老。”象族巨人吩咐道,“從今天開始,你要統一這片灰色地帶,不服從的就殺掉,然後攻下南非安全區。我們象族,還有牛族和猿族會給你提供助力和資源,你只管照我們說的去做!你接受嗎?”
刀疤還是有點發蒙,只在一般人看來可是天大的好事,但是這些巨頭怎麼會挑中自己了呢?
多疑的性格讓他遲疑了半秒。
“接受嗎?”象族長老的聲音洪亮貫徹天地,似乎夾雜着不耐煩和怒氣,彷彿刀疤如果再遲疑半秒,就要把他踩成肉醬。
“接受!”刀疤立刻允諾,“保證完成任務!”
刀疤可不知道,象族,牛族和猿族並不在乎是誰來但這個統一南非的王,不管是誰,都只是他們的一個傀儡而已。
“這些螻蟻是你的敵人?”
刀疤身邊的戰士和圍成圈的土著們都不明所以,他們都聽不懂刀疤和象族巨人的對話。
“是是是!那些黑色的。”刀疤應道。
“解決掉。”象族長老揮手,他身旁的四個戰士立刻猛地踩向那些還在發愣的土著們。
象族長老帶的都是象族的勇士,那些裝備破爛的土著們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一時間哀嚎遍天。
刀疤望着那些翻飛的血肉,忍不住笑出聲來。
=====
灰鷹與赤峰交界的森林中,兩隊人馬正在廝殺。
成排的樹木倒下,塵土飛揚,坦克車和越野車勢如無阻地駛進這片森林,隆隆炮火轟鳴。
“摩爾,我們還剩下多少戰士?”維奇頂着對面兇猛的火力衝在最前頭,他依舊裹在一身黑色戰鬥服下,帶着面具和斗篷。
那些襲來的密集炮火很少能夠近他的身,即使有,也被其一手拍飛出去,連身上的衣服都沒受到什麼損傷。
“三百,敵軍的數量是我們的五倍,這次他們恐怕也是料到我們會發動總攻,傾巢出動了。”摩爾的樣子就比較狼狽了,“再這樣對轟下去,我們的人會撐不住!”
這時身後又傳來一片慘叫聲,天上劃過幾架戰鬥機,投下**,他們都是赤峰的。
“不能再這樣靠武器遠戰了,我來處理天上的戰鬥機,你帶着戰士衝鋒!”維奇猛地一踏地,磅礴元氣迸發,直接撲在了一架戰鬥機上。
“啊!”維奇發力,手臂肌肉高高隆起,生生撕下了戰鬥機的機翼。
接着維奇抱着失去操控的戰鬥機扭腰一甩,投擲到赤峰的軍隊之中。
不過在同時,他身後的一架戰鬥機已經開始不顧一切的朝他瘋狂掃射。
在一瞬間,維奇便挨中了近百枚子彈,將他後背的衣服打爛,露出暗紅色的鱗甲。
正當維奇準備轉身撲倒那架戰鬥機上時,呼嘯聲響起。
兩枚子彈瞬不及防地轟入那架戰鬥機,一枚轟斷了尾翼,一枚則將駕駛室裡的駕駛員一槍爆頭。
“槍,你去幫摩爾!”維奇朝着下方的槍大吼。
突然,維奇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像是死神扼住了自己的喉嚨。
多次在生死邊緣的戰鬥經驗讓維奇在剎那間便做出了條件反射,他猛地向前一踏,在半空中抽身後退。
同一時刻,一道黑影閃過。
維奇感覺腹部一痛,用手一摸,是溫熱的感覺,居然是血!
敵人用的利刃居然割裂了自己腹部的鱗甲,而且傷口還不淺,若不是自己近乎本能的躲避反應,那一斬就能將自己攔腰斬斷!
維奇可是十分清楚身上這層醜陋的鱗甲的威力的,就算是剛纔生生挨下戰鬥機的近百枚子彈,都未能傷及分毫,已經超越了高級護甲的概念,但此刻卻是被不知從何而來的敵人輕輕鬆鬆的切開。
最爲糟糕的是,維奇還能感受到入腹的傷口中還存在着強烈的腐蝕性和毒性,疼得維奇直冒冷汗。
此時自己的強大生命力正與這股足以輕鬆毒死一頭象妖的劇毒在做鬥爭,體內的那團精血彷彿感受到了危機,開始瘋狂旋轉,抽出萬千道細絲融入血液之中。
即便如此,腹部的傷口也絲毫未見好轉,仍往外淌着血。
維奇此刻卻顧不上自己的傷勢,敵人剛剛一擊即退,受傷的那一刻他只捕捉到了一個黑影,此刻更是連敵人的氣息都感應不到。
但是維奇知道,他就在自己附近,如同隱匿的毒蛇,在尋找機會,只要自己一個分神,就將自己一擊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