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既然你連殺害我父母的仇人都告訴我了,那現在總可以把您的身份告訴我了吧。”
“其實,我對您的身份真的很好奇。還記得五年前的那件事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馮柏生應該是您讓人弄走的吧。”
“您出手闊綽,實力強大,背景不凡,甚至能夠和文良爭奪華夏郡的總軍之位。您在我們華夏郡,一定擁有很不低的地位吧?”唐世很是好奇的追問道。
“既然你想知道,那師叔便告訴你。”蔣文其微笑着回道。“師叔是華夏郡的副總軍。”
“副總軍,那在我們華夏郡豈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唐世雙眼一亮,頗爲興奮的說道。
“要不然你以爲師叔憑什麼能夠和文良爭奪總軍之位,我們華夏郡的權利,總不能都掌握在他們文家吧。當政者,最注重的就是權利平衡,文家想一家獨大,那是不可能的。”
“罷了,不說這些了。不過,小世你必須記住,師叔雖然是華夏郡的副總軍,但是你同樣不能因此而有絲毫的大意和驕縱。”
“你即將進入的預備營,就是隸屬於軍隊的。而我們整個華夏郡的軍隊,幾乎都掌控在文良的手中。所以,無論是進入預備營,還是將來進入了軍隊,你都必須牢牢的守住太初歸元咒和你的身世之密。否則的話,師叔擔心你遲早會死在戰亂之中的。”
“師叔,我記住了。可是,您身爲華夏副總軍,難道您手中就沒有掌握軍隊?”唐世很是好奇的問道。
“師叔的手中,當然掌握有屬於自己的軍隊。否則的話,師叔這個副總軍早就幹不下去了。”
“不過,我們華夏軍隊總人數大概兩萬,分成兩個大團,二十個小團,師叔只掌握了其中的六個小團,文良掌握有十個小團。至於其餘四個小團,則分別掌握在其他四個家族的手中。”
“而且,師叔的那六個小團,除了其中的一個小團駐守在中國城,保護我們這一系的安全之外。有一個小團被調派到赫連山脈內保護鐵礦,兩個小團被其他郡借去幫忙駐守。剩下的兩個小團,則全都被派往了戰場。”
“派去其他郡駐守?爲什麼啊?難道其他郡的軍隊不足以駐守一個郡?”唐世很不解的問道。
“當然不是,如果他們是因爲軍隊不足的話,根本就不敢引入其他郡的軍隊,否則的話,不是引狼入室麼。”
“其實,說是跟我們華夏郡借軍駐守,實際上,根本就是拿着我們的人去當炮灰。”蔣文其憤憤不平的說道。
“天霸府除了邊境戰亂不斷之外,境內也同樣並不太平。尤其是賊寇土匪,幾乎天霸府的每個郡都盤踞着大量的賊寇土匪。而且,有些郡,更是時不時的還會受到妖獸的衝擊,需要大量的軍隊駐守。”
“而其他郡之所以向我們借軍隊駐守,根本就是拿着我們的人去幫他們打土匪、打妖獸。而且,我們的人往往都會被派到最前線,經常一場戰鬥下來,我們華夏郡的軍隊都會損失慘重。”蔣文其咬着牙根,臉上滿是憤恨和無奈。
“既然這樣,那我們爲什麼還要將自己的軍隊借給他們?”唐世很是激動的喝問道。蔣文其的話,同樣激起了他的同仇敵愾。
“嘿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蔣文其苦笑着說道,“如果我們不出工出力,天霸府就會不斷的縮減給我們華夏郡的供給,而且還會不斷的增加我們華夏郡的稅收。甚至,天霸府還派使者威脅說要將我們趕出天霸府。”
“你說,除了屈服之外,我們還能做什麼呢?”蔣文其很是無奈的說道,“華夏郡是我們華夏人的立足之地,如果失去了華夏郡,就等於失去了根基,我們華夏人就會變成無根的浮萍,隨風飄搖,無處可倚。”
“尤其是在局勢明朗,而同時又戰亂不斷的卡魯星,我們華夏人想要生存,就必須依附於一方。因爲,我們的實力和勢力都還太弱小了,根本沒資格和實力雄厚的四大府搶地盤。”
“可是,我真的好不甘心啊。憑什麼我們華夏人就只能寄人籬下,憑什麼我們華夏人就只能任人驅使。”唐世咬牙切齒,臉上滿是不甘心的表情。
“小世,你記住,我們華夏想要崛起,不是因爲我們沒有強大的軍隊,這只是其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因素。我們需要的是強者,是能夠以一人之力,震懾百萬軍隊的先天強者。”
“所以,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努力,如果你能夠突破先天,我們華夏郡必定會迎來崛起的契機。”蔣文其雙手扶着唐世的肩膀,雙眼直視着唐世的雙眼,表情很是鄭重說道。
“師叔,你放心吧,不管最終能不能突破先天,我都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不到最後一刻決不放棄。”唐世點了點頭,臉上滿是堅決之色。
“呼,你能這樣想最好。”蔣文其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臉上終於再次露出了一絲笑意。
“不知道師叔現在和你說這些,會不會太早了。總之,師叔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責任,不僅僅只是報仇那麼簡單。不過,師叔也希望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只要你努力了,能夠問心無愧,就行了。”蔣文其嘆息着說道。
“好了,不扯這些了。小世,師叔還有件事要告訴你,希望你能夠做好心理準備。”蔣文其突然依依不捨的說道。
“師叔,你說吧,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唐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挺了挺自己的腰板,臉色凝重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師叔便說了。”蔣文其點了點頭,臉上的依依不捨之情越發的濃烈了,“師叔決定,明天就離開這裡,回郡都——中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