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我嘲諷的提脣,反諷道:“這不就是你一直期待的嗎?讓我聽話,順從你的一切安排,怎麼,現在我學乖了,我聽話了,可你卻嫌我噁心?”
厲晏城眯眼看着我,從我身上下來後陡然的站起身,冷漠的道:“沒錯,我要的是一個聽話的女人,而不是一條聽話的母狗。”
母狗?
原來我在他心裡就是這樣的存在!
我深吸了一口氣,兀自的冷笑了起來。
“去洗澡,洗乾淨了再出來。”頓了頓,他補充道:“誰知道那洞口被多少人入過!”
我狠狠地咬着脣,手緊握成拳,任由着指甲嵌入掌心,或許此刻也只有痛才能讓我清醒一些。
站在蓬頭下面,我整個人就像是魔怔了一下,腦袋一片空白,我知道只要我從浴室裡出去了,那我就真的沒有任何自尊了。
可我沒辦法,蘇旭東的事或許是他咎由自取,可是我不能不管呂毅鳴,他好好的生活都是因爲我的關係才變成這樣的,我不想也不希望看到他一蹶不振。
洗澡的整個過程磨蹭的不行,恨不得能洗脫一層皮。
轉念一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像厲晏城說的在他的眼裡我就是個母狗,那我就當是被狗日了唄。
深呼一口氣後,關掉蓬頭後,我裹上浴巾就準備出去。
剛一打開洗手間的門,還沒等我看到人,就感覺自己被一股大力推扯到了牆上,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面前的男人已經擡手掐住了我的下巴。
他深眸微微眯起,用冰冷的聲音質問道:“洗這麼慢?”
我頓時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後,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厲總,不是你說讓人家洗乾淨一點的嗎?我這也是在遵從厲總您的意思啊。”
“這麼說怪我?”厲晏城眯着眼睛陰鷙地怒瞪着我。
我對上他那雙幽深的眸子,笑的虛僞,“怎麼敢啊,對我來說厲總您可是主宰我的上帝。”
厲晏城冷冽一笑,“你說的沒錯,在這場遊戲裡我就是上帝,你只有乖乖聽話,你想保護的人才能得到保護。”
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近,他說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耳畔,但他周身散發的寒氣讓人遍體生寒,甚至周邊的空氣似乎都跟着凝固了。
我咬了咬牙,故作鎮定,“厲總您放心,以後我一定會乖乖聽話...取悅您的。”
厲晏城勾了勾脣,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在我反應過來前,一把扯掉了我身上的浴巾,“你說你的那個小律師知道你骨子裡這個賤嗎?”
我渾身驟冷,卻始終不敢反駁。
他粗暴的捏緊我的肩膀,粗暴的把我扯到了臥室的落地窗前,接着狠狠地抵住了我,以最原始的姿勢從後面要了我,根本不給我反抗的機會。
我狠狠地咬住嘴脣,努力的不讓自己叫出聲,可是厲晏城這一次很故意,見我不吱聲,他越搗越深,在裡面橫衝直撞,像是跟我較勁。
他用地的把我抵在玻璃上,雙手摁住我的手,沒有半點溫柔,幾乎是用盡了蠻力,我背對着他看不到他此刻是什麼樣的表情。
我只知道這一刻我心裡有多屈辱和難受。
如果我沒對這個男人動心,或許現在我也不會感覺到這麼的難受。
這一晚,我們來來回回折騰了好久,從玻璃窗到地板,從牀上到浴室...再從浴室到玻璃窗,幾乎是用遍了所有的姿勢,厲晏城也在我的體內爆發了好幾次。
結束後,我甚至還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雙腿間的顫動,而他在結束後就直接進了浴室,大概五六分鐘後,從浴室出來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換上衣服就離開了。
散發着荷爾蒙的房間裡只剩下我一個人,我自嘲的笑了笑,蜷縮着身體側目看着玻璃上的倒影,身上全都是大大小小斑駁的痕跡,狼狽不堪。
早晨天剛矇矇亮,我撐着痠軟的身體從牀上爬了起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後,便從別墅走了出來。
只是我剛鎖好門準備離開,身後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叫聲,“蘇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