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在等安城軒來嗎?”冷然說着,他那修長高大的身體穿着黑色的風衣,顯得更加的俊逸非凡。
愛情中的女人永遠等於白癡,果然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有錯。像安城軒這樣的男人,確實很突然招女孩子喜歡。
“你,是你,怎麼會是你?”她沒有辦法接受,走近才知道原來不是安城軒,而是冷然。
怎麼可能是冷然?他怎麼會知道她約了安城軒?他怎麼會來到這裡?第一個念頭就是想逃跑,她要離開這個男人。她不要再看到他,她不要看到這個魔鬼中的男人。
“想逃?”冷然看到小笑想蹤的時候,他有些生氣的拽着小笑,不允沈她就這樣離開。
小笑被冷然拖着走,走得很長很長的路,過路的人都看到了,誰都不敢上前來救她,路過的巡邏警察看到冷然的時候,也嚇得後退了,哪敢上前來救小笑?小笑哭着求救,卻沒有人爲她伸出一雙援救的手。
“放了我,求你放了我,你這個魔鬼,放了我。”小笑打着冷然,最後在冷然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下了一口。
冷然看着她咬着自己,他咬着牙根並沒有推開她,只是看着她發泄,最後他拉着她的頭髮,讓她擡起頭看着自己。
路過的人,看到冷然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都不想惹出上身,只好遠遠的看着,最後一鬨而散,根本就沒有人敢在這裡停下腳步。
“放手。”冷然說着,他大力的抓着小笑,她小笑擡起頭看着冷然眉頭緊蹙。
他的手掌緊緊的揪着她的頭髮,一下一下的揪着。她痛得叫不出聲,痛得說不出話,她回過頭,看着冷漠就站在她的身後,她看到自己的手被他揪着,好多好多血,她的左手居然被冷漠砍下來了。
“啊…救…救。 ”小笑看着自己掉在地上的手,她的左手,那纖纖玉手居然被冷漠眼睛也不眨的砍了下來。
他們居然在大街上對她動手,冷然果然說到做到,他說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因爲她對沈靜初動了一些手腳,所有,他們全部都來報復她。
“我說過,你動了她,我會讓你求死不能。”冷然的聲音,如在冥府裡傳來,幽幽的,他放開了小笑,她跪在地上。
她知道冷然的手段,很殘忍。如今,她真的受到了,真的被他對她動了手,她害怕的後退,她看到了自己的手,她的手與身體分開了。她閉着眼睛,血流着,她痛得連哭泣都不敢。
爲什麼又是沈靜初?爲什麼全天下的男人都是爲了她?冷然是,安城軒是,凌墨也是,爲什麼他們一個個都是爲了她而傷害了自己。
這時,一輛車飛快的馳騁而上,來到冷然的身邊停了下來。冷漠看了一下車牌號碼,沒有去擋住下車的人。
沈靜初下了車,她看到小笑跪在地上,手離開就掉在冷然的腳下。冷然居然把小笑的手砍下來了?她轉頭蹲在一邊不斷的嘔吐着。
“你說過,不會傷害她的。”沈靜初嘔吐了沈久,她的眼睛最終都不敢看着小笑那隻被砍掉的手。
這樣血腥腥的感覺,她會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去忘記。原來,電視上與現實中,是有一定的區別的,當你親眼所見,當你再也沒有辦法去抹掉那一段記憶,她只能記住.,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冷然並沒有太在意,他走上前去,環着沈靜初的肩膀,這個女人最終都是他的。
是他冷然的女人,他會把她放在宮殿中,永遠都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她,不會讓任何人搶走她。
“沈靜初,你會得到報應的,你一定會得到報應的。 ”小笑說着,她的嘴裡不斷有鮮血涌出。
冷漠讓手下去檢查的時候,發現小笑早就咬舌自盡了。
“死了。”屬下很冷靜的報到着,似乎死一個人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好象踩死了一隻螞蟻一樣。
“冷然,你讓我失望了。”沈靜初轉身就要離開,她要離開這裡,離開這裡所有的人,她沒有辦法接受冷然這樣處理事情的方式。
“來人,把公主帶回去。”冷然說着,鑽進車裡。他話才說完,只見幾輛車開到了沈靜初的身邊,“請”着她上了車。
“冷然,你想軟禁我?”她的話,沒有得到答案,但是,她知道事實就是如此。
下午三點,小笑的屍體,冷然派人將她送回了安城軒的身邊,送到了安宅。
冷然笑着,他很期待着安城軒的表情,還有反應,遊戲越來越好玩了,好久沒有動過手,現在真很期待有一場與安城軒之間的戰爭。他相信安城軒一定不會讓他失望的。
同時,在回冷然宮殿的路上,身邊會着保鏢,她一時之間也動不了。她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送回去,她的心也說不出的後悔。
她不應該把小笑約安城軒的事情告訴冷然,事實上,安城軒的手機在她的手上,那是莫助理給她的,今天安城軒離開她之後,她從凌宅上回來的路上,接到了小笑的電話還有信息,約安城軒在埃及酒店的附近見面,那時,她就想到讓冷然處理。
卻沒有想到讓冷然前來,卻讓小笑就這樣死了。她沒有辦法看到一個女孩子因爲自己而被砍了手,最終咬舌自盡。
其實,小笑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壞,至少不會對她做出很過份的事情。她只是想給小笑一個小小的懲罰,可是,卻逼她走向了一條不歸路,她的心越來越不安,她會害怕,會恐懼,會…
“公主,你沒事吧?”司機看了沈靜初一眼,似乎她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了。
沈靜初倒在後座上,她的身體越來越冷,她的心裡呼吸都困難,身體上不斷的冒出冷汗,她自己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她只知道她時常受到剌激就會這樣,而且,心間好難受。
“我…我呼吸不了。”她捂着胸口,這裡好痛好痛,好象被上千上萬只螞蟻咬住了血管一樣。
是不是就是報應了?她理應得到的相應的報應?她想着,眼前一黑,只聽見了保鏢們還有司機的呼吸,那些聲音,離得她越來越遠了…最後,她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到。
很多時候,在裂痕一旦出現後,不管你想怎麼彌補都無法完好如初,就如他和沈靜初一樣。
安城軒一直都不明白,也不清楚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了沈靜初。特別是她離開自己的那一刻,那一年,他度過了自己想象中最難過的一年,可是,當她再一次回到上城的時候。他可以棄企業於不顧,卻完全沒有辦法讓自己把她的危險度之於外。
他不知道那種讓人窒息的痛苦爲的是什麼,一次次的,其實他可以的。但是,他卻什麼都不管,是他放下了,還是他不願意去做。
“喂,什麼事。”接到安宅的電話,是蒙實打過來的,安城軒有些意外蒙實今天應該特別忙,怎麼有時間聯繫自己,除非是出了什麼事情。
果然,蒙實現在就在安宅,躺在他的面前的女人就是小笑,他正在爲小笑查看身體的痕跡,最後確認小笑的手被砍了之後,直接咬舌自盡,身體上沒有新傷的痕跡,只是,她身體上那處處的傷疤,好象是已留有了好幾年之久。
“我知道了。”安城軒應着,掛了電話。
他沒有辦法再回到安宅。小笑居然死了?以前與他在一起的小女孩,最終都長大了,可是,卻死了?
是他嗎?是他拒絕與她在一起,所以,把她推上了一條不歸路?安城軒的心開始不斷的往下沉。
“李澤,查一下是誰下的手。”安城軒打了一通電話給李澤後,他開着車來到了一家酒吧裡面。
白天的酒吧確實是有些安靜,他熟練的進入裡面,這裡是他的地盤,對這裡當然是瞭如指掌。
“老闆,要喝什麼?”服務員走上前,發現來者是安城軒的時候,他嚇得後退一步,禮貌的問着。
“紅酒。”安城軒坐在高腳椅上,接過服務員給他倒的紅酒,發現食不知其味。
服務員看着安城軒心情不好,走到另外一邊與其他服務員說着。只見安城軒坐的地方,都不允沈有任何客人靠近,給予了安城軒一個足夠的自由空間。
雖然是白天,可是素莎莎依然打扮的妖冶無比,她進來的時候只是想喝兩杯,卻意外的發現安城軒居然會在這裡面。
白天安城軒也有來酒吧的習慣?她眉頭輕輕一蹙,努了努嘴脣,拿着小包包來到了安城軒的身邊,雖然是白天,酒吧裡的燈光依然是昏暗陰暗的,那些燈線神讓人情不自禁的產生了一種十分曖昧的感覺。
她走到安城軒的身邊坐了下來:“安先生,能不能請我喝一杯?這個牌子的紅酒不錯哦。”她說着貼着他坐下。
安城軒喝着紅酒,頭也不回的看着她。女人來到這裡,身上噴着這麼濃郁的香水,自然是來尋找歡樂和剌激的。
“隨便。”安城軒一口飲盡了一杯紅酒,酒精現在沒有辦法讓他醉了。他沒有辦法接受小笑已經死的消息。雖然她死過一次,但是,這一次是死後被送回去的,這顯然是對安城軒的一種赤.裸裸的挑釁。
“安先生,看你心情不好,怎麼,要不要聊聊?”素莎莎自倒了一杯紅酒喝着,只見離他們不遠處的服務員看過這邊,只見安城軒並沒有拒絕素莎莎的搭訕,他們也沒有敢上前來請這位小姐走人。
“我心情不好?”安城軒說着湊近素莎莎的耳邊,他邪魅的說着。
“當然,安先生也可以否認。”她知道安城軒不會對她感興趣,如果有的話,以前自然也會有這種感覺了。
安城軒沒有說話,素莎莎爽快的喝了一杯紅酒。安城軒的品味真的很不錯,這一瓶紅酒至少要十萬美金,如果不是託他的福,她還真沒有這個口福喝到這個限量版的紅酒。
“有事?”安城軒端着酒輕輕的喝了一口,將杯子放在吧檯上,他知道在酒吧這種曖昧的地方,如果一個女人沒有其他事情,是不會輕易的找另外一個男人說話的。
他上下的打量着素莎莎,果然,這個女人的身材是一流的。可惜他現在對女人是提不起興趣。
正如慕辰夜說的,送上門的東西,很危險。
她不得不承認,其實安城軒確實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她都差點在他有魅力下迷失了自己。
“換個安靜的地方。”素莎莎說着,安城軒聳一下肩膀,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去,身後傳來其他人那曖昧的目光。
冷然有些冷淡的看着窗外的風景,隨之閉上了眼眸。
冷漠開着車,看到這模樣的冷然,他自然不敢開口。冷然閉眼睛休息的時候,表示他的心情極爲不好,識務者絕對不敢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查一下素莎莎這幾時間的行蹤。”冷然沒有睜開眼睛,他只是吩咐着冷漠。
“是。”冷漠接受了冷然再一次給予的任務。
素莎莎是冷然的女人,這一點是不可質子疑的,對於她爲什麼會消失在冷然身邊這麼久,一直都聯繫不上,大家心裡也有數。
顯然剛纔小笑的死,並沒有給予冷然太大的慌驚,好象是死了一個不相關的人,而並非是跟了自己三年的女人。上次從小笑的肚子裡活生生的把那個孩子拿掉的時候,冷然對小笑就顯然沒有一丁點感情存在。
女人與男人,最大的存在者就是彼此的肉體關係。一個男人可以跟與自己沒有絲毫感情的女人上牀,但是,一個女人則不可能與一個自己沒有絲毫感情的男人上牀,這就是男女之間的最大區別。
男人因性而愛,而女人則是因愛而性。
“王子,老陳說公主暈過去了。”冷漠接到了前一輛前到報到,將話轉告給冷然。
暈到?冷然睜開了眼睛,盯着前一輛車,下令:“叫陳醫生到殿內等待。”
“嗯。”冷漠打了一通電話到宮殿內,再與前一輛車聯繫上。上城的大街上,只見四輛黑色的奢望車輛飛速的奔馳着,絲毫沒有因爲會害怕被拍到而懲罰而感覺到恐懼,對於他們行爲沒有人敢懷疑,看到這車牌號,有身份的人都知道這是冷王子的專車。
一個小時後,沈靜初再一次醒來,她睜開眼睛看着這陌生的房間,這應該是冷然的宮殿吧?她在這裡呆過一天,這是冷然爲她設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