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你了,還不止一次呢。”戀月裝傻道,“那個人要殺我的時候,我先想到凡,心想他怎麼沒把這個跟着他來的怪人搞定,罵了他幾句後,我就想到你了,老鼠哥來的時候我又想到你了,心想還是你靠譜,你的朋友也靠譜,比那個雲山霧罩的大神凡靠譜多了。”
“小月月真的是想了我很多次,我很滿意。”康易安笑了,慢慢地一點點地逼近戀月,兩人的嘴脣越來越近。
“你再敢像上次一樣我就咬你,我說到做到!你別想吃了我,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是不是又犯病了,需要吃藥麼?要吃什麼藥?也許你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就不會犯病了……”戀月急忙將雙手平伸,抵在兩人之間,口中飛快地說道。
康易安用右手拿下戀月的手,放在左手手心握住,滿意地道:“小月月誤會了,我只是要點燈。”說着用左手拿了火摺子,點亮了牀頭的油燈。
燈光下,能看清他的眼睛裡佈滿血絲,雙眼凹陷,戀月心中一陣陌生的心疼,正好開口關心幾句,康易安翹起嘴角笑着戲謔道:“小月月難道在期待我吃你?其實嘗過一次後,我發覺你也不是我想象的美味,一股子藥味,是一道藥膳,藥膳並非一定要吃不可。”
戀月聽了不禁壓不住火氣,握拳笑道:“既然如此,康伯父把我弄到這裡來做什麼呢?康伯父如果想挾持我作爲人質要挾柳家,恐怕不行哦,雖然我現在得到太爺爺的承認勉強可以算是族長了,但是柳家沒有幾個人願意的,現在他們恐怕都在想着我死呢。”
她想抽回被康易安握住的雙手,使勁抽了兩次都沒有成功,不禁氣結,自己的兩隻手還沒有他一隻手力氣大,真是氣得她想咬人。
康易安道:“小月月生氣了?生氣證明你的心裡是在意我的。”
戀月笑道:“我當然很在意你,合作者嘛,怎麼能不在意,而且我一點都沒有生氣,說實話,我倒是有點替你擔憂,像你這樣不知禮數,又口無遮攔,竟說些毫無道理的話,連個比方都打不好,日後生活不知還要鬧多少笑話讓人看呢,這可怎麼是好?”
“小月月,”戀月看着她,語重心長地道,“一個女子的嘴巴可以毒一點,但是不能這麼毒,會嫁不出去的,你一定會嫁不出去的,因爲沒有人敢娶。”
“謝謝誇獎。”
兩人正在嘴仗打得熱鬧,地面忽然搖晃起來,所有物品都在顫抖。
“地震!”戀月想穩住身體,可是在劇烈地晃動中根本不可能,她本能地抓住牀上的帳幔,但這哪裡有穩定作用,白色的帳幔飄搖着讓她跌倒牀下去也不管,一片混亂中,一個懷抱接住了她,康易安躺在地*她摟在懷裡,墊在她的身下,頗爲傷心地道:“小月月在危急的時候寧願選擇牀上的帳子,也沒有選擇我,這讓我很傷心啊。”
“你還有心思說笑?要不要出去,屋子會倒坍麼??”
“不用,這一陣過了就沒事了,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地震波動,這裡只是波及,威力很弱不會有事。”
戀月狐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被問及這個問題,康易安似乎有些疲倦,雙手扶住戀月的柔軟的腰肢,寬大的衣袖將她整個攏在懷裡,“小月月,如果我說這個事情以後再告訴你,你會怎麼想?可會生氣?”
戀月看着他充滿血絲的眼睛道:“不會,你以後也不告訴我也可以。”
兩人說話間,地震已經停了,屋子裡除了椅子翻倒和幾本書掉落之外,幾乎沒有造成其他的破壞後果,哦,還有最大的後果,還有倒着的,就是康易安和戀月兩人,相擁着躺倒在地上。
康易安快速而有力的心跳隔着衣服傳到戀月心裡,微燙的灼熱體溫籠罩着她,戀月覺得自己臉上很燙,想要爬起來,摟着她的手卻不放,不僅不放,反而變本加厲,在她的背上輕輕撫摸起來,頗爲不老實。
戀月笑着咬牙道:“你不是又犯病了吧?”
康易安看着她,眼裡有熱切的東西在壓抑不住地涌動:“是的,我想我饞了。”
戀月道:“你不是說,不過是一道藥膳,嘗過了之後,覺得也不是很好吃麼?”
康易安道:“你這道藥膳裡一定放了罌粟,過量的罌粟,明明不是很好吃,但是嘗一口就上癮,再嘗一口,我會忍不住將你吃得連渣都不剩,你說我怎麼辦?……可以麼?”
“當然不行!”戀月慌亂地掙扎起來,她只是裝傻而已,這種事她是很明白的,至少黃書禁書看過不下十本,理論上可謂非常精通,一聽康易安這麼說便明白其中意思,一時慌亂不已,這種事,她想都沒想過讓它真的發生,這樣發生,所以沒有別的反應,當下使足了力氣要掙脫康易安的懷抱,手腳並用,亂打亂蹬,想從他的懷裡離開,離他遠一點。
“放開我!”
康易安將雙手收緊,兩人的身軀又緊緊貼在一起,輕易地就讓戀月掙扎了半天弄出來的距離化爲虛有,黯啞的聲音在戀月耳邊說道:“我真的犯病了,你就是治病的藥膳,你不讓我吃藥怎麼行呢?”
說罷輕輕將戀月的耳垂含.入.口中,舌尖在來回的舔舐。戀月身體一顫,咬脣冷笑道:“康伯父,你倒是有膽量,不如你再碰我一下試試,戀月會有禮物送你的。”
康易安喟嘆:“既然小月月在邀請,我就不能客氣了。”
康易安放開耳垂,一路向下吻去,沿着細長纖瘦的脖頸,用脣和牙齒撥開肩膀上的褻衣,露出一大片粉嫩的香肩來,一路吻下去。
“我沒有在邀請!啊……放開!你自找的……咬疼可別怪我!”
戀月忍無可忍,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下去,本來她想咬肩膀,可是被挾制住了,發覺竟然夠不到康易安的肩膀,但是因爲他一路向下吻去,他的脖子算是送到戀月嘴邊了,戀月當下毫不客氣,一口咬下去,貝齒狠狠地合上再張開,兩排血痕立刻出現在他的脖子上。
“呵呵……”康易安忍不住笑了,聲音比先前更是暗啞。
“你笑什麼?”
“小月月這招真是……”康易安用一隻手臂挾制住戀月不安分的雙手,另一隻手開始褪去她的褻衣,暗啞着聲音說道,“真是欲拒還迎。”
上衣都被他褪下不少,大片的酥胸沒有遮掩地緊緊貼着他炙熱的胸膛,戀月又羞又惱,直接在他脖子上又咬一口,兩排新的牙印出現,戀月找到他的頸動脈,道:“我聽說這裡是很大的血管,破了就會大量出血,根本治不了,很快就會死亡,我們要不要試試?”
說着她威脅地伸出舌頭,在那根粗粗的血管上舔過,看見血管明顯地跳動了一下。
“你這個女人……”康易安的臉漲得通紅,忍耐到了極限,一把將戀月抱起,放在牀上,撕開她的褻衣,一隻手抓住戀月亂拍的小手按在她的頭頂,自己壓了上去,令戀月一點也動彈不得道:“我再問你一遍,你是願意的吧?”
“你說呢?”戀月翹起嘴角笑道,“我表達地不夠明確麼?真是抱歉,看來一定要讓你血濺當場你才能明白呢。”
“不願意就不要挑釁!”康易安嘶啞着聲音說道,“你剛纔的一切作爲,我只能當你在挑逗我!”
戀月驚道:“挑逗!?……我……唔……”
她還沒說完,嘴脣就被康易安封住,舌頭霸道地闖進來巡視每個角落,從戀月的舌頭表面劃過,又霸道地接見每隻牙齒,他的手也毫不客氣地伸進了戀月的褻褲裡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