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看了眼靳玄璟,卻頭一回默認靳玄璟不肯改動的稱呼。
“這段時間,本王會解決完所有事。”
弗笙君隨後說道,看着眼前男子俊美的眉眼,卻是淺了淺眸光。
“若是能用得上朕,小皇叔可都不該猶豫。除了小皇叔,便無人有這個特權。”靳玄璟彎了彎脣,骨節分明的手指漫不經意的理了理她鬢前的髮梢,徐徐道,可黑眸卻愈發是深沉了起來。
剛剛笙兒說的那人,他似乎已經知道,那人會是誰了。
不過,是誰都不重要,也不過多一條人命,他的殺孽早已不差這分毫。
而他的小東西,卻不該活得這麼累了。
如今,還有他。
“皇上愈發像是個昏君,但好在本王也是個佞臣。”
弗笙君漫不經意的勾脣,靳玄璟聽言,更是啞然失笑。
此時,館內。
“本王竟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本事天大,就連封燁的攝政王都睡過。”
容淵眼底浮現出嘲諷之色,爾後緩緩說道。
他雖是瞧不上南鍾晚,更不想讓南鍾晚這麼安逸的活着,但也的確沒必要爲了這個女人,得罪攝政王。
封燁的攝政王,便是他,也有些忌憚。
“據說,封燁的攝政王從未帶過人回府。不過,屬下疑惑的是,將人帶走的,並不是攝政王,而是一個不知姓氏的女子。”
“不論是誰,找到後,本王都不會放過。”
容淵依舊沉着眸,已經三年,她居然還敢躲着他。
如今,他早已開始沒了耐心。
再不出現,他必然將封燁攪和的天翻地覆,一定要揪出這個女人。
“那人……或許和攝政王,有些牽連。”
侍衛不禁小心翼翼的提醒道,而容淵聽言,那滿是寒意的雙眸看向侍衛,讓侍衛下意識低着頭,不敢對視。
“本王倒是想要見見,封燁的攝政王是如何風華。”
容淵隨後慢慢的說道,可眸底依舊佈滿寒霜。
她不在後,他愈發是覺得體內狂躁不安,每晚甚至都能夢到她當初傷痕累累的模樣。
曾經,他爲此自足過,這是他賦予她的。
可漸漸,他也開始不安,後怕其他人也會想他一樣,這樣對她。
只有他,才能折磨那個女人。
其他不論是誰,他都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是。”
侍衛硬着頭皮答應,可是不出乎意料,這剛靠近攝政王的府邸沒多久,就被請了離開。
攝政王的架子,比他們淵王府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着侍衛垂頭喪氣的回來,容淵坐在馬車之上,卻是漫不經意的掀開了簾子,莫名間很想進去看一看。
“不見嗎?”
“他們說,攝政王在皇宮裡。”
聽言,容淵沉默了不久,這才說道,“看來是本王錯了時候,那便改日再訪吧。”
“是。”
看着容淵並未打算多過糾纏,侍衛鬆了口氣。
“看來,若不打斷你的腿,你還真的敢不回來啊。”
容淵輕聲呢喃,也不知是對誰說,眸中陰涼寒瑟,讓人不敢對視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