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性兇猛,不會把王府丫鬟睡了吧?王府的小妾她還沒弄清,這又多了個,要怪就怪那夏紫嫣。
難道夏紫嫣提前知道她下毒了,不然怎麼會寸步不離的跟她在一起?要知道,她們兩個可從來沒親近過……也不對,如果夏紫嫣提前知道,還不得趁恆王毒發撲上去啊,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不管什麼原因,夏紫嫣今天確實怪怪的。
放眼整個大園子,就這東側有一排房屋,很明顯不在這裡。那就剩下北邊的飛羽閣了。
寒王快步前行,後邊跟着些好事者。滄王身體不好,沒有動,就坐在一旁。
臨近飛羽閣,便聽到裡面有女人的呻吟之聲傳來,偶爾夾雜幾聲低沉粗啞的男聲。寒王雖年輕,但富貴人家的男孩哪個不是早早就有了通房丫鬟,何況身在皇家的寒王呢?從這低沉的一點點聲音上,分辨不出是否是恆王,他也不好貿然闖進去。
跟寒王過來的衆人,除卻太子和魏國幾人,其餘都是些閨閣小姐。卻也大半明白是怎麼回事,個別天真的,都被同伴拉住了。夏紫語更是焦急,裡面十有八九就是毒發的恆王,她好不容易精心布的局,卻是便宜了別人,那她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還要另尋個機會給恆王用藥嗎?可是機會哪能說來就來,萬一被發現……眼睛狠狠地剜向夏紫嫣。
夏紫嫣對於夏紫語屢屢仇視憤恨射向她的目光感到莫名其妙。難道她知道恆王對她下毒之事?不像,她的目光倒像是她壞了她什麼好事。
對於飛羽閣現在傳出的曖昧聲音,夏紫嫣更似渾然不覺,不像其她小姐那般低頭含羞、面紅耳赤。而是淡定地站在那裡,也不左顧右盼。衆人也只以爲她傻病剛好,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
雖不知道是何男女在裡面行事,但事情可是發生在恆王府,對太子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如果是下人在此,那就是恆王治下不嚴。如果是他本人,呵呵,那就有好戲看了……
太子嘴角一抹壞笑,走到寒王前面,不等他反應,一腳踹開閣門:“大膽,何人在此青天白日,行苟且之事!”
地毯上已經差不多結束的恆王和司琴轉過頭來,司琴“啊”地尖叫一聲,慌忙將地上已經碎裂的衣服披到身上,然而也是衣不遮體。雖然已經決定委身於恆王,但她沒想到會突然有人過來。逆着陽光,慌忙之間,她也沒有看清是誰,只是聽着聲音有些耳熟。
幸好看到有個屏風,裹着撕壞的衣服跑到屏風後低聲抽泣。
然而地毯上並不只有他們兩個,一旁躺着的夏紫夢聽到尖叫聲,終是皺了皺眉頭睜開雙眼,入目就是地上赤着身子、有些呆滯的恆王,再往前看,是太子怒氣衝衝和極度驚訝的表情。
這是怎麼了,身上的異樣感使她關注到了自己的身體,“啊”,又是一聲刺耳尖叫,她急忙連爬帶滾到了屏風後。卻不料見到屏風後還有一個赤身女子,又是一聲“啊”的尖叫。
太子將門踢開,沒有想到這白日宣淫的竟果真是恆王,真是,真是太合他意了。直到第二聲尖叫聲起,他才意識到應該回避,似是關切地說道:“二弟,青天白日的,你這是……再急也應該忍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