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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之後,月新在撒恩精心的調養之下,情況也變得越來越好了。
身上的黑斑漸漸褪去,換來的是健康的膚色。
“抱歉,給你們添了那麼多的麻煩。”她低頭,不安的說道。
禁安呵呵一笑:“沒事兒,照顧你是應該的。”
撒恩一拍禁安這小子的頭:“這小子爲了照顧你,可是幾天幾夜沒閤眼了,不過沒關係,他既然想要追你,多少也要拿出點樣子來。”
月新臉色一紅,扭開頭也不言語。
正在這時,莉茲和曼羅也來了。
“哦,曼羅小姐和卡茲。”撒恩點頭招呼。
莉茲飛快跑到月新旁邊,笑着道:“月新姐氣色越來越好了,看起來過不了多久就能下牀走動了。”
曼羅則是掛着一絲微笑,走到月新身旁以眼神給予鼓勵。
曼羅平息了歌迷們的事件之後,這纔回到了學院,不過她的時間仍然很緊,因爲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忙,不可能這樣隨便走動。
撒恩就在昨天,接到了院長的通知,要他加入一個計劃,與此同時還有一百零七個被選中的學員也都加入了這個計劃,撒恩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當他聽清楚計劃的內容時,他動心了。
“好了,今天也算是一個大聚會吧,大家雖然都剛認識不久,不過好像都已經很熟了。”撒恩笑着說。
其餘幾人聽後也都笑了笑,莉茲最爲活躍,舉手道:“不如我們一塊去吃飯吧,加深感情呵!”
“主意不錯,贊成!”禁安也高興道。
……
“你們都是學院內最出色的一百零七名學員,也是帝國最精英最有前途的年輕人,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裡,我要你們向自己的祖國表達最爲崇高的敬意。”維克托站在廣場上,對着臺下的一班年輕人高聲道。
他們目露興奮之色,鬥志高昂,齊聲道:“紫月帝國萬歲!爲了紫月!爲了紫月!爲了紫月!”
沐拉德點了點頭,將撒恩帶到前方,高聲道:“那麼,現在就出發!”
人羣之中,撒恩平靜的看着前方。
一隻巨大的高山雷龍仰起了它長得離譜的頭顱,發出震耳欲聾的巨吼。
“這是……”撒恩驚愕。
“這是高山雷龍,龍族當中的亞龍種,雖然入擊性不強,但是卻是一種強力的乘載工具,防禦力極爲強悍,再佩上鍊金術師鍛造的灌魔鎧,足以在千軍萬馬中,暢行無阻。”聲音很熟悉,撒恩一愣,回頭看過去,竟然是阿爾法。
“撒恩,沒想到你也加入了這個計劃。”奈良不知何時也站了出來。
“還有我。”蒂娜也站了出來。
“大哥哥,我也跟過來啦。”阿麗絲塔這個跟屁蟲又跟在了撒恩的身後。
撒恩雖然預知到了未來,但仍舊裝作驚愕的模樣:“你們知道這一次我們要去的地方嗎?”
阿爾法低聲道:“帝國邊境萊託要塞,鎮守冰月帝國邊境的要塞。”
撒恩點了點頭,沒錯,據說那裡正在打仗。
沒想到,自己剛進入學院沒過多久,就要進入前線了麼?不對,沐拉德絕不可能讓這些帝國的未來去送死的,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培養學員麼?這是撒恩唯一想到的可能性了。
的確,在血與火的歷練下,才能夠真正造就出一代新人,也才能夠讓他們有更好更多的發展空間。
當學員們坐在高山雷龍的背上,清點人數無誤後,雷龍這才緩緩邁開了它巨大的腳掌,前着邊塞萊託前進!
關於學院內,還有好多事情都沒完成了,還有自己在帝都內留下的騰龍酒店,不知自己很久不去,那幫小孩子們能不能看守得住?自己身爲白這個藝人的身份,消失這麼久的時間,又會在中間發生什麼?公主在自己離開學院之後,皇上會不會突然降旨讓公主強嫁給薩拉丁?
這一切都是撒恩不可預料的,雖然自己能夠預知未來五分鐘,但是對於太過遙遠的未來,卻是無法預知。
難道說,自己這一趟前往戰事前線,莫非是天意麼?
自從能夠預知未來,撒恩原本以自我爲中心的性格,逐漸有一些動搖了,開始漸漸相信有天意這回事。
不過,要想扭轉帝國以及自己的命運,替自己的父親報仇,還有擊潰那些黑暗中的勢力,光靠這些是遠遠不夠的。
前方,究竟有着多少不可預知的東西在等着自己的親臨?
未來雖然是迷茫的,但是撒恩從出生到現在,就從未動搖過自己復仇的決心,因爲他知道,反抗命運雖然可笑,但是卻也並非不可能。
就好像,自己所有的前世,有笑過,有哭過,有迷茫過,但是卻從未有反抗命運過。
那就這樣吧,讓自己在這一世,好好的抗爭一次屬於自己的命運,雖然可笑,卻也並非沒有可能。
當雷龍緩緩前行,在高達十幾迷的上空俯瞰下方,遠在前,近在尺的帝都皇城,盡收眼底。
那座看似美麗豪華的城市,卻也已經漸露蒼老,傷痕累累了啊。
……
坐在屬於自己的皇椅上,索迪安·多尼埃亞十二世,他目露精芒,眼光彷彿看向了遠在邊塞戰鬥的萊託。
“陛下,關於這件事你怎麼看?”一個人站在下面,低聲問。
“薩拉丁公然與皇室對抗,各處勢力漸露爪牙,貴族之間領地不斷髮生爭奪,外部明暗勢力相繼入侵,我的領土,難道已經氣數已盡了麼?”索迪安嘆息。
“陛下,此言非也。薩拉丁與皇族對抗但仍記自己身爲帝國人,各種勢力雖然明暗入侵帝國卻有教會阻撓,貴族之間領土擴張爭奪,卻有爾丁伯爵鎮壓,帝國雖病危,卻非無藥可醫。”那人淡聲道,彷彿天下大局盡觀其變。
索迪安眼中精光一閃,點頭道:“話雖不錯,但,卻以薩拉丁爲首,各處勢力都漸漸向他看齊,你認爲我還有什麼更好的方法阻止他?”
那人依舊不急不緩:“薩拉丁之所以這麼做,也只爲求自保,對於皇室似乎並無惡意。”
索迪安詭異一笑:“你說他只求保?說這話可就難免誅心,他明目張膽調動皇家衛隊,無視皇權,已被天下人所知,於情於理我都應該讓他得到懲罰,難道說他這麼做還有什麼深意?我手中權力漸衰,如今唯一能依靠的就只的皇家衛隊和邊塞兩處軍隊,雖然不能妄動,但也依舊是一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