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就殺,後面的大部隊衝進去的時候前面的部隊已經把留守的遼軍清理乾淨了。
這個時候有鼓手敲擊出另一種頻率的鼓聲,所有士兵立馬準備弓箭。弓箭手部隊已經在大營門口集結,準備迎擊趕回來的遼軍。輕騎兵重騎兵部隊也在附近集結,因爲弓箭手打完之後騎兵就改出去衝殺了。
少量步兵在大營之中到處尋找殘餘的遼兵,前方準備開戰,後方必須乾淨
這就是軍隊素養的重要性,如果打進大營之後就亂了就有可能被遼兵反咬一口。
遼兵發現大營之中有些事端就立馬殺了個回馬槍,打算搶回大營。
可是這裡已經準備好了,先頭的遼兵剛衝過來就被弓箭手阻擊,傷亡慘重。
遼兵此刻已經是強弩之末,白天經歷了一場戰爭晚上還被偷襲。好不容易把偷襲的打出去了大營又被人給端了。
這不止是在損耗遼兵的兵力,更是摧殘了他們的精神。
身體和心靈受了雙重的打擊,早已不堪重負。被弓箭手打的節節敗退,退到弓箭手的身寸程之外。
按套路來這些遼兵就應該上盾牌往上衝了,這個時候就應該指揮騎兵出去衝擊了。先派重騎兵出去把隊伍衝散,再派輕騎兵出去溜達一圈打的差不多了步兵再衝上去補殺。
這個套路是屢試不爽的,再加上對面先是人困馬乏又被弓箭手阻擊。已經是沒有多少戰鬥力了,騎兵衝出去就跟新菜刀砍泥一樣。
就這樣來了一個套路,把遼兵打的落花流水。先頭部隊幾乎被衝沒了,後面的部隊開始往後撤,打不過就退是人之常情,不丟人。
三軍長過來對羅大舌頭說:“大哥,你說咱們追不追。”
羅大舌頭說:“你,你算,算算帳,出,出去追,追合算嗎?”
三軍長說:“當然得追啊,斬草除根。”
羅大舌頭說:“那,那就,就去追,追唄。”
突然對面又傳出一陣喊殺聲,不用想也知道是二軍長殺過來了。
羅大舌頭說:“拿,拿刀來,咱,咱們出,出去包,包餃子去。”
後面有參謀提議羅大舌頭不能出去,可是羅大舌頭哪裡會聽。直接提刀上馬帶着部隊就衝出去了。
遼兵幾乎就已經放棄抵抗了,兵器一丟坐在地上等死了,真的是太累了。
少量抵抗的遼兵被清除以後只剩下一些殘兵敗將,粗略的一看還有兩萬有餘。
這次戰役就已我們打敗遼兵收場了,兩年的鐵壁合圍,今天就被我們給瓦解了。
團結就是力量這首歌唱的是真理,如果他們團結起來,把自己的小算盤收起來就不會是今天這步田地了。
瓦剌大軍被二軍長全殲,只剩下帶兵的頭領。遼國這次主兵的遼國君主的長子,也就是太子爺,已經淪爲我們的階下囚徒。
只是這兩萬遼兵成了問題,是殺還是放。如果殺了會使羅氏國背上罵名,如果放了以後會是個威脅。關着也不行 ,兩萬多張嘴得吃多少糧食。
當天晚上就開了一個會議,主要是討論這兩萬多遼兵的去留。
一軍長主殺,他的參謀主放。二軍長主放,他的參謀主殺,三軍長主放,他的參謀住殺。
參謀雖然隸屬軍長之下,可是早就立下了規矩,參議院中除了羅大舌頭的一票否決權別的軍長和參謀是平等的。
導員當然是主放,羅大舌頭犯了難了,罵罵咧咧的說:“都,都特麼嘴,嘴挺,挺快的,欺負我結,結巴是,是不是。”
一軍長說:“大哥,這些殘兵必須殺,要不然以後會威脅到我們。”
二軍長說:“你說的容易,兩萬多性命,說殺就啥,人頭又不是牧草,牛羊啃了一茬還能長一茬。”
三軍長說:“若殺盡這些遼兵只怕會引得遼國瘋狂報復。咱們雖然是比以前強大,可是遼國咬咱們一口咱們也受不了啊,不死也得丟半條命。”
一個主殺的參謀說:“豈有不殺之理,兩萬多人拿起兵器就能上戰場。這是削弱遼國兵力最好的機會,咱們不能錯失良機啊。”
導員說:“請問殺後如何處理,這麼多屍體腐爛只怕會發生瘟疫吧。”
那個參謀說:“這個瘟疫有什麼關係,瘟疫是天葬大神懲罰有罪惡的人用的,這些屍體怎麼可能引發瘟疫。”
羅大舌頭說:“怎麼又,又扯到天,天葬大,大神了,我有一,一個兩,兩全其,其美的辦,辦法。”
那個參謀說:“大總統您說。”
羅大舌頭說:“好,好吃好喝伺,伺候着,拿,拿他們跟,跟遼,遼國換,換錢,換鹽。”
一軍長說:“大哥你這招行啊。”
三軍長一拍大腿說:“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哎呀,榆木腦殼。”
羅大舌頭說:“你算,算盤打,打的再,再好也,也好不過兩,兩位參,參謀。”
導員說:“談判的人已經派出去了,大總統是想看看各位什麼意見。”
一軍長說:“我沒意見,全聽大哥的。”
各位軍長和參謀都表過態以後就散會了,有好處的事誰不喜歡。
遼國君主當然心疼自己的長子和兩萬殘兵,當時就派人送來了美女牛羊金銀還有鹽巴。
兩萬殘兵釋放以後就接着處理了其他一些小的部落被扣押的人質,其結果很簡單,趁着大勝的勢頭問他,願不願意歸順我羅氏,如果不願意就武力鎮壓。
如果願意就進入羅氏的編制,屬地歸羅氏所有,部落大汗變成羅氏軍長的手下。
就這樣聯軍之中的小部落打的打收的收最後全部征服了,與遼國也簽訂了和平共處共發展的條約。
塔幹部落從開始的小部落變成羅氏國,從一個任人欺負的弱者蛻變成草原的佼佼者,羅氏的名號貫徹整個草原,也正式的被草原各國所認同 。
這次聯軍的鐵壁合圍,算是對變法的考驗和洗禮。戰爭因變法而起,羅氏國也因變法而強大。
羅氏吞併了許多小部落以後版圖擴大了一倍有餘 ,戰爭帶來的傷痛是無法想象的。
許多無法處理的屍體暴失荒野,禿鷲成羣結隊的在天上飛過。
草原人把禿鷲當作神,可是禿鷲卻也象徵着死亡。
草原上漫天飄着一股的腐臭氣息,羅氏派出商隊去中原購買了許多藥品分發給一些小的部落。
用來防止瘟疫的蔓延,這些屍體根本無法處理,沒有地方處理。得挖多大一個坑才能埋這幾萬個死屍。
戰爭之後的一個月果然發生了一場瘟疫,肆意了整個草原,幸好之前去購買了大量的藥品才把損失減到最小。
瘟疫是一種災難,比戰爭還要可怕,數以萬記的人感染之後靠藥物治療有百分之五十的生存機率。
當我們正在忙着隔離病號的時候一個漢族人在我們面前出現了,這個人有些眼熟,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旁邊的衛兵說:“總參謀,這個說是來找你們的。”
我和導員走過去打量着這個漢族人說:“草原已經是一個不毛之地了,你怎麼還敢過來了。”
那個漢族人說:“師傅料知死期將之,特派我過來請你們三人過去。”
導員問他:“你師父是誰?”
他說:“海通大師。”
我這纔想起來,這個漢族人是海通大師的徒弟,之前我們被通緝的時候他幫過我們。
我說:“海通大師好好的怎麼突然要死。”
他說:“不知道,只告訴我請你們過去。”
導員說:“哪三個人,不是隻有我們兩個嗎?”
他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師傅只是說此事因他而起,自然是應該因他而終。”
說完之後那個漢族人就上馬揚長而去了,衛兵想要追趕被我攔住了。
導員找到正在煮藥的羅大舌頭說:“海通和尚快死了讓咱們過去一趟。”
羅大舌頭說:“啥,啥和尚,死,死不啊的跟,跟咱們有,有什麼關,關係。”
我說:“海通和尚。”
羅大舌頭說:“啥海,海通,海通和尚,他要死了,怎麼回事?”
導員說:“你怎麼不結巴了。”
羅大舌頭撓撓頭說:“對,對啊 先說正,正事。”
導員說:“海通和尚的徒弟過來告訴我們海通和尚預知自己快要死了,請我們過去一趟,應該是什麼事情要說。”
羅大舌頭說:“咱,咱們就,就是因,因爲要,要取海,海通的佛,佛骨舍,舍利才穿,穿越到這,這裡。按,按套,套路看。”
我搶着說:“按套路來說海通是穿越故事的主線,咱們應該去找他,說不準有回去的機會呢。”
羅大舌頭說:“對,對啊。”
導員說:“召集三個軍長,開緊急會議。咱們越快動身越好,事不宜遲。”
羅大舌頭說:“對,對啊。”說完對外面大喊:“來。”因爲他結巴,所以指令大多都是一個字。
一個衛兵跑進來,羅大舌頭說:“你,你去。”
導員把他往邊上一推說:“六位議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