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顧少爺將自己那根握住,手指緩緩揉動,那東西憋了許久的樣子。顧少爺越發覺得委屈。年關已過,但是還是偶爾有個把聲炮竹。顧少爺迷迷糊糊的正隨着聲響慢慢的攀沿着快感。猛然聽見聲響。連忙撤了手,一把扯過被子,卻發現穆警長正心虛的推門進來。

顧少爺眼睛一下瞪得老大,穆鯤把手放在嘴邊噓了下,然後撓撓腦袋問道:“媳婦……你……你到我那裡去了?”

顧少爺看着他說不出半句話,身下的東西越發熱的厲害,只是一刻不僅那孽|根,整個身子都燙了,那早已不是童|子洞的***也雀躍的有了感覺。

穆鯤坐到牀邊,伸手拉住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上次來找你,小丁子說你到濟南去看分號了,我正氣你怎的沒有告訴我,只是臨近年了,警局忙些,我也沒有抽出時間去濟南找你……”

顧少爺甩開他的手,冷笑:“於是便轉去看煥老闆了罷?”

穆鯤連忙舉起手道:“我是看他不假,那也是聽他的戲罷了。絕對沒有別個想法!只是因爲你不在,我絕不是去那裡尋樂趣,你知道張大帥手下有個副官也是好男人的,我不過是引見一下罷了。”

看着男人緊張的樣子,顧少爺心中驀然就化開了,倒是沒有出息也好,丟人也罷。但是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糾結一下午的事情根本沒有什麼意義。

穆鯤瞧着他的表情,緊張道:“媳婦啊……我本也不好南風的,找他還不如找個窯姐兒……”又連忙澄清:“我絕沒有找過窯姐兒!”

顧少爺瞧着他,本是那麼個說一不二的男人,卻在他面前低聲下氣的解釋。顧少爺聽不進他說的是什麼,只是看着他緊張的樣子,心中就灌了迷魂湯,又被那人身上熟悉的味道一薰更加找不到東南西北,直接抱住他的脖子,四片嘴脣膠在一處,舌若纏綿蛇,死死相扣。分別多日,思念的何止一人。

穆鯤本是洗淨脖子等死的,誰知道他的心肝熱情如火,頓時幸福的辯不清東南西北,幾下便解開顧少爺的中衣,那小小的梅苞已經挺起,穆鯤一口咬住其中一朵,死死的吸吮,輕輕的用牙齒摩擦。

顧少爺本也思念這出。嘴裡流出淡淡的呻吟。聽得穆鯤頓時靈魂出竅,死命在顧少爺的細皮嫩肉上親吻撕咬,待弄的他嬌喘連連,又連忙往那小洞裡舔去。

顧少爺開始還淡淡的叫輕輕的喘。不多時也放|浪起來,他本也是男子,也無半點矜持。被那山賊伺候舒服了,也知道擰他的耳朵:“你要弄死我了……你輕些……恩……弄死我……了……穆鯤……”

山賊知道他是得趣,於是把手指慢慢插到他後面,又一口喰住前面,來了個雙面夾擊,弄的顧少爺往前也不是往後也不是,進退兩難,只得用手臂擋了臉。後面被堵着,前面被吸吮,終於被含|泄了一回。穆鯤還是不肯放過他,發狠的在他出了一氣的地方依然舔食。顧少爺被他戲弄的身子軟了,嘴裡不住求饒:“別來了……穆鯤……別……”

那土匪笑了笑,拿他那硬|挺的東西在顧少爺的小洞邊緣滑動:“好乖乖……說句好聽的。”顧少爺迷迷糊糊的回嘴:“滾……讓你那戲子去說!”穆鯤依然在他門口動作着不肯進去:“小祖宗,天地良心,我心裡早讓你裝滿了,哪裡還有什麼小戲子?你就順我一回,你說一句好聽的!”

顧少爺被他蹭的酸癢,那小|穴裡面猶如待哺的嬰兒,張着小嘴觸到卻吃不進嘴裡,難免難受。穆鯤也不好過,每蹭一下他便哆嗦的剋制自己彆着急。顧少爺迷離的半睜着眼睛:“別逗我了……進來。”

穆鯤幾乎是在他開口的瞬間挺了進去,哪裡聽得見他說了什麼,進去了一半才反應過來:“媳婦你說什麼?”

顧少爺哪裡還顧得上說話,那熟悉的感覺包裹住他,他慢慢的縮進那裡,穆鯤舒服的差點去了:“小祖宗,別|夾|這麼緊……”

顧少爺喘着:“說句好聽的……才讓你進去……”

穆鯤嘆氣他家媳婦果然是尤物,纔不過幾次連調|教都免了,竟是這樣的攝人魂魄,好聽的話他可有的是:“心肝寶貝,我愛死你了,我那命全在你身上。沒了你我恐是活不下去了……媳婦兒……太棒了你,哪都這麼棒,緊的……要把你男人絞|斷在裡面了……”

顧少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一放鬆被他整整頂了進去。兩個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嘆息。穆鯤是發了狠,摁着顧少爺沒命的擺腰,顧少爺被|幹|的昏天暗地。穆鯤邊做邊還繼續他的肉麻“好聽的”話。

顧少爺一句也是聽不見了,只低低的喊:“你弄|死我了……還去弄誰……你輕點……”待爽快了之後也變了話:“就是那裡……就是…………要那裡……”直那山賊頭子把渾身骨血都壓在那處,恨不得把自己揉進顧少爺的身子裡。

他沒有說假話。自從上次逛窯子碰到了顧少爺他便再也沒有去過。同煥琴生更是看看他唱戲,衝他講句葷|話逗逗罷了。更何況,張大帥手下那個軍官對煥琴生竟是動了八分真心。同穆鯤化敵爲友之後,穆鯤樂意做這樣一個順水人情,只要別惦記着他媳婦,別人愛看上誰就看上誰。

那身心真真全在顧少爺身上了。自王詢死後,顧少爺燒了一場。好了之後,家裡的賬務亂成一團,已經成爲顧家大少奶奶的林小姐還自作主張的在濟南開了分店說是同她父親共同經營。請顧清瀚過去幫助打點開店。自是因爲想支開顧少爺,自己研究一下顧家的這家店能值多少。顧少爺明白她的心思,也懶得點破。連穆鯤都未說就去了濟南。

仔細算上,兩人真是有多日沒有親近過了。

這回終於能碰自己的愛人,自然不遺餘力。兩人翻滾來去,直撞得顧少爺的紅木牀咣噹咣噹直響。幸虧穆鯤來的事情大寬和小丁子知道,急忙守了門口。聽見裡面牀響,兩人都面紅耳赤,慶幸這會大家都睡下了。

倆人折騰到大半夜,直攪和的翻雲覆雨電閃雷鳴,倒是小別勝新婚,原是有道理的。終於兩個都挨不住了,還摟抱在一處親嘴咂舌一番,彷彿是再也分不得的了。

穆警長大手將顧少爺的身子攬了一遍,心疼道:“本就沒有幾兩肉,去了趟濟南怎的又見瘦了?”顧少爺打了個哈欠,聲音嘶啞道:“天都快明瞭,你快走吧。”

穆鯤輕輕一笑:“好,再讓我抱你一會。”

顧少爺迷迷糊糊的閉着眼睛,腦袋已經無法思考了:“那你記得叫小丁子換牀單……”

穆鯤恩了一聲,在他這幾日長了些許的頭髮上一吻:“我自然知道,你睡吧。”

於是兩人抱做一團,正如那結髮夫妻一般,糾纏在一處睡去了。

待到第二天天明,小丁子和大寬都守着門睡了。穆警長抱着媳婦也睡得香甜。

顧老太太見小兒子還未有出來吃早餐,便也沒有言語,只道是他出了遠門身子還倦怠。待大兒子兒媳用了飯請了安去了店裡,她才轉到顧清瀚的房裡,看見大寬同小丁子靠在一起大睡,想他們許是昨夜照顧顧少爺晚了,也無心責備,一邊去推門一邊吩咐丫頭叫醒他們去屋裡睡。

門吱呀的一聲響,小丁子騰的竄起來。看清是夫人,神智尚未回來便一手攔住屋門,大聲道:“夫人這麼早就起了?”

顧夫人白愣他一記:“怎麼跟只潑皮的猴子一般?少爺醒了沒有?”

小丁子倒不知道穆警長沒有走,但是他想着少爺屋裡的牀單還沒有換過。於是腦袋搖晃的如撥浪鼓一般:“沒有起沒有起!”

顧夫人道:“怎麼累的這樣厲害?昨日不是還出去了嗎?都是你胡鬧,少爺要出去不知道攔着?”說罷也不理那張牙舞爪急的一頭白毛汗的小丁子和迷迷糊糊剛睡醒的大寬。把門推開了。

顧少爺正假裝淡定的坐在桌子前面,空氣中尚有沒有散去的歡愛氣息。還好顧少爺的屋子一向點着檀香,稍稍遮掩住了。小丁子擦擦汗,想跟着顧夫人混進去。結果被攔在門外:“我同少爺說說貼己話,你們外面候着吧。”

顧少爺假裝喝水時正聽見這句話,差點吐了一桌子,眼睛往那揉成一團的牀瞟了一記,實在是狼狽不堪。

穆警長更加的狼狽,他身子本就高大,情急之下只好被顧少爺摁到牀底下。真他奶奶的要命,同顧少爺的事情早晚得露,可是剛表現出一點不想進去的意思,顧少爺那眼神立刻就變了,嘴脣抿的死死的。

穆警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顧爺不說話,想反正除了他媳婦也沒有人知道,只得一貓腰進去了。幸好顧少爺最愛乾淨,平日連牀下面都沒有灰。可是穆警長也受盡了折磨,他同那牀底下的空間本是把花生放在瓜子皮裡,這會給擠的死死的貼着地。那紅木的重量他也受了半分。

心道是偷情果然是極其不容易的,可是他家顧少爺那一顰一笑,昨夜那股子的銷魂,卻他孃的讓人實在舍不下。

顧少爺勉強坐在椅子上,那放縱了一夜的***慵懶的張着口,只一動就要流出東西來。其實之前他鬧過肚子後,穆鯤便控制不放在裡面了,結果昨日兩人實在瘋狂,一時顧不得了。這會顧少爺懷疑自己一動便會流了一凳子,動也不敢動。直着他那快折了的腰身,強顏歡笑。

顧夫人只當他還沒有恢復身子,連忙道:“坐着幹什麼?快去躺下!”

那穆警長已經受了紅木牀的半分重量,若是在加一個人恐怕是要給累的斷了氣。顧少爺搖頭:“不礙事了。”

顧夫人瞪眼:“聲音都啞了!還什麼沒有事!叫你回來休息一下你不聽!偏要去穆警長那裡,是不是路上受涼惹上了風寒了?”

顧少爺聽她說穆警長嚇得渾身一哆嗦:“沒……沒有。是睡得久了,嗓子不舒服。”

顧夫人嘆氣:“你這孩子,總也是想着別人。就說上次你高燒是那個警長送你回來,救了你一次。但我總也看他不像是個正經人!到底是土匪出來的人,靠不住!你同他少來往。那次來家裡之後,你嫂嫂偷偷告訴我,他恐怕是惦記上你嫂嫂了。”

顧清瀚一愣:“啊?”

連那穆鯤也氣得差點掀了牀,什麼和什麼啊!

顧夫人道:“你嫂嫂出嫁前,他便打過主意。只是你嫂嫂抵死不從。後來不知怎的就算了。”顧少爺嘴角抽搐了兩下,這……有這樣的事情?只是穆鯤恐是根本不認識他的那個嫂嫂吧,怎麼就動了心打了主意?

顧夫人又道:“你看,我原是不喜歡那個小戶的女子,也太潑辣些。但是瞧她過了門,在家裡也是低眉順眼的。尤其是生意上,比你那不爭氣的哥哥要強了多少!你出去的這些日子,櫃上全靠她了。”

顧清瀚心中微微抽搐了一下,許這纔是顧夫人找他談心的目的。許是許不是,說到底,終歸是隔了心。於是他微笑道:“那真是太好了!以後有了嫂嫂在櫃上,我也不用在多操心了。”

顧夫人道:“你說的是哪家的話!那櫃上是你的,你嫂嫂也是幫幫忙罷了。”

顧少爺搖搖頭:“娘別這麼說,大哥是長房長子,家業本就是他的,我纔是幫忙的。”正說了這句,那腹中突然腸子一擰,作痛起來。寒氣未褪的日子竟然給顧少爺疼的出了一腦袋的汗。急急的只想出恭。

那顧夫人還未發覺:“娘怎麼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你也應該找個賢內助。你倆都定了家業,我也算對得起你爹孃!”

顧少爺疼得覺得眼前直髮黑,肚子中汩汩作響。穆警長在牀下聽得咬牙切齒,這個老太太不僅挑撥他夫妻的感情還放話說什麼給顧清瀚找個婆娘,這不是成心要讓他翻臉?

顧少爺臉色鐵青的站起來,也顧不得看椅子上有沒有那物件的痕跡,急忙忙的開口:“娘,我肚子疼,您先回避……我方便一下!”

顧夫人瞪眼:“兒子方便,我回避什麼!你自己去吧。”

那淨桶就在屏風後面,原本顧少爺也不愛在自己的屋裡出恭,這次着實是扛不住了,也顧不得同顧夫人爭辯,急忙忙的躲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