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的是不會改變主意,找個理由打發他離開。要是不肯走的話就直接走司法程序。”
只聽見他跟電話那旁的人簡單說了幾句話,接着便掛了電話,將手機放回茶桌,轉身往她們的方向走回來。
待他重新在主人席位置的坐好後,西爾轉頭看着他問:“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他看着她,輕描淡寫的說,“是那個船長,知道我要解僱他的消息後,跑到公司要找我說情,我找人把他打發走了。”
西爾點點頭,他的回答在她的意料之中。
那個船長去找他求情一點都不奇怪,畢竟那份工作的工資那麼高,離開他公司也不好再找另一家,難怪那船長會低聲下氣的想去求他。
他不念舊情也可以理解,畢竟那船長的妻子意圖謀殺他的女兒,他怎麼可能還夠用那船長做員工呢?
讓他解僱了那個船長,就是她第一步計劃想到達到的目的。
到美國,船長妻子給她下毒想謀害她,這一切一切都是她爲了達到目的所弄出來的。
按理說這個計劃成功後,她該實施下一個計劃了。
----------將喬根先生介紹給他,讓他接收喬根先生做他的新船長,然後再實施她的報復大計。
但她看着他,怎樣都無法把那樣的話說出來。
一想到復仇成功後,她再也見不到他,她的心就會瘋狂地撕裂疼痛起來。
但不復仇的話,她又怎麼對得起自己慘死的父親?
她真的好痛苦,好痛苦。
誰來告訴她,接下來她到底該怎麼做?
上帝爲什麼要讓她面臨這樣的選擇?
她垂下眼眸看着碟子上的食物,將自己眼睛裡面的悲傷隱藏在眼簾中,不願被他發現。
........
第二天早上。
西爾正站在衛生間裡面,給站在洗漱盤前拿小牙刷刷牙的貝卡梳頭髮。
一口泡沫的貝卡轉頭看着西爾淘氣地說:“媽媽要給我梳漂亮一些,要是不漂亮我就親媽媽一口,帶着泡沫親。”
西爾忍不住笑起來,擡起眼睛嗔一眼這個臭丫頭:“你個壞丫頭怎麼這麼頑皮?是不是太久沒有打你這臭丫頭屁股你皮癢了啊?”
貝卡翻了翻自己的大眼睛,白眼嘟嘟不以爲然說:“哼,要是媽媽打我我就跑到爸爸身上去要爸爸保護,反正爸爸不會讓你打我的!”
西爾看着貝卡這丫頭好氣又好笑。
這丫頭,真是頑皮死了。
“好了,你快刷牙吧,不要把泡沫吞進嘴巴里面去了!”
“吞進嘴巴也不怕啦,之前我在奶茶店喝的泡沫奶茶也吞進肚子裡面去了,也沒有事。”
都是泡沫啦。
所以應該都能吃的吧?
“那怎麼一樣啊,奶茶裡面那是可食用的泡沫,你這是不可食用的泡沫,要是你吞了這種泡沫會拉肚子的,所以快吐出來。”
“好吧好吧。”
貝卡被西爾嘮叨得小臉悶悶不樂地,但還是聽話地拿過水杯漱口,來回幾次把小嘴巴里面的泡沫通通清理乾淨。
貝卡刷完牙後,西爾剛好給她梳了兩條小花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