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苡琋聽得一頭才霧水,他發病,跟她在不在身邊有半毛錢關係?
“忘了嗎?你可是我的藥啊!”見女人兀自蹙眉發呆,祁顥煊站起身來,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強勢強她攬進懷裡,再順勢跌進身後的沙發上。
這麼大的動作,舒苡琋哪裡還有心思想問題,掄起拳頭就是一通亂捶,完了,從他懷裡擡起頭來,極爲認真地問道:“祁顥煊,你老實交待,這個酒會是不是一個坑?”
“這個慈善酒會又不是天耀主辦的,我只是去參加而已,哪有那力氣去挖別人家的坑。”祁顥煊低頭寵溺地看着懷裡的人兒,想想,還真是可惜,再過兩天,他就不能二十四小時都看着她了……
早知今日自己會這般不捨,當初就該將合約期給延長一些!
舒苡琋哪裡知道他此時在想些什麼?一對半信半疑的美眸圍着他妖孽般的面容輕輕轉着,喃喃自語,“可我怎麼總感覺,後天那酒會,就是一個坑呢?”嗯,如果不讓她去參加,對那酒會,她也沒什麼感覺,可現在他非她去,舒苡琋就覺得那肯定是個坑,無疑!
“你完全想太多了。”祁顥煊說着,順勢垂首,開始謀取自己的小福利……
以前接吻的話,他倒也只是規矩規矩地接吻,但自從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之後,也不記得是哪一次開始,這廝的手腳就開始不規矩起來了,吻着吻着,大爪子就會悄悄從她的衣服下襬,探進她的衣服裡去……
“唔……”溢出口的破碎蘼音,喚醒了沉迷於那歡愉中的男女,粗喘不息的呼吸聲在這安靜如斯的客廳顯得尤爲突兀,倆人誰也不比誰也不誰好到哪裡去,祁顥煊滿臉憋得通紅,連眼睛都溢滿急於得到宣泄的情絲,將懷裡情形如他差不多的人兒往邊兒上一推,他匆匆就從沙發上跳起來,直奔廁所而去,緊接着,又如往常那般,浴室裡傳來花灑噴水的聲音,如果舒苡琋沒猜錯的話,花灑裡流出來的水,應該是冷的吧?
舒苡琋也不是那種保守到非要到新婚夜才能洞房的人,這話說也挺奇葩的,其實她曾經也曾婉轉同意他可以進行下一步動作的,但他卻誓死不肯,“未將你風光迎娶進門,我捨不得這樣對待你!”他的原話是這樣說的。
既然捨不得這樣對待她,那就別煽風點火啊,弄得他自己最後的下場往往都只做個“落湯雞”,在花灑下自己慢慢滅火……
“以後別再碰我了!”等他出來的時候,舒苡琋早已平息好自己的情緒了,坐在沙發上,拿着手機正在發微信,見他又想坐她身邊時,她立刻冷聲制止。
吖的!每次都這樣,不僅他難受,弄得她也不好受好麼!
祁顥煊俯身的動作只是不解的停滯了一下,待看到她臉上不爽的表情時,俊逸的臉上忽然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來,不僅動作利索的挨着她坐下來,而且還附嘴於她的耳際處,無比曖昧的小聲邪笑道:“很難受?那就趕快答應我的求婚,到時我一定會將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讓你前所未有的酣暢淋漓,你想要多少,我都給,好不好?”說完,他還要含笑衝她眨眨眼睛。
……爲了生理需求,就得結婚?吖的!這可不是什麼封建社會好麼?用得着如此?
舒苡琋被噎得直瞪眼,最後好在腦子還算靈光,忽然想起曾在一本小說裡看到的一句臺詞,覺得搬來這裡,再合適不過了,頓時嗆聲回去,“祁大總裁,你難道沒聽說這樣一句話?‘三隻腳的蛤蟆不好找,三隻腳的男人滿地是’,現在外面到處都有鴨店,說不定那裡面的鴨子,技術比你好呢,你說,又能享受高超技術的服務,又不有付出人身自由,我幹嘛要答應呢?”
她忘了那小說裡的女主說完這句話後是什麼下場了,可眼下,看着祁顥煊周身越來越冷的氣息,一對本是平展的劍眉,生生給擰巴到了一起,還有那深邃不底的眼神裡直射出來的冷氣,舒苡琋直覺,自己的下場,肯定不妙!
意識到踩地雷了,舒苡琋下意識地就想起身逃命,可祁顥煊又怎會讓她得逞?
一個猿臂橫撈,就將她撈進懷裡了,頎長的身軀直接傾軋而下,將她壓進沙發裡,黑沉黑沉的俊臉懸在她的小臉兒上方,語氣沉冷得讓人打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從哪裡學來的?什麼?找鴨子?”他已經氣到說話的氣息都是冰冷的了,咬着牙,硬綁綁地擠着字,“你別以爲我現在不越底線,就拿你沒辦法!蘇佳佳,只要我想,我就有一萬種可以治你的法子,而且一定能將治得服服貼貼的,你信是不信?”祁顥煊說着,頭又準備垂下來……
舒苡琋以閃電之速,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拼命的點頭,她信,她怎麼能不信?
祁顥煊現在看起來就像個被氣得失去理智的瘋子,她怎麼敢不信?
男人無視她捂嘴的動作,伸出舌頭,直接舔上她的手背,一下一下的,溼溼粘粘的觸覺,弄得舒苡琋一下一下地發癢着……
“祁顥煊,你要是不介意再去洗一次冷水澡的話,你就繼續吧!”她本來就是一片好意,看着他每次憋成那樣之後,總得在洗手間裡淋上一個小時的冷水澡才能出來,想着總這樣下去,他的老二是不是有那麼一天,就在冷水中不再甦醒過來?她心疼他,可他卻偏偏曲解的一片好意!這能不讓她氣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