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皺了皺眉:“但是以前怎麼沒聽說這件事?”
徐墨沉淡淡說:“因爲景溪,放了公主兩次鴿子。”
“啊?”
溫雅有些不明所以:“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景溪跟公主又結婚了?”
只有又重新跟公主結婚,才能讓她被再次放鴿子吧。
難道是因爲這件事,才讓景溪父親的計劃泡了湯?
“據我所知,他們在幾天前又準備補辦婚禮,不過這一次,並沒有對外公佈。”徐墨沉解釋道。
大概是因爲景溪有過前科吧,而女方到底也是王室的公主,也丟不起這個人了,不管她多麼喜歡景溪,還是自己的身份地位比較重要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景溪又逃婚了?”溫雅演嚥了口口水問道。
她也着實是佩服景溪,居然同樣的事情敢做兩次。
“嗯。”徐墨沉點頭,“或許也是因爲這件事情吧,王室的尊嚴還是需要維護的。”
或者說……
其實英國王室早就亦或是首相府早就準備這麼做了,他們怎麼可能真的讓一個外國人做自己國家的首相,這件事情,也並非是因爲景溪的原因所引起的吧。
至少在溫雅看來不是的。
“那後來呢?”溫雅問,“景溪去了哪裡?還有景家現在怎麼樣了?”
“景溪去了哪裡我並不知道,但是對於景家來說,只是缺少了一個在英國政府的位置而已,對景家的影響並不大。”徐墨沉道。
溫雅稍稍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只希望景溪能去找小夏吧。”
溫雅看的出來,蘇夏其實是喜歡景溪的。
以前他們之間阻隔了很多東西,可是如今卻沒有了。
景家帶給景溪的壓力,恐怕也早就沒了吧。
既然景溪敢這麼做,那就說明他是有後策的。
“好了別擔心了,睡覺吧。”徐墨沉拍了拍溫雅的後背,輕輕說道。
原來溫雅還在擔心蘇夏呢,不過現在聽徐墨沉這麼說了以後,她突然又不擔心了。
只要景溪是喜歡蘇夏的,那麼他離開景家後,肯定會去找蘇夏的。
這一點毋庸置疑。
蘇夏離開的第二天,小時早起下樓
開店,此時清晨遠處山間還有淡淡霧氣籠罩。
小時打了個哈欠,走出去看着只有寥寥幾人的街道,擡手伸了個懶腰,正要打個哈欠的時候,突然看見不遠處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慢慢走近。
起初小時以爲是自己看錯了,他揉了揉眼睛又瞪着看了看。
而後發現那個人,真的很眼熟!
並且隨着他的走近,他的面容也逐漸清晰起來,那熟悉的眉眼幾乎看的小時眼睛都瞪直了。
“景溪?”還不等他走近,小時便已經大呼了起來。
那真的是景溪,一點也不誇張的說,可是,景溪怎麼會忽然回來了!
“好久不見。”在距離小時還有幾米遠的時候,景溪開了口。
嗓音雖然有些淡淡的沙啞,可是卻還是記憶中的那樣。
小時愣怔了好一會兒後才問:“真的是你?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明明之前,蘇夏不是說過景溪不會回來了嗎,但是現在景溪又活生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來。
“蘇夏呢?”景溪淡淡問。
“老闆娘……昨天剛走……”小時嚥了口口水,好吧,他不懷疑景溪是不是真的了。
“去哪了?”
“徒步了……”
小時發現自己好不容易養起來的脾氣在見到了景溪過後,又全部都被消磨的沒有了。
“哪個地方?”景溪邊問着邊往客棧裡走去。
小時愣了兩下後纔跟上去。
告知了景溪蘇夏去了哪裡後,景溪竟然將自己的行李一放,然後背了個包包便往外面走,看的小時一怔一怔的。
“景溪,你不會是要去找老闆娘吧?”
小時問。
“嗯。”景溪回答,面無表情的樣子。
小時總覺得景溪這次回來後好像變了不少,但是哪裡變了呢,他也說不上來。
“可是老闆娘他們都走了一天了,你現在去追也不一定追的上啊。”
再說了就景溪一個人,他難道不會怕嗎?
而且他也不知道他們走的具體是哪條線路啊,萬一路上錯過了呢。
“看好客棧。”景溪臨走前,這麼囑咐了一句小時後,便離開了。
小時看着景溪
離去的背影,擡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有些疼,這不是做夢啊。
而且景溪的東西也確實還在房間呢,可是他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再說了,就這樣在客棧裡等不是挺好的嗎,又不會出什麼事。
不過景溪的想法,小時是猜不透了。
不知道景溪能不能追上蘇夏他們啊。
……
“蘇夏,蘇夏……”
有一道聲音在蘇夏的背後不遠響起,將她的思緒都拉了回來。
“來了。”她回頭應了一聲。
已經休息夠了,大家也要準備啓程離開了,不過蘇夏還蹲在那邊不知道在做什麼的樣子。
應過之後,蘇夏便繼續刨着樹下的那個洞。
挖到足夠深了以後,她伸手在口袋中拿出了一隻錄音筆。
那隻錄音筆是冷皓留給她的。
以前是很多個晚上她都需要用着錄音筆裡的聲音來讓自己睡着,可是現在,她好像已經不用了。
蘇夏揚脣微微笑了笑,而後將錄音筆放進了那個坑裡面,沒有半點留戀的,埋了下去。
蘇夏從啓程的時候就在想了,要將錄音筆留在這條路上,已經走了兩天的時間了,她也終於找到了地方。
身後又傳來霖哥的催促聲,蘇夏動作依舊不急不慌的,將那個洞埋上了。
她這一次,是真的將冷皓放下了。
蘇夏做完這一切,纔將放在一旁的揹包背起來,然後一步一步的慢慢跟上霖哥他們的步伐。
霖哥已經快要發飆了,但是礙於蘇夏的身份,到底是沒多說什麼。
“霖哥,前面手機會有信號嗎?”蘇夏輕聲問。
聽見蘇夏的聲音,霖哥挑了挑眉:“怎麼,想打電話?”
“嗯……”蘇夏很輕的應了一聲。
她現在想給景溪打一個電話,不過,景溪的手機應該還是處於關機中才對吧。
其實打不打都是一個結果。
想到這,她又嘆了口氣:“算了,還是不打了。”
霖哥奇怪的看着蘇夏:“打個電話而已,至於這麼糾結嗎,前面不遠有民宿,那裡會有信號。”
“謝謝。”蘇夏抿了抿脣角,身體輕輕打了個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