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差異,沈月只覺得諷刺,還有無盡的恨意,她冷聲道,“墨親王是想問什麼?”
帝塵墨冷冷蹙眉,眸底閃過一模厭惡,“你是沈相府中的庶女,在別人眼裡,你是一個柔弱的人,就該做自己柔弱的本分。”
他的話沒有讓沈月覺得心痛,只覺得好笑,無盡的諷刺,“怎麼,墨親王是在提醒我不要招惹我大姐嗎?”
對於她的直白,帝塵墨只是冷冷蹙眉,“你沒有資格問本王,既然你想嫁給本王,就要按本王的吩咐去做。”
對於他的命令,沈月更加的諷刺,她擡眸不屑冷笑,“墨親王,有些時候還是不要太自作多情爲好。”
她轉身毫不猶豫的離去,她生怕自己再多待一會,會忍不住殺了他!
★тт kān ★¢ Ο
她如何會不知,必定是沈微微將那晚懷疑她的事情告訴了帝塵墨,帝塵墨這纔要警告她。
他還以爲她是前世那個爲了愛他不顧所有,不在意名分的傻女人嗎?
他錯了!錯的離譜!
她不再是前世那個唯唯諾諾,唯命是從的女人。
這一世,她要讓所有傷害她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既然所有人以爲她想要嫁給帝塵墨,她就偏要逆道而行,她就是要讓帝塵墨對她反感,更加的講她推的更遠,讓蘭妃主動退了這門親事。
她現在勢單力薄,想要做什麼事都要顧慮好,這件婚事牽扯到蘭妃,她只能從帝塵墨那裡下手,只要她做的越過分,帝塵墨就會越厭惡她。
她的目的就是親口讓蘭妃說出解除婚約之事。
帝塵墨看着遠遠離去的沈月,眸色冰冷中泛着厭惡。
沈微微的確告訴了那晚發生的事,她在懷疑是沈月放的火,她也在疑惑,沈月並沒有武功,怎麼會一把火放的毫無生息?
雖然那是沈微微的疑惑,但是他不會這麼想,他知道,這個女人的武功有多高,也知道她一直愛着他,但他根本想不到她會放火。
到現在爲止,她對他一直都是唯命是從,從未忤逆過他,若說那把火是她放的,他只能抱有懷疑,並不敢確定。
…………
漆黑的夜色裡,一身夜行衣的沈月回到沈相府邸,她落在沈相的書房外,冷冷的看着那扇緊閉的房門。
這一路上,她一直在想,也在懷疑,那封信函帝修寒是怎麼拿到的?
щщщ¤ ttκд n¤ ¢ ○
莫非是那晚她重生之時剛醒來,遇到了他,就是那晚,他得到的那份信函?
怪不得他會在沈相的書房上,原來是爲了封信函。
這個男人看似毫無殺傷力,但一直在韜光養晦,對任何事都異常透徹,並且對她會武之事更是毫不訝異。
想必他應該將她查的清楚嗎,不然,他又怎會將這封信函交給她。
因爲他知道,她在沈府的遭遇和帝塵墨的關係。
同樣,他似乎看出了她對帝塵墨的恨意?
她現在到有些猜不透,帝修寒將這封信函交給她時,打的什麼主意。
是在利用她的手來挑撥尚書沈相和帝塵墨之間的關係。
還是……在讓更加的認清沈相對她這個女兒的厭惡?
遠處傳來整齊的腳步聲,沈月一震,這才從思緒中回籠,她迅速飛回自己的院子,剛好雙腳落地便看到一個人影站在那裡。
雙手負後而立,背影修長挺立,那身姿和周身的氣質讓沈月眸色一沉,她冷冷出聲,“你怎麼又來了?”
這一連幾天,他找了她好幾次,她不會相信他只是來單純的找她。
帝修寒聞言,轉身看向她,淺薄的脣畔勾着一抹弧度,他邁步而來,淡淡一笑,“本王是來跟你商量一件事,那封信函的事。”
沈月冷冷蹙眉,掌心也驟然一緊,她問出心中的疑惑,“你爲何要幫我?或者你在利用我什麼?”
對於她的質問,帝修寒只是無謂一笑,眸色深黑濃郁,“你認爲本王是在利用你什麼?”
沈月冷冷蹙眉,沒有言語,帝修寒清冷一笑,“你身上無非有用的就是和帝塵墨之間的來往,手中掌握着一些大臣的罪證,一切對帝塵墨有力的信物。”
他的話一句一句的敲打在她的心頭,沈月冷冷抿着脣畔,心中躊躇了半晌才冷聲道,“你怎麼知道?”
“本王不僅知道這些,而且本王更加清楚,你再……恨着帝塵墨。”
帝修寒看着她瞬間冷厲的面容,他依舊是勾着清冷的淺笑。
他再次出聲,“本王來就是要跟你商量,關於帝塵墨的事情,你應該有興趣。”
“是什麼?”沈月戒備的看着這個男人,她的心裡真的很震驚,這個男人到底還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