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猜測的沒有錯,譚微微的家,是靠右手的方向。秦非天緩步走進門,一雙大掌緊緊關上了房間的大門。
邢野模糊着雙眸,緊緊盯着滿臉酡紅的小女人,箭在弦上,作勢待發,“微微,你願意嗎?”即使被藥物控制的邢野,也要在得到譚微微的同意下,才能與她行魚水之歡。
譚微微只覺得此時身體空虛莫名,她的意識早已模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更不知道她身上的男人是誰。她只知道,她的身體每處細胞都在叫囂着。緊咬下脣,雙手攀附上邢野的脖頸,輕輕點頭。
得到心上人的首肯,邢野急不可耐的做出令他自己都後悔的事情,前所未有的歡愉令他渾身一顫,“哦!”
“嗯”譚微微的空虛得到了填補,忍不住輕吟出聲。
“微微”心愛的女人,動情的呼喚令邢野興奮到了極點,嘴裡不停的呼喚出譚微微的名字,卻忘記了接下來的動作。
秦非文正四處找着譚微微和邢野的蹤跡,可是,國都那麼大,豈是他隨隨便便可以找到的。突然一個個頭很小的小孩但在他的身前,並將一張紙條遞給他。
“這是什麼?”秦非文剛問出,小孩便快速離開。
帶着疑惑,打開紙條,裡面是個地址。難道?
飛身而起,快速穿梭在空中,很快便到達紙上的地址,這是個很大的院子。看上去應該是個富有的人家,只是,爲什麼一個人都沒有。
秦非文的心底拂過一抹不好的預感,他快步走在走廊上,就在他走過十幾間的房間時,突然耳邊傳來一陣曖昧的聲音。那是
譚微微!
秦非文只覺得腦袋就要炸裂,快步走到聲音來源處,一腳踹門,迎面拂來淫靡的味道,令他覺得噁心到吐。
糾纏在的二人,因爲這聲巨響,陡然清醒。
譚微微慌亂無措的望向門口處,暗沉着臉,似要將她的秦非文。她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處境很是難堪,蒼白着小臉,呆滯的扭頭看向她身上的邢野,“啊!”
巨大的令譚微微無法接受,“啊!”尖叫一聲之後,便陷入一片黑暗。
邢野亦是一臉懵,他只以爲自己是在做夢,卻沒有想到,他真的就這麼佔有譚微微。感受到強大的冷意不斷傳來,他來不及喜悅,趕緊將被子蓋在二人身上。
邢野只當譚微微還是個雛,不想讓她的清白被別的男人看見。
秦非文強忍住殺死他們的衝動,一雙嗜血的眸中,滿是憤怒,好你個譚微微,一邊讓本王不要沾花惹草,一邊卻自己逍遙快活。大步走向牀邊,一把推開譚微微身上的邢野。不顧邢野的阻攔,將譚微微的衣服穿戴好,並直接抱走。
“你放開微微,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邢野不願意鬆開抓住譚微微的機會,與她相結合的那種,是他從未體會過的。難道這就是相愛的人,在一起的感覺?
“呵呵,她在是你的女人之前,一直都屬於本王!”秦非文重重地一腳踹在邢野的身上,抱起譚微微,直接從窗戶飛了出去。
邢野快速穿好衣服,不甘心的跟了出去,奈何他不會武功。看秦非文的樣子,一會肯定會狠狠地折磨微微,怎麼辦?他該怎麼辦?
有了,諾貝貝,對,快去找諾貝貝。
只是,當他趕到丞相府的時候,卻被告知,諾貝貝和秦非凡出去遊玩了,要到晚上才能回來。
而邢野的爹孃本就不同意這門親事,邢野不敢動用家裡的人員,就是擔心在這個時候,驚動他家的人。如果被知道,譚微微和秦非文有過一段曖昧不明的情事,只怕,今後他真的無法擁有譚微微。
就這樣,邢野決定獨自一人去秦非文的府邸。但,二王爺的府邸,豈是誰都能的?
邢野就像是一隻無魂的屍體一般,癱坐在秦非文家的門口。
“索樂,這邢野和譚微微發生關係了嗎?”秦非天看着失魂落魄的邢野,眼底閃過一絲快意。
“發生了,屬下特地逗留到二王爺來的時候,並在之前,就聽到他們倆發出曖昧的!”索樂只要一想到那個時候,就覺得羞愧極了,只是聽着,他都覺得興奮莫名。看來,他是時候開葷了。
“好!”秦非文,沒想到你也有這個時候,被心愛的女人戴帽子的感覺一定很爽吧!哈哈,秦非天在心底大笑着。
而那個什麼開國大將軍的幺女徐茜,在醒來的時候,看見身邊沒有秦非文,當下就怒火滔天。若不是他小小的犧牲了下美色,只怕此時秦非文,一個頭兩個大。
本以爲那徐茜是個厲害角色,卻沒想到,她只是個虛榮的姑娘,而且,還是個特別花癡的姑娘。他只是輕輕勾個手指頭,她的魂就像沒了似得。正好,他的身側缺一個側妃,不如就讓徐茜進府,好讓他的後院熱鬧點。
他就是要讓秦非文既失去心頭所愛又失去對他地位有着巨大影響的兩個女人,只要想到,秦非文傷心欲絕的樣子,秦非天就忍不住想要慶祝。
譚微微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換了個陌生的地方。這是一個黑漆漆的山洞,四周都散發着絲絲冷意,譚微微醒來便清醒萬分。
她快速爬起來,緊抱,眼淚順勢流下,她的清白沒了,她居然做出對不起秦非文的事情。回想到她和邢野的畫面,她就忍不住泛起了噁心。
孩子,她還有孩子,可是,她和秦非文之間是真的徹底不再有可能了。她永遠也忘不掉,秦非文在看到她躺在別的男人時的表情,那種嫌棄和厭惡並存的眼神,足矣令她萬劫不復。
“嗚嗚”黑漆一片,她的心底竟然沒有絲毫的恐懼,甚至,她希望自己已經死了,那樣,她就不會再痛苦了。
突然,燈光大亮,原來,這不是山洞,而是一個酒窖。秦非文帶着渾身的冷氣從黑暗的角落走過來,如刀削般的的完美五官,此時盡帶着冷然。
“文”譚微微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想要靠近秦非文。
“你別這麼叫我,噁心!”秦非文後退幾步,眼底滿是對她的嫌棄之意。
“不,那件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喝醉了”譚微微紅腫着雙眸,緊張的看着秦非文的臉部表情,眼淚的沖刷着她臉上的蒼白。
“酒後亂性?真是個好藉口!”秦非文轉身,不去看那張令他愛極了的臉。那張臉上何曾這般流過淚水,只是他真的沒有辦法忘記自己所看見的那一幕。
“文,我求求你了,別這麼折磨我。和邢野發生的事情,並不是我所想的,如果可以,我寧願死,也不會和別的男人發生那樣的事情。你知道嗎?我比你還痛苦,原本我還能高姿態的看着你和別的女人糾纏,可是現在,我能怎麼樣?我只能獨自躲在暗處舐自己不斷流血的傷口。”這道聲音中,滿是痛苦的,她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就會被的躺在邢野的,此時此刻,她已經無力去怪罪任何人了。
“哈哈譚微微,你說的還真是搞笑。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個受害者?你可知道,就算本王和別的女人糾纏在一起,本王的身心最起碼還是乾淨的,而你呢?已經髒了!”秦非文的話,一字一句都重重的砸在了譚微微的心口。
不再給譚微微說話的機會,秦非文殘忍的關掉所有的燈,轉身走上樓梯,“沒有本王的吩咐,誰也不允許將她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