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看了看王瑩,低聲說道:“準備好,動作乾淨點。▋|銘看了看王瑩,低聲說道:“準備好,動作乾淨點。▋|銘看了看王瑩,低聲說道:“準備好,動作乾淨點。▋|銘看了看王瑩,低聲說道:“準備好,動作乾淨點。▋|銘看了看王瑩,低聲說道:“準備好,動作乾淨點。▋|銘看了看王瑩,低聲說道:“準備好,動作乾淨點。▋往手指上戴上鋼錐。
王瑩點了點頭,將匕首抽出,兩隻手背在身後。
不大一會兒,廉介副院長和女護士推門走了出來,這個老鬼子戴着一副近視眼鏡,乍看上去挺和善的樣子,不過吳銘卻透過鏡片發現他的眼中偶爾透出的寒光。
“中尉,你應該相信我們醫生的能力。”廉介一邊摘下嘴上的口罩,一邊不滿地說道:“這裡不是你應該呆的地方。”
“哈依。”吳銘恭敬地低了低頭,然後走到門口,將手術室的房門關好,又走了回來。
“鄙人馬上便要回到青龍溝繼續作戰,所以鄭重地拜託廉介閣下,務必照顧好鄙人的兄弟。”吳銘對着廉介說道。
廉介點了點頭,笑着說道:“中尉,你可以放心地繼續去爲帝國的聖戰出力,你的兄弟留在醫院裡會被照顧得很好的。”
“多謝。”吳銘見王瑩已經站好了位置,邊說邊愕然地瞅着廉介身後,好象發現了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那是什麼?”
廉介疑惑地轉頭觀看,吳銘一手捂嘴,一手的鋼錐狠狠地刺了下去。
王瑩同時也勒住了鬼子女護士的脖子,匕首刺入了她的腎部,同時手上還帶着攪動。
“進去後。我三個,你一個。”吳銘將手上地鋼錐收起來,拔出了匕首,藏在袖筒中,對着王瑩說道。
王瑩點了點頭,笑着對吳銘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吳銘和王瑩推門走進了手術室,徑直走向手術檯。兩個男醫生和兩個女護士停下了手裡的工作,都擡頭疑惑地望着吳銘。
“我要和我的兄弟告別。他的生命就拜託諸位了。”吳銘走到兩個醫生面前,用生硬的語氣說道。
“沒有問題。”兩個醫生對視了一下,一個年紀稍大的鬼子醫生點頭說道。
“那好。”吳銘左手猛地捏住了一個鬼子的喉嚨,右手地匕首迅速地從另一個鬼子的脖子上划進。
“呃”鬼子捂着鮮血噴涌的脖子,踉蹌着後退兩步,抽搐着倒在地上。
吳銘的匕首脫手而出。直貫入正要張嘴驚叫的女護士的咽喉,將聲音堵了回去。
王瑩也比較乾淨地解決了另一個女護士,吳銘地左手發出了一聲脆響,他發力捏碎了正掙扎着的鬼子的喉骨,又狠狠地一拳擊在他的太陽穴上。
“纔來呢?”劉璐哭喪着臉從手術檯上坐了起來,“鬼子的麻藥都準備好了,可嚇死我了。”
吳銘淡淡地笑了笑,指了指已經準備好的手術器械和藥品,命令道:“找個箱子,把這些東西全部裝走。我們立刻出城。”
將手術器械和一些藥品收拾妥當後,吳銘將剩下的酒精“嘩嘩”倒了一地。扔下了幾顆手榴彈,又將手術室裡應付緊急情況時準備的蠟燭削去大半截。小心翼翼地點燃後放在了地上,方纔滿意地點了點頭,隨手拿起一個空藥品箱子,笑着對王瑩和換上了護士服的劉璐說道:“走吧!再有十幾分鍾就有好戲看了。”
……
“您在裝什麼呢?”柳華邊開車邊奇怪地問道。
“送給小鬼子的禮物。”吳銘將一個血跡跡斑斑地包裹裝進了藥品箱子,又用繩子捆紮好,笑着回答道。
“不知道你又想出什麼詭計了?”柳華搖了搖頭,“小鬼子又要遭殃了。”
“嚇唬嚇唬他們。”吳銘拍了拍箱子,冷笑着說道:“真正的詭計是在醫院裡。大火加爆炸,夠他們地嗆。不過。那時候咱們已經出城了,看不到這場好戲了。”說完,稍有遺憾地搖了搖頭。
汽車來到了城門口停了下來,剛纔站崗的鬼子看見吳銘跳下車,慌忙立正敬禮。
“喲西。”吳銘冰冷地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將手裡的箱子遞了過去,“請轉交給秋水司令官閣下,就說鄙人軍務緊急,不能當面呈交,十分抱歉。”
“哈依。”小鬼子如釋重負,殷勤地說道:“請問閣下怎麼稱呼?”
“看見箱子,秋水閣下就知道我是誰了。”吳銘擺了擺手,“那就拜託了。”說完,轉身上了汽車,揚長而去。
吳銘爬上路旁的電話線杆,將電話線全部砍斷,才跳上車,繼續向青龍溝方向疾馳。
“汽油好象不夠了。”柳華皺了皺眉,伸手指了指儀表。
“我知道。”吳銘點了點頭,“小鬼子不是傻瓜,城裡出了事,肯定會派人來追趕,或者通知哨卡攔截。”說着,伸手敲了敲後車窗,衝着伸頭過來的王瑩說道:“把武器都準備好,咱們一路衝殺回去,讓鬼子知道咱們已經出來了,逼他們從青龍溝撤兵。”
“這麼一鬧騰,以後進城恐怕就不那麼容易了。”柳華不無憂慮地說道。
吳銘咧嘴笑了起來,“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別把敵人想得過於愚蠢,想進城,辦法有的是,就看你怎麼動腦筋了。難道非要裝成鬼子才行嗎?”
“什麼事在您眼裡也不困難。”柳華微笑着,“爲什麼您總是那麼自信呢?大家眼裡窮兇極惡的小鬼子,您卻敢盡情地耍弄他們。”
“怎麼跟你說呢?”吳銘的目光注視着前方,似乎在回憶似的慢慢說道:“我執行地殺人任務,難度比現在只大不小,那些人的防衛更嚴密,設備更先進,可我還是能創造或者說是抓住機會,所以現在對付鬼子不象你們那樣感覺困難,相比較地話,還是我在心理上更佔有優勢吧!”
“應該是這樣。”柳華贊同地點了點頭,有些期盼地說道:“有機會,把您的那些經歷講給我們聽聽行嗎?肯定非常刺激,非常好聽。”
“是非常血腥,非常無情。”吳銘搖頭糾正道,“該殺的不該殺的,該死的不該死的,當時在我眼裡都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