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把離婚正式提上日程
愛情,到底是什麼?
愛情是不是,就是相愛的兩個人非要堅守一生的理由呢?
景孟弦在外面會客廳裡與雲墨和其他醫生商討病患手術情況的時候,向南就一直在認真的思考着這個深奧的話題。
其實,拋開她和景孟弦之間所有的不愉快來說,向南還是挺喜歡自己與他現在的相處模式的。
兩個人似愛情,又似親情櫟。
她受傷的時候,有他在支撐。
他在爲夢想重新跨出一步的時候,有她在爲他喝彩。
而他,也願意同她第一個分享心中的那份喜悅傅。
這種相互輔成的感覺,哪怕不是愛情,也必不比愛情輕淺半分吧?
向南似乎終於想通透了。
一邊翻看着手中的言情小說,另一手探出去去拿牀頭櫃上的水杯。
卻一個不留神,水杯沒夠着,反而被她掃到了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響,登時茶水灑了一地,好在杯子並非玻璃材質的,不至於碎得滿地。
外面,大廳裡。
五六個身穿白色大褂的醫生們,正坐在一起同景孟弦嚴謹的探討着關於此次手術的可行性。
景孟弦依舊是西裝革履的裝扮,氣宇不凡的疊着雙腿坐落在人羣中央,與白大褂的醫生們尤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即使如此,卻不損他半分信服度。
這個男人彷彿天生就具備着極強的引領能力,又或者是他曾經的醫術早已讓他在這個醫學圈子裡名聲大噪,以至於即使幾年不執刀,卻依舊有着讓其他醫生們信任和誠服的能力。
聽得病房裡傳來一聲悶響,景孟弦說話的聲音一頓,將手裡的資料擱下來,“稍等。”
匆忙交代了一句,起身,推門疾步入了病房去。
“怎麼了?”
一進病房,就見向南悶着頭,癟着小嘴,一臉鬱結的坐在牀頭上。
一見景孟弦進來,她又忙調整了一下坐姿,鬱悶的神情也瞬間收了起來,端起書本,如若沒事人兒一般繼續看書。
景孟弦深邃的黑眸輕淺的投注在她的臉上,審度了好一會,才邁開雙腿走近她。
見到地上的水杯和那一灘水漬,頓住腳步,微微彎腰,伸手便從容的將水杯拾了起來。
他先是繞至盥洗盆前將水杯洗淨,末了又繞回來,替她在飲水機前倒了一杯溫水,遞給牀上正專注着看言情小說的向南。
向南從書裡探出個腦門兒來,眼睛似繼續專注的瞅着那本書,小手去接景孟弦遞過來的水杯,“謝謝。”
“看什麼書?”
水杯被她從手中拿走,空出的大掌去抽她手裡的書本。
“沒!!”
向南急着要收回去,但爲時已晚。
“《來吧,醫冠禽/授!》??”
書已經到了景醫生手裡。
一看書名,他俊朗的面龐,徹底黑成了包公。
向南只覺頭皮發麻,“把書還給我吧,也就閒着沒事打發打發時間而已。”
這書她還是找一小護士,軟磨硬泡的借來的呢!
可別說,書還挺好看!關鍵是……
她正看到熱血沸騰、激情燃燒,***的一幕呢!!
向南思及此,猛地一驚,擡頭,伸手就要去搶景孟弦手裡的書,卻被他利索的避開來。
景孟弦低頭,隨意的瞄了幾眼書上的文字,英挺的眉峰,難以自控的抽了兩抽。
“醫生化做禽/獸,就朝她撲了過來,撕開她的襯衫,扒掉胸/罩……”
“打住!!!”
向南一張小臉兒憋得通紅。
她沒料到這傢伙居然還好意思把原文讀出來。
“你小聲點,別人都聽到了!”
向南耳根子都紅透了。
瞪着臉頰緋紅的向南看了好久,好看的面龐上,嚴肅的神情分毫不見緩和。
彷彿向南做了一件多麼喪盡天良的事兒一般!
末了,將書本背到身後,“沒收了。”
喲!!典型一副校長當場抓到壞學生上課偷看課外閱讀書籍的囂張姿態!
“不行!!憑什麼呀?”
向南一臉苦相。
見他似乎認真了,連忙拉住他另一隻手的衣袖,可憐巴巴的左右搖晃着,求饒道,“別啊,景醫生,我真用來打發時間的,你把我的書拿走了,這一天要我怎麼過啊?”
景孟弦嘴角不着痕跡的抽了抽,“你就非得看這種……這種……黃/色小說打發時間?”
說到‘黃/色’二字的時候,景大總裁還顯得有些難以啓齒。
向南一聽這話就惱了,同他較真的辯論起來,“你纔看黃/色小說呢!!這明明只是一本愛情小說,ok?”
“我剛剛讀的明明就是個黃/段子!!”
景大總裁固執己見,一張臉兒更黑了。
向南不爽的翻了個大白眼,“你見過哪對正常的情侶不滾牀單的嗎?”
“……”
景大總裁徹底被向南問得啞口無言了。
“再說了,景醫生這麼些年也沒少看島國的牀上動作片吧?你就別以五十步笑百步了!不對,是以百步笑五十步纔對!只許州官放火,就不許百姓點燈了?”
向南扯脣乾笑,哼哼鼻,輕挑細眉,把小手往他身前一攤,“給我吧,景醫——生!”
她還故意將‘醫生’兩個字,咬得極重,絕對有笑他如書中男主般禽/獸的意思!
景孟弦嘴角抽搐。
現在的女人都像他眼前這個,這麼開放嗎?
“待會我會讓李秘書給你拿些書過來!”
語氣,強勢得不容置喙。
簡而言之,就是這本所謂的《來吧,醫冠禽授!》被正式沒收了。
“什麼書?你拿的書我不看!”
向南氣結。
他的書?連給兒子講故事都是紅軍長征的故事,拿給她的絕對不是什麼《毛/澤/東語錄》就是什麼馬克思那一類的書籍,她不看,不看!!
向南咬脣,懊惱的瞪着眼前這個居高臨下,不可一世的壞男人,“景大總裁,你這幾天不用上班嗎?日日夜夜的守在我牀邊,怕是不妥吧?”
“我答應了雲墨,替他主張這臺手術!”
所以,並非日夜堅守着她,而是在沒日沒夜的探討手術情況。
景孟弦辯白,缺少幾分底氣,卻故作坦然。其實中途路易斯有來陪過她,景孟弦也一直就坐在沙發上,寸步不離的守在病房裡,甚至到了吃飯時間,只要路易斯不走,他也絕不擡腳走,許是後來路易斯感覺到了氛圍不對勁,才主動領着一干手下出了醫院。
“想什麼?”
發現向南走神,景孟弦拍了拍她緋紅的臉蛋。
力道很輕,更像是一種情侶間親暱的小動作。
一觸上她嫩滑的肌膚,景孟弦便有片刻間的恍然,向南也回了神過來。
柔軟的肌膚上,感觸着他帶着繭的大手,略顯粗糙卻格外教人心安。
“沒……”
向南搖搖頭,仰頭問他,“手術什麼時候進行?”
“怎麼?”
景孟弦低頭,深沉的視線落在向南盈盈的水眸裡。
“我有點小期待。”
“……”
景孟弦覺得這話有些好笑,乾脆在向南的牀邊坐了下來,“尹向南,我是要給人做開顱手術,這有什麼是值得期待的?”
他微眯着眼,抱胸,覷着向南,“我覺得你思維不太正常,你對醫生這個職業,尤其是醫生的白大褂,幾乎是一種偏執的熱愛,換而言之,用心理學的角度來說,你這應該也算作戀物癖的一種!”
“戀物癖??”
向南正預備喝水,聽了這話一口水差點就直接噴在了景孟弦那張一本正經的峻臉上。
她忙將嘴裡的水吞嚥了下去,好笑又好氣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惱問道,“你知道什麼叫戀物癖嗎?”
“戀物癖:通過接觸異性穿戴和使用的服裝、飾品等來喚起性的興奮,獲得性的滿足!”
他早在上次這女人要求自己換上白大褂之事後,就翻閱了有關這方面心理學的資料。
不翻還好,一翻嚇一跳。
見向南也一副驚愕的小模樣瞪着自己,他就越發覺得這女人定是有這方面的癖好了。
所以,她喜歡的根本不是他景孟弦這個人,而是,熱切的迷戀着他的白大褂?又或者,只是迷戀着他穿白大褂的模樣?
這麼一想,景孟弦只覺莫名煩躁。
“通過服裝,喚起性的興奮,獲得性的滿足?”
向南吞嚥了口口水。
還別說,前半句還真跟自己挺吻合的……
“我……我承認,雖然我……好吧,雖然我見到你穿上白大褂的樣子是會特別興奮,尤其是在……對!在牀上!很多時候我都會幻想你穿白大褂的樣子,但是……”
向南紅着臉,深吸了口氣,而後用非常快的語速辯解道,“但是我沒有像戀物癖的那些人一樣去偷竊醫生的白大褂,也沒有因此而得到性的滿足!要是就憑藉一件白大褂能讓我達到性高/潮,我那天晚上至於還讓你幫忙嗎?”
向南幾乎是一口氣把以上所有的話說完,爲的就是掩飾自己的窘迫。
但那粉面紅腮的臉頰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
景孟弦漆黑的雙眸瞬間深陷,灼灼的鎖定着向南,目光如炬,彷彿是要將她生生灼燒了一般。
性/感的嘴角,一抹若有似無的輕笑。
“在牀上會經常幻想我穿白大褂的模樣?”
他用一種邪魅的語調,低聲問向南,眼眸揄覷着她,末了,又從向南那一長串的話語裡,一字一句的揪出一個重點詞彙來,“性—高—潮?”
向南羞得一雙水眸四處亂瞟,也不敢去看他一眼,卻感覺到他朝自己欺近過來的胸膛,向南下意識的伸出雙手,防備的擋在兩人之間,“那……那天晚上,只是個意外,你也知道,我是被下了藥……”
景孟弦湊近她,溼熱的氣息撲灑在向南的脣齒間,清新的香草味裡夾帶着男性荷爾蒙的獨特味道,迷離,擾人心絃……
讓向南,呼吸不自覺收緊。
“當天晚上的事情,還記得多少?”
他輕揚語調問她,伸手輕輕抓住擋在兩人之間的小手,不着痕跡的將倆人間的距離愈發拉近些分。
向南心跳加速,“記不得太多了。”
她撒謊!
其實,該記得的,不該記得的,她都記得。
記得那天晚上,自己是怎麼誘/惑着他,又是怎樣把他推倒喊着要他,再到後來,甚至連皮帶都用上了……
然後兩個人從浴室捻轉至臥室,又從臥室挪到……露天陽臺上……
向南羞得面紅耳赤,呼吸急促,卻見景孟弦雙臂分開,撐在向南的兩側旁,健碩的身形直朝她逼壓了過來,“那看來我得花點小心思幫你好好回憶一番了……”
他灼熱的氣息,似有意無意的吹進了向南的耳蝸裡,惹得向南渾身酥麻,身段嬌軟,氣息不穩……
“你……你要做什麼?”
向南有些手足無措了。
哪料景孟弦一張口,就將向南柔軟的耳垂含入了溼熱的檀口間……
曖昧的舔舐,啃咬,吮/吸……
向南的小手揪緊着薄薄的被褥,“孟……孟弦,你別亂來……”
他溼熱的舌尖,遊離過向南的鬢角,密集的溼吻,一下又一下,輕落在向南的臉頰上……
那種溼熱輕啄的觸感,讓向南完全喘不過氣來。
“別,別鬧了!”
她明明可以推開他的,卻偏生,使不上力來,又或者,根本沒有使力!
“記起來了嗎?”
脣瓣,落在向南的嘴角旁邊,並不急着吻上她的紅脣。
而是任由着自己氣息撩撥着她每一分感官神經。
欲擒故縱的戲碼,對她,他向來玩得如魚得水。
“想……想起來了……”
向南不着痕跡的側了側臉,呼吸拂在他的鼻息間,幾乎半寸的距離不到,讓她倍感壓迫。
然,看一眼身前的男人……
隔着再近的距離,卻也依舊,泰然自若,從容不迫……
彷彿不會因她的靠近而緊張,不自在。
向南心中有些鬱憤,卻聽得他居然神色自若的又問了一句,“那天晚上性高/潮過幾次?”
“什麼??”
向南幾乎已經是自己耳背了。
哪料景大總裁居然恬不知恥的又重複的問了一遍,“那天晚上,你性高/潮過幾次?”
“景孟弦————”向南扯了一嗓子,一張小臉癟得通紅,小手化作拳頭,一拳拳羞惱的砸在他的胸口上,“流氓胚子,你趕緊給我滾出去!!”
景孟弦就喜歡看向南這種惱羞成怒的小模樣,他抓住她貓爪子般的小手,一臉正色道,“本來這種性/事話題,應該在完事的第二天早上討論的,但是你偏要跟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跑了!
向南小手兒掙扎着要從他的禁錮中逃出來,“咱倆本來就不清不楚的,我跑了是不想你爲難。”
她說的是事實。
向南掙扎,景孟弦卻下意識的收緊了力道。
向南掙扎不出。
擡首,看他。
迎上那雙高深莫測的黑眸。
他的眸仁,深不見底,裡面參雜的情緒,彷彿讓人永遠無法參透。
卻忽而,他霸道的捧高向南的臉頰,亦不等她反應過來,涼薄的脣瓣,已然重重的壓覆上了她的紅脣。
繾綣纏綿的吻,在兩個人之間,瀰漫開來。
默契的,誰也沒有反抗,甚至於,是迫切的想要從對方的氣息裡,汲取更多屬於他,亦或是她的味道……
直到向南氣喘連連的時候,景孟弦這才滿意的鬆開了向南的脣。
向南氣息不穩,“景孟弦,你又對我心動了嗎?”
她歪着頭,忽而問他。
不是動心,爲什麼又突然吻她呢?
景孟弦微鄂,愣了一下,下一瞬,挑眉輕笑,“又?”
何來的又?
他拍了拍向南紅撲撲的臉頰,“不過習慣使然而已。”
“習慣?”
見鬼的習慣!!
向南懊惱的抓了抓頭髮。
卻不知,他說的是,習慣了見她就心動……
彷彿,有些情感,已然滋生在了他的身體裡,血液裡,一旦習慣,便一輩子改不過來了!
景孟弦起身往外走,手裡還端着那本《來吧,醫冠禽獸!》,邊走還邊給李然宇打電/話,“李秘書,拿幾本實時讀物到醫院來!”
“……”
實時讀物!!
向南是不是該慶幸,至少還不是《毛澤/東語錄》?!
景孟弦離開,留下向南一個人半躺在牀上,流連忘返的舔着紅脣,那裡彷彿還殘留着那個男人的氣息……
清清爽爽的,獨特的味道,讓她特別着迷。
向南理不清自己和這個男人現在到底算什麼關係,正如她所說的,不清不楚吧!
但其實這樣子,也不是太差,不是嗎?
她是如此覺得的,卻不知,景大總裁的心境又是另一番情景。
至少,景孟弦覺得,離婚這項大事,真的該提上日程了!
‘不清不楚’,四個字,可以用來形容他,卻不能讓別人來形容他身邊的她!!
至少,‘情婦’、‘第三者’,這種卑劣的形容詞,他決不允許被賦予到她的身上來!
如果,非要一個名分,她也必須是,正妻!
景孟弦出了廳來,順手將病房門掩上。
他撥了通電/話給他的專用律師,“安律師,擬一份離婚協議書給我!另外,關於離婚後的財產分配問題,落實一下,我要最滿意的結果!”
“是!”
“明天一早,我要見到!”
景孟弦的聲音,不怒而威。
“是!”“不重,你會舒服?乖,別忍着,叫出來,給我聽,老公喜歡聽你的聲音……”
…………
或許是因爲禁-欲太久的關係,所以樑希城此刻一動,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恨不得將自己全部都擠進她的身體裡,一抽出來,她身體裡的那些媚-肉也跟着帶出來,那樣色-情的畫面,卻是比催.情的藥物帶給他的情.欲更是兇猛。
樑希城兩隻手都伸過去,從背後握住了她的柔軟,力道適中地揉捏着,有力的腰桿卻是重重地撞着身下的女人。
那樣緊緻的通-道,有5個月沒有被造訪,將近半年的時間,身體自然是比起以前更是緊緻,樑希城每一下的抽.插都覺得無比的吃力,卻又太過舒暢,粗長的分身,被無數溼軟的嫩.肉包圍着,隨着他有力的抽.插,那些嫩.肉也在一層一層的擠壓着自己的欲.望,這種極.致銷.魂的感覺,讓他的感覺來的又兇又猛,動作,不受控制櫟。
“……嗯,嗯……太重……嗯,太重了……”
炎涼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要被撞飛了,幸虧前面是牆,她伸手扶着,身體就像是被人用力地纏着,體內的那根東西,毫無章法的進出着,卻反而是帶給她另一種極致的快.感。
“叫我一聲,寶寶,叫一聲老公。傅”
樑希城捏着她的柔軟,找到了紅色的一點,擠在手指之中,微微用力一扯,炎涼整個人頓時顫抖了起來,下身就夾得更緊了,樑希城進出的動作一頓,差點被她夾得沒忍住,索性抽出了自己的欲-望,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轉身,讓她正面對着自己。
伸手,撩起了她的一條玉.腿,樑希城一手託了她的翹-臀,一手拉着她的腿,呼吸很是粗重,俯在已經癱軟成了一堆水一樣的女人的耳邊,伸出舌尖,輕輕地舔過她的耳廓,炎涼顫抖地更是厲害了,那條腿,完全沒有任何的力氣,樑希城緊緊托住了她的身體,粗.長的欲.望分身對準了她的入口處,插.進去。
“……嗯,額……唔……”
“……嗯,叫我一聲,炎涼,是我,是我在疼你,這樣,舒服麼?”
樑希城發現她整個人都軟了,他的大掌掐着她的大腿根部,“寶寶乖,來,用力的腿,夾住老公的腰,老公疼你,乖。”
這種沾染了欲.望的男聲,格外的暗啞,低沉,讓沉溺在欲.海之中的女人,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的動作。
炎涼的腿動了動,樑希城扶着她,讓她往自己的腰上纏着,他的兩隻手托住了她的臀.部,轉身,就抱着她往房間走。
“……嗯啊……別……別那麼深……我……受不了……”
他是故意的,每走一步,那粗長堅.硬的分身就往她的體內進去一分,這樣的姿勢,其實有點怪異,可是他的雙手掐着她的臀.部,欲.望進去一分的時候,他就刻意放慢了一些,壓着她的臀.往下摁,這麼一來一去的,炎涼就有些吃不消了,雙手環着他的頸脖,兩條腿吃力地盤在他的腰上,整個人劇烈地顫抖起來。難受,體內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不斷地勾着她。
炎涼“唔唔”了兩聲,下意識地想要扭動腰肢,小腹一縮一縮的,抗議着這樣的姿勢。
樑希城被她纏得眼角彈跳了兩下,體內的那根東西也跟着跳了跳,他原本並不想這麼快就射,不過懷裡的女人,實在是磨人,他覺得自己有些控不住精.關,眸光一沉,壓着她的肩膀,再度將她壓在了背後的一面全身鏡上,抽出自己,讓她背過身去,炎涼一擡頭的瞬間,正好看到鏡子裡的彼此。
男人扶着自己的肩,一手壓着自己的腰,眸光沉沉地看着他自己的堅.硬分身插.進自己的身體裡,他的臉上浮動着濃烈的情.欲,英俊的五官,立體的,深邃的,讓她沉迷。
樑希城重重一撞,手繞過去,托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指着鏡子裡的彼此,嗓音粗嘎:“……看看,嗯?老公是怎麼樣愛你的?舒服麼?乖,告訴我,舒服麼?這樣……嗯,這樣疼你,是不是很舒服?”
“…………”
“寶寶乖,看看……看着,看着我這麼疼你……”
炎涼緊張,沒有看過這樣靡亂又淫.蕩的畫面,那鏡子裡的女人,膚色白膩猶如沒有骨頭一般整個人軟在背後的男人身上,臉色潮紅,黑髮淩亂,而她的身下,卻是含着男人的粗.長欲.望,空氣中都瀰漫着一股香甜膩人的味道。
身後的男人動作很大,整個房間,除了兩人的喘息聲,還伴隨着“啪啪啪”的動靜,好像還帶着幾分抽.插的水聲。
炎涼整個人更是緊張了,這鏡子裡的自己——是她麼?是她白炎涼麼?
她的身體裡……好多的水……
她的心尖顫抖起來,樑希城感覺到她的緊張,那小腹要命地收縮着,他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發狠一樣地撞着她的臀.部,手指輕輕摸着炎涼花朵般嬌豔的脣瓣,“炎涼,你看看,你有多漂亮,想我麼?嗯?想不想我?我很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想這樣……進.入你的身體,狠狠地疼愛你……”
炎涼只怔怔望着鏡子裡的自己,她癱軟在樑希城身上的樣子真的太嬌-媚了,她真不能相信,那個女人竟然會是自己,因爲這樣的女人,連她自己看到了,都忍不住一陣心跳加快。
樑希城的雙重重地捏着她的臀.部,微微揚着性感的脖子,用力地進出,感覺到身下的女人,水越來越多,他抽.插的也越來越順暢,那種舒爽地感覺,讓人頭皮發麻,脊背一陣僵硬,彷彿是竄過一陣死亡般的快.感,樑希城終於是沒有忍住,整個人俯下去,壓在了她的背上,咬着她的耳朵,啞着嗓子,“……嗯,寶寶,老公要射了,都給你……我愛你……”
“…………”炎涼聽着“我愛你”那三個字,整個人就像是驟然被推入了一個漩渦之中,雖有黑暗籠罩着,可是還有一雙手緊緊地拉着她,不讓她跌下去,然後她就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人帶着上了雲端……
那種感覺,要了人命一樣,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她緊緊地咬着脣,卻還是忍不住,有性感魅惑的呻.吟從她的脣角溢出來。
身後的人不知道在說什麼,她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迷迷糊糊的只記得自己好像說了一句:“……希城……給我……”
…………
這樣的夜晚,對於樑希城來說,他希望,永遠都不要天亮。
因爲這樣,就可以一直擁有着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想從她的身體裡出來。
他想着法子,折騰了身下這個女人,整整一晚上,感受着她的溫暖,他們從玄關處做到了客廳,到最後又到了臥室,身上的衣服凌亂地甩了一地……
炎涼知道,樑希城這個人,要麼不做,如果做了,非得折騰的自己暈過去爲止,後半夜的時候,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了,她終於哆哆嗦嗦地開始求饒。
“……夠了……嗯,我好累……”
樑希城跪在她的雙.腿間,伸手夾起了她的兩條長腿,往自己的手臂上一擱,他身下的動作不減,性感的薄脣,貼着她的,嗓音低沉,“……疼了你一晚上,都不叫我一聲?乖,叫我一聲……”
“…………”
樑希城重重地往裡頂了頂,炎涼沒忍住,“啊”地驚呼了一聲,他笑的邪氣飛揚,“真不叫麼?叫一聲,我就放過你,不然今天晚上,我們一直做,我5個月沒有碰你了,很想你。”
“…………”
“寶寶乖,叫一聲老公……”像是哄着孩子一樣,哄着身下這個,被自己疼愛到了骨子裡的女人。
他就是想着法子,要讓她乖乖地叫自己一聲“老公”,炎涼起初還和他牴觸着,不管他怎麼哄騙,她就是不肯鬆口,可是到了最後,身體被他撞得都已經不能自己了,也分辨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耳邊的男聲一陣一陣地哄騙着她,她沒忍住,軟綿綿的哼了一聲,在到達高.潮的一瞬間,顫抖着,叫了一聲:“……老公。”
…………
樑希城只覺得胸腔裡,有什麼東西猛然注入,一定是暖的。
刺激着他的情.欲更是兇猛,埋在她體內的粗.長也跟着興奮地抖了抖,感受着她高.潮的瞬間,身體的軟-肉,細細密密地包着他的欲.望,他悶哼了一聲,扣着她的肩膀,俯身重重地吻着她的脣,用力地進出之後,終於也一併到了高.潮……
英國的時差和a市相差有8個小時左右,累暈了的炎涼是睡得很踏實,連樑希城給她洗澡,她都沒有醒過來。
不過做過之後的男人,卻反倒是更精神了,坐在牀邊看了她一會兒,感覺她似乎是比以前更瘦了一些,樑希城的手指緩緩地撫過她的眼角,動作格外的溫柔。
手機震動的時候,他蹙眉,快步走到了沙發上,拿起了自己的褲子,很快就摁掉了拒聽鍵。
確定沒有吵醒牀上的人,樑希城這才輕手輕腳走出了主臥室,關上了門,他拿出手機,翻了一下剛剛那通電-話,顯示的名字,讓他緊蹙的長眉透出幾分鋒利。
樑希城走到了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面色沉靜的回撥了剛剛那個號碼。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人接起,他喝了一口水,伸手,撐在廚房的大理石臺面上,欣長的身軀也微微向前傾斜,嗓音低沉,沒有什麼情緒外露,“有事麼?”
“……你怎麼問我有沒有事?希城,你今天晚上不是說了要陪我吃飯的麼?”電-話那頭,是一道熟悉的,卻也同樣讓他厭煩的女聲。
樑希城俊容冰寒徹骨,嗓音卻依舊是維持着原來的語調,“我臨時有點事情,所以飛了法國一趟,明天應該就能回去,回去之後我找你。”
“法國?”葉青頓時警惕起來,“你……真的在法國?”
“怎麼,你要過來一趟?”
樑希城似乎是笑了一聲,卻是讓電-話那頭的葉青頓時有些心虛起來,“……不,我、我就是隨口問了一句,那你明天就回來麼?”
“嗯,我現在還有一個會議,先這樣。”樑希城舔了舔薄脣,將被子裡的開水一飲而盡,剛準備掛電-話,葉青卻在那頭急急忙忙地叫了一聲,“等一下。”
“嗯?”
“……希城,之前你讓我和我爸說的那個工程,我昨天和他說了,他說他也很有興趣,我能幫你把這個項目拿下來,不過……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犒勞我一下呀?”
樑希城輕笑一聲,“是麼?你父親他,同意了?”
“當然啦,我說的,他能不同意麼?!”葉青聲音有些興奮,又帶着幾分討好的味道,“……當然啦,我其實也求了他很久,他之前說這個項目可能盈利時間需要很長,不過我知道,你很想要啓動這個項目,我爸他也說了……嗯,反正以後我們都是要成爲一家人的,所以,他很樂意支持你。”
其實最後那句話,分明是帶着幾分暗示了。
——反正我們都是要成爲一家人的,所以,很樂意支持你。
言下之意,葉青想要說的是什麼,樑希城一清二楚。
他冷冷地勾了勾脣角,低沉的嗓音,不露山水,只是捏着電-話的力道,卻是不由加重了幾分,眉宇間的凌厲,有着見血封喉的氣魄。
“等我回去,會好好補償你的。現在a市差不多也晚上了,早點休息,嗯?”
“嗯……希城,那我等你回來哦。”頓了頓,又說了句,“……那個,回來之後,和我爸一起吃頓飯吧?他說……想見你,好久沒見到你了。”“可以,回去我讓關就安排一下。”
“嗯,那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
樑希城掛了電-話,倚在大理石臺面上,掌心把玩着手機,片刻之後,纔給關就撥了個電-話過去。
a市現在纔不是剛剛入夜時分,關就剛從辦公室出來,馬上就接了起來,“樑總。”
“葉氏的那個項目,葉盛名可能會鬆口,把那個項目提前了,記住我之前說過的話,要做的天衣無縫,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幾天,他應該會派人調查一想那個項目的實際情況,做得漂亮一點。”
“是,樑總,您什麼時候回來?”
“明天。”樑希城輕嘆了一口氣,蹙眉,伸手捏了捏有些發痛的眉心,頓了頓,又說:“航空那邊的消息,記住也不能泄露,不要讓葉家的人知道,我來過英國。”
“樑總放心,這個我已經讓人都辦好了。”
樑希城準備掛短-話,關就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又說:“……樑總,有件事情,我有點奇怪……”
“嗯?”
“今天下午,遠東的人,是楚奕晟的助手,找過我,他的意思好像是說,楚奕晟有想見您的想法,不知道爲了什麼事,不過當時您人不在,所以我也沒有答應下來。”
楚奕晟?
樑希城皺着眉頭,沉吟了片刻,“知道了,如果再找你,約個時間,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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