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甲子護法說完便是對着甲子城的甲子拍賣行飛去了,倏忽不見了。
不過甲子護法雖然離開了,但是甲子護法的那句話卻是使得汪大少不停的開始回味,看來所有的事情並不像眼睛看見的那般的簡單啊。汪大少微微嘆息一聲便是對着汪府飛馳而去。
汪大少是悄無聲息的進入自己的臥室的,這一夜註定汪大少難以入眠。嘆口氣後便是從戒指之中取出了一副卷軸,就在這卷軸的一個特殊的通道里以上官無憂爲首的一些刺客還被困在裡面呢。本來呢,以汪大少的個性是絕對不會放過這些人的,不過想想這些人似乎還真的有點價值,暫時就讓他們活着吧。
再次的將卷軸收起,汪大少便是打了一聲哈欠,便是上牀睡覺了,心裡暗暗的想道:不知道甲子侯去了李府之後將會如何的驚訝。汪大少這般的得意的想着,不過不管甲子侯在李府會做一些什麼,似乎現在都與汪大少無關,汪大少只是需要好好的睡一覺而已。腦海之中突然想起來霜兒,汪大少內心便是一陣揪心,霜兒和小公主被那個人掠走不知道現在如何了?但願不會出現意外吧。否則大少一定就會瘋狂了!
此時便是有人敲門,汪大少正和衣而睡,正是朦朦朧朧的時候聽到這敲門聲後立馬就是從牀上起來。試探着問道:“誰啊?”不料對方不答話,只是敲門而已。
汪大少便是有點火氣了,這是什麼人呢?這種低劣的手段就想將老子嚇唬了嗎?汪大少便是燃了蠟燭,再次的喊道:“誰啊?”
“汪洋,是,是我。”聲音很低,但是汪大少卻是聽的分明。
“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幹什麼?”汪大少有點抱怨的道。這黃榕還真是對自己時刻不願意放鬆了啊。
“我,我怕。”黃榕有點恐懼的道。
“怕什麼啊?真是的。”汪大少沒有好氣的道。在他看來,這黃榕一定是又在找藉口。
“是真的。汪洋,麻煩你開門。”黃榕的語氣很急切。
汪大少便是開了房門,不料那黃榕卻是直接的闖進來抱住了汪大少,“汪洋,我真的好害怕。”
“到底怎麼了?爲何這般樣子?”汪大少不滿的道。
“我一個人害怕。剛纔好像有好多的會飛的怪物。”黃榕有點遲疑的道。
汪大少便是望向外面,有點不滿的道:“哪裡有嗎?分明就是你自己嚇唬自己了!”然而汪大少剛說完這句話便是發現有好幾個人飄飛着,不過卻是面無表情的樣子。當下臉色便是冷了下來,“媽的,居然是那個畜生施展的喪屍魔技!”
所謂的喪屍魔技就是控制屍體進行殺戮的行爲,屍體之內可以植入靈魂,也可以封印活人的靈魂,有點類似靈魂嫁接。而這兩項絕活,在汪大少的記憶之中似乎是甲寅國的秘技!不過現在居然有人施展着喪屍魔技前來汪家搗鬼,這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以前汪大少只是人士的時候就能將他們一網打盡,更何況現在已經是魂士的巔峰了?!當下汪大少手掌對着那幾個喪屍一凝,頓時那漂浮的三個喪屍便是被定身了。而在他們眉心位置的紅光也是有所察覺到危險一般,匆忙的要逃,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汪大少強大的神識已經順着這一縷的靈魂聯繫開始了瘋狂的追逐。
此時在一處絕谷的三個人終於是撲哧一般,被汪大少那股強大的神識之力給撞擊的吐血。還沒有等他們爬起來,汪大少的神識便是凝成了自己的影像,“混蛋甲寅國的畜生,居然搞這般的下作的事情,當真我不敢殺死你們嗎?”
那三個人看到王大少的神識分身之後,便是三個人同心協力開始施展一種厲害的甲寅技。不過這個過程好像有點繁瑣。汪大少自然不會給他們這種施展的時間的,當下毫不客氣的撞擊向三個人,三個人的身體便是被汪大少的神識給撞碎了,然後三個略微有點虛幻的靈魂瑟瑟發抖的出現了。而這個時候虛空之中某處似乎產生了巨大的引力一般,那三道靈魂便是這股強大的力量給吸引進去了。汪大少便是望向天空,當下大驚失色,因爲他發現一個黑色的寶劍,在月色之下那種漆黑之色令人感到心悸!就是汪大少的神識分身驚愣的時候,汪大少體內的納音神鼎迅速的將汪大少的神識給強行帶回。
然後便是聽到黃帝的聲音,“小子,你差點就要引來麻煩。”
汪大少有點不滿的道:“殺麻煩呢?老師不會說的有點過了吧?”
黃帝語氣凝重的道:“你可知道那黑色的長劍是什麼?”
“是什麼?”汪大少的傳音問道。
“那就是十大神劍之一的噬魂劍!”黃帝凝重的道。
汪大少內心一顫,單單聽這個名字就是令人感到十分的壓迫。尤其是他親眼看過那個黑色長劍的威力。
“噬魂劍吞噬靈魂,不過沒有主人的情況之下他只能吞噬沒有軀體的靈魂。所以那裡發生戰爭死亡事件噬魂劍就會出現在哪裡,這麼多年以來,噬魂劍吞噬了無數的靈魂。”黃帝解釋道。
“那,那噬魂劍究竟有多麼大的威力?”汪大少有點忐忑的問道。
“威力都是不凡。一旦擁有了噬魂劍,與實力低於敵人的人對戰的時候,就能將對方的靈魂給強行的抽出體外吞噬,你說這噬魂劍可怕不可怕?”黃帝笑着道。
經過黃帝的這般解釋,汪大少便是有點意動了,如果能夠成功的將噬魂劍給收復的話,那豈不是大大喜事?
這個時候黃帝提醒道:“收復的事情就不要先考慮了。這噬魂劍非常的霸道,當初收復了那個斬天劍也是一時好運而已。”黃帝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是與汪大少斷開了靈魂聯繫。
那擁在汪大少懷裡的黃榕感覺汪大少突然的不動了,心裡正納悶呢,一雙手便是伸進了汪大少的衣服之中,可是那個汪大少也是沒有一點要反抗的意思。這一下倒是便宜黃榕了,於是黃榕的膽子似乎受到了鼓勵一般,玉手便是往汪大少某處摸去,臉上更是紅撲撲的,心跳更是加速。
而這個時候汪大少已經從那種靈魂的神識交流之中回過神了,感受有一隻手摸着自己的某處,當下大駭,看清懷裡的黃榕後,汪大少不由得心裡一陣苦笑,現在的自己當真是被對方俘虜了,已經被點燃,汪大少也是有點身不由己了。
於是單手一招,那房門便是被自動的關閉了。現在更爲要命的是,黃榕居然比自己的反應更大,那種嬌喘的聲音,就像撩撥着的刷子,汪大少便是突然的將之抱起壓在了牀上。
“啊,大少,汪洋,我太愛你了。用力啊。”黃榕幾乎是快樂的飛起來。
於是汪大少賣力的幹活,大概個把小時之後終於是從巫山之中退守了。本來汪大少心想終於可以睡了好覺了,不料一晚上那黃榕的就一直熊熊的燃燒,汪大少被迫參加戰鬥,破了好幾次記錄。
“汪洋,我太愛你了。你讓我做什麼事情我都答應。”黃榕嬌羞的道。
汪大少內心一陣說不出的滋味,反正兩個人的關係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汪大少索性也就不再遮遮掩掩的,然後冷不防塞入對方的嘴裡一粒丹藥,那黃榕便是沉沉的睡着了。
等那黃榕睡着了,汪大少這才鬆了一口氣,暗暗的道:這黃榕當真是厲害,要不是想辦法讓她早點睡覺,今晚我就甭想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便是有砸門的聲音,而汪大少也是被這聲音給聒噪醒了,當下有點怒氣的道:“誰啊?”
房門之外立即停止了砸門的聲音,然後便是黃榕的兩個叔叔的着急的聲音,“大少,你醒了嗎?甲子侯已經等待多時了。我們要馬上出發啊。”
汪大少沒好氣的道:“不是還要吃飯的嗎?這麼心急幹什麼!”
於是房門之外回答道:“甲子侯已經來了,說要和我們一起吃飯,就等大少你了。”
“好了,好了。你們回去吧。我馬上就到了。”汪大少的聲音又高了幾分貝。
這一下黃榕的兩個叔叔便是識趣的推走了。
汪大少便是起牀,忽然發現對方的臉出現了褶皺,這個微妙的變化立刻引起了汪大少的驚訝,然後順着那個褶皺,汪大少撕扯了下來一個面膜,一看那人,汪大少整個人都是楞了。“怎麼會是丫鬟?這倒是是怎麼回事?真正的黃榕幹啥去了?”一想到這裡汪大少的內心便是突突的跳起來。老子長的也太出衆了,這些女人總是想着辦法的想與老子發生關係。老子一時失察,居然是着了道兒。
於是汪大少便是將那個人弄醒了,不料那個丫鬟以爲自己現在還是那個黃榕了,居然還是熱情的道:“汪洋,怎麼了,這麼快就醒了?”
“你是誰?”汪大少瞪大了眼睛。
“我是黃榕啊!”那個丫鬟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道。
“不要裝扮了!”汪大少將面膜扔在了她的面前。
那個丫鬟便是十分的慌張,摸了摸臉,臉色便是刷的紅了,“對不起,我實在太喜歡你了。”
汪大少沒有理會,突然發現被子上好多的血液,本來昨晚自己從一些跡象上能夠發覺不正常的,可是那的關頭卻是沒有細想!汪大少已經穿好了衣服,起身,語氣冷淡的道:“好好收拾一番這裡吧。另外我問你,黃榕在哪裡?”
那丫鬟臉色微微一紅道:“少爺,少奶奶當然在自己的房間裡了。”
汪大少這纔沒有好氣的出了房間去了。那丫鬟便是幸福的抱着被子,自我陶醉了好久。因爲只要她能懷上了汪大少的孩子,那麼她就可以真正的成爲這個家庭的女主人了。看來這個丫鬟心計也是很深啊,畢竟僕人與主人的地位那是天上地下的差別,而這些只是需要自己生下一個孩子就可以完美的解決。當然汪大少可沒有想這麼多,現在的他正火急火急的往黃榕的住處趕去了,見不到人,他的內心不放心啊。
汪大少自認爲自己可是很聰明瞭,但是沒有想到汪家的一個丫鬟都是比自己還要聰明,昨晚自己只要稍微留心的話也不會闖入這等事情啊。汪大少火急火急的趕到了黃榕的住處,此時的黃榕的房門緊閉,汪大少心裡暗道:這黃榕比自己還要貪睡啊。這都是什麼時候了,當下就要敲門。不料那房門卻是一下子開啓了,王大少的那伸出去的手臂便是剛好放在了黃榕的胸前的位置,“我,我是來看看的。”
黃榕不由得微蹙眉頭道:“我有什麼好看的。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了?”
汪大少搖搖頭道:“沒有。只是經過這裡而已。好了,我去洗刷了,馬上就要吃飯了,你也快點吧。”
那黃榕便是再次的關上了房門,與之前的那種熱情截然相反。汪大少的內心嘀咕道:這黃榕怎麼了?當初對哥可是愛的要死要活的,怎麼才一晚上的功夫就對哥不冷不淡的呢?
汪大少越想越難過,難道老子被黃榕給耍弄了?之前她都是裝扮的?汪大少在洗刷完畢之後,心裡終於是忍不住好奇,便是隱身了。然後再次的來到了黃榕的房間前,側耳傾聽,果然聽到房間裡有人說話。汪大少內心咯噔一下,難道這黃榕偷人了?怪不得對老子突然的不冷不淡了,原來是這個緣故啊!汪大少很想衝進去,可是想想算了,這種女人不值得老子去愛,老子當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怎麼就上了這麼一個不守名節的女人的當呢?
汪大少畢竟不是那種沒有涵養的人,既然知道了這種女人不值得去愛,他也沒有給他們太大的難看,就這般的黯然的飄走了。
來到大殿之中後,汪大少的臉色不太好看。衆人慌忙的起身,汪老爺子關心的問道:“乖孫子,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看上去一點的不開心啊?”
汪海也是接口道:“是啊。好兒子,你怎麼了?什麼人給你臉色看了?”
爺倆這般的關心後輩,汪大少很受感動,目光不着痕跡的望向了黃遠黃邊,然後便是甲子侯,尤其是黃遠黃邊,他狠狠的照顧了一下。然後便是釋然的笑道:“沒事。大家吃飯吧。讓大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了。”說完便是入座,臉上掛上了笑容。
衆人頓時莫名其妙,這汪大少的自我調節能力也太強大了吧,這片刻之間就能令心情轉折,恐怕在座的人沒有誰會有這等強大的本領吧?
汪大少剛剛舉起筷子要引領衆人吃飯呢,不料那汪海突然發現了什麼一般,大驚小怪的道:“汪洋,你沒有去叫黃榕嗎?怎麼還不來?”
汪海這般的突然的叫一聲乃是提醒汪大少禮節,不料汪海不提黃榕還好,這般的一提,汪大少整個人便是將筷子狠狠的插進了兩個魚眼上。當下衆**驚失色,那汪海也是慌忙的閉上了嘴巴,那汪老爺子見多識廣,多少爺是看出一點端倪,當下笑呵呵的道:“主公,兩位貴客,大家隨意,大家隨意。”
甲子侯內心一陣無語,早知道是這種情況,甲子侯就在公室之中吃了一些飯得了,這不是救女心切嘛,否則也不會等待到這個時候,沒有想到這汪大少拖拖拉拉,這吃飯還好像帶着鬱悶之氣。甲子侯的內心可謂是一點不爽,不過失去汪大少的這助力,甲子侯也不敢貿然前去白虎城。所以心裡也是十分的鬱悶,抓起筷子便是對着另外的一對魚眼插去。那黃邊黃遠也不識趣,居然是攻擊那魚尾巴。
汪老爺子見狀,慌忙的起身,抓起筷子,笑着道:“不急,不急,讓我來破開這個魚。”那汪老爺子便是筷子插進了魚肚子裡一陣劃撥,那魚頓時四分五裂了。大家便是各自擠走了想要的東西。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黃榕終於是姍姍來遲了,衆人又是一番禮數,而汪大少卻是如同沒有看見一般自顧自的吃飯。衆人雖然不解,但是也只能聽之任之了,在汪老爺子看來汪洋這個孩子不像一個不懂禮數的人,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大概這黃榕出了某種問題吧。不得不說汪老爺子的眼光還是足夠的老辣的。
等那黃榕坐在了汪大少的身旁之後,汪大少便是起身推脫吃飽了,然後便是起身笑着道:“時間緊迫,不知道甲子侯以及黃邊黃遠都吃完了沒有?”
汪大少這話雖然沒有說錯,但是卻搞得汪老爺子、汪海大吃一驚,直呼甲子侯已經聽的習慣了,但是直接的叫黃榕的兩個叔父的名諱,這明顯就是在劃清界限啊。不過汪大少也懶得對這些進行解釋,他他看來,他沒有主動的揭穿某些人的不光彩已經足夠的給面子了。
汪大少話剛說完,那其實一直就沒有心情吃飯的甲子侯便是霍的站起來了,“既然如此,我們就儘快的出發吧。”
那黃邊黃遠肚子咕咕的叫,美味在前卻沒有吃上第二口,這委屈可是不言而喻的,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也只好大着臉充胖子,慌忙的起身異口同聲的道:“好了,我們也吃完了。”
汪大少點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出發吧。早點出**況會好一些。”
那黃榕想囑咐汪大少幾句,不料剛剛轉身便是看見汪大少已經出了房門,當下臉色變得有點落寞,委屈的淚水團團的打轉。汪大少連看也沒有看,便是直接升空而遁。那甲子侯以及黃邊黃遠急忙的召喚出甲子氣凝聚的翅膀緊緊的跟上了。
一口氣出了甲子城,汪大少望着天底下的叢林,這才心情稍微的好一點,按道理來說,在天上飛行那風是不可避免的,不過由於他們在周身形成了隔絕,所以不會受到那些因素的影響。
那甲子侯善解人意,又想到小公主上官可兒與汪大少的相互愛慕,又想到這汪大少可是個可以早就的人才,甲子侯便是主動的搭訕道:“大少,你今天是怎麼了?好像與那個黃榕有點不合了?”
汪大少笑着搖搖頭道:“我們現在可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還是談談到了白虎城如何做吧。上次我去的時候可是聽說那白虎城的空間已經被那個白虎設置了信號了,我們一旦接觸就會立馬的被那個白虎感知了。”
甲子侯點點頭道:“這空間之法雖然玄妙,但是我也是有所準備。等我們快到白虎城的時候我們可以通過卷軸到達。”
那黃邊黃遠一開始聽說甲子侯議論黃榕,心裡都是有點憋屈,現在聽說甲子侯說可以通過卷軸通往,當下是氣不打一處來,“有這東西,甲子侯你咋就不早說呢?我們直接過去不就行了嗎?還煩的着這般的飛行嗎?”
汪大少雖然沒有提出這些疑問,但是卻是笑着提醒道:“據說那白虎城的大夫百里溪已經成了白虎的傀儡了,如果是與那百里溪通行卷軸的話,我看就算了。”
甲子侯臉色微微一變道:“此話怎麼講?那百里溪如何敢這般的做?”
汪大少非常憐憫的望了甲子侯一眼道:“你還好意思說,這白虎就是你甲子侯都沒有辦法,一個大夫豈不是更沒有辦法?百里溪這個人早就靈魂死亡了,現在活着的乃是一個軀體而已。”
聞聽此言,甲子侯臉色更加的難看,對於這些消息,甲子侯本人都不是十分的清楚,當下長嘆道:“本侯失職啊。此行一定要將那個沒有人性吃童男童女的白虎給殺死,不然何以威服甲子國?”
四個人這般的急速趕路,沒有多久便是來到了一座大山的面前,那汪大少便是停止了前進,“過了這個山嶺便是屬於甲子白虎城的領域了,哪裡的空間裡瀰漫着信號,我突然想起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