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宣傳部出來,江風直接神印王座就回了局裡拿上曹老六的供詞和刑警隊的取證等一系列材料,給國蕊打了個電話,預約一下之後便準備去紀委。
這一次一定要把金達富和富康徹底踢出局。雖然這倆人早就被邊緣化了,已經掀不起風浪,但是還是徹底踩死更爲穩妥,然後換上自己人。紀祝和郝天龍這倆人已經在排隊等着局黨委委員的頭銜了,既然許諾了,咋能言而無信呢?。
紀委的小樓是和宣傳部的辦公地點恰好相對,一在左一在右,非常巧合的是這倆位置正好暗合兩單位一把手的針鋒相對,這也算是造化弄人吧。
江風的牧馬人輕車熟路的開到小樓下邊,江風拿上材料上樓,由於和紀委聯手辦過案子,這邊人頭還算熟悉。另外大家都知道一把手國已經由中立變成了一派,和江區長也算是盟友了,所以態度很熱情。
由於之前預約過,國蕊的秘書便在留意着,看見江風上樓以後,便直接神印王座把江風引領到國蕊的辦公室。
國蕊還是那樣恬靜淡雅,彷彿不是判人生死的紀委,而是鄰家姐姐一般溫暖柔情似水。小v領的白sè純棉小衫搭配一席奶白sè的紗裙,修長的大tuǐ裹着肉-sè絲襪,時而清純似水,時而嫵媚動人。
秘書把江風帶進來,又上了茶之後就非常自覺的退出去了,國蕊從抽屜裡拿出一盒煙和一個打火機,從辦公桌後面信步走了出來,放到茶几上。
江風瞄了一眼煙和火機,笑嘻嘻的道:“我還以爲你要幫我點上呢!”。
國蕊俏臉一紅,美眸輕皺,撇了撇嘴chún兒沒有說話,神態倒是好看極了。
江風也不惱,自顧自的點上一顆煙靜靜的抽着,看着國蕊眉清目秀的臉龐上還有未散去的紅暈,明眸善睞,還有那披在腦後隨便用簪子插起來的秀髮,雪白的肌膚搭配純白sè的衣物,到底是純的非常啊。這一點上姚爽說的很對,真純啊。更是姚爽永遠拍馬不及的。
“看什麼看?沒禮貌!”國蕊嗔怪的瞄了江風一眼,飛快的轉頭,輕移蓮步回到辦公桌前坐定,好像生怕和江風離的太近就會遭遇不測一樣。
江風眯着眼睛讚歎道:“嘿嘿,好一朵水蓮花啊,生的這麼美,還不讓人看了?”。
“油嘴滑舌,沒個正行”國蕊白了江風一眼,低下頭去,紅暈一直擴大到耳後,在雪白的肌膚間dàng起層層紅sèbō紋,
宛若迎風傲立的小花,āonèn卻經得起風吹雨打。
江風也不反駁,就這麼看着,時而還端起茶杯品上一口,國蕊實在受不了江風那頗具侵-略-xìng的眼神,看的她心慌慌的,彷彿不知道應該幹什麼一樣,強自穩住心神,淡淡的道:“你到底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就回去工作吧,我這兒也有不少事兒沒忙完呢”。
江風懶洋洋的嘆了口氣,曖昧一笑道:“有些事兒啊,並不是越急越好,更不是越快越好,太快了你還不一定滿意呢”。
看着江風那副豬哥的樣子國蕊就知道這貨說的是啥意思了,讓江風這麼一說,國蕊就有點吃不住勁兒了,俏臉更紅了,雙tuǐ下意識的夾了一下。國蕊也搞不明白,怎麼說也是處級領導了,按說場面應該見得不少了,怎麼一遇到這個流氓就滿心不自在呢?。再一想到之前的時候,自己竟然昏了頭了,頭腦一熱竟然跟跟這個流氓說過什麼想生孩子的昏話,國蕊就更難受了,渾身發熱,沒多長時間光潔細膩的額頭上便隱隱有精英細密的汗珠浮現。國蕊咳嗽了一聲,低聲道:“你不是要遞材料嗎?材料呢?”。
江風也知道適可而止,不在逗弄她,反正不着急,慢慢逗弄更有意思,便起身把材料遞上去。國蕊打開檔案袋兒把一沓厚厚的材料抽出來,大略的翻看。這個時候國蕊的小女兒姿態完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安靜和從容。
官場是個男人的世界,雖然也有很多女xìng充斥其間,但大多數是擔任一些文教衛的副職,或者是民-主-黨派裝門面的代表,能坐上實職位置的女xìng,都有一段自己的故事,一段混合着輝煌往事和不甘人生的故事。
都說女人是一本書,那官場女人便是哲學書籍,不是誰都可以讀的,更不是誰都能讀懂的,但是一旦讀懂了,人生的大智慧便也悟出來了。
這個世界不懂裝懂的人很多,大家都想附庸風雅的,還想用唾沫在每頁都沾一沾,只不過有些時候可以沾,但有些時候太過鋒利的書頁也容易傷到手。
有些時候,即便你你沒有那心情看書,但是狂風大作風起雲涌的時候也有可能把翻好的書頁吹到你的面前,讓你手都不用動,就有翻好的書頁自動呈現在你眼前。書頁上的內容還是按照你的想法設計的,你喜歡什麼調調,女人這本大書上就有什麼,而且很多時候都是讀過了之後又不用付出很多,不想負責任呢,用過之後物歸原主,想長期佔有呢,又可以收藏一套精裝本的,這樣予取予求誰又能受得了yòò?。
正所謂書非借不能讀也,女人這本書也一樣,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有些時候這本書並不是所有人都能讀明白,同樣是讀書,有此人讀了之後就可以以此爲進身之階飛黃騰達,但有些人呢,卻酸腐不堪,甚至誤入歧途。萬一讀不明白了,就有可能讓女人纏上,彷彿被蟒蛇繞頸,最後窒息而亡。
正在江風胡思亂想的時候,國蕊大致瀏覽了一部分材料,便把手中的東西放下了,皺着眉頭淡淡地道:“材料很詳實,想辦成鐵案?”。
江風愣了一下,回過神來重重的點點頭道:“嗯,沒有餘地,必須一棍子打死”。
國蕊有些疑huò的道:“曹佔英也算一號人物,這麼輕易的就同意指正了?你不會是動刑逼供了吧?”。
江風搖搖頭道:“攻心爲上,威脅次之,動刑爲最差的手段,這個咱有數。我先把他抓起來,按照要他腦袋的路數做材料,他不指正就算了,反正我還有辦法,不過他就有可能被當成祭品了,誰沒事兒想被當成祭品啊。再說曹佔英的靠山趙老虎的嫡親孫女兒在曹佔英的地面被人下藥,趙老虎活剮了曹佔英的心思都有了,現在他只有呆在局子裡纔是最安穩的。g局和他們並不是永遠對立的,比如某些人預感到有大危險的時候,便犯點不大不小的案子,進來躲個一年兩年的,這都是變通的法子,曹佔英的情況也差不多,反正他想全須全尾的出來,就必須把其他人送進來,這是我的條件”。
國蕊聽着江風大言不慚的講述自己的辦案策略,無奈的嘆道:“你倒夠不是東西的,周真是英明,讓你當管着g還真是人盡其才,惡人自有惡人磨啊!”。
江風看了國蕊那蘊含着碩大豐滿的雪白ōng口看了看,曖昧的道:“那咱們什麼時候磨一磨呢?”。
國蕊馬上小手敷在ōng口擋住一切可能,小臉奼紫嫣紅,撅着嘴喃喃的道:“你想的美!我纔不會便宜你這sè狼呢”。
江風大言不慚的盯着國蕊的ōng脯,一臉候像的道:“誒,那你完了,你可以設想一下,一個餓的前ōng貼後背的人看見了雪白的大饅頭,他會怎樣?還能等着饅頭涼了再吃嗎?”。
幾句話說的國蕊羞憤的無地自容,雙手捂着ōng口仍覺得涼颼颼的,美眸翻動狠狠的瞪了江風一眼,從抽屜裡拿出雜七雜八的文件摞成高高的一摞,阻擋住了ōng口,這才稍稍安穩一些,滾燙的臉蛋兒上人就燒的滾燙。勉強的轉移話題道:“金達富和趙樑在社會上和趙樑爲首的一幫人扯不清,在官場上卻也是有一些關係的,對面的姚爽和他們肯定有往來,你要防着點啊,這事兒沒有那麼容易!”。
江風一臉自信的道:“已經擺平了,不用擔心!”。
姚爽可不是個省油的燈,這點國蕊心知肚明,也領教過,更被姚爽大庭廣衆之下羞辱過,所以她還是比較好奇的。便驚訝的道:“真的?怎麼擺平的?”。
江風並沒有直接神印王座和盤托出,而是非常欠揍的賣關子道:“你猜!”。
一看江風那樣子國蕊就氣不打一處來,想一想那女人平日裡的做派,再想想江風平日裡的作風,沒準兒這倆人就搞到一處去了。自己什麼時候格調這麼低了?竟然有可能和那個dàng-fù共用一個男人,想到這裡國蕊就氣不打一出來,鬼使神差的氣惱的道:“不會又是吃饅頭吧?”。
這話說完倆人都愣住了,國蕊剎那間就下意識的想捂住小嘴兒,但是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啊。國蕊一下就羞的低下了頭,藏在一摞文件後面,像是鴕鳥一般。ōng脯劇烈的起伏,呼吸有些急促,小臉滾燙,心裡暗恨自己怎麼這麼沒有理智的口無遮攔呢?都是被這個流氓帶壞了。
江風也愣住了,沒想到國蕊竟然能聯想的這麼豐富,這是懷疑咱的人品無下限的,簡直是豈有此理。不過呢,姚爽雖然的確是個dàng-fù,但知道她一些過往的江風心裡清楚,這個女人是個苦命人啊,都是被苦難的遭遇鍛造的,換了一般的女人說不定都被折磨死了呢。
不管如何,有的就是有,沒有的就是沒有,該解釋的還得解釋。江風苦笑着道:“國姐你咋能這麼懷疑我呢,咱雖然餓,但還沒有到飢不擇食的地步,她那饅頭餿了,味兒不對,吃了容易中毒,我可沒那膽子”。
本來國蕊羞的不能自已,但是江風這麼一解釋,又給了國蕊勇氣,貓在文件後面低聲嘟囔着道:“誰知道呢?誰又沒有鑽你心裡去看,知道你說的是真話假話?,你不是在對面呆了一上午嗎?誰知道你們幹啥了”。
江風有些驚奇的道:“你咋知道我在對面呆了一上午呢?你還這麼關注我?那我可受寵若驚了,那啥,你沒在心裡罵我吧?”。
江風還真猜對了,但也只是其中一部分,關鍵是這倆女人很不對盤子,辦公地點還正對着,雙方手下人都知道兩位大姐頭不太和睦,所以很多人都替各自的大姐頭盯着呢。對方的單位今天有誰來了,只要在辦公室裡足不出戶就能觀察的一清二楚,所以當國蕊的秘書彙報說g局江局長的牧馬人停在宣傳部門口一上午的時候國蕊就上心了。還隔着窗戶觀察了好一陣子,甚至在心裡把江風和姚爽翻過來倒過去的嘟囔了好些遍。
女人和女人就不存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的可能。
雖然被戳破了心裡所想,但是國蕊還是嘴硬着道:“別臭美了你,我哪有那閒心關注你,只不過下面的人說你的車一直停在對面,我才知道的”。
“嘿嘿”江風低聲笑了笑,慢慢的起身,來到辦公桌前,正好貓在那一大摞材料的後面,輕輕拿起一部分材料,一下把國蕊豔若桃花的俏臉lù了出來,那mí離的而多情的美眸一下對上了江風的大黑臉,國蕊呀的一聲,就按住了江風拿文件的手,皺着鼻子強硬的道:“別動手動腳的,老老實實的交代問題!”。
江風乾脆繞過辦公桌,來到國蕊身前,笑嘻嘻的道:“請國深入檢查,無論你採用望聞問切哪種手段查都可以,咱就是啥也沒幹,不信你mōmō,彈充足着呢”。
“誰愛查你啊?”國蕊俏臉緋紅的嘟囔了一句,看着江風越來越靠近的身板,感覺有些壓力,便往後縮了縮身子,像個受氣的小媳fù一樣,弱弱的道:“你,你,退後,你先內部自查!”。
誒呦喂,江風還真沒想到這女人還是tǐng懂情-趣的嘛,專業術語都能用來**,簡直是工作生活融會貫通啊。便馬上裝作服從命令一樣,帶着三分壞笑的俯身道:“那我先內部自查,你在旁邊監督好了”。
國蕊縮着肩膀躲在牆和辦公桌砌成的角落裡,撅着小嘴兒擡頭看着江風,那小樣子別提多可愛了,剎那間就能jī發男人的保護-yù。
只見無恥的江大局長雙手慢騰騰的解開腰帶,大手還要伸進去,,國蕊臉sè大變,騰地一下佈滿朝霞,小手捂住雙眼,有些害羞加恐懼的顫聲道:“你要幹什麼?這可是我的辦公室,不許你耍流氓!”。
江風裝出一副老大委屈的樣子道:“誒,你不相信我,又讓我自查,我這正準備自查呢,你有說我耍流氓,還有沒有天理了?”。
“你就壞吧,壞透了”國蕊捂着眼睛像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兒一樣,小臉嫣紅,小嘴兒撅着不住的埋怨江風。
“你又開始誣陷我,不行,我必須證明我的清白”江風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叫囂着。
“行了,行了,我相信你了還不行嗎?”。耍流氓是在不是國蕊的長項,一下就開始求饒了,這就看出差距了。這要是換成新城之花就絕對不會這樣。
新城之花肯定會想,好你個小傢伙兒,還敢欺負上門了,看我不抓住你的弟弟好好蹂躪一番,看誰求饒?。
江風雖然吃不住新城之花,但是國蕊這朵āo羞的水蓮花卻絕對不是江風的對手,馬上俯身湊近國蕊的臉龐,低聲宛若鬼魅的道:“那你還想不想查我了?”。
“不查了,不查了,我信你了,你快躲開”國蕊連聲求饒,小臉艱難的移開,江風有些濃重的呼吸噴在國蕊臉上,已經把這朵小花的心擾亂了,心跳快的嚇人。
“你不查我,可是我想查你了啊,哈哈哈”江風笑的像電視裡所有貼着標籤的壞人臭流氓一樣放肆,就差說出那句經典的臺詞了。
你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
國蕊聽江風曖昧的說着想查自己,剎那間就知道是啥意思了,嚇得國蕊臉sè大變,攤開手lù出三分羞澀又夾雜幾分緊張的雙眸,有些恐懼的顫聲道:“別鬧了,這可是辦公室,讓別人發現了咱倆就都完了,我倒是沒關係, 等幾天就辭職了,可你不成啊”。
“我怎麼不成啊?”江風皺了皺鼻子,貼近小花的ōng前,貪婪的吸着處子幽香,時不時的還掃兩眼那白白的溝壑,白白nènnèn,深不見底。
國蕊雖然看上去很純,很純,但是她的ōng是江風所認識的幾女中規模最雄偉的,估計唯有新城之花可以與之一爭高下。
“別鬧了,求你了還不成嗎?”國蕊雙手托腮,護着小臉,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快急哭了,盡是哀求之sè。國蕊雖然精通犯罪心理,但是她不懂男人,越是小綿羊就越容易召來大灰狼的惦記。
江風快速的回身走到門口,二話不說咔嚓一下把門反鎖上了,但是沒想到江風剛一行動國蕊也動了,國蕊飛快的起身,隨手推開了身後不遠處的一道小門。
那是她臨時休息的地方,進去之後馬上鎖門,國蕊倚在門邊,小手拍打着高聳的ōng脯,小嘴兒輕噓了幾口氣。
想着門外那猴急的傢伙,國蕊撲哧一笑,很有些小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