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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京,不得不承認是個非常繁華的城市,在這裡雲集着不少的世界知名品牌,但更讓世界人注意的是它發達的黃色事業,當然,關注這裡的男人更是居多。
在這個地方,出過各種精彩的男女“動作片”,甚至是大街上的一些老弱病殘孕,說不定就曾是某片的主角,還要提醒我們國家的男人們,找老婆不要來此,因爲說不定哪天看到自己老婆主演的片子,那時的心情……
世界皆是如此,越繁華的城市,可以玩樂的就越豐富,而黃色卻是這座城市的特色,可能沒有這個顏色支撐,就沒有人會知道還有這麼個地方,引入個新詞,這叫‘非人類’,用我們老話,這叫‘牲口’。
就是這個暗明娼都擁動的城市,在市郊的機場,走出一位帥氣的男子,看他的樣子就像是剛下飛機,但又不像是旅遊或來掏金的,因爲他手裡只拿着一包香菸,而且是我們國家軍區特供的。
雖然這位男子跟小日本都是黑眼睛黑頭髮黃皮膚,但明眼人卻一眼就能看出不同,身材方面看腿可以區分,這位男子不是O型腿,更重要的方面是氣質,他擁有着我國家特有的優良氣質,明顯的跟牲口人類有區別。
可能就是因爲這些明顯的區別,這位男子在機場的出口剛點上煙,就有一輛的士開到他面前。
的士司機一看就是非常猥瑣的人,伸出半個身子嘰嘰喳喳的說了一通。
‘還好老子被培訓過一段時間這鳥語,不然看這鳥人的樣子,真有可能被他忽悠了。’其實這位男子就是匆忙趕到日本的臧言。
臧言用還算正宗的鳥語道:“去最近的酒店……”他說着的同時就上了車,可在他上車的同時,一個女人的聲音也響了起來,而且也是上了車。“我也去最近的酒店,快開車。”
司機到沒有太驚訝,像是見慣了這種事,而臧言可就有些不樂意了,畢竟他身份特殊,不能莫名其妙的跟一名女子去同一個地方。‘是不是自己暴露了行蹤,對方開始往自己身邊安插眼線了。’經歷了那些事後,臧言開始格外的謹慎。
但他沒有時間拒絕,或者選擇下車,女孩催促道:“快,快點開車……”
的士司機猛踏油門,還意味深長的瞄了眼邊上的臧言,而臧言見車開動了,也就沒有過份的計較,他從倒車鏡中看到在他們車後有七八個身穿黑西裝的人追了過來,但又不像黑社會,反而像一些私人保鏢。
女孩一直扭頭看着車後追來的人,見把身後的人甩掉了,興奮的大叫一聲。
‘這有點像逃婚的,但年紀又不像,可能是某家大小姐離家出走,但女孩那隨意的性格又感覺不像,那一定是逃債的了,她可能是父母病重,所以借了高利貸,由於還不上,人家要抓她回去當老婆。我太有才了,這都能想到,這就是一副現代版的白毛女啊……’臧言腦袋裡不斷的猜測着,甚至演變成了天馬行空的亂造。
“嗨,哥們,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女孩拍了下臧言的肩膀道。
臧言扭頭剛想表示下大度,但在看清女孩後他就被定格了,他從沒見過這樣可愛的女孩,
女孩忽閃着大眼睛,嬌小的櫻桃口微微張開,一副驚訝的表情,婉約的氣質中還透着活潑的小叛逆,皮膚更是吹彈可破。
“叱啦”臧言意識到失態了,趕緊擦掉嘴邊的口水。
“不,你受‘精’了,只有你們女人會受精。”女孩沒聽出臧言話裡的意思,還以爲他紳士的爲女人着想呢。
剛剛還調皮的女孩突然掩嘴嬌笑,接着驚喜道:“你是中國人?我祖籍是蘇州,你是哪裡人?”
‘我靠,還能碰到老鄉,我就想了,小日本怎麼會出如此婉約嬌嫩的小家碧玉呢,原來也是流着我們的血。’臧言厚臉皮的一振得意,還心裡把人家女孩定義成老鄉,也算對,出國的國人都是老鄉。
“我也是江蘇的,但離開家鄉很久了。”其實是他不願回意那個地方,不願回意那裡的事。
“那你怎麼會來日本啊?讀書嗎?”
臧言心裡苦笑了下,趕緊轉移話題道:“那你呢?剛剛那些人是怎麼回事,不會是你的債主吧?”
女孩憋嘴道:“一羣煩人的蒼蠅,今天還得謝謝你,幫我甩掉他們。”
臧言見她不願說那些人追她的原因,也就沒再追問,只是微笑擺了下手錶示不客氣。
的士很快停在了一家中檔酒店前,女孩搶着把錢付了。臧言也是樂在不用花錢,笑呵呵的就向酒店走去。
“喂,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我叫孫黛娜。”女孩裝着一副江湖相。
“我朋友都叫我小五子,你也可以這樣叫。”臧言謹慎了很多,他還不知道這個孫黛娜的具體身份,他是絕不能說出真實姓名的。
“小五子,還真是親切的稱呼,那你還沒跟我說你來日本幹什麼呢,看你也不像是度假或讀書的,你是做什麼職業?”孫黛娜面露好奇,一看就是小女孩樣。
臧言一直在躲避這個問題,直到他們都被安排好房間後,孫黛娜還是窮追不捨的到他房間,撒嬌道:“你是個大男人哎,說個話都藏着掖着,真是擔心,要不然你就是做見不得人的事,你不會是毒梟吧,說說你們是如何販賣毒品的,應該很刺激吧?”
臧言沒想到這女孩好奇心這麼重,更沒想到她還是窮追不捨、死皮賴臉、死纏爛打的傢伙……
見孫黛娜得不到答案是不會離開的,臧言只好裝着無奈道:“我來日本是爲了找人……”
“男人還是女人,是你女朋友嗎?”
臧言瞪着孫黛娜,一副你想怎樣的表情。
“好好……我不插話,你接着說。”
“我要找的人是我好朋友,因爲一些事她跑到日本來了,家裡人託我來找她回去。”臧言話裡是有真有假,心裡酌麼着應付過去就好。
沒想到的是,孫黛娜不屑道:“鬼才信你的話,肯定是你女朋友,不然你會如此着急。”
前一句讓臧言吃驚不小,以爲沒有忽悠過去,原來孫黛娜好奇的是他跟要找的人是什麼關係。
“好了,好了,話已經說了,我要休息了,你趕緊回房間吧。”
孫黛娜被他強行推出房間,還關在了房門外。
“小五子,你給我把門開開,我告訴你,如果有我幫忙,你才能很快找到人,聽見沒,不然你會後悔的。”孫黛娜在門外大吼大叫了半天,見沒人理她,氣的跺腳回了房間。
難得清靜下來,臧言靠在牀頭,默默的任由手裡的香菸燃燒,從點着後就沒曾抽過一口。
最近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從莫名其妙的碰到暗夜居士到突然出現的組織異能錦衣衛,再到自己親身融入,又再執行自己第一個任務時,被捲入了他自己都不能理解,甚至不爲人知的事件中。他需要好好理一下思路,讓自己更好的融入這種快節奏,並驚心動魄的生活。
日本,除了它曾不斷露出的禽獸行爲外,臧言對它還真是未知,現在又要在這似人的禽獸羣找尋老潘幾人,還真是有些困難,甚至是無法想象。
“嘭……嘭……嘭”
剛剛想出點眉目,清脆的敲門聲又打斷了他的思路。
“孫黛娜,你給我走開,我沒有閒心陪你玩。”臧言大聲的怒吼。
“對不起先生,孫小姐點了晚餐給你送過來。”
臧言長長嘆了口氣,在門口接過了餐盤,看着眼前豐富的菜餚,肚子還真是餓了,眼前都是些自己從沒有見過的美食,突然心裡又對孫黛娜有了一絲感謝。
酒足飯飽,臧言也不願再多去想了,躺在牀上想好好的休息一下,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太多刺激的事情,是他以前從未經歷和聽說過的。
太陽剛剛升起,臧言就被嘣嘣的敲門聲吵醒了,懊惱的起身去開門。
“啊……”
門剛打開就響起了悽慘的尖叫聲,臧言趕緊關上房門,對着門外叫道:“你有病啊,大早鬼叫什麼?”
原來敲門的是孫黛娜,但臧言開門時只穿着內褲,而且由於晨起的問題,內褲被撐起好高的帳篷,才引起孫黛娜的尖叫。
臧言剛埋怨完,也意識到自身的問題,趕緊穿上衣服打開門。
孫黛娜還站在門外,但雙手遮住眼睛,羞澀的樣子甚是可愛。
“好了,進來吧!”
尷尬的事情既然發生了,臧言只有硬着頭皮打破僵局。
孫黛娜偷偷的從指逢間看了眼,才大膽的走進房間。
“你應該在日本呆過一段時間了吧,面對男人的這些事怎麼還如此保守呢?就沒有學到點人家日本女人的‘開放’?”臧言見孫黛娜一改常態不說話了,還羞澀的低着頭,他生了挑逗的想法。
“禽獸,衣冠禽獸。”
被臧言故意的挑逗,孫黛娜反而放開了,雖然臉色還是透着紅潤的嬌羞,但還是強制的讓自己回擊。
臧言被她突然的惡言攻擊,一時居然愣住了,驚訝的看着她,孫黛娜示威的挺了挺胸膛,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半天,最終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好了,不跟你小孩子計較了,走吧,東京你比較熟,帶我出去逛逛。”通過剛剛的吵嘴,兩人更是熟絡了,也不再像剛見面時的客套。
孫黛娜還真是不錯的嚮導,帶着臧言是吃遍了東京的各大小吃,玩遍了東京衆多的娛樂場所。這一圈玩下來,臧言雖受過特訓,又有異能的支撐,也是累的腳底生痛,反觀孫黛娜卻還是興致勃勃,沒有一絲想要停歇的意思,可能這就是女人的天性吧,對逛街的女人來說,不管是體能還是身體素質,要強過男人很多倍。
“小姑奶奶,我們能不能休息一下,我們可是逛了一天了。”
“走吧,前面就是東京最繁華的夜場街了,那裡可是你們臭男人的天堂哦……”孫黛娜挽着臧言的胳膊,強行的拖着他。其實臧言聽到東京最繁華的夜場,心底早就興奮了,只是被拖着能輕鬆一點是一點。
當兩人進了一家比較高檔的迪廳時,裡面還沒有多少人,只是稀稀拉拉的有幾個人坐在大廳的幾個角落,廳內也沒有勁暴的音樂,反而放着日本的一些輕柔歌曲,聽着像哭喪似的。
臧言兩人也找了個角落坐下,體會着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很快就開始不斷有人走進迪廳,逐漸的站滿了整個的大廳,DJ也開始放起勁暴的舞曲,不時的鬼吼着調動場上氣氛。
“下面是我們期待的節目了,讓我們拿出全身最火爆的激情,來迎接我們的媚子小姐出場。”DJ突然像被點燃了所有能量,大吼聲也是讓場中所有人暴發,由其是男人,瞬間暴發出強烈的野獸氣息。
隨着男人發春的吼聲,臺上走出一位妖豔的女子,臧言本以爲溫情已經足夠撫媚了,沒想到臺上的女子更具有殺傷力,讓男人無法轉移眼球的殺傷力,看全場男人的樣子,如果那個叫做媚子的女人讓他們去死,他們應該都不會猶豫。
臧言也是緊盯着那個媚子,但他心裡卻在審視她,因爲他覺得那位媚子不簡單, 一舉一動都能讓臺下的男人瘋狂。由其是像日本這種崇尚女人脫光的國家,這個媚就單憑着美貌與氣質讓男人折服。‘這個女人不簡單,絕對不會是平常的舞女。’臧言心裡這樣想着,他甚至想到了媚術。
“哼,果然是一幫臭男人,看到腥就想吃,天下烏鴉一般黑。”孫黛娜見臧言也直勾勾的盯着那個媚子,不屑的鄙視道。
“錯了,我不屬於他們這羣禽獸級烏鴉,而我只是覺得那個女人不簡單,她身上有種味道,能讓人爲之不能自拔。”臧言眼神未動,嘴上卻迴應了孫黛娜。
“那肯定是騷味,狐狸精……”
臧言微笑着喝了口手裡的啤酒,沒有做迴應,但他心裡突然有種預感,臺上的媚子有可能是找到老潘他們的線索。
孫黛娜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去看臺上的媚子,反而是盯着身邊的臧言,她不明白臧言爲什麼是場中唯一清醒的男人,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明明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怎麼會在美女面前不爲所動呢。她重新開始審視眼前的男人,也更對他好奇了。
“爲什麼這樣看我?千萬不要愛上我,我會讓你受傷的……”臧言雖然沒有扭頭,像是對着臺上的媚子說話,但卻是說給孫黛娜聽的。
兩人雖然認識只有一個晚上,但他們言語間就像是交往多年的老朋友,臧言突然的話,居然讓原本活潑的孫黛娜臉紅了。孫黛娜低着頭,嘟囔道:“現在是哪來的自信,自大狂,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