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流氓,乘人之危,欺負一個弱女子。我可是一個有婦之夫,要是比我先生知道了,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阮初站在牀上,居高臨下,指着陸晨風的鼻子叫着跳着說道。
陸晨風看着阮初這個上躥下跳的樣子,以前還真的是對她的認識不夠全面呀。
她不僅沒有大家閨秀的那種做作和傲慢,而且還有市井女子身上那種潑皮無賴特質呀。
看着陸晨風不說話盯着自己看,阮初一個人蹦躂也沒有意思了。
“你到底對我做過什麼?”阮初冷靜下來,質問道。
陸晨風左想右想,如果不做點兒什麼,真的對不起阮初這樣大的氣性呢,否則她不是白生氣了嗎?
並且自己也不是什麼柳下惠,並非對阮初沒有一點兒別的心思,只是出於愛護和尊重,才一直委屈自己。
陸晨風突然向阮初伸出魔爪,拉住她的胳膊,一把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
牀很軟,阮初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跪在了牀上,而且還是在陸晨風的面前。
“你想幹什麼?”阮初驚恐地問道。
可是陸晨風沒有回答,直接把阮初撲倒在牀上。
記得,阮初剛纔是跪姿,現在直接被仰臥撲倒,腿還在反向蜷握着,這個姿勢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了的。
可是阮初是打小就學習舞蹈的人,身體的柔韌性不是一般的好,所以現在沒有疼的哇哇大叫,反而沒有察覺。
陸晨風的頭懸在阮初的臉上面,注視着她,不說話,也不做聲,就那麼注視着她。
這個姿勢,有些撩人,阮初的臉不自覺地臉紅了。
“流氓,流氓,走開,走開。”阮初說着伸手去推陸晨風。
可是陸晨風的體格跟帝柏繁差不多,哪裡是她一個小女人能夠撼動的了的。
陸晨風伸手輕而易舉地就把阮初的雙手給制服了,讓她不得動彈。
“你……你這大壞蛋,你快放開我,放開我。你不僅乘人之危,你還明目張膽,你知道你現在的行爲是什麼?是犯罪,懂不懂?我老公要是知道了……”
阮初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晨風給打斷了,替她補充道:“你老公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把我碎屍萬段的,是不是?那你爲什麼一個人走在大雨裡?你老公在哪裡?你渾身溼透了,是我找服務員幫你換的衣服,你老公又在哪裡?你生病發燒了,我給你喂的藥,你的老公呢?”
陸晨風說的理直氣壯,唯獨說到喂藥的時候,一陣心虛。
被陸晨風這麼一問,阮初的思緒完全回來了,她想起來,帝柏繁帶着那個小三兒登堂入室,還摔了自己的樂樂,還說要跟自己離婚,然後她就氣的跑出來了。
陸晨風看阮初不說話了,以爲是被自己的話給說服了,理虧呢,正好趁機撈次本兒。於是俯身猝不及防地親在了阮初的額頭。
他正喜滋滋地擡頭,去看到阮初正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眼裡都是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