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介紹一番後,梓欣知道了影傾城的身份,最近魔宮來了位人間女子,魔王一直小心呵護着,這位女子不是他的寵姬,所以從沒在後宮見過她,等他們到了魔宮後,魔宮的宮門已經緊緊地閉上了,影傾城說:“多謝二公子一路護送,我到了,您請便吧。”
二公子只是笑,看魔宮大門緊閉,而且一般情況下,魔宮的門晚上不會開的,他上前走上去對着看守說了那麼兩句話,看守就聽話的開了門,他回頭朝着影傾城招招手:“進去吧。”
影傾城有些楞,這是什麼情況,不過只要能進去就是好事,比在外面帶上一晚上好,他們剛邁進魔宮宮門,就碰到急匆匆而來的魅邪,他臉色看上去不大好,見到影傾城後,臉色稍許緩和了些,朝着她們兩個人走來,斜睨了影傾城身邊的白衣男子,漫不經心說道:“你怎麼在這裡?”
“因爲在路上碰到了影傾城,看到了腰牌,所以結伴而行。”雖然魅邪說話有些不屑,但是那個二公子彷彿絲毫不在乎,只是笑了笑。
“二公子回來了,就去歇着吧,這裡的事情有魔王在。”聲音是從魅邪身後傳來的,聲音有些沙啞,彷彿被沙子揉碎一般,不過確實說不上來的動聽,如同一根羽毛劃過心臟,好聽的癢癢的。
朝着他背後望去,竟然也是一位翩翩公子,面容不在二公子下,氣度也不再二公子之下,只見二公子說道:“梓欣下去了,魔王與大公子也好生歇着。”說完就走了,一眼都沒有看影傾城。
而影傾城大概似乎知道二公子與大公子的由來了,男寵兩字瀠繞在她腦海,久久揮之不去。
“這麼晚了,要去哪裡?”影傾城訕訕說道。
“有人夜出未曾歸來,所以要出去尋找。”
“那你們去找,我回去歇着了。”
“莫要裝傻了。”
看着彷彿要發怒了,影傾城給了個笑容,是以安慰,然後說道:“你看我沒事的回來了,時辰不早了,就回去歇着吧,不打擾你跟大公子幽會了。”
門口的燈光有些暗,看不清魅邪臉色如何,只是覺得隱隱約約有死冰冷,他一定在看她,而且還是瞪着她,見魅邪不說話,她又說道:“回去吧。”
“他終究還是來了。”這句話魅邪說的相當輕鬆,語氣中夾雜着不屑於輕蔑:“倘若我與清影要死一個,你寧願誰活着。”
“清影。”她想都沒想,隨口說了出來,當然是清影,清影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傷害她,她對清影感情深厚,並且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南宮爝也不討厭清影,甚至還很關心他,不過畢竟在人家地盤,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識時務者爲俊傑,她還是有些尷尬的說道:“是你綁架我,而清影是來救我,我怎麼能讓救命恩人死呢。”
站在魅邪身後的男子,站出來說道:“魔王我們還用去嗎?”
“一起去。”說着魅邪在前面走着,然後扥着影傾城一起。
真是夜半三更,三人朝着神秘幽地出口走去。
這裡由於改觀,已經很熱鬧了,魅邪帶着影傾城一直站在出口的洞口處等着什麼人,影傾城猜測一定是清影,否則也不會叫她來了。
等待人的時間是漫長的,且半夜三更,枝影橫疏,燈光影影綽綽,這裡倒是很靜謐,還能聽到潺潺的水聲。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終於等來了來人,現
出來的人是南宮爝、緊隨着是清影、零零一、司南、韓戰。
影傾城激動,見到南宮爝,就像衝過去,不過被魅邪攔截了,影傾城嚷道:“你到底怎麼回事?”
“大公子,她姑且交給你,你不要讓本王失望。”
他身後的大公子上前走一步,然後桎梏着影傾城,不讓她有任何一絲逃脫的機會。
“就算有仇恨也是你我之間的事情,把城兒放了。”南宮爝原本上來搶人,卻被清影擋住了,然後搶先一步說話。
“我們終於見面了,清影你有沒有惦記我這個兄長。”魅邪的聲音很好聽,似乎是在魅惑清影與在場所有人。
“惦記倒是沒有,每年中元節到是少不了祭奠緬懷一下。”沒有想到清影說話,也這般有殺傷力,“所有的事情都不關他們的事情,我都能置之度外,爲什麼你不能。”
“哈哈哈,置之度外,說的還真輕巧,你縱然可以騙過天下人,卻唯獨騙不了我。”魅邪說話有些激動,這倒是出乎影傾城意料,又聽他說道:“清影你還是一點都沒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說吧,這次我們怎麼比。讓你死,還是魂飛魄散,哦!倒是忘記告訴你,跟你玩了這麼些年,到底是膩味了,早就替你找好替代品。”
清影的臉色稍許有些變化,這次見他的膚色,竟然白的有點不正常,煞白煞白的,彷彿很是虛弱,她擡眼深情款款的望着南宮爝,眼中似乎也只有他了,她輕聲說道:“爝,幾日不見清瘦了許多。”
她的話打斷了清影與魅邪的對話,她超前走了幾步,被大公子攔截,她有些氣憤,轉頭對魅邪說話:“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可是魅邪一點反應也沒有,清影也沒了反應,就生他們幾個在原地,如果說打的話,大公子也許不是衆人的對手,但是這裡是魅邪的地盤,如果真打起來,他們還真不是對手,所以纔沒有輕舉妄動。
她很想去南宮爝的懷抱,她日夜思念着,閒來無聊調侃大公子說道:“魅邪對你肯定不好吧。”
“好不好是魔王的事,而我只是負責守候魔王。”
木頭,果然是木頭,還是二公子好些,說曹操曹操到,二公子帶着一個帶着面具的人來了,帶着面具的人,走起路來的摸樣跟清影九分神似,就連身形大抵都相同,影傾城走過去,在那個帶着面具的人面前打量一番,二公子介紹道:“這是三公子,三公子這位是影傾城。”
魅邪到底有幾位男寵,這又是唱的什麼戲,還當是選秀節目,把自己的男寵拿出來一一讓別人觀賞,魅邪的口味當真獨特。
三公子卸下面具,所有人都呆滯了兩分鐘,他竟然彷彿好像大概跟清影是雙胞胎一樣,長相都是九分相似,那氣質,那眼神,甚至那走路的姿勢,見他走到清影面前,輕輕說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嗯?爲什麼害我成這樣。”
那幽怨的眼神似乎在怪罪清影,突然清影與魅邪能夠活動了,魅邪的嘴角彎起一條弧度,隱隱約約聽得到他的淺笑聲。
只是清影的情況不是很樂觀,他臉上難看到了極點,身體有些顫抖的跟三公子說道:“籬落,你還活着?”
“怎麼?這麼快就希望我死了。”
清影還是有些緊張:“不不不,怎麼可能,我當然希望你好好活着,你怎麼跟他廝混在一起,還成了什麼狗屁三公子,難道你……。”說道
這裡清影似乎再也說不下去。
“對,他現在就是本王的男寵,你又如何?”挑釁的聲音,似乎將三公子的耳膜震破,他雙手捂着耳朵,鑽進魅邪的懷中,如同貓兒一樣,依偎在主人的懷中,清影看上去萬念俱灰一般,還是南宮爝提醒他,他才恢復神色。
“只要你把她們二人交與我,我隨便你處置。”清影絕望的說道。
“不要。”
“清影。”
前面一句是影傾城說的,後面是南宮爝說的,她與南宮爝遙遙對望,就如同銀河的兩端,牛郎織女在對望。
又紛紛看着清影,看他神情恍惚,都有些擔心。影傾城上前一步,扯開魅邪懷中的三公子,衆人一愣,瞬間影傾城機警的把三公子推給了清影,然後對着魅邪說道:“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你的行爲根本不屬於君子範濤,頂多是個無恥小人。”
魅邪看着她,一個字一個字說道:“我本就是無恥之人,想必也你也知道。”
跟魅邪相處這麼一段事情,還沒有感覺的出,他是小人,不過倒也算不上什麼光明磊落的君子,他是個好君王,但是不是個好人。
這時二公子站出來,對着三公子說道:“三公子看你這麼摸樣,倒是想離開魔王,魔王會尊重你的抉擇。”
三公子被清影狠狠抓着,動不了,哀怨的看着魅邪,轉頭對着清影說道:“你放開我,我早已與你沒了任何關係,爲何又來打擾我。”
明顯清影被他這話震懾住了,他的手愣愣的鬆了,然後任由三公子走回了魅邪身邊。
“我以爲你是被逼的,難不成你是……。”
“我是自願的。”
清影似乎有些不能接受:“爲什麼?”
“時間哪有那麼多爲什麼,更何況你是百姓心中的神明,你醫術高超,能夠看病救人,並且救百姓於水火中,你不是已經擔任了一次使命嗎,如果不是那個女人來打擾你,沒準你還睡得香甜,你喜歡她對吧,滋味不好受吧,可惜她好像對你倒是不感興趣,倒是對你身邊的男人無比青睞。”
一段諷刺的話,說的南宮爝、清影、影傾城一陣不自在。
影傾城張了張嘴要說話,還是嚥了回去。
清影雙眼呆滯沒有焦距的看着三公子,哀求的說道:“跟我走吧,好嗎?”
“不好,你有你的天空,我有我的生命。你我互不相干。”
“敘舊也好,時間還是差不多的,這次我並沒有想對你怎麼樣,影傾城我可以還給你,但是不要讓我在抓住她一次,否則就算讓她化爲灰燼,我也不會再讓她見到你們。”魅邪朝着大公子一伸手,大公子不在桎梏影傾城。
她恢復自由,跑到了南宮爝身邊,魅邪還是忍不住說了句話:“人心難測,事事非非,你見到的不一定是對的,你沒有見到的纔是最可怕的,你好自爲之,不過有句話還是重要的,你若遇到危險,或者不想再他們身邊。”魅邪雙手劃過南宮爝的所有人,繼續說道:“來找我,你可以自由出入,我也可以讓你得到永生,甚至可以讓你看到你所看的事情。”
影傾城看着他,說道:“不用了,我只想做平凡人。”
“可惜平凡人,這輩子你都不能做成了。我給你算過,雖然你能活很長時間,但是你的結果跟她一樣悽慘。”
他口中的‘她’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