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羲抽出手,再一次封住她的脣,舌頭上殘餘着她的味道,往她脣裡一送,旋了個圈兒又出來,邪氣十足的問:“怎麼樣?爲夫的沒有騙你吧。”
裴曉晴的心象是被敲打着爵士鼓,跳動得快沒有了頻率,頭一回沒有了強悍地氣勢,敗下陣來,心裡卻想,這廝幾時學得這般無賴下作了。
可閨房之樂,原就不能太過刻板守禮,不然,哪裡來的情趣。
一時意亂情迷,哪裡還捨得罵他。
看她已經準備好了要接納他,他粗野地扯着自己的袍子,向兩邊一撩,急吼吼地就撞了進去,頓時,兩個同時一僵,一股酥麻與極致的快感迅速傳騙全身。
兩個也算是老夫老妻了,這種體位,這樣的形式是從沒償試過的,裴曉晴被他進入的深,彷彿抵住了最神秘的器官,他強有力的大手托住她圓渾的部位,用力聳動,這種感覺,脹滿又刺激,被他這樣的疼寵着,心象飛上了雲端,白雲在她身邊飄遊,她忍不住吟出了聲,攀着他的肩,想要給他更多,也想給他最極致的快樂和享受。
楚雲羲一陣強力的閥撻,把自己刺得很深,每一下,都一達到底,看心愛的人兒瞪大了雙眼,迷離而又失了焦距,就知她得到了極樂,動作便更加細緻勇猛起來。
滿室春光旖旎,燭光嗶駁聲中,兩人終於抱在了一起。
裴曉晴痠軟無力地攤在楚雲羲的懷裡。
楚雲羲附身親吻着她的脣角,看她慵懶得如同一足饜足了的貓兒,倦在他的懷裡,心裡就溫柔得要漾開一層水波來,輕輕將她團住,如珍寶般捧起,向耳房走去。
耳房裡卻沒有水,他頓時就皺了眉。
卻說寒石,站在院子裡靜靜地看着屋裡的女人,心跳如鼓,明知現在還不是打擾她的時候,可心裡就是忍不住想要將她扯進懷裡去。
水仙心事重重地收了碗,送到廚房裡,廚房裡自有人洗,她便吩咐婆子們燒熱水,一會子……一想到二爺和二奶奶的恩愛,她清亮的眸子裡就泛起一層溼意,二爺最近很寵愛二奶奶,好象要將以前浪費的時光全都補回來似的,她是二奶奶跟前貼身的,每天就在隔間裡值夜,屋裡的響動哪有不聽見的,常常耳熱心跳,二爺看着精瘦,沒想到卻是……卻是那麼本事,常把二奶奶弄得手指甲都不願彈動。
早上不到日上三竿還醒不來。
偏二爺還每每都吩咐她,讓二奶奶多休息,說得那樣的理直氣壯,又神清氣爽,對二奶奶的情意好象化進骨子裡和血液裡了,連帶着看她的眼神也是溫和的,說話的語氣也是溫柔的。
以後,若是自己也能分得二爺一星半點兒的寵愛,哪怕一年只有一兩回,讓她死,也是值得的。
吩咐完婆子事後,她轉回正堂,這個時候,二爺和二奶奶其實不用她再侍候了,她可以回自己的隔間裡去歇下,可是,鬼使神差的,見屋裡就只有自己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