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哥,麻煩你過來下,我找你有些事要說。 ”劉康土回來一見家裡的情況,心都涼了一大半,他的直覺告訴自己,子被下毒一事,絕對同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親爹有關。
“哦?康土,你有啥事要說啊,要不先進屋吧。”回家看到劉康土站在離家不遠的地方,劉大樹心裡不免有些納悶,算他找自己有事,也可以到家裡等着呀,何必在外頭吹冷風呢。
“大樹哥,還是在這裡說吧,我大姐哪裡暫時不要讓她知道的好。”劉康土看了一眼劉大樹家的方向,他心裡有苦不說出,明明知道自己的爹是個混蛋東西,卻助紂爲虐了多日。
劉大樹一見這架勢,瞬間覺得事情不太樂觀,他看着劉康土臉凝重的表情,心裡疙瘩了一下,用平靜到冒出冷氣的聲調說,“康土,是不是出啥事了?”
“恩。”劉康土點點頭,算是默認了劉大樹的提問,他也希望自己的猜想是錯了,可所有的證據都表明,自己的親大姐,已經成爲了謀害子的幫兇之一了,“子被人下了毒,現在還昏迷不醒,郎查不出下的是何種毒,一時半會兒也配製不出相應的解藥。”
“子毒了?查出來是誰幹的不?康土,可萬萬不能讓這歹人跑了。”劉大樹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但當他看到劉康土臉寫滿的糾結,聲音一下子低下去,“不、不可能,梅花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她整日唸叨着你們兄妹四人,怎麼可能會對子下毒呢。”
劉大樹拼命的搖頭,想要把腦海不好的想象甩掉,打死他都不會相信,同自己同牀的劉梅花會是這個歹人。
“大樹哥,我爹前些日子回來了,也不知道他這些年在哪過的,回來還不讓我告訴別人,總是躲躲藏藏的找理由。我當時也是蠢爆了,才啥事都不考慮,怕是……”劉康土陷入深深的自責當,他一直都覺得突然冒出來的親爹有問題,可是他心裡卻有個小小的願望,希望是自己多疑把親爹給想壞了。
現在,劉康土對劉老二的人設已經徹底崩潰,他有絕對的理由相信,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劉梅花當成槍子駛向子,也只有那個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親爹了。
不然的話,以劉梅花對子的感情,別說要對子下毒,算是別人想要欺負子,她作爲大姐的,肯定會衝出來同人拼命的。
“康土,你爹,他不是死了麼?”劉大樹聽到這話別提有多驚訝了,他的印象,劉老二早是一具白骨纔對,“怎麼可能、這也太不現實了吧?”
“大樹哥,這個你不用懷疑了,我爹他真的還活着,他不僅活的好好的,還用各種裝可憐的手段,從我這兒騙走了一千兩銀錢,說是跑買賣用。”劉康土覺得自己特別沒用,居然會看不透親爹的小花招。
“一、一千兩?”聽到這個數字,劉大樹這纔有些相信劉康土所說的話,他緊皺眉頭,臉露出一些不妙的表情,“你爹可真是獅子大大口啊,一千兩,夠尋常百姓幾輩子的用度了。”
“大樹哥,是我笨是我蠢,我不應該被我爹整的暈頭暈腦的,如果我當初發現我爹不對勁,同家裡人提一句,這樣大姐也不會成了……”後話,劉康土根本說不出來口。
“可是你爹,他爲什麼要毒害子呢?子不是他的親閨女嗎?康土,你這樣設想的話,道理過不去啊?”劉大叔覺得特別怪,算劉老二變成大壞蛋,回來騙吃騙喝騙銀錢,也不至於要去下毒害死自己的親閨女啊。
“子,她是我小娘生的,我小娘是官老爺的大夫人,同我爹沒有那種關係。”劉康土只能對劉大樹說出實情,說透後,纔好同眼前的劉大樹分析情況,“子並不是我爹的親閨女,而是官老爺家的血脈。”
“這、怎麼可能?”劉大樹聽到這時,腦子好似又一萬隻鳥在飛來飛去,嗡嗡嗡的聲音吵得他腦殼之疼,“康土,你說的話可是真的?”
“恩,這事我大姐也知道,憑我們劉家這點情況,咋能生出像子這樣聰明的女娃子來呢。”劉康土用自嘲的口吻說着話,他一直都相信子的聰明伶俐是源於官老爺的血脈。
能當官老爺的人,不論身世或者學識,都不會差到哪去,而小娘天生麗質又聰明善良,才能生出像子這般獨一無二的閨女來。
“康土,你讓我好好想一想,這事太不可思議了。”劉大樹聽到如此震驚的消息後,身體和思想都有些跟不,急需一些時間好好的消化一下,免得被事實才驚嚇到,“丫頭居然是官老爺的閨女,這也難怪了,她會想出這麼多怪怪的點子和想法。”
“大樹哥,我只是簡單的猜想一下,我爹怕是把人家官老爺的大夫人擄回來,想利用官夫人換些銀錢花,卻沒想到看了這個官夫人。”劉康土一想到那時候劉老二看官夫人的眼光,流露出的情感,讓他覺得很替自己的親孃感到不值。
“所以,你爹他現在回來打算殺人滅口?”順着劉康土說的話,劉大樹盡情的發揮最大的想象力,如果真如劉康土所言,那麼劉老二毒害子一事,也能找到合理的解釋。
“恩,應該是這樣了。”劉康土再次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劉大樹的說法,“不過王家戒備森嚴,我爹進不去,子這幾日又不常出門,他下不了手,這才找了我大姐。”
“梅花?康土,梅花肯定不知情,她是怎麼都不可能會做傷天害理之事。”劉大樹情急之下,不斷的用各種言辭幫劉梅花開脫,他寧願相信母豬會樹,也絕對不會相信劉梅花時殺人兇手,“康土,你這是在懷疑梅花下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