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說到了這裡,她對面的那個綠色的斗篷的一角又張開了,給蘇雅的感覺就好像是那個綠色的斗篷又在擡起頭來四處張望一樣。
等到那個綠色的斗篷朝着四面觀望完,他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只聽他對蘇雅說:“看起來不像啊?這裡哪兒像是一座美麗的城堡,它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座許多年都沒有人住過的城堡了!”
“也不是啊,幾天前還有人在這兒住過。”蘇雅依然地坦誠地回答那個綠色的斗篷的問話。
“是嗎?這些人搬家搬得這麼快?我怎麼覺得,在這個地方,除了你和我這樣的人以外,應該沒有生靈可以在這種地方久待,否則,他們的性命也恐怕難以保全。”
那個綠色的斗篷說的話蘇雅明白,因爲現在的這個地方很明顯是冰凍三尺的寒冷之地,也許在這麼個地方,就別提任何的生靈可以僥倖地生存了,恐怕這座城堡的周圍早就沒有了任何的空氣,懸浮在這城堡的空氣中只有死亡的氣息在召喚,任何生靈的靠近都躲不開他們與死亡親近的結局。
除非,那些生靈並不是普通的生靈,假如他們根本就是與死亡相伴的死神,那麼他自然而然不會畏懼這種威脅……假如他們根本就是與生命已經遠去並變成了靈魂的蘇雅,她自然而然也不會畏懼這種威脅,因爲她已經死去了……或者他們根本就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斗篷,那麼他自然而然也不會畏懼這寒冷的侵襲。
那個綠色的斗篷繼續對蘇雅說:“既然這座城堡的王后的手裡有‘春暖花開’那樣的奇寶,那麼爲什麼這裡還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因爲暗黑破壞神派他的手下襲擊了這座城堡,並且就在國王帶領全族人們全力反抗的時候,暗黑破壞神的手下血烏居然趁他們不注意抓走了那王后。而‘春暖花開’這個寶貝就貼身地放在王后的身上,所以,在她被血烏帶走的同時,那‘春暖花開’也被血烏帶走了…...而這座城堡沒有了‘春暖花開’,它自然而然也就沒有了救命稻草,所以,現在的這座城堡纔會變成一片狼藉景象。本來。這‘愛興城堡’的國王有心將他的王后救回。可就在他請來了救兵之後,他卻被莫名的殺手殺死了,而他的救兵就是我和我守護戰士們。我見到了愛興城堡的國王的臨死前的最後一刻。原來那愛興國王在他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也就是說,他在邂逅了春姑娘的花丁沒多久之後就死了,他並不知道他究竟是被什麼人害死的。他知道他的軀殼一直保存完好。他只知道他的身體裡還保留着一個意志,而當他有一天可以衝破禁錮着自己身體的那種能量的束縛的時候。他會把自己的死因的真象告訴給所有的人,他希望有一個人可以幫助他查明他死亡的真正的原因。既然這麼說來,真正和那個春姑娘的花丁在一起併成爲了這‘愛興城堡’的國王的人並不是那放羊的少年,而是另有其人。”
當那個綠色的斗篷聽了蘇雅的話。他居然在有一會兒的時間裡面再沒有說話,直到過了一會兒之後,他纔對蘇雅說:“你居然是如此地聰明。你居然可以想到這一點……那麼,那個少年一定把他的冤情告訴給了你。他一定是希望你幫助他查明他死亡的真相吧,而現在你查明瞭他死亡的原因了嗎?”
蘇雅搖了搖頭說:“還沒有。因爲在那個國王臨死之前,他曾經懇求我前往‘邪惡洞窟’幫助他拯救他的妻子,也就是春姑娘的那個花丁,也就是‘愛興城堡’的王后。但是如果我要前往‘邪惡洞窟’,我必須要做好一切準備。但是就在我準備還沒有做完的時候,那愛興國王就已經與世長辭了。”
“那……那個依附在愛興國王身上的‘另有其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我還以爲他會穩坐這片子江山領域更久……沒有想到,他就這樣地放棄了,難道他不想從那個暗黑破壞神的手裡救回他的王后了嗎?”
那個綠色的斗篷說到了這兒,蘇雅聽得出他似乎並不對暗黑破壞神感到陌生,因爲就在蘇雅第一次提起暗黑破壞神和她再次地反覆地提起暗黑破壞神的時候,那個綠色的斗篷從來就沒有問過蘇雅暗黑破壞神究竟是誰,他又究竟是幹什麼的,他爲什麼要抓走‘愛興城堡’的王后。在蘇雅看來,如果一個聽故事的人不去想辦法弄懂講故事中的人的故事中所有人物的關係的話,那麼他的這個故事是怎麼聽也不會聽得懂的……除非,那個聽故事的人在聽講故事的人講這個故事之前就對故事中的人物有所瞭解。
既然蘇雅覺察出來那個綠色的斗篷對暗黑破壞神並不陌生,那麼她講起故事來也就頗爲順利一些,至少她不會爲了一些干擾講故事進程的問題而多做耽擱,更何況那個綠色的斗篷根本就沒有提出干涉故事進程的任何的問題。
“我想可能是因爲我吧,”蘇雅繼續回答那個綠色的斗篷說:“可能是在我和我的守護戰士們說話的時候,那個國王偷聽到了我們的猜測。我們早就猜測出那個春姑娘的花丁不會再回到‘愛興城堡’,雖然她這次被暗黑破壞神的手下血烏帶走了,但是極有可能她是故意被帶走的,她這麼離開的原因就是爲了掩人耳目,這樣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離開這愛興城堡,她也可以光明正大地把‘春暖花開’帶走,這樣一切就順理成章了。至於爲什麼會把暗黑破壞神引來,我本來猜想是因爲她與暗黑破壞神之間有協作關係,也許他們之間的協議就是:暗黑破壞神幫助她達成她的願望,而她付給暗黑破壞神的酬勞就是將我引入暗黑破壞神的視線之內,那樣的話,暗黑破壞神就可以提前做好準備對付我……我本來猜想是這樣的。但是也許是因爲我的猜測被愛興國王聽到了。所以他才決定放棄繼續做國王,然後他就放棄了那放羊人的少年的身體,他這樣悄悄地溜走了……”
蘇雅說到了這兒,她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於是她繼續對那個綠色的斗篷說:“啊,對了,其實這種猜測也不完整。這個愛興國王的離開應該是因爲王后帶走了‘春暖花開’。因爲這座愛興城堡靠近世界的盡頭。而這片子世界的盡頭本來就是極寒的領地,而當這座城堡在世界的盡頭佇立的時候,它的生命本來是四季如春的。生活在城堡中的人們也本來是會永遠地沐浴在春風下的,所以他們的世界也是沒有寒冷的冬天的,而之所以他們可以享受這種特殊的氣候,這其中的功勞是在於王后手中的那個‘春暖花開’的影響。但是不久之前。暗黑破壞神派來了他的手下血烏帶走了王后和她手裡的‘春暖花開’。而這座城堡沒有了王后和她的那個法寶‘春暖花開’的庇佑,這座城堡必然會在不久之後恢復到以前的面貌。但是我們在非常短的時間內也沒有做好前往‘邪惡洞窟’的準備。關鍵是我們並沒有確定的把握可以保準我們一定會從‘邪惡洞窟’中救出那愛興王后,而她隨身攜帶的‘春暖花開’也會重新回到‘愛興城堡’……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一種理由可以證明這個美麗的故事可以重新上演。所以,爲了保護這‘愛興城堡’的百姓,我們就利用穿梭之門將這‘愛興城堡’上下的百姓們轉移到其他的安全的領域中去了。我覺得他們是沒有機會再次回到這裡了,希望他們在其他的國家領域中可以安頓下來,我希望他們可以繼續無憂無慮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那個綠色的斗篷聽着蘇雅講到這兒。他似乎的確是聽得入了迷,值到蘇雅講完。他並沒有說話,在一段時間內,他似乎仍然在回味。又過了一會兒,他纔對蘇雅開口說:“你講的這個故事疑點的確很多,比如說,那個春姑娘的花丁,爲什麼最開始的她一定要邂逅那個放羊的少年……而當那個少年以一座城堡迎娶她的時候,她真正嫁給的國王又似乎不再是那個少年,而是另有其人……早知這樣,爲什麼她不直接嫁給那個人,爲什麼那個人還要依附在那個少年的身上?這一切似乎有些太難以理喻……還有,當這個王后嫁給了那個國王之後,我猜他們應該是很恩愛的,否則他們就不可能安然無恙地生活了這麼久,既然他們很恩愛,而且看起來他們的魔法又很高強,那麼爲什麼值到最後他們仍然要放棄這座美麗的城堡,他們離開了這裡又會去哪兒呢?我不明白,如果他們本身就是一對光明正大的情侶,那麼他們如果要在一起生活的話,爲什麼不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爲什麼他們還要這麼偷偷摸摸地在一起,就好像他們在之後的日子裡放棄了城堡的生活只是因爲他們的真象被什麼人揭露了,所以他們纔會倉皇而逃……既然知道後果是這樣的,爲什麼他們當初還要那樣地執迷不悟?”
那個綠色的斗篷說到了這裡,蘇雅好奇地望了望他,她又一次地對那個綠色的斗篷說:“你的意思是,那個愛興國王與王后在真象中並不是真正的情侶,他們只是情人與情婦的關係,如果他們在一起是違背了常倫?如果他們硬要在一起是大逆不道……你這樣的猜測到是有些道理,只不過,不管你和我說的話哪個更加地有道理,真正的答案早就已經隨着冰封般的寒冷消逝,我們已經沒有地方去尋找答案了。”
“有,我們還可以去一個地方尋找答案。”
那個綠色的斗篷突然對蘇雅肯定地說:“那個國王在他臨死之前,他不是懇求過你前往‘邪惡洞窟’幫助他救回他的愛興與王后嗎?我們可以前往‘邪惡洞窟’看一看究竟是什麼人等在那裡,也許我們可以見到那個愛興王后也說不定。”
“這是不可能的,我想,就算你有那個本事可以將我們送到‘邪惡洞窟’,我們可以見到的頂多是一羣張牙舞爪的怪物們,他們是暗黑破壞神專門伏擊在那裡就等着我們出現的敵人,就算我們有那個本事可以將他們盡數殺盡,而且我們可以從‘邪惡洞窟’的門口一直殺到洞底,但是我仍然可以擔保我們根本就不可能見到‘愛興王后’的一丁點影子,我猜想她已經躲到了世界中的另一個角落中,她會以另一個名稱自居,也會以另一種相貌對人,就算我們與她再次地面對面,我們也不可以識別出她的真相。至於那個愛興國王臨走前囑託我幫助他前往‘邪惡洞窟’的請求,那個很明顯是個陰謀,他設立這個陰謀的原因也許就是他付給暗黑破壞神的酬勞。這樣他們的願望都能達成,他們的交易也就結束了。”
“如果你說的的確有道理,那麼我到覺得我們還是可以考慮一下再次前往那‘邪惡洞窟’,我們可以在那裡逮到暗黑破壞神,然後問問他他究竟是在和誰合作?又是誰安排了這樣的命運?”
“我不去,”蘇雅突然斬釘截鐵地回答眼前的那個綠色的斗篷說:“我是不會去,因爲我知道即使我們前往那個所謂的‘邪惡洞窟’也不可能見到暗黑破壞神。因爲我瞭解暗黑破壞神,我相信他絕對不會親自前往並駐守在那裡的,他只會派出他的手下駐守在那裡,他會命令他的手下佈置各種陷阱,然後暗黑破壞神的手下們會在那裡等着我們的闖入然後他們會合力打擊我們。即使他們知道我們猜測得到他們的陰謀,他們也會繼續埋伏陷阱,值到我們最終的闖入。”(未完待續)
異世之女神爭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