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塵將樓檸鈺的傷口包紮好了之後,又將一個玉瓶交到了樓檸鈺的手中,“這個你一日服用一粒。”
“好。”樓檸鈺方纔也瞧見了姜塵精湛的手法,如果不是自己有小萌的幫助還有在現代學的那些醫術,她估計這一世不會比姜塵的醫術好。
這個對她還好的師父,她自然是認得。
就在姜塵準備離開的時候,祁延欷主動的開口道:“如果師父不嫌棄的話,可以在寒舍住下。”
“這攝政王府若是撐得上寒舍,那估計天底下沒有多麼好的住處了。”姜塵聽得他謙虛的話,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
祁延欷笑了笑,“本王已經命人備了上好的廂房。”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姜塵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下來。
樓檸鈺想到帶回來的何敏,不由得開口道:“木秋,何姨呢?”
“你說的是你母親身邊的丫鬟何敏?”姜塵聽得這話,停下了步子,轉頭看着半躺在那裡的樓檸鈺。
“恩。”樓檸鈺點了點頭,又瞧着祁延欷,出聲道:“我有些事情想要和師父商議。”
“那我先出去。”祁延欷點了點頭,然後退了出去,在殿內的侍女也一道都退了出去。
只見樓檸鈺拿了一封信出來,“謙大人之前給我了一封來信。”
她沒有將其他的說出來,相信,如果這信不是姜塵寫的,那麼一切都和謙痕脫不了關係,上一次走的急切,她忘了將這信拿出來給姜塵看。
姜塵將信件接過,上面的筆跡和他的的確一模一樣,可是信上的內容卻大不相同,姜塵越看面色越難看。
“這是謙痕給你的。”姜塵說着,又見樓檸鈺點了點頭,“這信上半真半假,我給他的來信,並沒有提及你何姨太多。”
一句話,便已經將一切都說了明白,樓檸鈺隨即釋然,又聽到開門的聲音,便將信收了回來,“何姨在攝政王府的事情,還望師父不要同謙大人提起。”
“恩。”姜塵應了,他心中也暗自思考,看來也要抽個時間,看看謙痕還有多少事情,是悄悄的做的。
居然能夠找人僞造他的信,來給樓檸鈺看。
兩個人各懷心思,可是誰也沒有在何敏的面前提起。
何敏進來的時候,瞧見姜塵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是激動的。
時隔多年的故友在相見,那種感覺,是無法用言語來言狀的。
何敏瞧見他的時候,眼眶都帶着微紅,她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
“何敏。”姜塵看着她,只道她是激動的說不出來話。
樓檸鈺下意識的和姜塵對視,她輕聲的開口道:“何姨幾年前嗓子受創,現在已經不能說話了。”
姜塵聽得這話,下意識的把上了何敏的脈搏,他的面上越來越凝重,“何敏,你這些年,苦了你了。”
何敏搖了搖頭,又指了自己,又指了指樓檸鈺,又搖了搖頭,她又開始抽泣。
姜塵聽懂了她的意思,點了點頭,一旁的樓檸鈺瞧見姜塵幫他把脈,便問道:“不知道師父能不能夠幫何姨將身上的毒給解了。”
“這毒可以解,喉嚨也有的醫,只不過需要一些時間和藥材。”姜塵出聲道,藥材也都是十分珍惜的。
“藥材攝政王府都有。”樓檸鈺下意識的開口,而後又瞧着姜塵,出聲道、“我最近胳膊受傷,配藥我來配,驅毒和其他的事情,你來準備。”
“好。”姜塵聽得這話,倒是沒有異議,“剛好爲師也想要看看你功力到底有多麼的深厚。”
因爲三個人都在,樓檸鈺並沒有讓何敏着急的講當年的事情,反正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若是找到確鑿的證據,到時候何姨就是人證。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最後樓檸鈺禁不住睏意,便直接睡了過去。
姜塵和何敏一塊走了出去,瞧着她神色多了幾分凝重,“當年,是周夫人將你送走的吧?”
何敏聽得這話,又瞧着姜塵一臉認真的模樣,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當年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但是也不少,不過這些年過去,這件事情也漸漸的被掩蓋過去。
兩個人一塊離開之後,樓檸鈺在屋內,並沒有睡着,她進了系統中,之前製作的那些毒針,在今天已經全部用完,免得以後還會用,樓檸鈺連夜又製作了一些毒針。
所有的都處理完之後已經是深夜,她從系統中出來,直接睡了過去。
而祁延欷此刻並沒有睡,在離開了伊宣殿之後,他直接又帶着大批人去了郊外的那個院子,只見牆上的機關,他將密道接通,便瞧見裡面血肉模糊一片,但是依稀還是能夠看出來,這之前是一條巨蟒。
祁延欷的神色凝重,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莽荒國的人,他們國家的人擅長養一些巨蟒,來作戰,其戰鬥力十分的兇猛,只不過鳳國能人異士比較多,所以這些東西想要制服也不難,在加上莽荒國離鳳國比較遠,兩國人一直都是友好的狀態。
又有誰能夠知道,他們在這裡已經計劃了好幾年,只不過今天被樓檸鈺和司馬湛兩個人全部給搗毀。
他又去院中看了看,那些全部都是死士,裡裡外外,足足有二百多號人,院子裡面有一百五十餘人,在他們沒有衝進來的時候,全部都是樓檸鈺和司馬湛兩個人在對付。
不難想象,這兩個人的能力,還是比較強的,尤其是司馬湛,如果不是因爲這一次,饒是祁延欷也想不到司馬湛居然能夠這麼的厲害。
平日裡瞧着他一副逍遙自在的模樣,祁延欷本來就知道他是裝的,但是內心竟然比自己想的還要深。
將這裡處理完了之後,祁延欷對這裡也大致有了瞭解,便直接回了皇宮。
這一夜,祁延羽都在皇宮等着,得知祁延欷回來了,忙迎了上去,“皇叔,您可算是過來了,朕等了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