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薄的脣帶着吞噬的力量去佔-領軟-綿-綿的紅脣。
從未有這樣一刻,讓厲祁深難以自持的想要從一個女人身上獲取更多。
感受到男人灼熱的溫度,像是熨帖一樣滾燙着自己的肌膚,喬慕晚驚慌的神色,躍然眸底。
伸手繞到喬慕晚的身後,厲祁深鎖上病房門的同時,擡手撥-開了她的暗釦。
從第一次碰這個女人他就應該知道,這個女人就是一個要他命的妖精。
喉頭滑動着,他掌心託着她的柳腰,將她整個人都擡高的抵在門板上。
“不……”
滾燙的脣息還在纏-繞着她,連護住她的遮羞布這一刻也形同虛設。
從來沒有被這樣粗魯的對待過,哪怕年南辰有幾次想要侵-犯自己,她都能反抗開,這個男人,她完全反抗不開,哪怕伸出手去推她,整個人也都無力的厲害。
小腳都離開了地方,喬慕晚眼眶中驚厥處無助的淚光,她迷濛一片的眼睛,看着男人那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心,作痛的厲害。
本就發燒的她,全身上下都軟-綿-綿的,她根本就抵不住這個男人強勢的攻勢。
仰高倨傲的下頜,厲祁深繃緊的臉部線條,因爲喬慕晚的美好,在一忍再忍。
終於忍受不住想要再找回兩個在一起的悸動,厲祁深修長骨節的手指,技巧熟練又輕而易舉的挑開了她牛仔褲的鈕釦。
鈕釦崩落,拉鎖被拉下的細微聲音在空氣中浮動開,喬慕晚驚恐的瞪大了迷離的眼。
“不要!”她阻撓的聲音,完全抵不住男人的動作。
“唔……”漂亮的杏眼半眯了起來,纖細而長卷的睫毛,如同蝴蝶的蝶翼,上上下下的顫抖。
仰着圓潤線條的小下頜,她有些承受不住。
“嗚……厲祁深,你走開,我……我肚子痛!”
整個人衣衫不整被提高在門板上,羞恥的開着腿,承受着眼前這個衣着整齊的男人的侵犯。
厲祁深皺着眉,他不過是想試探她一下,沒想到自己還沒真槍實彈的上陣,這個小女人就這麼排斥自己,真難想象,那次和自己要了七次的女人,是不是眼前這個小白兔。
“嗚嗚……厲祁深,你走開,我……我真的肚子痛!”
發燒感冒弄得她昏昏沉沉,她猛地纔想到,這幾天是她的生理期。
喬慕晚一張肉緊的小臉,難以隱忍的樣子落在厲祁深的眼中,讓他下意識的蹙起了眉。
“還想騙我?”
被這個女人當槍使的去刺激年南辰,現在還和自己說肚子痛,用這樣的辦法哄弄自己,厲祁深幽暗眸光的眼底泛起毀天滅地的陰騭。
“唔……我沒有,我……我今天生理期!”
說着話的同時,厲祁深的指尖兒感受到有液體緩慢流淌而過。
凜然的眸光,倏地一滯。
鬆開這個幾乎軟成了一灘爛泥的喬慕晚以後,厲祁深才發現,這個女人,真是是生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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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縮成一團的喬慕晚,雙臂抱着自己的小身子,像是一個小蝦米似的靠在牆邊。
生理期流出的液體,已經打溼了她的底-褲和牛仔褲,她根本就沒法兒出去見人。
忽閃忽閃着一雙粲然的大眼睛,眼簾上還掛着淚痕的她,樣子狼狽極了。
門軸“吱——”的一聲擰動開,臉色陰沉沉的厲祁深提着從超市買回來的衛生棉、內-褲和一條白裙,身子挺括的出現在了門口那裡。
剛剛去超市買這些東西的時候,厲祁深等於沒帶臉去。
且不說一個大男人去女性用品去有多麼的尷尬,導購居然還尾隨他,不斷的問他是要“純棉的衛生棉,還是網狀的衛生棉!”,甚至唧唧歪歪的介紹了好些個牌子給他。
擡起眼簾看着臉上難看至極的男人,喬慕晚揉了揉眼睛。
她明明纔是被他侵犯的對象,怎麼他還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姿態。
“沒有看到適合你的褲子,我買了裙子給你!”
聲音又沉又冷,好像他說一句話,空氣都會被凝結成冰。
說完話,他將手提袋放下後,陰鬱着一張臉,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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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提袋裡各個牌子、各種類型的衛生棉,喬慕晚一時間愣住了,她不過就是個生理期而已,這個男人用得着把能讓人叫出來牌子的衛生棉挨個拿一包嗎?
還有他選的底-褲是什麼鬼?黑-絲,還鏤-空的?
現在的情況不允許她再挑三揀四,硬着頭皮,喬慕晚換上了厲祁深買回來的東西。
不過好在他買的裙子還算正常,無論從款式、型號,都符合她的身型和喜好。
拉開病房門走出去,她看到了偉岸身姿的男人,優雅的像是一隻鷹,指間夾着煙的倚在牆壁上。
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優雅又讓人心悸,甚至是看他一眼都會讓人過目不忘,只是他的某些行爲,真的很惡劣。
想到他那麼漂亮的手指,剛剛做了那麼齷-齪的事情,喬慕晚下意識的併攏着自己的雙腿。
房門被打開,厲祁深側過眸去看喬慕晚。
看到穿着緞袖白裙的小女人,他黑曜石般爍而發亮的眸,忍不住多凝視了一眼。
他一直都覺得這個女人穿裙子比穿牛仔褲更讓他心悸,所以剛剛給他買衣服的時候,他完全是有私心的。
對視上厲祁深一雙深邃的眸,喬慕晚不由自主的紅了臉,剛剛他碰自己的行爲,至今都讓她心慌的厲害。
甚至現在想想兩個人之間的行爲,她身子都火燒一般的發燙,心尖兒也被滌盪出一種說不清的情愫。
不想和這個男人說話,但似乎不打聲招呼,就把這樣離開似乎又有些不禮貌。
思來想去,不管和這個男人說話或者不說話都有些怪異,想了想,喬慕晚還是決定忽視掉這個男人的存在。
邁開步子剛走開一步,手腕倏地被擰緊。
錯愕的回頭,她一眼就對視上男人一雙沉穩中沁透着鋒芒的鷹眸。
“我送你回去。”
低沉的嗓音落下,本能的反應讓喬慕晚開口想要拒絕,卻不想不等自己開口,已經被這個強勢的男人,牽着手直接拉出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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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晚,炫目的車子劍魚一般在霓虹燈下穿梭着。
拉下車窗的車子裡,陣陣清涼的晚風灌入車廂內。
絲絲涼涼的冷意,讓感冒沒好,身子骨還單薄的喬慕晚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擡手揉了揉酸澀的鼻子,她還是有些不順氣。
幽深眸子的目光,從視線前方轉移,厲祁深斜瞥了一眼一臉呆萌姿態揉鼻子的小女人。
“回去記得吃藥!”
薄脣扯出命令的話的同時,厲祁深擡手,將玻璃窗升了上來。
“嗯!”悶悶的點了點頭兒,喬慕晚雙手環住自己的小身子。
看着眼前這個也老大不小的女人,連自己都照顧不要,他伸出長臂,將車後座那裡的西裝外套拿了過來。
“披上!”
不容置疑的命令,像是一道聖旨,讓聞聲的喬慕晚,乖乖地穿上。
肩頭兒處一暖,她整個人的小身子都好像瞬間被一個小暖爐給包裹住。
嗅着這件飄着淡淡菸草香氣的西裝,喬慕晚莫名的心安了下來。
“到你家還有好一會兒,你要是累了,就睡會兒!”
“好!”
這次沒有拒絕厲祁深的好意,喬慕晚點頭兒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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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駛到舒蔓的公寓樓下,厲祁深伸手輕拍了幾下喬慕晚的臉蛋,剛想叫醒這個埋頭酣睡的小女人,正巧聽到她嗚噥軟語的說着些什麼。
“唔……我知道,我會好好孝順他們的,嗯……搭上我的幸福,我也會聽他們的話的!”
睡夢中的喬慕晚好像在和什麼人對話,而那個人完全是在以一種命令的口吻給她灌輸着思想。
“嗯,年南辰,你別碰我……別碰我!”
睡得極度不踏實的小女人,好像又換了一個夢境,嘴巴里振振有詞的叫囂着年南辰。
邊說着,兩個小手還胡亂的在半空中扭打着,大有一副和年南辰在打架的姿勢。
睡夢中的喬慕晚,好像是掙脫開了年南辰那個渣男,懨懨的收回了小手,一栽頭的倒在車座上,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睨看這個小女人越發有意思的動作,厲祁深的眸光都不由自主的放出來柔和的眸光。
又與喬慕晚獨處了好一會兒,想到不能讓她在車裡睡下去,不然會着涼的,他還是捅了捅身旁的小女人。
在喬慕晚的臉上輕拍了幾下,適中的力道,讓喬慕晚一陣嗚嗚囔囔過後,從迷迷瞪瞪的睡夢中清醒了過來。
半睜的杏眼,在看見眼前這個線條流暢,每一處五官都像是精雕細琢後的男人,她的心臟又漏了一拍。
“別再睡了,再睡下去,你的感冒別指望好了!”
說着,厲祁深穿着半挽到小臂處的白襯衫,拉開車門下了車。
微涼的風絲,凌亂了男人迎空飛舞的墨發。
隨手拿出一支菸,含在薄脣間,吞雲吐霧間,融入到夜色中的厲祁深,眉眼更加的深邃,連同五官都深刻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因爲這個小女人感冒的原因,他一直都憋着,沒有抽菸,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能這樣大發善心的對這個女人。
喬慕晚披着厲祁深的外套下了車,拿下肩頭上的外套遞給厲祁深,她禮貌的說了句:“謝謝。”
還不等厲祁深伸手去接外套,迎着瑟瑟晚風的喬慕晚,又一次打了一個噴嚏。
看着喬慕晚自己都顧不過來,還要把衣服給自己,厲祁深挑着眉,眸光冷峻的斜睨了她一眼。
“明天上班把衣服給我送去!”
說着,男人徑直邁開步子向車子那裡走去。
看着絕塵而去的車子,喬慕晚拍了拍腦門,她沒聽錯吧,厲祁深走之前對自己說的那句話是——讓自己記得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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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看到喬慕晚披着一件男人的外套回來,舒蔓立即就像是一頭警犬一樣湊了上去。
“嗯,男人的味道……貌似還是極品!”
本就頭疼得不行,舒蔓的話,讓她的額角,跟着一突一突的蹦着。
放下肩頭上面的西裝,喬慕晚接了一杯水給自己。
又是感冒、又是發燒,她乾澀的喉嚨都快要說不出來話了。
拿着水杯回到了客廳,發現舒蔓還在不停地拿厲祁深的外套,有鼻子、有眼睛的聞着,喬慕晚一陣無語的看着她。
“不用聞了,再聞也聞不出錢!”
對喬慕晚的話置若罔聞,舒蔓還是不停地聞來聞去。
“切,你懂什麼?”
嗅着西裝外套上面的味道,舒蔓擡眼的時候,正巧看到了喬慕晚眉眼間,似乎帶着某種讓她說不清的媚-氣。
“咦?慕小晚,你zuo-ai了?”
“噗!”
舒蔓突然說出口的話,讓喬慕晚將剛準備喝下的水,一下子就嗆了出來。
“唔……咳咳咳……”
喬慕晚過於激動的情緒反應,讓舒蔓挑高着眉頭兒,訕訕的調笑着。
“怎麼?真和男人做了啊?”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