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於秋萍那個勢利眼兒,能用得上的時候就萬般好,用不上了就一腳踹開,說起來他們一家子都這樣。
相明光那事兒,不就是明擺着的嗎?
爲此,她還心裡不屑過。
蘇言倒是沒想過,她們家也是這幅德行,誰也別笑話誰。
這兩家走到一起,做了親家,倒是絕配。
蘇夫人一聽,也沒擔心:“我還以爲什麼事兒呢!不用擔心,明天你婆婆要帶你去哪家醫院?”
“去‘靳氏’。”蘇言說道,相家和靳家的關係不錯,自然是要去“靳氏”醫院的。
“行,這事兒交給我,保證明天你怎麼驗都是兒子。”蘇夫人笑道。
“你可放寬了心,別忘了你肚子裡還懷着孩子,孕婦可不能憂鬱,心情不好會影響到孩子的。尤其是這孩子可是相家的,你還要憑着他富貴呢!你的肚子現在就是塊金疙瘩,你得護好了。”蘇夫人說道。
蘇夫人說的這些蘇言都明白,可是她就是放不下心能怎麼辦?
現在聽到了蘇夫人的保證,蘇言才安穩了一點,又確認了一遍:“真的沒事嗎?”
“沒事,明天我跟你們一起去,‘靳氏’醫院我們也有人。”蘇夫人說道,“到時候要什麼結果,就有什麼結果。”
“那媽,我就指着你了!明天下午兩點去醫院,你可別忘了啊!”蘇言囑咐道。
“知道了。”蘇夫人說道,掛上電話,又撥了一通電話。
“陳主任啊!”蘇夫人笑呵呵的打着電話,“我想問你個事兒,明天你當值嗎?是嗎?你在那就最好了,我有件事兒想拜託你,嗯是啊……”
事情談成了,掛上電話,蘇夫人臉上的笑也立刻消失,一片冰冷。
蘇家跟陳主任也沒什麼交情,存在的只不過是互惠互利的利益關係。
這次拜託陳主任,又要讓他造假,又要封住他的口,少不得一番破費。
而在她們家正值缺錢的時候,任何的破費都是讓人肉疼的,可這場破費卻又是不得不做的,讓蘇夫人即使肉疼,也得割些肉下來,餵飽了陳主任。
第二天,蘇夫人就在醫院門口等着蘇言。
於秋萍一見蘇夫人,便笑了開來:“親家怎麼也來了?”
“我這當媽.的,總關心女兒不是嗎?言言自打懷了孕,我就一天一通電話的問她身體狀況,言言也知道我緊張她,所以昨兒通話的時候,言言告訴我今天要來產檢,順便看看肚子裡懷的是孫子還是孫女。”蘇夫人說道。
“我這人心事兒重,所以也等不及她告訴我接過,就自個兒跑來了。”蘇夫人笑道。
“瞧你說的,蘇言在我們家,那是萬萬不能委屈了的!現在她的身子可矜貴着,我們哪能委屈了她啊!”於秋萍聽到蘇夫人的話,有點不樂意,不過又說,“不過當媽.的緊張孩子也是應該的,要是我啊,我也緊張!”
這連消帶打的,到最後又給個蜜棗吃,這些話聽在蘇夫人耳朵裡,就顯得忒的刺耳了。
心想他們家這還沒失勢呢,於秋萍就能當着面兒這麼囂張,回到相家還不知道又會怎麼給蘇言使臉色呢!
要是他們家真的沒錢了,那麼蘇言豈不是要受盡了苦頭?!
當下,蘇夫人的決心就更加堅定,一定要在伊恩那邊賺取儘量多的錢,只要他們這個靠山不倒,蘇言在相家的地位就不會倒!
於秋萍前一天就已經跟醫院打了招呼,說要帶媳婦過來做產檢,相家的主母發了話,醫院方面自然是要好生伺候着。
而靳言諾聽說這件事後,立刻上了心。
倒不是說他懼怕相家,靳家跟相家比,也是絲毫不弱的。
就算是相家的老爺子從他那不問世事的四合院裡走出來,也只能跟靳老爺子稱兄道弟,別想擺一點譜。
只不過事情跟蘇言扯上了關係,既然是在他的地盤上,他總要幫着兄弟留一份注意的。
經過昨天蘇夫人的打點,陳主任親自給蘇言做檢查,看着儀器的屏幕上,那黑黑灰灰的顏色,三個女人都是一團霧水。
蘇言沒生過孩子,她看不懂。
蘇夫人和於秋萍雖然生過了,可是面對這黑乎乎的一團,仍然分不出哪是手哪是腳,又是不是有小辣椒。
陳主任只是簡單地在幾個陰影上比了比:“看,這部分就是孩子的頭,這裡是手,這是腳。孩子現在正抱着一團,所以手腳離的很近,幾乎是在一起的,不仔細看很難辨認。”
“那能看出這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嗎?”於秋萍忍不住問道。
於秋萍這麼一問,就算是一開始已經跟陳主任打點好,成竹在胸的蘇夫人,也禁不住的咯噔一下,也看向了陳主任。
這一眼,又緊張又心虛,不自覺地,竟屏住了呼吸。
陳主任從容地笑笑,手在屏幕的上方偏斜一點的地方比劃了比劃:“孩子的胎位很正,所以你看這裡。”
於秋萍眯着眼,伸長了脖子,也沒看出陳主任手指的地方有什麼特別的。
仍是黑乎乎的一團,這個地方他剛纔還比劃過,說是孩子的手腳。
陳主任指着其中的一小點,幽默的說了句:“因爲孩子是盤着身子的,所以即便是有小辣椒,也很容易被擋住。”
“但是這次運氣不錯,你看雙.腿.之間露出了一個空。”陳主任指着其中的一個小黑點。
可是於秋萍實在是看不出什麼來,黑漆漆的一片,誰知道這是什麼啊!
陳主任又指着其中一個實在是大的很不明顯的小點:“你看,這就是孩子的小辣椒了。所以,恭喜相夫人,蘇夫人,還有相少奶奶了,這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兒子!”
於秋萍眨眨眼,陳主任指的點到底在哪,她還真沒看出來,不過也是相信醫生的專業的。
聽到陳主任說是個兒子,也就放心了,臉上的笑容,也比最初進來的時候要真誠的多。
跟陳主任道了謝,客氣了幾句,出了門兒,就立刻給家裡的傭人打了電話:“於嫂啊!我跟蘇言要回去了,多燉些補品給蘇言備着,什麼對孩子好燉什麼。”
掛了電話,於秋萍這臉上的笑也跟着和善了,看着蘇夫人心裡可真不是滋味兒。
生兒子和生女兒,這區別待遇就這麼大?
要說思想守舊,還抱着養兒防老的人這麼想也就罷了,你受過高等教育,見慣了世面的人,怎麼想法還這麼不開化?
看着於秋萍臉上那讓人厭的笑,蘇夫人心裡就憋悶。
於秋萍依然掛着她親切的笑容,拉着蘇言的手,便說便輕拍着她的手背,就像個愛護晚輩的和藹長輩。
“蘇言啊!你和你.媽是不是也好久沒見了?既然今天都出來了,你要不要跟你.媽單獨說說話?我先回家,回頭你要回家之前,就給小楊打個電話,讓他去接你。”於秋萍說道。
“不用,讓我們家司機送就行了。”蘇夫人冷冷的說,就你們家有司機嗎?
“那也行。”今兒於秋萍高興,不管蘇夫人什麼態度,她也不計較了。
三人走了之後,陳主任瞧瞧將房門打開一條縫,伸出頭來確定沒人了,又關上門,打了個電話:“靳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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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銳”。
左司走進相逸臣的辦公室,相逸臣看他手裡那着份文件夾。
“逸少,先前伊恩在b市飯店門口遭到槍擊的事情,還有睿睿在b市的那場車禍,已經有些眉目了。”左司說道。
相逸臣有些訝異,左司辦事能力他是再清楚不過的,可是這兩件事一直拖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結果,到了現在纔有些眉目,速度着實有些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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