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和,別再來找我了。”孔以藍蹙眉說道:“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是逃的更遠。”
她說完,轉身離開。簫倚和目送她漸行漸遠,心都沉到了谷底。
“這就沒辦法了?”
戲謔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簫倚和皺眉回頭,看到唐子亦譏諷的笑容。
都說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可他們兩個現在已經不是情敵了,卻依舊還是如此。
“熱鬧看的開心嗎?”簫倚和反I問道。
“這種單方面壓倒式的打擊,可算不上是熱鬧。勢均力恆的對手戲纔有意思。”
唐子亦沒想到簫倚和這麼木訥,但也慶幸如此。不然當初喬詩音會不會上了他的道,就是個未知數了。
“所以?你來就是爲了和我說這些的?”
簫倚和也不傻,自己若是能和孔以藍在一起,對唐子亦來說也是得益的。聽詩音的意思,今天這場晚宴就是他主張辦的。
“像你這種溫吞的做法,永遠追不到孔以藍。”唐子亦簡單明瞭的下了定論,讓簫倚和頗爲不滿。但他沒說什麼,就這樣默默地聽着唐子亦“出謀劃策”。
“你不覺得這種做法非常卑鄙無恥,而且不要臉嗎?”等唐子亦把話說完,他不屑一笑,問道。
“想討老婆還想要臉?這世上哪有那麼兩全其美的事情。”唐子亦笑得比他還諷刺,“知道音音爲什麼喜歡我而不喜歡你嗎?因爲我比你更懂她想要什麼。”
強取豪奪或許不是最恰當的做法,但卻是最爲有效的。唐子亦把話點名了,該怎麼做,就看簫倚和自己的了。
宴會結束,喬詩音在回去的路上盤問唐子亦都對簫倚和說了什麼。當她聽到唐子亦的答案時,忍不住抗議。
“你這樣會把倚和教壞的!”
“教壞?”唐子亦輕挑眉端,“我還以爲夫人很喜歡我這個樣子呢。”
喬詩音的預產期已經快要到了,唐子亦不希望這段時間她再因爲什麼事情而影響心情。所以只要能幫上忙的,他都願意去幫,減輕喬詩音的負擔,即便是他不願意做的事情。
他交給簫倚和的,可都是精髓。是真諦。至於能不能成功,則是要看簫倚和自己的能力了。
簫倚和晚上回家,腦子裡想的都是唐子亦的那番話。
不要臉嗎?硬上嗎?真得行得通嗎?
翻來覆去到大半夜,簫倚和終於睡着了。不過在睡夢中,他竟然夢到了唐子亦。以至於早上驚醒的時候,一身冷汗。
孔以藍本以爲在和簫倚和說了那種話後,他會放棄自己。雖然心裡有點不舒服,但也沒別的辦法了。
像簫倚和這種老幹部,如果她真得稍微退後一步,他就會覺得自己是真有意想讓他負責。
孔以藍能夠看得出來,他對那天的事情是真的在意也是真的自責。如果她現在點頭答應,說不定他現在就會帶她去領證結婚。
兩個人在一起不應該是這樣的,孔以藍不想用簡單的一夜情就將他們兩人的後半生都捆綁住。